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孫雨澤也從混睡中醒來,迷迷糊糊的把腦子整理清楚。
“陳大佳在今天八點邀我去參加活動,那時,我估計可以更好的了解這個世界。”
想著,孫雨澤抬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表7點52分。
“正好,現在去看看吧”
孫雨澤起身,將身上的病服整了整,邁開腿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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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中,南樓大門口燈火通明,數百個人圍在一處類似于舞臺的旁邊。
舞臺上,三道靚麗的身影正不留余力的展現著自己本錢。
臺下的人指指點點,眼中露出貪婪的欲望。
舞臺后邊,
陳大佳興致勃勃的看著表演,單界月憤憤不平的看著陳大佳。
一會后,陳大佳仿佛才看見單界月似的,開口說到:“怎么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單界月帶著冷清的聲音說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群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陳大佳聽后哈哈一笑“不是,我說白了,我白說了。你是個diao啊,找啥存在感,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招笑啊樂子。”
在陳大佳這一連串的輸出下,懵逼的單界月有些懵逼。她本以為陳大佳會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反駁她的時候,陳大佳上來就是一些國粹,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不是,啊?不是,啊!”
“怎么了,以為我會用一些正道的話來反駁你?呵呵,想啥呢。”陳大佳笑呵呵的說:“我們在這里呆的時間沒有五年也有四年了,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單界月點點頭。
“那不就行了。”
陳大佳戰了起來,緩緩說道:“這么多年了,我們不僅年齡,身體都跟過來時一模一樣,甚至連離開都做不到。為自己找點樂子不是很正常的嗎。”
陳大佳揉了揉眉心,再次開口道:“我們南寨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北海跟西天的矛盾愈演愈烈,馬上就要暴發戰爭,而身為北海盟友的東土卻作壁上觀,我看是想讓他們來個鷸蚌相爭,湡翁得利。
東,西,北的地方形勢都不好,尤其是中州,這些年對我們的打壓更加嚴重,我們南寨本就實力墊底,現在更是雪上加霜,在這樣壓力下的南寨領導人之一的我,有些對精神上的適當放松,也很合理吧。”
說玩,不給單界月反駁的機會,陳大佳轉身就走,生怕晚一步就會被單界月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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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正在賣力表演的幾個舞女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對臺下的觀眾彎腰鞠了一躬后,紛紛退至幕后。這讓臺下的眾人不明所以,紛紛叫喊著。
“跳啊,怎么不跳了?”
“日女媧退錢!”
“怎么回事,這不跳我可不來了嗷。”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一年一次的〈磊〉家招募會,在這里,我由衷的感謝大家的捧場啊。”
陳大佳從幕后走至舞臺前,舉著話筒,腳步歡快的走來。
“大家的時間也不多,那么我們就趕緊開始今年的的〈磊〉家招募資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