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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消停點。“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這場景簡直像極了原著里鳴人和佐助斗嘴的樣子,只是提前了十幾年。

“夜哥哥!“

佐助在半空中蹬著小短腿,委屈巴巴地回頭,“他欺負我!“

“明明是你先兇我的!“鳴人叉著腰不甘示弱。

夜王揉了揉太陽穴,突然靈機一動:“這樣吧,誰先安靜走到拉面店,我就多給他加一份叉燒。“

兩個小家伙立刻閉上了嘴,互相瞪了一眼,然后齊刷刷地看向前方的道路,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預備……開始!“

夜王話音剛落,鳴人就嗖地沖了出去,佐助也不甘示弱,邁著小短腿拼命追趕。

夜王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看著兩個小家伙你追我趕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佐助小口咬著丸子,眼睛卻警惕地看向街道另一端:“那個人一直在看我們。“

夜王順著佐助的目光看去,心臟猛地一縮。志村團藏——木葉之暗本人,正拄著拐杖緩步向他們走來,獨眼中帶著刻意偽裝的和藹。

“別盯著看。“夜王低聲提醒佐助,同時捏了捏鳴人的手示意他安靜,“我們往另一邊走。“

但為時已晚。團藏已經調整方向,徑直朝他們走來。

“孩子們,在逛街啊?“團藏的聲音沙啞卻刻意放柔,像鈍刀磨過石頭。

鳴人毫無戒心:“老爺爺好!我們在吃丸子!“

佐助下意識往夜王身后躲了半步,宇智波的敏銳讓他本能地警惕這個陌生老人。

夜王強迫自己放松面部肌肉,露出四歲孩子應有的天真表情:“您好,老爺爺。“他故意讓聲音帶上些許顫抖,完美扮演一個害羞的孩子。

團藏的獨眼微微瞇起,目光在三個孩子之間游移,最后鎖定在夜王身上:“你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吧?你父親是...“

“宇智波富岳。“夜王乖巧地回答,同時暗中觀察團藏的反應。這個老狐貍想干什么?直接在大街上接觸宇智波族長的兒子?

“原來是富岳家的孩子。“團藏點點頭,仿佛剛剛才知道似的,“你們兩個兄弟感情真好。“他的目光掃過佐助,最后落在鳴人身上時,微不可察地冷了一瞬。

鳴人正專心舔著手指上的甜醬,完全沒注意到老人的目光。

夜王將這一幕盡收眼底。果然,團藏對九尾人柱力也有想法。他故意往鳴人身邊靠了靠,做出保護的姿態:“佐助是我弟弟,鳴人是我們的朋友。“

團藏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哦?宇智波和...做朋友?“他刻意省略了對鳴人的稱呼,但話中的輕蔑不言而喻。

佐助雖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卻敏銳地感到不舒服:“鳴人雖然是個吊車尾,但他不壞!“

夜王差點笑出聲。佐助這護短的性子原來從小就有。

團藏臉上的皺紋堆出一個笑容:“朋友多是好事情。“他話鋒一轉,“你們長大后想成為什么樣的忍者啊?“

經典的三幕式試探開始了。夜王暗自警惕,表面卻配合著露出思考的表情。

“我要像哥哥一樣厲害!“佐助毫不猶豫地回答,小臉上滿是憧憬。

鳴人揮舞著吃完丸子的竹簽:“我要當火影!讓全村人都認可我!“

團藏對這兩個答案似乎不感興趣,獨眼緊盯著夜王:“你呢,孩子?“

夜王知道,這才是團藏真正想聽的答案。他故意歪著頭想了想:“我想...保護重要的人。“這個回答足夠模糊,既不會顯得太成熟,又不會暴露真實想法。

團藏的獨眼微微睜大:“保護?“他慢慢蹲下身,與夜王平視,“你知道在木葉,什么樣的人才能保護他人嗎?“

夜王感到一陣惡寒。團藏呼出的氣息帶著某種草藥的味道,右眼繃帶下似乎有什么在蠕動。他裝作懵懂地搖頭。

“是強大的人。“團藏的聲音突然低沉,“而真正的強大,往往需要付出代價。“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夜王,“比如...學習一些特別的技巧。“

夜王心跳加速。這是在試探紙繪體術的事!他故意眨眨眼:“像手里劍術那樣嗎?爸爸說基礎最重要。“

團藏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不只是那種基礎。“他突然伸手,速度快得不像老人,食指直點夜王額頭,“比如...這樣躲避的技巧。“

在佐助和鳴人驚訝的目光中,夜王的腦袋自動向一側偏移,完美避開了團藏的手指。紙繪的本能反應出賣了他。

團藏的獨眼亮了起來:“有意思。這種體術,是誰教你的?“

夜王暗叫不好。被套路了!他必須給出合理解釋,又不能暴露穿越者身份。

“我...我看到樹葉被風吹的樣子...“夜王故意結巴著,眼神閃爍,“就學著那樣動...“

“自創的?“團藏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懷疑,“四歲就能自創體術?“

鳴人一臉崇拜:“夜王哥超厲害的!“

佐助則警惕地盯著團藏:“你為什么要戳我哥哥?“

氣氛驟然緊張。夜王感到冷汗順著后背流下。團藏這是在懷疑什么?穿越者身份?還是別的什么?

就在團藏準備進一步追問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街角傳來:

“夜王,佐助,該回家了。“

宇智波富岳——夜王的父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不遠處。他的寫輪眼在陰影中若隱若現,目光在團藏身上停留了一瞬。

“爸爸!“佐助立刻跑向父親。

夜王如釋重負,拉起鳴人的手:“我們走吧。“

團藏緩緩直起身,臉上重新掛上長者的面具:“富岳族長,巧遇啊。“

富岳微微點頭:“團藏顧問。“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孩子們該回家吃飯了。“

團藏的獨眼在夜王和富岳之間游移:“令郎天賦異稟,剛才我們正在討論他自創的體術呢。“

富岳的手搭在夜王肩上,力道微微加重:“小孩子胡亂玩耍罷了。“他低頭對夜王說,“跟團藏大人道別。“

“再見,團藏爺爺。“夜王乖巧地揮手,內心卻松了一口氣。

團藏看著父子三人離去的背影,獨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鳴人小跑著跟上宇智波一家,還不忘回頭對團藏做了個鬼臉。

“自創體術?“團藏低聲自語,“還是...來自其他世界的技巧?“

遠處,夜王的腳步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團藏最后那句低語他聽得一清二楚——“其他世界“。

這個老狐貍,到底知道多少?

富岳似乎察覺到兒子的異常,低聲問道:“怎么了?“

夜王仰起臉,露出天真的笑容:“沒什么,爸爸。那個老爺爺好奇怪哦。“

富岳的表情變得嚴肅:“以后見到他,要立刻告訴我,明白嗎?“

夜王點點頭,內心卻掀起驚濤駭浪。團藏似乎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測,這比預想的還要糟糕。

當晚,夜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銀色的光帶。

“穿越者的身份可能暴露了...“他盯著天花板思考對策,“團藏不會輕易放過我。要么招攬,要么消滅。“

突然,窗戶傳來輕微的響動。夜王瞬間繃緊身體,紙繪狀態自動開啟。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滑入房間,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宇智波夜王,“暗部忍者取根的聲音冰冷而機械,“團藏大人邀請你明天午后到根部訓練場一敘。“

夜王裝作剛被吵醒的樣子揉揉眼睛:“叔叔你是誰呀?好晚了...“

取根不為所動:“記住,午后。一個人來。“說完,他的身影如同融化在陰影中般消失了。

夜王坐起身,眼中再無半點睡意。團藏的邀請,無異于一場鴻門宴。

“看來,是時候展現一些'真正的才能'了...“夜王嘴角勾起一抹與年齡不符的冷笑,“既然躲不過,那就正面較量吧。“

“啊!“突然,跑在前面的鳴人被石頭絆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夜王瞬間發動瞬身術,一把扶住了鳴人。

與此同時,佐助也因為跑得太急剎不住車,咚地撞在了他背上。

“嗚...夜哥哥偏心...“佐助捂著鼻子,眼眶紅紅的。

鳴人站穩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個...謝謝你啊,夜大哥。“

他看了看佐助,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皺巴巴的糖果,“喏,給你吃,別哭鼻子了。“

佐助盯著那顆糖果,小臉上寫滿了嫌棄:“誰、誰要你的破糖!我才沒哭!“

“不要拉倒!“鳴人作勢要收回。

“等等!“

佐助突然搶過糖果,小聲嘟囔著,“...謝謝。“

夜王看著這一幕,心里暖暖的。

他蹲下身,一手搭在一個孩子肩上:“好了,現在我們能和平地去吃拉面了嗎?“

“嗯!“鳴人元氣滿滿地點頭。

佐助傲嬌地別過臉,但小手悄悄拉住了夜哥哥的袖子。

夜王失笑,左手牽住佐助,右手朝鳴人伸出:

“走吧,三個人一起。”

鳴人怔住了。

從來沒有人這樣牽過我的手。

伊魯卡老師會揉我的頭發,三代爺爺會笑著給我買零食。

可他們總是……帶著那種眼神,

像是可憐,又像是愧疚。

但夜大哥不一樣。

他的手很暖,就像……就像真正的家人一樣。

佐助突然咳嗽了一聲。

鳴人抬頭,正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的大眼睛。

他不知道說什么好,愣愣的站在原地。

“吊車尾的,你發什么呆?“佐助別扭的打斷了鳴人思緒。

鳴人這才發現自己的眼眶有點發熱。

他慌忙用袖子擦了擦臉,抓著夜王的手用力了著。

“走、走吧!一樂拉面要排隊了!“

夕陽將三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鳴人在中間蹦蹦跳跳,佐助始終板著臉。

夜王感覺自己好似一個盡職的牧羊人,時不時把快要撞到路人的鳴人拽回來。

“夜王大哥,“鳴人突然問道,“為什么你對我這么好呀?“

夜王看著小家伙期待的眼神,不知怎么回答時,轉移話題:

“鳴人,其實我騙你的。”

“誒?”

鳴人眨了眨眼睛,“騙我什么啊?”

“根本沒有拉面能增加查克拉這回事。

那只是我隨口編的。”夜王露出惡作劇的笑容。

看他這副期待的樣子...

真是單純得可愛。

鳴人的笑容僵在肉嘟嘟的小臉上,整個人好似被雷劈了一樣呆住。

夜王聳聳肩,欠著兩人繼續往前走:“忍者學校第一課,不要輕易相信別人說的話。

我以為伊魯卡老師教過你這個。“

鳴人不甘心,像只炸毛的小狐貍:“可是!可是!你是我信任的人啊!“

在他內心:夜王大哥和別人不一樣...

“所以效果更好。“夜王頭也不回地說道。

鳴人能看到夜大哥肩膀可疑地抖動著,這家伙絕對在偷笑!

“可惡!我要吃十碗拉面作為補償!“鳴人揮舞著拳頭喊道。

“五碗。“

“八碗!“

“六碗,不然我就告訴小櫻你喜歡她。“夜王故意討價還價調侃。

鳴人立刻蔫了:“...成交。“

他心里腹誹,夜哥今天才來學校,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該不會是偷看了我的筆記本...

不對啊,我明明把寫滿小櫻醬的那頁撕下來藏在床底下了!

一樂拉面的暖黃色燈光在傍晚的街道上格外顯眼,熱氣從門簾縫隙中飄出,帶著誘人的香味。

鳴人看見到了地方,一馬當先沖了進去,差點撞翻門口的凳子。

“大叔!六碗特大號叉燒拉面!加雙倍叉燒!“鳴人一屁股坐在柜臺前,拍著桌子喊道。

手打大叔從廚房探出頭來,看到是鳴人,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哦,是鳴人啊。今天帶朋友來了?“

夜王和佐助一前一后走進來,在鳴人兩邊坐下。佐助一如既往地板著臉,但在聞到拉面香氣時,鳴人發誓他看到這個傲嬌的家伙眼睛亮了一下。

“我請客。“夜王簡短地說,從忍具包里掏出一個鼓鼓的錢包。

鳴人立刻星星眼:“夜王大哥最好了!“

佐助冷哼一聲:“吊車尾的,你的節操呢?“

“被叉燒吃掉啦!“鳴人理直氣壯地回答,逗得手打大叔哈哈大笑。

很快,六碗熱氣騰騰的拉面擺在了三人面前。

鳴人捧著超大碗叉燒拉面,狼吞虎咽,湯汁濺到臉上也毫不在意。

話說這拉面味道確實絕了,難怪能開幾十年。

夜王慢條斯理地夾起一片筍干,佐助則一臉嫌棄地看著鳴人:“喂,吊車尾,你吃東西的樣子簡直像只餓了三天的流浪狗。”

鳴人從碗里抬起頭,咧嘴一笑:“嘿嘿,因為夜王大哥請客嘛!不吃白不吃!”

夜王淡定地喝了口茶:“鳴人,你知道為什么忍者學校教我們‘手里劍術’,卻不教‘如何優雅地吃拉面’嗎?”

鳴人歪頭:“啊?為啥?”

夜王:“因為像你這種吃法,敵人還沒動手,你就已經被嗆死了。”

佐助“噗”地笑出聲,鳴人則一臉不服:“喂!我可是未來的火影!怎么可能被拉面打敗!”

夜王點頭:“嗯,歷代火影確實沒有死于拉面的記錄,你可以當第一個。”

鳴人:“……”

佐助補刀:“而且你的吃相太丟人了,以后當上火影,別的村子的人會說‘看,那個火影連面條都吸不利索’。”

鳴人拍桌:“可惡!你們宇智波兄弟就會合伙欺負人!”

夜王淡定地又夾了塊叉燒:“不,我們只是在幫你提前適應忍界的殘酷——畢竟,連拉面都戰勝不了的人,怎么戰勝命運?”

鳴人愣住,隨即抓狂:“這算什么歪理啊!!”

一樂老板手打大叔在一旁擦碗,幽幽插話:“那個……鳴人君,你上次賒的賬還沒還……”

原來……被人牽著手,是這樣的感覺啊。

在路過一個街角,佐助警惕地看向街道另一端:“那個人一直在看我們。“

夜王順著佐助的目光看去,心臟猛地一縮。

志村團藏,正拄著拐杖緩步向他們走來,獨眼帶著刻意偽裝的和藹。

團藏,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比誰都骯臟。

為了所謂的木葉利益,連自己人都能毫不猶豫地犧牲。

滅族宇智波、操控九尾之亂、暗殺政敵……

甚至連自己的部下都只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口口聲聲說為了村子,實際上,不過是被權力和恐懼支配的懦夫罷了。

“這個老東西,果然還是盯上我了。”

夜王心里清楚,自己在學校表現的怎么亮眼,

“別盯著看。“

夜王收回思緒,低聲提醒佐助,同時捏了捏鳴人的手示意他安靜,“我們往另一邊走。“

但為時已晚。團藏已經調整方向,徑直朝他們走來。

“孩子們,在逛街啊?“

團藏語調沙啞,刻意放柔,像鈍刀磨過石頭,聽得人脊背發寒。

鳴人毫無戒心,笑嘻嘻地揮手:“老爺爺好!“

佐助下意識往夜王身后躲了半步,黑眸微沉,宇智波的敏銳讓他本能地警惕這個陌生老人。

……這個人,不對勁。

夜王微微側身,不動聲色地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后。

“是啊,老爺子,帶弟弟們去吃拉面。”

他眨著大眼睛,看起來人畜無害,內心已經警鈴大作。

想動他們?先過我這關。

團藏的獨眼微微瞇起,目光在夜王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又慈祥地笑了。

“年輕人,真是有活力啊……”

夜王也笑,笑意不達眼底。

呵,老狐貍。

“你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吧?

你父親是...“團藏故作思索狀。

“宇智波富岳。“

夜王乖巧地回答,同時暗中觀察團藏的反應。

這個老狐貍想干什么?

直接在大街上接觸宇智波族長的兒子?

到底想干嘛?

“原來是富岳家的孩子。“

團藏點點頭,仿佛剛剛才知道似的,“你們兩個兄弟感情真好。“

他的目光掃過佐助,最后落在鳴人身上時,微不可察地冷了一瞬。

鳴人正專心舔著手指上的甜醬,完全沒注意到老人的目光。

夜王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看來這個時期的團藏,已經對九尾人柱力有了想法。

他故意往鳴人身邊靠了靠,做出保護的姿態:

“佐助是我弟弟,鳴人是我們的朋友。“

團藏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哦?宇智波和...做朋友?“

佐助雖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卻敏銳地感到不舒服:

“鳴人雖然是個吊車尾,可他不壞!“

夜王差點笑出聲。

佐助這護短的性子原來從小就有。

團藏臉上的皺紋堆出一個笑容:“朋友多是好事情。“

他話鋒一轉,“你們長大后想成為什么樣的忍者啊?“

經典的試探開始了。

夜王暗自警惕,表面配合著露出思考的表情。

“我要像哥哥一樣厲害!“

佐助毫不猶豫地回答,小臉上滿是憧憬。

“哥哥已經會好多忍術了,大家都說他是天才!“

他仰頭看著夜王,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我要當火影!讓全村人都認可我!“

鳴人揮舞著手臂,藍色的眼睛里燃燒著稚嫩真誠的火焰。

團藏對這兩個答案似乎不感興趣,眼睛緊盯著夜王:“你呢,孩子?“

夜王知道,這才是團藏真正想聽的答案。

他故意歪著頭想了想:“我想...保護重要的人。“

這個回答足夠模糊,既不會顯得太成熟,又不會暴露真實想法。

團藏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隨后又舒展開來。

很有志氣的回答。

不過,有時候保護別人需要足夠的力量和正確的立場。

夜王裝作懵懂地搖頭。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夜王,

團藏俯下身,腐朽的氣息撲面而來:,“比如...學習一些特別的技巧。“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過來,夜王心跳加速。

這是在試探紙繪體術的事!

夜王故意眨眨眼:“像手里劍術那樣嗎?爸爸說基礎最重要。“

團藏臉上的皺紋突然僵住了,像是戴了太久的面具突然卡住。

“不只是那種基礎。“

團藏說著,毫無征兆的伸手,速度快得不像老人,食指直點夜王額頭,“比如...

這樣躲避的技巧。“

在佐助和鳴人驚訝的目光中,夜王的腦袋自動向一側偏移,完美避開了團藏的手指。

紙繪的本能反應出賣了他。

團藏的獨眼亮了起來:“有意思。這種體術,是誰教你的?“

夜王暗叫不好。被套路了!

他必須給出合理解釋,又不能暴露系統。

“我...我看到樹葉被風吹的樣子...“

夜王故意結巴著,眼神閃爍,“就學著那樣動...“

“自創的?“

團藏話語明顯的懷疑,“四歲就能自創體術?“

鳴人一臉崇拜:“夜王哥超厲害的!“

佐助則警惕地盯著團藏:“你為什么要戳我哥哥?“

氣氛驟然緊張。

夜王自然知道團藏懷疑什么,自己的說辭太假了。

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相信,只有像鳴人這種傻憨憨才信。

就在團藏準備進一步追問時,一個沉穩的聲音從街角傳來:

“夜王,佐助,該回家了。“

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不遠處,宇智波富岳出現。

他的寫輪眼若隱若現,目光在團藏身上停留。

“爸爸!“佐助立刻跑向父親。

夜王如釋重負,拉起鳴人的手:“我們走吧。“

團藏緩緩直起身,臉上重新掛上長者的面具:“富岳族長,巧遇啊。“

富岳點了點頭:“團藏顧問。孩子們該回家吃飯了。“

團藏的獨眼在夜王和富岳之間游移:“令郎天賦異稟,剛才我們正在討論他自創的體術呢。“

富岳的手搭在夜王肩上:“小孩子胡亂玩耍罷了。“

他低頭對夜王說,“跟團藏大人道別。“

“再見,團藏爺爺。“夜王乖巧地揮手,內心松了一口氣。

要是現在和團藏對上,真是毫無勝算。

團藏看著父子三人離去的背影,獨眼閃過一絲陰冷。

鳴人小跑著跟上宇智波一家,還不忘回頭對團藏做了個鬼臉。

“自創體術?“

團藏低聲自語,“還是...來自其他家長的技巧?“

富岳似乎察覺到兒子的異常,低聲問道:“怎么了?“

夜王仰起臉,露出天真的笑容:“沒什么,爸爸。

那個老爺爺好奇怪哦。“

富岳的表情變得嚴肅:“以后見到他,要立刻告訴我,明白嗎?“

夜王點點頭,倒也理解父親的擔憂。

團藏這個人狠辣無情,

當晚,夜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銀色的光帶。

他盯著天花板思考對策,“以團藏的性格,不會輕易放過我。要么招攬,要么消滅。“

突然,窗戶傳來輕微的響動。夜王瞬間繃緊身體,紙繪狀態自動開啟。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滑入房間,面具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宇智波夜王,團藏大人邀請你明天午后到根部訓練場一敘。“

夜王裝作剛被吵醒的樣子揉揉眼睛:“叔叔你是誰呀?好晚了...“

取根不為所動:“記住,午后。一個人來。“

說完,他身影如融化在陰影中消失了。

夜王坐起身,眼中再無半點睡意。

團藏的邀請,無異于一場鴻門宴。

“看來,只能...“夜王嘴角勾起一抹與年齡不符的冷笑,“既然躲不過,那就正面較量吧。“

他回到床邊,從枕頭下摸出一枚手里劍,在月光下翻轉把玩。四歲孩童的手指還很小,但握持武器的姿勢卻異常老練。夜王深吸一口氣,將手里劍收回,重新躺下。

明天將是一場硬仗,他需要休息。

次日清晨,宇智波大宅的廚房里飄出味噌湯的香氣。夜王坐在餐桌前,小口喝著湯,表現得與平常無異。

“夜王,多吃點。“宇智波美琴溫柔地往他碗里夾了一塊烤魚,“今天要和佐助一起練習手里劍嗎?“

夜王搖搖頭:“我想自己去后山練習,可以嗎,媽媽?“

美琴有些驚訝,但很快笑著點頭:“當然可以,不過要小心,別走太遠。“

富岳放下報紙,深邃的目光在夜王身上停留了一瞬:“最近村子里不太平靜,不要離開族地太遠。“

夜王乖巧地點頭,心里卻明白父親話中有話。富岳作為宇智波族長,對村子的動向比常人更敏感。

“我吃完啦!“夜王放下碗筷,跳下椅子,“我去準備一下。“

離開廚房后,夜王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悄悄溜到了家族藏書室。他需要確認一些事情。

藏書室里光線昏暗,卷軸整齊地排列在架子上。夜王輕車熟路地找到記載木葉歷史的卷軸,快速翻閱起來。

“果然...“他的手指停在一段文字上,“團藏年輕時曾研究過時空忍術...“

這解釋了為什么團藏會提到“其他世界“。夜王眉頭緊鎖,繼續往下看。卷軸記載,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曾留下關于時空忍術的研究筆記,而這些筆記在扉間去世后下落不明。

“被團藏私藏了嗎...“夜王合上卷軸,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難怪他會懷疑。“

時間已近中午,夜王回到房間,換上一套便于活動的訓練服。他在腰間別了幾枚手里劍,又檢查了忍具包中的物品。一切準備就緒后,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出去。

“哥哥!“佐助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你要去哪里?帶我一起去吧!“

夜王轉身,看著弟弟期待的小臉,心中一軟。他蹲下身,平視佐助:“今天不行,佐助。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佐助撅起嘴,“比陪我練習還重要嗎?“

夜王揉了揉弟弟的黑發:“等我回來,教你一個新的手里劍技巧,好嗎?“

佐助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不許騙人!“

“不騙你。“夜王站起身,“現在去找媽媽吧,我很快就回來。“

看著佐助跑開的背影,夜王的表情重新變得嚴肅。他轉身走向大門,步伐堅定。

根部基地隱藏在木葉村最偏僻的角落,外表看起來只是一座普通的訓練場。但夜王知道,地下才是真正的基地所在。

“宇智波夜王。“一個戴著面具的根部忍者突然出現在路中央,“跟我來。“

夜王點點頭,跟著忍者穿過幾道隱蔽的通道,最終來到一個寬敞的地下訓練場。訓練場四周點著火把,將空間照得通明。團藏站在中央,拄著拐杖,獨眼緊盯著入口。

“你來了。“團藏的聲音沙啞而平靜,“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些。“

夜王保持著孩童應有的緊張表情:“團藏爺爺好。“他故意左右張望,顯得不安,“這里好暗啊...“

團藏嘴角微微上揚:“不必演戲了,孩子。我知道你不普通。“

夜王心跳加速,但表面依舊茫然:“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昨天那個閃避動作,“團藏慢慢走近,“不是四歲孩子能做到的。告訴我真相,是誰教你的?“

夜王低下頭,裝作思考的樣子:“我真的只是...看到樹葉被風吹...“

“夠了!“團藏突然提高音量,拐杖重重敲擊地面,“取根!“

戴著面具的忍者瞬間出現在夜王身后,手中苦無抵住他的后背。夜王渾身繃緊,但沒有反抗。

“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在哪里。“團藏退后幾步,“取根,陪他玩玩。“

話音未落,取根的苦無已經刺向夜王肩膀。夜王本能地側身,紙繪再次發動,身體如柳絮般輕盈避開攻擊。

“果然...“團藏的獨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不是普通的體術。“

取根的攻擊越來越快,夜王被迫不斷閃避。四歲身體的限制讓他很快開始喘息,但他咬牙堅持著,沒有使用更高級的技巧。

“夠了。“團藏突然抬手,取根立刻停下攻擊。夜王單膝跪地,大口喘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團藏走到夜王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告訴我真相。你來自哪里?“

夜王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團藏大人對'其他世界'很感興趣?“

團藏的瞳孔驟然收縮:“你承認了?“

“我只是重復您昨天說的話。“夜王歪著頭,露出天真的表情,“什么是'其他世界'啊?“

團藏瞇起眼睛,突然伸手抓住夜王的手腕:“別裝了!我知道你不簡單。你的眼神,你的體術,都不是這個年齡該有的。“

夜王感到手腕傳來劇痛,但他沒有掙扎。相反,他直視團藏的獨眼,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靜:“團藏大人,您真的認為,逼問一個宇智波族長的兒子是明智之舉嗎?“

團藏的手勁松了一瞬,隨即更加用力:“威脅我?“

“不,只是陳述事實。“夜王的聲音恢復了孩童的稚嫩,“如果我在這里受傷,父親會怎么想?宇智波一族會怎么反應?“

團藏的獨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夜王知道,他戳中了團藏的軟肋——現在的團藏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和理由公開與宇智波對抗。

“聰明的孩子...“團藏慢慢松開手,臉上重新掛上長者的微笑,“我只是想測試你的潛力。作為木葉的顧問,我有責任發掘天才。“

夜王揉著手腕,也換上乖巧的表情:“謝謝團藏爺爺的關心。“

“從今天起,每周這個時間來這里接受特別訓練。“團藏轉身走向陰影處,“我會親自指導你。“

夜王心中警鈴大作。這分明是變相監禁!但他知道,現在拒絕只會引起更多懷疑。

“好的,團藏爺爺。“他低下頭,掩飾眼中的冷意,“我會來的。“

團藏的身影消失在陰影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話:“記住,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親。“

夜王站在原地,感到取根的目光仍盯在自己背上。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出口。

這場交鋒,表面上是團藏贏了。但夜王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走出根部基地,陽光刺得他瞇起眼。夜王抬頭望向天空,心中已有了計劃。

“團藏想玩貓捉老鼠?“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看看,到底誰是貓,誰是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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