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辟甲二十四式
- 修仙,我在亂世厚積薄發
- 錦李也是鯉
- 2009字
- 2025-04-02 23:16:10
“師父過獎。”陸遠點點頭,他今日的成就靠的是1%的命格+99%的勤奮而得來的。
無疑1%的命格更重要。
“年輕人謙虛是好事,但無需太過謙虛。”曾勁松擺擺手起身,走到陸遠身邊撿起大刀。
“該爭就爭,不然何時才能出頭?”
陸遠神色一怔,默默點頭:“師父教訓的是。”
曾勁松笑笑,點了一句孺子可教也,又解釋起刀法來:“辟甲刀法實乃我先祖從一位道人手中習得。”
“除了前十二式外還有十二式,共二十四,今日為師就剩下的十二式一并傳給你。”
曾勁松說著,便為陸遠演練起剩余十二式。
演武場上刀光如雪,曾勁松足尖在青磚輕點,衣袂翻飛間帶出獵獵罡風。
烏木刀柄包覆玄鐵冷光,刀身卻似銀鱗游走,時而若驚鴻踏雪,時而如蒼龍裂云。
刃鋒過處氣浪翻涌,青磚地面竟被劈出蛛網裂痕,細碎石礫隨刀勢簌簌震顫。
自第十三式始,刀路驟變險絕。
寒芒專取脖頸、腋下、丹田三處命門,刀尖吞吐似銀蛇吐信,每每將及要害又倏然回旋,教人遍體生寒。
至第十七式,刀勢陡然沉雄,玄鐵刃破空竟帶虎嘯之聲。
最后八式更如怒濤疊浪,刀影層層相激,青磚地面犁出三寸深痕,碎磚竟被刀風卷作齏粉。
令人防無可防。
…
「辟甲二十四式(0/3000):一日九練,一年可成,力增三百,可達通力」
陸遠心中一愣,何為通力?
“所謂的通力,是暗勁中的一個大成境界。”曾勁松未曾想到陸遠竟還知道通力一詞,放下刀后,解釋道:
“一般練武的,都有一套調動身上大部分力氣的法子。”
“能夠調動全身五成力氣者,算做暗勁大成,調動八成力氣者,就能稱之為暗勁大圓滿。”
“而你所謂的通力境,是要能夠調動全身十成力氣的人,才能稱之為境界。”
“不過,暗勁大圓滿大有人在,但能達到通力境的人…反正為師亦只是在書中見過。”
陸遠恍然竟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他連忙曾勁松手中的刀再次請教道。
“師父,徒兒還想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哦?”曾勁松微微一愣,倒是沒想到,平日里悶葫蘆般的陸遠,對于武學上的事,倒是喜歡提問:“說說看吧。”
“武學之道,分為內功、外功,不知這兩種功法有什么區別么?”
“徒兒常常聽說,內功大成者,往往能以一敵百。”
曾勁松“呵呵”一笑:“別聽他們胡說,外家功夫就在內家功法之下了。”
“你要清楚。”
“內家功法打坐數十年,也不如外家武者錘鍛身體數年來的實力強橫。”
“相反,不論是外家功夫還是內家功夫殊途同歸,皆會練出內力。”
曾勁松擦了擦汗,笑著補充道:“外家功夫大成,練出的剛猛內力,論威力,一縷勝過內家真功練出的內力十縷。”
“應是要說區別。”
“外家武者命短,而內家武者命長,他們啊,活得都跟王八一樣又硬又長。”
陸遠尷尬一笑,怎么感覺曾勁松是在罵自己,《養生經》不正是能夠增加壽元,讓他活得又硬又長。
接著。
曾勁松引陸遠進了武場的大殿。
大殿正中,擺著一方供桌,供桌兩邊是兩套直背椅子。
而供桌上,兩根香燭燃著,從上到下供著的是曾家的先祖,而其中一塊漆黑的牌子。
寫著的卻不姓曾。
“我爺爺當年參軍前,曾拜在了一個游方道人門下,學習了十年刀法。”
“正是最上方的那位——天翊道人。”
曾勁松說著,遞給陸遠三根香道:“你無需記住我父親與爺爺的姓名,只需要記住祖師的名諱即可。”
“徒兒明白。”陸遠接過香,對著名牌重重地拜了三拜,將香插在了香爐上,
暗暗記住了“天翊道人”這四個大字。
能創造出辟甲二十四式刀法來,想來必是一位奇人。
看到陸遠一絲不茍地拜著祖師爺,曾勁松甚是滿意,“你既拜我為師,總是要有些回師禮的。”
說著,自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陸遠:“聽說,你有一位心愛之人,深陷囹圄。”
“你拿著這錢將她贖出來吧。”
陸遠接過銀票,內心難免感動,對著曾勁松又是拜了三拜:“多謝師父,如此大恩,徒兒永世不忘。”
“呵呵…”曾勁松笑了笑:“去吧,贖身之事宜早不宜遲。”
“徒兒明白。”陸遠望了眼天色,月華剛好露出一角,正是他接香姐回家的好日子。
便向曾勁松請辭,后者亦是沒有挽留,目送陸遠而去。
不時,一道挺拔的身影自堂內而來,走到曾勁松神色透著不解:
“爹,一個小屁孩而已,你這么在乎他做什么?”
曾勁松淡淡回道:“施恩于微,交友于困,你出去這么久了,這點道理都不懂?”
曾墨白臉色微變只是露出一抹不屑:“爹教導的道理,兒子自然明白。”
“只是,他一個愣頭青配嗎?”
曾勁松不動聲色地拿起茶杯,推了推上面的茶葉:“此子堅韌不拔,又懂隱忍。”
“日后,興許是你登上幫主之位的一把刀。”
曾墨白擔憂道:“爹,你的身體真不行了?”
曾勁松嘆了口氣:“爹早年拼搏太狠,留下暗傷無數,身子自是一日不如一日。”
說著,又看向曾墨白:“這些年,你掌管漕運可曾收集到什么內功?”
曾墨白點頭道:“爹,內功我倒是搜集了不少,但,正如你剛剛所說,見效太慢。”
“你我這一代,怕是無法修煉了。”
對此,曾勁松并無所謂,啪嗒天上掉下了一滴雨水,他看著地上的小草,道:
“呵呵,等你坐上幫主之位,就將阿郎他們接到幫中,到時爹親自教導他習武。”
曾墨白臉色驟變,一股怒意生氣:“爹,坤五的事,真是他們做的?”
曾勁松,道:“一群地下鬼罷了,成不了氣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