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夾雜著刺骨的濕氣,在破敗的院落。危雪崖一個人坐在屋檐下,衣衫單薄,瘦弱的身軀蜷縮成一團。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經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在遠處,家族的其他子弟正在庭院中練習音律之術,歡聲笑語不時傳來,與他這邊的死寂形成了鮮明對比。
“危雪崖,你又在偷懶!”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危雪崖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危明軒—他的堂兄,家族中最受寵愛的子弟之一。他總是喜歡在各種場合羞辱危雪崖,以此取樂。
“堂兄,我只是在休息。”危雪崖低聲回應,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休息?你也配休息?”危明軒冷笑一聲,“你這種廢物,根本不配留在家族里。依我看,你還是早點滾出去,省得浪費家族的資源。”
危雪崖握緊了拳頭,但很快又松開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羞辱,習慣了被家族排斥和欺負。他知道,反抗與不反抗都一樣。
就在這時,危雪崖的父親危承業和母親柳氏走了過來。危承業是家族的長老之一,平日里總是板著一張臉,對危雪崖這個兒子從未有過好臉色。
“危雪崖,你又在偷懶!”危承業的聲音冷得像冰,“家族花費那么多資源培養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危雪崖抬起頭,迎上父親的目光。他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又是一頓打罵。
“父親,我……”
“別叫我父親!”危承業打斷了他,“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看看你,哪一點像我們危家的子弟?連最基本的音律之術都學不會,簡直就是廢物!”
柳氏也在一旁幫腔:“就是,我們危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子弟?真是丟盡了臉面!”
危雪崖低下頭,沉默不語。他知道,現在的他無論說什么,都無法改變父母對自己的態度。
危明軒在一旁幸災樂禍:“堂弟,你還是早點承認自己是個廢物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危雪崖猛地抬起頭,直視危明軒:“我不是廢物!”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
危明軒愣了一下,但隨即冷笑:“哦?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啊。家族考核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能通過考核,我們就承認你不是廢物。”
危雪崖沉默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通過家族考核。他天生就無法感知任何聲音波動,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被家族排斥和欺負的根本原因。
“怎么?不敢了?”危明軒繼續嘲諷,“我就知道你是個廢物。”
危雪崖深吸一口氣,突然站了起來,直視危明軒:“好,我接受你的挑戰。家族考核,我會參加。”
危承業和柳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和憤怒。
“你說什么?”危承業怒聲喝道,“你連最基本的音律之術都不會,還想參加考核?”
危雪崖毫不退縮:“我會參加。而且,我會證明給你們看,我不是什么廢物。”
危承業氣得渾身發抖:“好!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我就等著看你怎么出丑!”
說完,他轉身就走。柳氏瞪了危雪崖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危明軒冷笑一聲:“危雪崖,我等著看你怎么出丑。”說完,他也轉身離開了。
危雪崖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勇氣。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幾天后,家族考核如期舉行。
考核場地設在家族最大的練功房內,家族的長老和子弟們齊聚一堂。危雪崖站在人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危雪崖,你真的決定要參加考核?”危承業冷冷地問道。
“是的,父親。”危雪崖堅定地回答。
“好,那就開始吧。”危承業揮了揮手,示意考核開始。
考核的內容是音律感知和操控,這是危雪崖最不擅長的部分。他站在考核儀器前,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危雪崖,準備好了嗎?”負責考核的長老問道。
危雪崖深吸一口氣,然后點了點頭。
考核開始了。危雪崖閉上眼睛,試圖感知周圍的音律波動。然而,他什么也感知不到。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在院子里獨自玩耍時,看到的那些奇異的“空色弦紋”。那些弦紋在他眼中清晰可見,就好像是音律的另一種表現形式。
他睜開眼睛,嘗試著將那些弦紋與眼前的音律波動聯系起來。奇跡發生了,他竟然能夠感知到一些微弱的音律波動。
“危雪崖,開始你的考核。”長老的聲音響起。
危雪崖點了點頭,開始操控音律。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將那些微弱的音律波動放大并集中,并嘗試著操控它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危雪崖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棄。
終于,他完成了考核。
“危雪崖,考核結束。”長老的聲音響起。
危雪崖睜開眼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
“危雪崖,你的考核結果……”長老停頓了一下,“不合格。”
危雪崖的心一沉,但他并沒有感到意外。他早就知道,就自己根本不可能會通過考核。
“危雪崖,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危承業盯著危雪崖冷冷地問道。
危雪崖抬起頭,直視父親的目光:“父親,我知道自己不合格。但我想說,我并不是廢物。我只是……和別人不一樣。”
危承業冷笑一聲:“不一樣?你倒是說說,你哪里不一樣?”
危雪崖深吸一口氣,然后轉身,走向家族花費上百年時間打造的唯一最精確考核儀器。
“我來告訴你們,我哪里不一樣。”他猛地舉起手中的無相箏刃,用力砸向考核儀器。
“砰!”一聲巨響,考核儀器被砸得粉碎。所有人都驚呆了,場面一片寂靜。
“你……你這個敗家子竟然敢砸家族的考核儀器!”危承業氣得渾身發抖。
危雪崖毫不退縮,直視父親的目光:“我砸了,怎么樣?這破玩意兒,根本測不出我的真實能力!”
“你……你……”危承業氣得說不出話來。
危雪崖冷笑一聲:“你們從來都看不到我的努力,看不到我的不同。你們只看到我無法感知音律,卻看不到我在其他方面的天賦。”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天生無法感知音律,但我能看到你們看不到的東西。我能看到音律的另一種表現形式,那些‘空色弦紋’。這些,你們誰能看到?”
危雪崖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從未聽說過“空色弦紋”,更不知道危雪崖竟然能看到這些東西。
危承業回過神來,怒聲喝道:“危雪崖,你不要再狡辯了!你砸壞了家族的考核儀器,竟然還敢在這里大放厥詞!”
危雪崖毫不畏懼:“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從來都看不到我的努力,看不到我的不同。你們只看到我無法感知音律,卻看不到我在其他方面的天賦。”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提高了音量:“既然你們看不到我的價值,那我就自己證明給你們看!”
說完,他轉身就走,留下了一屋子驚愕的人們。
危雪崖回到自己的房間,撲通一聲躺在床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那些奇異的“空色弦紋”。他知道自己與眾不同,只是還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危雪崖睜開眼睛,站起身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他的哥哥危明軒。
“危雪崖,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危明軒冷笑道,“你砸壞了家族的考核儀器,還敢那樣和父親說話。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徹底激怒了父親。”
危雪崖冷笑一聲:“那又怎樣?我早就受夠了你們的冷眼和嘲諷。我受夠了!”
危明軒冷笑一聲:“好,很好。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我就等著看你怎么死。”
危雪崖毫不退縮:“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我會證明給你們看,我比你們任何人都強!”
危明軒冷笑一聲后,轉身離開。
危雪崖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哥哥的背影逐漸消失
夜幕降臨,危雪崖獨自坐在房間里,思考著自己的未來到底會怎么樣。畢竟現在自己已經徹底得罪了家族,但他并不覺得后悔。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危雪崖說道。
門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走了進來。是危雪崖的妹妹危雨柔。
“哥哥。”危雨柔輕聲叫道。
“雨柔,你怎么來了?”危雪崖有些驚訝。
“哥哥,我……我聽說你砸壞了考核儀器。”危雨柔低聲說道。
危雪崖點了點頭:“是的。”
“哥哥,你……你沒事吧?”危雨柔關切地問道。
危雪崖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哥哥,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危雨柔問道。
危雪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因為我想證明我自己。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一個廢物。”
危雨柔點了點頭:“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危雪崖笑了笑,然后握緊了拳頭。
危雪崖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星空。他知道,自己的路才剛剛開始。
“我這一生,從未有過選擇。”他低聲說道,“但現在,我選擇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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