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孫雨澤有些沒反應過來,在他的記憶里,孫雨哲明明是個極其不招人待見的人,為什么會有一個陌生人給自己派一個人當自己的專屬護士?
孫雨澤看向單界月,發現她的眼神很純粹,不帶其他,純粹的厭惡自己,不由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啞巴了?陳大佳大人都如此厚待你了,你竟然連一點意思都沒有?”單界月見孫雨澤在病床上發呆,嬌喝道。
不對,絕對有鬼。
孫雨澤心想著。對了!他突然想到了,眼神!是的,眼神,單界月的眼神太不對了。按照入學的時間來算,單界月最多17歲的年紀,這個年紀的人的眼神不可能這么純粹!
想到這里,孫雨澤的眼神尖銳起來,看向單界月的眼神也帶著一些殺意。
單界月看到孫雨澤不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還抬頭瞪著自己,心中怒火中燒。一個小肺霧也敢瞪自己,也不問問自己配不配!
“你……”
單界月口中話還未說完,孫雨澤就以從潔白的病床上蹦起,飛撲到單界月的身上,雙手死死地掐著單界月的脖子。
死亡的氣息在在單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啊…”
單界月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個肺霧小牢弟為什么敢掐自己。他的手不停地推搡著孫雨澤,但卻沒什么用。
死亡的氣息在單界月的腦中環繞,揮之不去。
單界月死了。
于孫雨澤暴起后的25.5秒后死亡。
在單界月死的三分鐘后,孫雨澤才慢慢的松開了雙手,他眼神冰冷,朝著病房門口看去,一道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哎呀呀,小牢弟啊小牢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的人,別以為你絕醒個[靈韻],打個齊光明就能天下無敵了。”
“你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孫雨澤看著來人,并不言語。
走進病房的陳大佳裂嘴一笑,“榮辱不驚,我喜歡。”
陳大佳走到孫雨澤旁邊,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么瘦弱,怎么回事?”
孫雨澤犀利的眼神盯著他,淡淡開口道:“為什么瘦弱?你的心里難道不清楚?”
陳大佳淡然一笑,說道:“什么清楚不清楚,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孫雨澤無言,只是講視線從陳大佳的身上挪開,重新回到病床上躺著。
其實剛才只是孫雨澤在詐陳大佳,雖然說孫雨澤擁有“孫雨哲”的全部記憶,但是有些記憶因為長時間的欺凌中,早以不可追尋。
“喂喂,你把我的人殺了,一點表示都沒有?”陳大佳笑著。仿佛死的不是他的人。
“抱歉。”
“哈?就這?”
陳大佳無語的說“今天晚上我們〈磊〉要開始招人了,你要是有興趣,晚上八點,來找我,到大門附近就能看見了我了。”
說完這句話,陳大佳就匆匆離開,似乎十分忙碌。
在陳大佳離開后,孫雨澤思索著“招人?什么意思。今晚倒是可以去看看。”
“孫雨哲”的記憶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很多都是在陌生的營地中被所有人當樂子一樣戲耍。
想著想著,孫雨澤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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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純白的房間中,本改死去的單界月正躺在地上,不顧形象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哈哈哈,哈哈哈。精彩,精彩!一個肺霧,居然敢殺掉我的分身。”
單界月眼神冰冷,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太放在心上,我親自確認過了,孫雨哲這小子確實不簡單。他以前甚至有可能是在裝瘋作傻。”
陳大佳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這個房間,伸手將單界月扶了起來。
“我不管,我花了三個月才凝聚出來的分身,他一下子就給我殺了,他知不知道分身與本體共享疼痛啊!”
陳大佳看著單界月大吼大叫心里思考著“單界月的[靈韻]—[分化]可以創造一個與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分身,但凝聚的時間過長,還與本體疼痛共享。綜合考慮來看,這單界月不算是個好用的棋子。”
“別鬧了,今天晚上我要開始給〈磊〉招人,孫雨哲也有可能回來,你要是想報仇,就到那個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