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服飾非常華麗卻也很方便的,不過撩一下裙角而已,都沒有給人反應時間,包括王妃也包括德王朱由櫟。
當此驚變,馮小憐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
德王朱由櫟還以為沈度要說幾句,哪里想到親眼目睹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大腦直接宕機。
不錯,德王朱由櫟答應把自己王妃馮小憐送給沈度,也親自陪同他一起過來,但畢竟這一層身份在這里--德王,馮小憐的丈夫。
雖然現在人不是他的了,關鍵是這場景太特么辣眼,令他情何以堪。
那不堪場景入目,德王朱由櫟舉袖遮住眼睛,心里暗罵一聲:“粗鄙!”
特么,就不能讓本王離開之后再行那不忍直視之事嗎?
想那德王都把馮小憐當做一件珍惜的藝術品欣賞,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這精美的瓷器,哪里舍得如此粗暴?
金枝硬折,辣手摧花!
特么,這還親自觀賞!
片刻也不待在此處,更不管王妃馮小憐是如何凄惶,無助地推搡,德王朱由櫟掩面逃走。
折騰吧,隨便弄,老子眼不見為凈。
嗯,最好讓你丫的變成干尸。
德王朱由櫟老后悔自己腿腳不利落,沒有盡快離開現場,一不小心看了一場真人秀。
是啊,德王還在場,你特么講究一點不好嗎?
做人不能太過荒唐。
在場又如何,王妃已經不是他的了,老子與自己女人那啥,他還能阻止不成?
細究,曹阿滿也要甘拜下風。
德王狼狽逃竄,沈度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大丈夫當如是!
......
到了這一步,王妃馮小憐已經絕望,逐漸安靜下來,卻能從她的眼角那一滴清淚窺視出內心的悲情。
對于平民女子而言,坐上王妃寶座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除了大明皇后、皇妃,那是唯二的存在。
德王朱由櫟輕飄飄的一句話把她送人,不亞于一道驚雷劈下,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
等到馮小憐才回過神來,一切都不可挽回。
她可是德王妃啊,竟然被一個普通人羞辱......
猶若天上仙子跌落人間,又被凡人欺辱,如此巨大落差,可以想象王妃馮小憐是何等凄惶與悲哀。
馮小憐本能地拒絕,但是,她又能怎樣?
所有的掙扎都毫無意義,只留下一身香汗和精疲力竭。
不是所有吃進嘴里的東西都能吐出來。
可憐王妃臉上梨花帶雨,內流不止。
德王朱由櫟那句無情的話猶在耳邊,這種心靈創傷令馮小憐悲憤欲絕,世界崩塌了。
他竟然讓大明王妃侍候一個普通人,天下竟然還有這種荒唐事。
曾經引以為榮的王妃稱號,從此之后與自己無緣,終歸黃粱一夢。
可憐我這弱女子......
猶如從高空墜落,曾經的鳳凰變成草雞。
馮小憐嘆息一聲,想多了沒有用......
沈度可不清楚馮小憐的內心世界,也不關心。
在他看來,既然來到大明王朝,當然不會按照后世道德標準衡量事物,行為準則要契合當下。
當初邱處吉把揚州瘦馬當作禮物送給自己能接受,德王朱由櫟送的女人欣然收下。
更何況馮小憐還是天下絕色女人。
至于是脅迫德王這件事,直接被他忽略掉,某人說過這是交易藝術。
此時的他似乎很興奮,畢竟這位絕色美女還頂著王妃頭銜。
只是他這種做法是不是有點過分,就不能晚幾天等德王走了之后再下手不遲吧?
沈度可不這么想,他要的就是這種味道。
亦或是說,這家伙有病,是一種惡趣味。
即便現在德王離開了又如何,想想看,德王的寢室距此不遠,差不多是當著德王的面啊。
你說刺激不刺激。
沈度覺著自己是個大善人,畢竟他放走德王朱由櫟以及王府一大家人一條生路。
如果沈度殺掉德王朱由櫟,無論德王府的財富亦或是美女,統統歸沈度所有。
沈度不僅沒有殺掉德王,甚至還讓他帶走一部分財產,夠仁慈的了。
正是基于這種想法,沈度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感覺很棒、很爽。
問題是你做人也太不講究了吧......
馮小憐身穿王妃服飾,那是身份的象征,其中的含義你懂。
雖然德王朱由櫟走了,沈度會時不時猜想,另一個房間的德王會不會睡一個安穩覺?
這絕對不可能!
德王肯定在腦子里勾勒各種畫面,甚至不排除想偷偷摸摸跑過來偷窺。
畢竟是他的王妃啊。
嗯,這是隔壁老王......額,不不,是老朱與隔壁小沈之間的故事。
也不,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正所謂有付出,就有所獲,德王朱由櫟大吐血換來了自由和生命。
他從內心深處恐懼李自成,那家伙太兇殘,對老朱家趕盡殺絕不說,殺人的手法慘無人道。
再過一天德王朱由櫟就可以遠走高飛,帶著一大家子人跑到江南躲避,再也不必擔心被李自成抓去下鍋煮。
......
天還沒亮沈度醒了,感覺到身邊有人,才讓他醒悟。我靠,昨晚折騰的好過分哎。
可是看著眼前的臉蛋兒,再看看那曼妙的曲線,真的很妖精......
只是發覺到對方有不適之感,不過幾下草草了事,起身穿衣。
這也是偉和岸所帶來的結果,事物的兩面性嘛。
馮小憐當然心不甘情不愿,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卻被不知哪里來的普通男子非禮。
不愿意又如何,如今已經既成事實,身體已經被注入,不可消除的印記。
昨日德王朱由櫟的冷酷猶在眼前,她如同一件物品被轉送與別人,這種打擊屬于心靈上的創傷,短時間很難消除。
所謂的王妃不過是一個笑話。
都說落地鳳凰不如雞,這大概就是自己當下的寫照吧。
馮小憐是南方人,具體細節沈度也沒問,也無需問。
穿戴整齊,沈度撫摸著眼前這張俏臉:“今后別想什么王爺、王妃這些虛名了,昨日李自成攻克京城,大明朝已經亡了。德王正準備逃往南方,今后這座王府歸我了,你就安心住在這里。”
事也辦了,人是自己的了,多少要安慰一下。
對馮小憐沈度也不隱瞞,至少讓她心里清楚,大明王朝沒有了,什么王爺、王妃啊,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這個世界規則就這樣,女人離開男人無法生存,包括德王妃馮小憐。
沈度內心清明,既然他選擇了這條道路,未來充滿風險,相應的也給了他特權,享受美女就是其中之一。
亂世之中無需講什么道理,很蒼白,能做什么對應的是實力,全要看手中權柄大小。
若跟德王朱由櫟講道理,他會獻出王府一半家產嗎?
如果講道理,王妃馮小憐會自解羅裙嗎?
當然,沈度講的是自己的道理,事實上他一直這樣做。
王妃馮小憐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似乎很難接受這個現實,太突兀了。
與大多數人一樣,心里從沒有大明朝有一天會滅亡這個念頭。
“大明亡了......這怎么可能?”
這是她頭一次開口說話。
不錯,事情太大了,驚得她不由自主地說出口。
昨日之前還沉浸在大明王妃的幻想中,今天什么都沒有了。
要說馮小憐心中沒有失落,幾乎不可能,昨日的悲哀足以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