瓦坎達的邊境防護罩在夕陽下泛著紫金色漣漪，像一片倒扣的透明碗蓋住整個國度。林夜把臉貼在昆式戰機的舷窗上，看著這座傳說中的科技烏托邦——懸浮列車在摩天樓間穿梭，振金開采平臺如同漂浮的島嶼，草原上奔跑的犀牛群與無人機和諧共處。
“所以...“他轉向身旁鼻青臉腫的洛基，“你是怎么說服黑豹開放邊境的？“
邪神正用魔法治療嘴角的淤青：“我告訴他，要么讓滅霸的戰艦降落在紐約時代廣場，要么在瓦坎達的防護罩內解決——考慮到全球直播效果，后者明顯更體面。“
美國隊長調試著粉紅盾牌的電子組件：“特查拉國王比想象中通情達理。“
“通情達理？“娜塔莎冷笑，“他先讓皇家護衛隊把洛基揍了一頓。“
洛基揉著肋骨：“那是文化交流！瓦坎達式的握手禮！“
戰機降落在首都金賈的皇家停機坪。林夜剛踏出艙門，就被二十個手持振金長矛的女子護衛隊包圍。領頭的女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年輕而威嚴的面孔——蘇睿公主，瓦坎達的天才科學家兼黑豹的妹妹。
“眼睛。“她直接伸手，“我需要掃描你的視網膜。“
林夜下意識后退半步：“呃，一般不先問名字嗎？“
“在瓦坎達，我們習慣先研究最有趣的部分。“蘇睿變魔術般掏出個蜘蛛形狀的掃描儀，“別擔心，這比眼科醫生的儀器舒服多了——最多讓你暫時失明兩小時。“
沒等林夜回答，掃描儀就撲到他臉上，八條機械腿固定住他的頭顱。冰藍色光線在眼球表面游走，蘇睿的全息屏幕上瞬間刷過上萬行數據。
“哇哦...“公主吹了個口哨，“你的虹膜里有微型蟲洞結構，能同時觀測七個維度的能量波動...這太性感了！“
洛基湊過來：“比我的還性感？“
蘇睿瞥了眼掃描儀附帶的數據：“你的魔法是后天學習的，他的變異是先天的——就像定制跑車和拼裝拖拉機的區別。“
邪神的表情像是吞了只活蒼蠅。
“公主殿下。“美國隊長及時介入，“關于防御計劃...“
“跟我來。“蘇睿收起掃描儀，打了個響指。地面突然裂開，升降平臺載著眾人直降數百米，進入一個堪比足球場的地下作戰室。
全息投影的非洲大陸懸浮在中央，十七個紅點標記著先鋒衛的入侵位置。特查拉國王站在投影旁，身旁是穿著傳統長袍的祖厲——瓦坎達的祭司兼精神領袖。
“林先生。“黑豹的聲音通過振金面具傳出，“你的眼睛能看多遠？“
林夜環顧四周，發現所有瓦坎達高層都盯著自己。他深吸一口氣，嘗試調動新融合的能量。星河之眼中，未來七十二小時的無數可能性如枝蔓般展開——
“滅霸會在四十八小時后抵達。“他指向大西洋上空的某個坐標，“但不是獨自前來...他會帶著卡魔拉。“
整個作戰室瞬間騷動。特查拉抬手示意安靜：“滅霸的養女？為什么帶她？“
“因為...“林夜的視線穿過時間迷霧，看到一個綠色皮膚的女子被鎖在祭壇上，“靈魂寶石需要獻祭最愛之人。“
沉重的寂靜籠罩房間。蘇睿最先反應過來：“所以滅霸還沒拿到靈魂寶石？那我們有優勢！“
“暫時的。“林夜搖頭，“我看到了沃米爾星的場景...他會得到它。“
祖厲祭司突然用權杖敲擊地面：“命運并非一成不變。你的預知是基于當前變量，年輕人。“
“他說得對。“斯特蘭奇的聲音從傳送門中傳出。至尊法師跨步而出，身后跟著王和...推著餐車的死侍？
“小奇奇說得對！“死侍掀開餐車蓋子，里面堆滿墨西哥卷餅，“時間就像這盤卷餅，吃掉一個還有...哦糟糕我忘帶了。“
斯特蘭奇翻了個白眼：“我是說，林夜看到的是可能性而非確定性。滅霸獲得全部寶石的概率目前是...14，000，605分之一。“
“那我們贏過一次？“美國隊長敏銳地抓住重點。
法師沉默片刻：“代價很大。“
洛基突然插嘴：“比起這個，我更關心——“他指向死侍，“為什么帶他來？“
“嘿！“死侍抗議，“我可是自帶BGM的男人！“他按下腰帶按鈕，背景音樂立刻響起《Eye of the Tiger》。
特查拉揉了揉太陽穴：“先解決入侵者。亡刃將軍和超巨星正在逼近邊境。“
全息地圖放大，顯示兩個紅點已經突破北非防線。林夜集中注意力，新獲得的時間能力讓他看到更多細節——亡刃將軍的利刃刺穿黑豹戰衣，超巨星控制著半數瓦坎達士兵倒戈...
“不能讓他們進入主城區。“林夜急切地說，“亡刃的武器能破壞振金原子結構，而超巨星可以操控整個部落！“
特查拉立刻下令：“啟動'犀牛之怒'協議。蘇睿，準備反精神控制裝置。“
蘇睿彈開手腕上的全息界面：“已經在做了。基于林先生的眼睛掃描數據，我可以調制特定頻率的振波...理論上能干擾超巨星的精神鏈接。“
“理論上？“娜塔莎挑眉。
公主咧嘴一笑：“瓦坎達的'理論'等于其他國家的'實戰檢驗過'。“
作戰會議持續到深夜。當其他人討論戰術時，林夜悄悄溜到露臺上透氣。瓦坎達的夜空清澈得不像話，銀河像被誰潑灑的牛奶，橫貫天際。
“第一次來非洲？“
林夜轉身，看到斯凱靠在欄桿上。三天不見，表妹憔悴了許多，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
“你該休息了。“他輕聲說，“自從紐約遭遇戰后你就沒合過眼。“
斯凱晃了晃手中的能量飲料：“黑客不需要睡眠，只需要代碼和咖啡因。“她突然壓低聲音，“我查到些東西...關于滅霸為什么對你這么執著。“
林夜立刻豎起能量屏障——這是斯特蘭奇教的小技巧，能防止竊聽。“說。“
“九頭蛇的殘黨在傳閱一份資料...叫'歐米伽之眼計劃'。“斯凱調出手機上的加密文件，“他們相信你的眼睛是人工培育的，早在你出生前就被設計好了。“
林夜皺眉：“這說不通。我的能力是實驗室事故獲得的。“
“但你的母親接觸過泰瑞根水晶，記得嗎？“斯凱放大一張模糊的超聲波照片，“看這個胎兒掃描...眼球發育異常明亮。嘉穎女士說這可能是因為...“
“異人基因與寶石能量的預適應。“斯特蘭奇的聲音突然插入。法師像鬼魂般從空氣中浮現，紅斗篷在夜風中獵獵作響，“抱歉打擾家庭聚會，但情況有變。“
他展開一道金色傳送門，對面是卡瑪泰姬的圖書館。王正焦急地翻動一本古老典籍，書頁上的圖案赫然是六顆寶石環繞著一只眼睛。
“《無限守望者》傳說。“斯特蘭奇指著圖畫，“宇宙誕生之初，存在過能同時操控六種寶石能量的生命體。他們被稱為守望者，負責維持寶石平衡。“
林夜湊近觀察，發現那只眼睛的圖案與自己現在的星河虹膜驚人相似：“你是說...“
“我不是在說，我是在問。“斯特蘭奇直視他的眼睛，“你最近是否看到過...不屬于這個宇宙的記憶？“
林夜的指尖微微發抖。他沒告訴任何人，那些幻象中越來越頻繁出現的場景——紫色巨人在他面前單膝跪地，稱他為“主人“。
“沒有。“他移開視線，“只是些零碎片段。“
法師的表情說明他一個字都不信，但沒再追問：“無論如何，明天決戰前我們需要穩定你的能量。王準備了茶道冥想。“
“茶道？“斯凱懷疑地問，“不是那種會讓人看見彩色大象的魔法茶葉吧？“
王的聲音從傳送門里傳來：“這次是普通綠茶！大概。“
林夜剛要跨進傳送門，整個瓦坎達突然警報大作！防護罩外，一艘梭形戰艦正以自殺式姿態撞擊屏障，爆炸的火光染紅了半邊夜空！
“先鋒衛的騷擾戰術。“斯特蘭奇皺眉，“他們想耗盡防護罩能量。“
特查拉的聲音通過全城廣播響起：“所有戰斗人員就位！邊境防護罩遭受第三波攻擊！“
林夜眼中的星河突然劇烈旋轉！時間線在他眼前分叉——一條是亡刃將軍突破東側防線，另一條是超巨星控制皇家護衛隊...兩條結局都是瓦坎達陷落。
“不對...“他按住太陽穴，“我們漏了什么...“
斯凱突然指向天空：“那是什么？“
一個金色光點正突破云層俯沖而下，速度快得拉出殘影。當它撞上防護罩的瞬間，整個屏障像被石子擊中的玻璃，裂紋呈放射狀蔓延！
“是亡刃將軍的坐騎！“斯特蘭奇立刻畫起防御法陣，“他用了振金共振彈！“
沖擊波將林夜掀翻在地。他掙扎著爬起來，看到防護罩的裂口處，一個三米高的金色身影正緩緩降落。亡刃將軍手持雙頭戰刃，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熔化的腳印。
“找到你了，小守望者。“亡刃的聲音如同砂紙摩擦，“滅霸大人向你問好。“
戰刃揮下，林夜本能地發動時間減速。但亡刃的動作只是稍微滯緩——這個外星將軍對時間干擾有抗性！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銀光閃過，美國隊長的盾牌精準攔截了致命一擊！
“快走！“隊長大喊，“去和其他人匯合！“
林夜剛要轉身，突然感到后頸汗毛倒豎——超巨星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黑洞般的眼睛直視他的靈魂！
“看著我的眼睛，小玩具...“
世界突然安靜了。林夜感到自己墜入無邊黑暗，只有超巨星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多么美麗的眼睛...滅霸大人會親手將它們鑲嵌在手套上...“
黑暗中出現無數記憶碎片——母親臨死前的微笑，實驗室的藍光，洛基的詭笑，滅霸的紫皮膚...它們像鋒利的鏡子碎片，切割著林夜的意識。
“掙扎是沒用的。“超巨星的聲音帶著憐憫，“我控制過比強大得多的存在...“
林夜感到能量正在流失。就在意識即將消散的瞬間，他看到了星河——不是眼中的，而是真實夜空中流淌的銀河。某種更深層的力量被喚醒了，那是比寶石能量更古老的存在...守望者的血脈。
“不。“林夜輕聲說，“你在我的領域里。“
黑暗瞬間被星光刺穿！超巨星尖叫著后退，七竅流出黑色血液。她難以置信地瞪著林夜：“你不是普通的守望者后裔...你是——“
一道閃電劈下，打斷了她的告白。索爾從天而降，雷神之錘砸在超巨星原先站立的位置！
“抱歉打斷你們的深情對視！“雷神大喊，“但我們現在有點忙！“
林夜搖晃著站起來，發現整個瓦坎達已經陷入混戰。先鋒衛像潮水般從防護罩裂縫涌入，皇家護衛隊正在街道上組成防御陣型。遠處，亡刃將軍一人獨戰黑豹、冬日戰士和黑寡婦，竟然還占上風！
“林夜！這邊！“斯凱的聲音從通訊器傳來，“蘇睿公主需要你的眼睛數據！“
林夜跟著定位跑到皇家實驗室，發現蘇睿正對著一臺巨型設備瘋狂調試。設備中央懸浮著個振金圓環，周圍環繞著數百個全息投影界面。
“來得正好！“公主拽過他，“我需要你盯著這個看！“
“這是什么？“林夜警惕地問。
“腦波放大器，基于你的視網膜結構改良。“蘇睿快速解釋，“理論上能讓你同時對一萬人發動催眠！“
林夜瞪大眼睛：“你管這叫'理論'？這簡直是...“
“瓦坎達科技。“蘇睿得意地按下啟動鍵，“別眨眼！“
振金圓環突然發出刺眼藍光！林夜感到自己的意識被無限延伸，像一滴墨落入清水般擴散至整個戰場。他看到了每個戰士的位置，每只先鋒衛的動向，甚至亡刃將軍和超巨星的思維波動...
“太...過了...“他咬牙承受著信息洪流。
斯凱握住他的手：“集中注意力，只控制你能控制的部分！“
林夜深呼吸，嘗試過濾無用信息。突然，他感知到一個異常信號——不是來自戰場，而是瓦坎達地下深處的振金礦脈！某種沉睡的巨物正在蘇醒...
“地下有東西！“他大喊，“不是先鋒衛！更大！“
話音未落，整個實驗室劇烈震動！監控屏幕顯示，瓦坎達最大的振金礦坑正在坍塌，一個龐然大物破土而出——那是一條機械巨蛇，直徑超過五米，全身覆蓋著振金鱗片！
“先祖在上...“蘇睿臉色煞白，“那是傳說中守護振金礦的納米機械生命體...我以為只是神話！“
巨蛇沖破地表，橫掃半個城市。它的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紫光——被控制了！
“滅霸的備用計劃。“林夜瞬間明白過來，“他早就知道瓦坎達地下有這東西！“
通訊頻道一片混亂。特查拉下令疏散平民，美國隊長組織防御，而亡刃將軍正趁機向王宮突進！
“沒時間調試了！“林夜跳上操作臺，“直接啟動放大器！“
蘇睿猶豫道：“但副作用...“
“總比滅霸贏了好！“林夜將雙手按在振金圓環上，全力釋放眼中能量！
藍光如海嘯般席卷整個戰場！所有先鋒衛同時僵住，像被按下暫停鍵的玩偶。瓦坎達士兵們趁機反擊，局勢瞬間逆轉。
但林夜的目標不是雜兵——他鎖定空中的亡刃將軍，精神力量如標槍般刺出！外星將軍的戰刃格擋在前，竟然將能量反彈回來！
“沒用的，小守望者。“亡刃冷笑，“這把武器由現實寶石碎片打造，專門克制你的把戲！“
林夜這才注意到戰刃上鑲嵌的紅色晶體。難怪時間減速無效！他改變策略，轉而控制那些被暫停的先鋒衛，讓它們調轉矛頭攻向自己的主人。
超巨星從精神沖擊中恢復，立刻展開反擊。兩股無形力量在空中碰撞，震碎了方圓百米的所有玻璃！
“堅持住！“斯凱在控制臺前快速輸入代碼，“我正在用城市廣播系統放大你的信號！“
蘇睿突然指著監控屏：“那條蛇！它在吸收防護罩能量！“
果然，機械巨蛇盤踞在防護罩發生器旁，貪婪地吞噬著紫色能量。每吞噬一分，它的體型就膨脹一圈，眼中的紫光也愈加明亮。
“它在進化...“林夜感到力量正在透支，“必須有人去阻止...“
“我去。“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死侍不知何時出現在那里，正往彈匣里裝填振金子彈，“反正我死不了。“
斯特蘭奇畫著傳送門：“我送你到蛇頭上。王會支援你。“
死侍做了個夸張的鞠躬：“為了瓦坎達的WiFi信號！“說完就跳進了傳送門。
林夜繼續維持著大范圍控制，但嘴角已經滲出血絲。同時對抗超巨星和亡刃將軍，還要控制數千先鋒衛，這遠超他的極限。
“再堅持三分鐘！“蘇睿調出一組數據，“振金放大器就要過載了！“
三分鐘像三小時那么漫長。林夜感到眼球像被烙鐵炙烤，星河圖案開始不穩定地閃爍。突然，一聲震天動地的爆炸從城市邊緣傳來——機械巨蛇的頭顱被炸上了天！
“死侍得手了！“斯凱歡呼。
但還沒等他們慶祝，更大的危機降臨——天空裂開了！一個直徑超過千米的空間裂縫憑空出現，露出背后漆黑的宇宙空間。一艘環形母艦緩緩駛出，遮天蔽日！
“圣殿二號...“林夜喃喃道，“滅霸來了。“
母艦下方，六個懸浮王座一字排開。最中央的王座上，那個紫色皮膚的巨人緩緩站起。即使隔著數公里，林夜也能感受到那股壓迫性的氣勢——滅霸，宇宙的災厄，終于親自登場。
“林夜。“斯凱突然抓緊他的手臂，“你的眼睛在流血！“
林夜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視野變得猩紅。振金放大器過熱爆炸，沖擊波將他掀飛數米。他掙扎著爬起來，發現控制效果已經中斷——先鋒衛重新開始進攻，亡刃將軍和超巨星也向王宮逼近。
最可怕的是，滅霸的王座正降落在中央廣場，黑曜五將的其余成員陸續現身：烏木喉、黑矮星、暗夜比鄰星...加上亡刃和超巨星，滅霸的最強戰力全部到齊！
“所有人撤回王宮！“特查拉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啟動最終防御協議！“
林夜被斯凱和蘇睿架著撤退。他的視線模糊不清，但仍能看到滅霸舉起戴著金屬手套的左手——上面已經鑲嵌著兩顆寶石：紫色的力量寶石和藍色的空間寶石。
“他在找什么？“斯凱問，“你不是說靈魂寶石需要獻祭...“
林夜突然打了個寒顫：“不是靈魂寶石...是時間寶石！斯特蘭奇在哪里？“
仿佛回答他的問題，一道金色傳送門在滅霸面前展開。至尊法師踏著魔法陣升空，阿戈摩托之眼閃閃發光。
“泰坦。“斯特蘭奇的聲音傳遍戰場，“這不是你的獵場。“
滅霸露出一個近乎慈祥的微笑：“至尊法師。我只需要那顆寶石，然后就走。“
“我們都知道這不是真的。“斯特蘭奇雙手結印，數百個分身同時出現，“時間寶石永遠不會屬于你。“
滅霸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烏木喉立刻發動攻擊，念力波將斯特蘭奇的分身一個個擊碎！與此同時，黑矮星沖向王宮，巨斧輕易劈開振金大門！
“退回圣所！“斯特蘭奇對林夜大喊，“保護你的眼睛！“
林夜想幫忙，但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就在黑矮星即將沖進王宮的剎那，一道銀藍色閃電從天而降——雷神索爾帶著漫天雷霆登場，風暴戰斧直劈黑矮星面門！
“為了阿斯加德！“
戰斗進入白熱化階段。索爾對戰黑矮星，鋼鐵俠和戰爭機器圍攻烏木喉，美國隊長帶領瓦坎達軍隊抵抗先鋒衛潮水般的進攻...而滅霸本人，則緩步走向搖搖欲墜的王宮。
“他來了...“林夜掙扎著站起來，“必須阻止他...“
斯凱按住他：“你現在的狀態連螞蟻都控制不了！“
蘇睿突然拿出個針劑：“最后一招——振金納米血清，能暫時強化你的身體承受力。“
“副作用？“
“可能永久改變DNA結構...或者炸成肉醬。“
林夜毫不猶豫地伸出手臂：“注射。“
針劑入體的瞬間，他感到一股冰涼能量流遍全身。眼中的星河重新亮起，比之前更加璀璨！世界在他眼中變成了由能量構成的網格——他能看到每個人的生命波動，每件武器的能量讀數，甚至...
“滅霸手套上的寶石能量流動...“林夜驚訝地說，“我能預測他的動作！“
沒時間測試新能力了。滅霸已經來到王宮臺階下，皇家護衛隊拼死阻攔卻被輕易擊飛。林夜沖出去，正好看到黑豹被滅霸一拳打穿墻壁！
“特查拉！“蘇睿尖叫。
滅霸轉向聲音來源，目光鎖定林夜：“啊，守望者的后裔。“他的聲音低沉如雷鳴，“我尋找你的族人很久了。“
林夜強迫自己直視滅霸的眼睛：“你想要什么？“
“平衡。“滅霸舉起手套，“而你的眼睛，是最后一塊拼圖。“
林夜這才明白滅霸的真正目的——不是殺死他，而是利用守望者血脈操控全套無限寶石！必須阻止這個瘋子...
他全力發動能力，星河之眼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滅霸的動作微微一滯，但手套上的力量寶石立刻抵消了影響。
“有趣。“泰坦人微笑道，“但還不夠。“
就在滅霸即將抓住林夜的剎那，一道七彩光柱轟然降臨！海姆達爾的聲音響徹云霄：
“眾神之父有令！“
光柱中，奧丁的永恒之槍岡格尼爾緩緩浮現，筆直插在滅霸與林夜之間！金色能量波將滅霸逼退三步，這是開戰以來他第一次后退！
“阿斯加德...“滅霸瞇起眼睛，“也要插手？“
沒人回答他。因為下一秒，林夜抓住永恒之槍，槍尖突然睜開一只金色瞳孔！無數符文從槍身浮現，纏繞上林夜的手臂。他感到古老的神力涌入體內，與眼中的星河能量產生共鳴...
“這是...“滅霸第一次露出驚訝的表情，“奧丁的祝福？“
林夜沒有回答。他舉起永恒之槍，整個瓦坎達的天空瞬間被極光籠罩！阿斯加德的神力與守望者的血脈相結合，產生了連滅霸都無法預測的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