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悄悄進走何皎皎的病房,見她正熟睡著,準備將飯盒放好后離開。
當她經過休息室時,卻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拉進了休息室里。
傅臨州抬眸看她,點漆的眸子隱隱有些寒意。他唇角掀起一抹諷刺的弧度,譏諷道:“沈清棠,你就這么缺男人嗎?沒男人你會死嗎?”
“對,我會死!”
話一落,他猛地覆上來,暴風雨似的吻落下,帶著不容拒絕的瘋狂。
沈清棠的手也被他壓住,手指一點點扣進來,直至十指相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她瞳孔驟縮,拼死掙扎未果后,狠狠咬下傅臨州的舌尖,他吃痛松開。
分開的那一刻,沈清棠順勢朝著他甩去一巴掌。
“傅臨州,你瘋了!”
反應過來再看傅臨州時,只見他猩紅著眼眸,眼底有著淡淡的哀傷。
“沈清棠,你現在還有一點點的愛我嗎?一點點,哪怕只有一點點……”
傅臨州的聲音慢慢弱了下來。
沈清棠的心早已心如刀絞,可她依舊面無波瀾,猛地推開他,故作灑脫一句:“我可以愛你,只要有足夠的錢……”
那一刻,她看到了傅臨州眼里的落寞,無力,和絕望。
隨后,傅臨州關門離去,關門聲很輕很輕,可落鎖的那一刻,她最終還是捂著臉失聲痛哭。
幾天后,何皎皎出院時,沈清棠來整理東西。
不料何皎皎紅著眼,握住了沈清棠的手,懇求問道:“清棠,我求你了,你走吧……”
“他還是愛你……”
沈清棠的手一抖,苦笑著:“沒有,他是在乎你的。”
“你別騙我了!他心里一直愛得就是你!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我故意灌醉他,想借機上位,可他醉酒后喊的都是你的名字,于是我只能另辟蹊徑,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生。”
沈清棠沉默了很久,含淚輕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我回來給你造成這么大的影響了。”
“我會離開的。”
可下一秒,房間門被人大力推開,謝松寒叼著香煙帶著十幾個保鏢沖了進來。
不等沈清棠說話,便被人套了麻袋。
謝松寒將她們帶到了斷崖邊,綁住了手腳,嘴里塞了麻布。
沈清棠難以置信瞪著謝松寒,拼命哼著什么,可謝松寒卻只是玩世不恭說道:“沈清棠,我爺爺離世了,你這雙眼睛沒用了。”
“可這塊地皮我得要,我本來只想綁你旁邊那娘們的,可上次我見傅臨州看你的眼神不算清白。”
“為了保守起見,我只好都請你們來了。”
沈清棠看向旁邊的麻袋里還塞滿了石頭,再看到了斷崖下的海時,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