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親自跟隨
- 修仙,我在亂世厚積薄發
- 錦李也是鯉
- 2031字
- 2025-03-29 16:16:33
接下來大概過了七八日。
陸遠的日子過得愜意,他本想去拜會他那個便宜師父,然而,對方卻是提前傳來消息。
定下吉日。
說是要好好聚一聚,順便要給他介紹幾個重要的人認識。
晨霧未散,陸遠已立在賭坊后院。
他反手緊握刀柄的剎那,一滴露水正從百年古槐的葉尖墜落。
鏘——
刀鋒出鞘的龍吟聲驚碎最后殘霧,辟甲一十二式如行云流水。
青磚地面上的積水被刀風卷起,在空中凝成細碎珠簾。
陸遠心神浸入刀勢流轉,隱約間竟能感知到刀鋒破開晨霧的細微震顫。
嗤!
第七式“破云式“剛使到中途,刀身突然發出奇異的蜂鳴。
陸遠瞳孔微縮,眼見七寸刀罡自刃口吞吐不定,將飄落的槐葉無聲剖成兩半。
“成了?“
他收勢駐刀,鬢角已滲出細汗,本能地查看命格。
「辟甲一十二式,厚積薄發,刀罡九寸(150/150)」
“不對!“他前日查看進度時,分明記得《辟甲一十二式》的進度是(132/200)。
此刻腦海中浮現的卻是(150/150)。
刀尖垂地,震起一圈漣漪。
陸遠望著水面倒影中神色驚疑的自己,忽然想起三日前拍下長紅時,
命格分明閃爍過一次。
后來本欲深究卻又忘卻:“難道…是長紅的關系?”
想到此處,他急忙查看其他功法進度,赫然發現竟皆有減少。
陸遠欣喜非常,“沒想到「厚積薄發」命格,還有隱藏的屬性。”
感受著刀法突破之后的狀態。
陸遠不禁眉頭微蹙,刀法雖然練成,然而,他并沒有達到傳說中的內勁。
無非是勁力有所增加,刀法更加犀利。
“不過…刀罡九寸倒是一個讓人防不勝防的殺招。”他喃喃自語。
九寸刀罡,相當于一條小臂。
別說正常人想象不到,就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亦是如此。
陸遠不喜殺人。
當年加入幫派也是為有個出路,雖不說被迫也非是為了好勇斗狠。
只是最近聽得多了幫內故事,見到的許多前輩。
更加理解“身不由己“的含義。
有時,不是你找事而是…事找你。
比如當日購買長紅——
不買得罪幫主,買了得罪副幫主。
左右逢源,笑對人生,除非…當個傻子。
“遠哥…幫主來信,您過目。“
陸遠愣神的功夫,錢九斤急匆匆地沖到后院,手里捏著一封請柬,喜道。
“幫主?“陸遠回過神將打開請柬,竟是邀請他明日過府一敘。
“該叫師父,不是叫幫主了。“錢九斤笑嘻嘻的提醒。
“師父…“陸遠輕笑一聲,“你說得沒錯,是該改口了。“
錢九斤搓了搓手,賤兮兮問道:“那明日…“
陸遠瞥他一眼:“想去就跟著。“
能見曾勁松自然是火竹幫弟兄的夙愿。
錢九斤聞言“嘿嘿”連聲道謝:“遠哥英明!遠哥圣明!“
“少拍馬屁!“陸遠沒好氣道,“薊瑞豐跟得怎樣了?可有什么發現?“
錢九斤搖頭:“老卜、宋糧、阿毛輪班盯了七日,那廝每日除了上山伐木便是勾搭劉寡婦。“
“倒無甚異常。“
陸遠挑眉:“夜里呢?后半夜可曾盯梢?“
“后半夜…“錢九斤眨巴著眼,“也要跟么?“
這本是陸遠臨時起意,當下被問得一愣,反笑道:“你說呢?“
“這…“錢九斤抓耳撓腮,“要不讓弟兄們再蹲兩宿?”
陸遠正欲開口,張黑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急道:“遠哥…薊老狗拿錢來贖玉蟬了。”
陸遠與錢九斤皆是一驚,近乎異口同聲道:“他哪來的錢?”
張黑搖搖頭,如實道:
“不過,我見他的臉上有傷,應該是被人打了一頓。”
陸遠神色一瞇,暗暗猜想薊瑞豐背后一定有人,說不定,就如香姐猜測的那樣——是那群過江龍,
“告訴老卜他們不要再去跟著了。”真若是那群過江龍,這三人肯定吃虧。
錢九斤略微沉吟片刻,雖有不甘仍舊回道:“明白!”
……
夜晚。
修煉《養生經》的時候,陸遠還在思索著坤五爺的懸賞。
這絕對是一個機會,難得的機會。
能不能娶香姐全靠它了。
想到這里,陸遠心情變得迫切,心思一轉。
抄起戰刀消失在房間之內。
穿過幾條巷子子來到了城北朝峰街。
根據卜季幾人的話,這家伙在勾引上了一個寡婦,在把頭第三家。
抬頭望月。
明月正懸于西方,戌時六刻。
陸遠四處巡視了一圈,發現一家門鎖泛著銹花,身子一躍。
做了一次翻墻跳院的賊。
院子里面雜草叢生,破爛的木頭凳子水桶,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他隨便找了一處空地,盤膝而坐,一邊修煉,一邊聽著薊瑞豐墻角。
屋內燈光身影竄動。
不時傳出一陣一陣衣衫和身體摩擦的聲音。
黑漆的房子里春情如火。
不等女子嬌呼。
“呵呵,果然男人的煩惱不分時代。“
“可惜我不懂配藥,不然,一定賺得缽滿盆滿。“
就在陸淡暗自苦笑時,屋內傳出女子的埋怨聲:“你個挨千刀的。“
“當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老娘當初怎么就看上你這個銀樣蠟槍頭?“
啪——
女子話音剛落,立刻一道巴掌聲起緊跟著是薊瑞豐的罵聲:
“他媽的!“
“這么喜歡廢話,明天把你賣到窯子里天天伺候男人。“
“讓你爽夠了!“
旋即,一陣女子哭泣聲,鉆入陸遠的耳中。
女子哭了一會,乖巧了許多聲音都跟著變得溫柔:
“今晚你還去送飯?“
薊瑞豐有氣無力道:“廢話,完事后快去做飯,免得讓他們餓了肚子。“
說話間,他不忘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摸到傷處,疼的齜牙咧嘴。
“他們是誰,怎么夜夜要吃食?白天餓著了?”女子好奇問道。
“少打聽沒用的,你只要知道,老子是在幫玄竹堂的猛人辦事。“
“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薊瑞豐回憶著那群人的兇相,心有余悸。
“玄竹堂?“
陸遠眸光一凝,心中跟著一驚,此事若牽扯到玄竹堂。
怕不是單單的猛龍過江,這般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