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陸遠下獄
- 修仙,我在亂世厚積薄發
- 錦李也是鯉
- 2103字
- 2025-05-09 23:55:39
有著太守的令箭,陸遠不得不乖乖就范,實在是,他找不到任何理由逃跑。
只是讓他沒想到,督捕司這群人抓到他之后,審都沒審直接丟入了大牢之中。
在看守打開高丈半、闊兩丈、厚兩寸的牢門后,
陸遠被人一把推了進去。
霎時間,四對露著兇光的眸子,打量起陸遠。
“這個小兄弟混哪里的?犯了什么事?”為首的黝黑漢子問道。
“他可是督捕司點名要抓的人。”
“聽說來頭不小,是劉頭親自提回來的。”送他來的差役說道。
“噢,可有什么特殊交代?”黝黑漢子問道。
“別弄死了就行唄。”差役笑道,“頭說了,他估計是活不成了。”
“呵呵……”黝黑漢子沖著陸遠發笑,張開了豁著門牙的大嘴,“那感情好,正愁老子沒什么玩的呢。”
“得了,這是收押令,你給簽個字,我好回去交差。”
差役打了一個寒顫,摸摸身子,吵嚷著要走。
這破牢房實在是瘆得慌。
“滾吧!”黝黑漢子隨意拿筆在收押令簽上自己的名字,甩給那差役:
“瞅你那膽子,這輩子吃不上四個菜。”
差役嗤笑一聲:“雄頭你能吃上就行,小的不配。”
說完,轉身就跑,根本不給黝黑漢子反駁的機會。
“哼,廢物。”雄石守罵了一句,押著陸遠朝著牢房內走去。
隆隆聲中,大鐵門向兩側推開來,
露出深長的通道,半密封空間應有的腐臭空氣撲鼻而來,陰森可怖。
陸遠眉頭微蹙,這地方他是第一次來,不想居然這般惡劣。
前世他可是聽說過,有的貪官進入的牢房就和皇帝家的后花園一樣豪華。
隨著幾人越走越深,四個獄卒陰森的臉上沒有半丁點變化。
突然,一股陰風從陸遠背后極速吹來。
背后的那位獄卒毫無征兆地一腳踢向陸遠,顯然是把他當成了軟柿子。
“找死!”陸遠低喝一聲,回身就是一記牛勁貫掌。
啪——
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牢房內格外響亮。
獄卒猝不及防,慘嚎一聲往前撲去,
下頜重重撞在冰冷凹凸不平的石地上,登時滲出鮮血,開始瘋狂叫嚷:
“啊……啊……啊……”
“出血了,出血了!雄頭,我被他打出血了!”
雄石守眉頭一皺,并未著急動手,對著獄卒罵了一句“廢物”,
這才又看向陸遠:“小子,你混哪里的?”
陸遠淡淡說道:“火竹幫,陸遠。”
嘶——
雄石守聽到“火竹幫”三個字后,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等龐然大物豈是他能得罪的?雙眼微瞇思索片刻,
頓時換上一副討好的姿態,
露出豁著門牙的大嘴陪笑道:
“呵呵,原來是火竹幫的弟兄,失敬失敬。”
“這間牢房有陽光,你就住這里好了。”
說著將陸遠安排了進去,轉身帶著三個手下離去。
“哼,果然這種小丑哪里都有。”陸遠冷哼一聲,并未將雄石守放在心上,
找了一處尚算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
只是地上傳來的那股冰冷感,實在讓他難受,
心里隱隱懊悔——早知會有這么一遭,真該聽曾墨白的建議去另一座小城混日子。
“雄頭,你怎么就放過那小子了?”
被陸遠一掌打飛的獄卒捂著腫了一寸高的臉,囁嚅著問道。
“哼,你懂什么?”雄石守陰著臉罵道:
“那小子氣勢不凡,一看就是練家子,
咱們四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啊?”另外三個獄卒驚呼:“他這么能打?”
“那咱們豈不是沒法給他立規矩了?”
雄石守冷笑一聲:“放屁!華陰城的大牢里,誰敢跟咱們放肆?
等我今日出去打聽打聽這小子的底細,
回頭買些蒙汗藥,保準讓他乖乖撅著屁股讓咱們玩!”
三名獄卒聞言露出猥瑣笑意,
那挨了巴掌的獄卒更是抹了把口水:
“嘿嘿,頭兒,還是您英明,知道打不過不能硬來……”
雄石守得意輕哼,眼珠一轉道:
“你們先去給那小子說幾句軟話,我這就去衙門打聽。
回來后,定要讓他懂得什么叫尊卑有序!”
三人連連頷首,巴巴盼著雄石守快些回來。
而此刻的衙門內,先前抓捕陸遠的一男一女正與李文仲圍坐議事。
“那陸遠既已落網,接下來有何章程?”李文仲問道。
紫服女子賀蘭君開口道:
“若陸遠是殺害邵彥昌的兇手,他既得了鑰匙,必會千方百計尋找對應的鎖。”
“下一步,我只需將假鎖的位置透露給他,設局守株待兔,引他上鉤。”
李文仲眉頭微蹙:“若你推測有誤,豈非白費功夫?”
賀蘭君搖頭道:“絕無可能。”
“邵彥昌尸首的刀傷顯示,兇手是刀法極精的高手。”
“一刀削去他半顆頭顱,切口快、準、平,與火竹幫'斬木八式'的刀痕如出一轍。”
賀蘭君見李文仲仍舊不信,又補充道:
“我們試過——莫說常人,便是尋常外勁高手也做不到這般利落!”
李文仲不解:“這豈非證明陸遠更無可能作案?”
另一紫服男子藍信接口:“調查得知,陸遠天生神力,膂力堪比內勁武者,加之那個時間段唯有他殺人動機最強。”
“以我們多年的辦案直覺,只有可能是陸遠!”
李文仲恍然翻看卷宗,忽又追問:
“卷中記載,邵彥昌遇害時,陸遠剛經歷惡戰,'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如何翻墻越壁潛行殺人?”
賀蘭君淡然道:“李大人非武者,有所不知。”
“某些秘傳功法可令人傷勢速愈,陸遠殺人后佯裝虛弱,并非難事。”
李文仲眼中一亮:“既如此,何不速速升堂定罪?也好追回鑰匙。”
賀蘭君與藍信對視,提醒道:“此乃推斷,若要定案,須得他親口招供。”
李文仲不悅:“那當如何?”
賀蘭君唇角微揚:“自然要與他演一場好戲。”
李文仲點了點頭,知道邵彥昌一案,只能通過督捕司的高手去解決。
并沒有在多問什么,將卷宗收起,提醒道:“此事事關重大,切莫盲目自信。”
“還需考慮下其他因素。”
賀蘭君正欲反駁李文仲庸人自庸卻被藍信阻止:“大人說的是,此事我們還會再派一隊人出去尋找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