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斗、周文郁看見徐云這個態度,知道是遇上高人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覺得今日不會有結果了。
“徐公子,山不轉水轉,做人、做事不要把路走絕了,說不定什么時候會栽跟頭?”
面對著范永斗的威脅,徐云哈哈大笑起來了。
“范老板,說句托大的話,我見過的東西比你多,聽說過的陰謀也比你多,我經歷的事情,你聽都沒有聽說過,你有什么手段使出來吧?”
“徐公子,難道說你就不怕死嗎?”
“死?范老板,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再多說一句,你家祖宗十八代死800次,我都會安然無事?”
徐云笑的聲音里充滿了殺氣。
“徐公子,你在京城有多大的靠山,敢說這樣的大話?”
周文郁也沉不住氣了。
“靠山?我不需要靠山,你們難道沒有派人去京城,打聽我是什么來歷?”
徐云一點點也不擔心。
如果說別人私通建奴有可能冤枉,眼前的這個范永斗,絕對是十惡不赦的賣國賊。
“哼哼,徐公子,我也說句托大的話,我后面不是一、兩個人?”
范永斗依舊想唬住徐云。
“我知道,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不就是一些大明的敗類嗎?我不相信,皇上會容忍這些人的存在?”
徐云的這句話,徹底的把范永斗、周文郁推上了絕路。
“你有什么證據?”
周文郁當然怕死,他明白事情一旦鬧大了,百分百會將他招出來。
“證據?你們更我說證據?好,我明著告訴你們,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就喜歡說叔嫂偷情這件事?”
徐云說到這里,故意將手里面的扇子打開,慢慢地搖晃著。
扇子上大大的叔嫂偷情四個字,一下子就被范永斗、周文郁看到了。
“你、你、你……”
范永斗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徐公子,你步步緊逼,到底是想干什么,只要是你開出任何條件,范老板都會答應?”
“是嗎?范老板,他說的是真的嗎?”
徐云指了指周文郁。
“差不多吧?你說想要什么條件吧?”
“好,那我就開價了?”
“你說吧?”
“我要布木布泰?”
徐云話把范永斗、周文郁驚呆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徐云會說出這樣的條件。
“徐公子,我沒有聽錯吧?你說要布木布泰?”
周文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必須要確認清楚。
“沒錯,我說的就是要布木布泰?”
徐云的語氣非常肯定。
“那是他的女人,徐公子,我怎么可能給你弄來?”
范永斗明白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范老板,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不去試一試,怎么知道自己就不行吶,記住,男人不能說之際不行?”
“徐公子,我不明白,大明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為什么會想要這個女人?”
周文郁想不通。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二位,實話實說,我也剛剛臨時起意,有了這樣的想法,你們想一想,皇太極、多爾袞都喜歡的女人,我也想見見是什么樣的?”
范永斗、周文郁根本就不相信徐云的話,他們知道這是徐云故意出難題。
其實,范永斗、周文郁這一次還真的誤會徐云了。
布木布泰雖然是個女人,可是,作為唱幾百年后穿越而來的徐云,非常清楚這個女人的有多大的價值。
布木布泰一生經歷的事,可以說就像是過山車,但這個逼男人還厲害的女人,硬生生將清朝一次次的危機,成功地化解了。
徐云知道范永斗根本就辦不成這件事,他就是想胡亂試一試,說不定,皇太極一時昏了頭,就把人給送過來了。
盡管這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徐云也沒有特別在意,本著有棗沒棗打一下試試想法,隨口向范永斗提了出來。
“徐公子,要不然你還是換個條件吧?這件事真的是做不到?”
周文郁試探徐云的態度。
“二位,我這個人做事有個原則,只要是想辦的事,一經說出口,基本上就不會更改了,其他的條件我沒有?”
“徐公子,你根本就不想誠心誠意的談這件事?”
“范老板,你看看,是你沒有誠意,還是我沒有誠意,我沒有說條件的時候,你們非要我說條件,現在我說出條件了,你們又說我不誠心?”
“徐公子,范老板確實是做不到,我看,咱們可以談一談銀子?”
“銀子?二位,說句不客氣的話,銀子我想要,分分秒秒就可以得到無數的銀子,你們看看,我像是缺銀子的人嗎?”
徐云笑的非常愜意。
“徐公子,這件事你是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范永斗瞪著小眼睛,陰沉沉的問。
“范老板,剛才咱們不是商量了嘛?怎么能夠說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徐公子,好,我明白了,你等著,我與你不死不休,告辭?”
范永斗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好,你有種,我等著,小爺我就不相信,你不會來求老子?”
“徐公子,我勸你一句,還是好自為之吧?事情不要做絕了?”
“我也送你一句,同流合污、狼狽為奸終究有一天會后悔的?”
范永斗、周文郁二人氣呼呼的回到了客棧。
“他娘的,氣死老子了,這個小王八蛋簡直是一條泥鰍,比茅坑里的石頭還難收拾,軟硬不吃不說,還干威脅咱們?”
進門后范永斗直接罵徐云。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刁鉆,就像是一只刺猬,咱們先一口咬死他,目前還沒有辦法下嘴?”
周文郁對徐云恨的也是牙根癢癢。
“周先生,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趕緊想辦法將徐云除了,否則是要壞咱們大事的?”
“范老板,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這不我也正在想辦法嗎?”
周文郁此時此刻,在搜腸刮肚想餿主意。
“周先生,徐云剛才說,沒有咱們的證據,就敢這樣有恃無恐,我們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范老板,你是說,咱們也給他來個洗不干凈的謠言?”
“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周先生,我是這樣想的,他不是要女人嘛?咱們就給他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