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過去的故事
- 從開盲盒開始,制霸米國
- 左面的心臟啊
- 2027字
- 2025-04-02 18:00:00
“別那么著急,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親的事情嗎?”
托馬斯聽到這句話后渾身一僵,他的表情謹(jǐn)慎起來。
“你對他了解多少?”
僭主哈哈大笑。
“多少?他可是我的朋友,我的戰(zhàn)友。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他。”
就在這時,突然從走廊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托馬斯立刻回頭。
“小心!敵人來了!”
清潔工齊齊轉(zhuǎn)身,沖進(jìn)通道內(nèi),交火聲響起。
托馬斯舉槍指著僭主。
“你以為拖延時間就有用嗎!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隨你便,”僭主靠在椅子上,表情淡然,“現(xiàn)在的我就是個廢物,對奧林匹亞來說,一點(diǎn)用都沒有。”
他目光灼人的看著托馬斯。
“反倒是你,我要是死了,杰克遜的秘密就徹底沒人知道了。”
該死!托馬斯在心里咒罵。
雖然杰克遜是這具身體的父親,但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和他有關(guān),如果不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后續(xù)有沒有影響。
毀滅了奧林匹亞,再來個阿斯加德可就太麻煩了。
托馬斯放下槍,“快點(diǎn)說,我就給你5分鐘。”
僭主艱難的撐著輪椅把手,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足夠了。”
他閉上眼睛,仿佛陷入思考。
“那是81年的春天,杰克遜來到了紐普,他帶著悲傷和自己的孩子,住進(jìn)了港區(qū)的小公寓里。”
“最開始,他是碼頭工人,工作時認(rèn)真刻苦,老板很喜歡他,就給他了一份掙得更多的工作。”
“你應(yīng)該去過集裝箱拍賣吧,你的父親的新工作,就是這個,他負(fù)責(zé)把箱子從船上挪到岸邊。”
“幾次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種直覺,能從垃圾中發(fā)現(xiàn)寶貝,于是他就辭去工人的工作,入行了”
僭主笑了一下,應(yīng)該是想起了很開心的事情,他的嘴角帶起微笑。
“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yàn)了,就想在競價(jià)中好好坑一下你父親,沒想到反而他騙了。”
托馬斯腦海中馬上出現(xiàn)麥克的形象,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僭主還在不停的講。
“之后我們打了一架,也逐漸成為朋友,他告訴我,他還有個兒子,是他一生最珍貴的寶貝。”
“后來的日子過得很快樂,我們成為朋友,一起去參加拍賣活動,直到被奧林匹亞相中,加入了組織。”
“你的父親被稱為主控,也叫普路托斯。”
說到這里,僭主停了好長時間。
他猛地捶著輪椅的扶手。
“可他后來,竟然敢叛變!”
僭主咬牙切齒,口水被他噴的到處都是。
“那個垃圾!那個人渣!那個狂妄的東西!他竟然敢叛變組織,去投敵!”
他咳起來,仿佛要把氣管咳出來一樣,然后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離開水的魚。
緩了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呼吸的節(jié)奏重回正常。
他嘴角掛上邪惡的笑容,陰沉的發(fā)問。
“你知道你父親的死因嗎?”
托馬斯皺著眉頭,他知道肯定不是自殺那么簡單,但他沒有更好的答案。
“法醫(yī)說是自殺。”
“哈哈哈,”僭主笑得很開心,猶如拿到玩具的小孩子,“他確實(shí)是自殺。”
“你不好奇,他為什么要自殺嗎?”
托馬斯慎重的回答,“難道不是因?yàn)椴⊥凑勰ィ俊?
“當(dāng)然不是!杰克遜可是個硬漢,區(qū)區(qū)癌癥怎么可能擊垮他!”
僭主再次激動起來,他又咳了一陣,才緩緩開口。
“是我,是我讓他自殺的!”
“什么!”托馬斯不敢相信的看著僭主,他身體本能燃起怒吼,他握槍的手因?yàn)檫^于用力而發(fā)白。
“對,就是我。”僭主仰起頭,仿佛剛剛拿了世界冠軍。
“那天晚上,我坐著輪椅,來到他的病床前,給了他一個選擇。”
“要么,他死,要么他的兒子,托馬斯替他去死。”
托馬斯咬著牙,憤怒如同火焰,燃燒著理智。
那明明不是他的父親,甚至他都不曾見過他一面,但殺父之仇帶來的憎恨,怎么也壓不下去。
僭主看他的表情癲狂的笑著。
“哈哈哈,還沒完呢,你爸爸還求我,讓我把他這輩子攢的錢都留給你,就在城郊他剛買的房子里。”
“你猜怎么樣?我連鑰匙都扔了!哈哈哈哈!”
“而且,我還要你給你父親陪葬!”
“一個叛徒,還跟我談約定,他也配!都給我死!”
托馬斯聽到這里,實(shí)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一腳揣在僭主的胸口,讓輪椅翻倒在地上,僭主滾了出去。
僭主趴在地上,依舊在沙啞的嘲笑著。
“哈哈哈,你什么都沒有,托馬斯,你什么都不會得到!”
“他媽的,給我閉嘴!”
托馬斯踩在僭主的手上,全身用力。
“啊!”
僭主慘叫,聲音沙啞難聽。
“我父親給我的東西在哪!”
托馬斯大聲質(zhì)問,但僭主只是哀嚎。
托馬斯抬腳,走到了另一只手的位置。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說不說!”
僭主低頭,一句話都不肯說。
托馬斯咬著牙,踩在他另一只手上。
“啊!!”
又是哀嚎,但僭主腦袋里除了哀嚎,也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
托馬斯看他不說話,蹲下來,直接拽起他花白的頭發(fā),用力的撞向地面。
咚一聲悶響,鮮血在臟污的地面上印上鮮紅。
“說!”
托馬斯大喊,僭主繼續(xù)無視。
他又把腦袋撞到地面上,咚!
“托馬斯!”破舊之人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
托馬斯回頭看過去,破舊之人的精神有些萎靡,他帶著渾身血污的清潔工走了過來。
外面的槍聲已經(jīng)平息,這場戰(zhàn)斗是他們贏了。
破舊之人來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擔(dān)心,地址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鑰匙也在你手上,這家伙沒用了。”
托馬斯點(diǎn)著頭,把手松開,站起身。
破舊之人招呼著人,架起僭主,向著洞外走去。
不知什么時候,托馬斯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他覺得臉上有些涼。
“結(jié)束了,都結(jié)束了。”
他喃喃自語的念叨著。
“還沒結(jié)束呢。”破舊之人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托馬斯。
“凱撒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