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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南宮七公子

對戰(zhàn)中的南宮七公子,對花熠這凌厲一劍的感受,與旁觀者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的魂兒嚇得都快要飛了出去。

南宮七公子對危險有著驚人直覺,這是他與生俱來的一種天賦。

在過去的十多年中,這個本事幫他避開了至少三次致命之危。

這也是為何他這一兩年,刻意的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深陷情網(wǎng)、為情所困卻又不思進取,還與他人爭風吃醋的好色之徒。

原本他以為,憑借手中的這副“好色”牌,還能安穩(wěn)地使用不短的時間,可誰能想到,薔薇竟在一夜之間名花有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面對花熠看似要以命換傷的瘋狂攻擊,南宮七公子決定遵從內心的感知。

他果斷收刃,順勢變招。

鐺的一聲,南宮七公子揮動短刃在重劍上斬了一記。

這是一記毫無花假的力劈,狠狠斬在了劍鋒上。

這一瞬,花熠雙腳突然沉入地面,如同身體有萬鈞之重。

然而,他手中的重劍在受到重擊之后,不僅沒有快速下墜,反而在瞬息間如影隨形追上了彈飛的南宮七公子。

下一刻,南宮七公子在半空中的身體,就像一只被剪斷線的風箏向遠處拋飛出去。

不僅如此,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嘴里不要錢一般的噴出。

這一幕,讓花熠忍不住皺眉。

他知道自己的雙手重劍擊中了南宮七公子。

但重劍傳過來的力道也清楚的表明,根本不足于造成這么大的傷害。

唯恐有詐,花熠按下了提劍搶攻的念頭,靜靜地站在了原地。

南宮七公子墜落在地,翻滾兩圈后又快速的站了起來。

但他有些搖擺的身體,還有如金紙般的面容,無一不表明,他已經(jīng)失去再戰(zhàn)之力。

“三哥,對不起,我丟人了!”南宮七公子說完這句,一臉慚愧的低下了頭。

被南宮七公子喊做三哥的俊美青年,怒其不爭道:“堂堂南宮家公子不敢以傷換命,驚慌失措下還被一擊而敗。”

“老七,你如今距離廢物不遠了。”

“你們幾個,帶他回營地休養(yǎng)!”

俊美青年交代完這句,也沒有看花熠,徑直大步離去。

十多名護衛(wèi),也是一分為二,大部分快步跟上了南宮三公子,唯有四人留在了南宮七公子身旁。

花熠也收拾了一番,背上了包袱,提著重劍,跟上了抬步進山的大齊貴客們。

錯過南宮七公子時,花熠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

只見將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了兩聲,虛弱卻又惡狠狠的說:“瘦虎,你不要得意,我只是一時大意。等你回到武斗館后,我一定會再次找你對決,以雪今日之恥。”

花熠斜了他一眼,語帶不屑的道:“希望到時你不再弱雞!”

他剛要拔腿走人,突突然又被南宮七公子喊住:“等一下!”

南宮七公子朝著護衛(wèi)輕擺了下手,那四名護衛(wèi)立刻散出去十幾米,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瘦虎,你剛才那一擊,究竟有什么玄機?”

此時的南宮七公子說話已是中氣十足,道:“你那一擊,根本不是所謂的以命換傷。我若是中了你的圈套,結果應該是你傷,我反而沒了命。”

“是不是?”

花熠迎著南宮七公子的如劍目光,語帶嘲諷的道:“你貴為南宮家公子,又有那么多高手護衛(wèi)在側,誰敢殺你啊?”

南宮七公子呵呵笑道:“不正面回答,那就是默認了。瘦虎,如今看來所有人都小瞧了你,薔薇能選擇你,不是沒有原因的。”

話音未落,他抬手朝著花熠彈出一物。

花熠伸手接過,攤開手一看,竟然是三顆指甲蓋大小的元晶。

元晶,作為元氣的固體結晶,對修煉者可說,可是快速補充元力的寶貝。

一顆元晶蘊含的元氣,足夠支撐花熠打一場高強度的對戰(zhàn)。

只是這元晶都牢牢控制在世家大族等勢力手中,普通修煉者是有錢都買不到。

花熠不解的看向南宮七公子。

南宮七公子輕聲道:“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或許將來能給西京城帶來很大的變化。無論是好變化,還是壞變化,我都很期待。”

“成長起來,可不要死了……”

花熠看著南宮七公子又讓自己臉色變慘白,靠在護衛(wèi)身上虛弱離開,把三顆元晶小心翼翼藏在了腰帶的內側暗袋里,隨后快步追上了進山隊伍。

孟澤特意放慢步伐,在隊伍后面不緊不慢地跟著,等著花熠。

“南宮七公子跟你都說什么了?”

花熠含糊回道:“還能談什么?不過是放些狠話,下次打回來那些話。”

孟澤有些氣急呵斥道:“瘦虎,你看看這幾天,你給武斗館帶來了多少麻煩?褚家、馬家,如今又招惹上了南宮家。”

“你就不能安分一些?”

花熠瞥了這家伙一眼,淡淡的問:“這些麻煩,哪一個是我主動去招惹的?”

孟澤一時被噎住了。

花熠又問:“我有一種感覺,你似乎看我很不順眼,甚至達到了除之而后快的程度,不知我在哪里得罪了你?”

孟澤面對花熠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發(fā)虛,支支吾吾地道:“哪里看你不順眼了?都是你的錯覺。只是不怎么喜歡你而已。”

“像你這種喜歡招災惹禍的,沒有人會喜歡。”

孟澤丟下這話,不再理會花熠,越過了劉二、袁弘,追上了隊伍中間的女陣法師。

花熠也把目光投向了那女陣法師。

直到現(xiàn)在,她依舊被面紗和披風遮得嚴嚴實實,晚飯也是一個人獨自吃的。

不過,無論是下午長時間的騎馬疾馳,還是如今在崎嶇山路上的前進,女陣法師都能應對自如,不需要別人的協(xié)助。

花熠心中,還藏著一個疑惑。

那就是他的血液引發(fā)的陣盤反應。

雖然作為一個受到玄黃天關注的穿越人士,血液特殊一點,也非常說得過去,但是時機有些巧合了一些,就在那位馬長老點名要人之時。

花熠相信,作為一個陣法師,應該有本事不動聲色的篡改法盤反應。

只是,這幫人為什么這樣幫他?竟然不惜動用先天之寶驚退馬家。

一時想不通,花熠就放下了此事。

所有謎底都會隨著時間,慢慢浮現(xiàn)出來的……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沿著蜿蜒的山路小徑進山的大齊貴客們,遇到了好幾波進山者,不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的遠遠避開,連面都沒有見。

等到眾人逐漸適應了夜色的黑暗,在前面帶路的大齊皇朝中年男子,忽然離開了前人進山遺留下的痕跡,轉身走進了一片稀疏山林。

到了這里,他們面對的不是樹,就是高低不平的大塊山石,毫無路徑可言。

但這對修煉者來說,也不算多大的事,連蹦帶跳的,翻山越嶺的速度沒降多少。

那位女陣法師也不用他人協(xié)助,依舊跟得上隊伍的速度。

直到午夜,眾人在一座小山峰半山腰,找到了一片還算平整的地形,停下休息。

花熠幾人把地面稍作收拾,又撿拾了干材點起一堆篝火。

他們圍著篝火,席地而坐,一邊休息,一邊烤起了面餅和肉干。

“諸位……”

中年男子忽然開口道:“再深入大山,很可能會遭遇兇猛的元獸,甚至是不懷好意的修煉者,戰(zhàn)斗不可避免。為了有效配合,我們需要加深彼此之間的了解。”

停頓一下,中年男子看著花熠、趙晴等人,緩緩的說:“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喬先生,我鍛體境九階,功法烈火決。”

女陣法師接過話輕聲介紹道:“戴琪,中級陣法師!”

秦公子有些傲慢說:“你們喊我秦公子就行,鍛體境六層,擅槍術!”

花熠忍不住瞄了秦公子背在身后的三截短槍一眼。

這槍術多是軍人使用,民間修煉者練習槍術的,相當少見。

這三人介紹完,另外兩位明顯是他們護衛(wèi)的男子也做了自我介紹。

“趙大,鍛體境八階,擅近戰(zhàn)殺伐。”

“孫炳雷,鍛體境八階,擅射術。”

接下來,孟澤,還有花熠等五位武斗士也相繼做了自我介紹。

“孟澤,鍛體境六階,擅近戰(zhàn)殺伐。”

“瘦虎,鍛體境四階,擅近戰(zhàn)殺伐。”

“瘦虎,你四階了?!什么時間突破的?”孟澤忽然開口,語氣中滿是責問。

花熠淡然回道:“就在今天,察覺到一個穴位出現(xiàn)了松動,能夠吸收元氣入體了。我這應該是因禍得福,破而后立了,不過修為還需要一些時間穩(wěn)固。”

孟澤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道:“我再重申一次武斗館的規(guī)定,武斗士的實力有了突破,要在第一時間匯報給武斗館。瘦虎,這個規(guī)定你是明知故犯,回去后我一定請老師懲罰你。”

花熠沒搭理這個家伙,而是看向坐在身旁的袁弘,催促道:“該你了!”

袁弘開口說:“六階,近戰(zhàn)!”

劉二甕聲甕氣的說:“七階,力氣大。”

挨著劉二就坐的川向海,接著簡單的自我介紹道:“七階,身法。”

趙晴聲音也接著響起,“六階,刺殺!”

忽然間,戴琪取出了隨身攜帶的法盤。

花熠眼尖,立刻注意到法盤上有一個紅點在閃爍不定。

“我放在后面的小物件被觸動了,有人在追蹤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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