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踢館!
- 高武水滸:從武大郎開始破境成圣
- 我和你一起愛左藍(lán)
- 2072字
- 2025-04-14 23:57:41
李老頭聞言一怔:“武都頭明鑒。那飛鷹武館仗著云參將撐腰,三番五次想要吞并我們鎮(zhèn)遠(yuǎn)武館...”
武植嘴角揚(yáng)起一抹弧度。
“既然如此...”
“不如我們?nèi)ヌ唣^。”
這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卻讓李老頭和李三如遭雷擊。
師徒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這些年積壓的屈辱、憤怒,此刻全都化作了斗志。
有了武都頭撐腰。
這筆賬,終于能討回來了!
......
城西。
飛鷹武館。
此時正值春寒料峭之際,冷風(fēng)如刀,刮過街巷。
時間來到下午申時,天色漸暗。
武植身著一襲黑色皂衣,隨風(fēng)而動,獵獵作響。
腰間雙刀黑色刀鞘泛著冷光。
他來到飛鷹武館院子的門口。
身后,李三和李老頭亦步亦趨地跟著,神色緊張又帶著些許期待。
武松身為都頭,下午要去巡街,故而未能與武植一同前來。
就在武植抬手準(zhǔn)備敲門之時。
李老頭按捺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武都頭,您可知道那飛鷹武館的館主是何等境界?”
“淬肉境。”
李老頭聞言,頓時一愣:“那你還執(zhí)意來踢館?這......”
武植嘴角微微上揚(yáng):“怎么,你是信不過本官的能耐?”
說罷。
他仰頭望向門前高懸的“飛鷹武館”四個大字,思緒不禁飄遠(yuǎn)。
自他擔(dān)任都頭這半年以來,與飛鷹武館的沖突就從未間斷。
飛鷹武館的弟子仗著館主境界高,又有西門慶和云參將在背后撐腰,平日里在街頭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百姓們敢怒不敢言。
不過。
如今在武植的威懾下,飛鷹武館表面上收斂了許多,不敢再明目張膽地肆意妄為。
“篤篤篤...”
武植修長的手指在大門上叩響三聲。
不多時。
門縫中探出張肥頭大耳的胖臉,滿臉橫肉擠作一團(tuán),不耐煩地嚷道:
“誰啊?要是來學(xué)武的,銀子可別忘了帶!”
“來踢館的。“武植聲音平靜得可怕。
那胖子瞇起眼睛,待看清來人后,臉色驟變:“武...武大郎?”
武植嘴角微揚(yáng):“怎么?連本官都不認(rèn)得了?”
他緩步上前,“上個月在紫石街前,你調(diào)戲民女時,本官好像剛教訓(xùn)過你。”
胖子臉上的橫肉劇烈抖動,豆大的汗珠順著肥厚的脖頸滾落。
他終于想起那一日。
自己被武植隨手一巴掌摜倒在地的狼狽模樣,慌忙就要關(guān)門。
武植不慌不忙。
緩緩抬起右手,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描淡寫地抵在正在關(guān)閉的門板上。
那扇厚重的木門,在武植的指尖下,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大漢見狀,臉上閃過一絲惱怒。
他雙腳猛地扎穩(wěn)馬步,雙手死死握住門把,使出渾身解數(shù),拼命地想要將門關(guān)上。
可那門卻紋絲不動,就像被牢牢焊死在了原地。
武植看著大漢徒勞的掙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下一息。
他身上的氣勢不再掩飾,顯露而出!
大漢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仿佛一座巍峨的大山轟然壓下。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武植散發(fā)出來的鐵皮境氣息。
整個人隨即被這股氣血威懾得動彈不得,只能呆立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大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目光從武植身上移開,偷偷看向武植身后的兩人。
當(dāng)他認(rèn)出那分別是鎮(zhèn)遠(yuǎn)武館的館主李老頭和李三時。
心中的恐懼愈發(fā)濃烈。
他明白,這三人一同前來,絕非善茬。
今日飛鷹武館怕是要迎來一場大麻煩。
武植看著大漢驚恐的模樣,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和得令人毛骨悚然:
“快去找你們館主殷彥吧,就說有客到訪。”
他嘴角微揚(yáng)。
“乖,快去。”
大漢聽到這句話,如獲大赦,忙不迭地點(diǎn)頭,連滾帶爬地朝著后院方向跑去
“哈哈哈,快哉!快哉啊!”李老頭看著眼前這一幕,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難怪這沈小子總說跟著都頭辦事痛快,原來如此!”
往前數(shù)十年。
飛鷹武館仗著人多勢眾,沒少到鎮(zhèn)遠(yuǎn)武館挑釁滋事,動不動就上門踢館。
那些年。
鎮(zhèn)遠(yuǎn)武館在與飛鷹武館的交鋒中,敗多勝少。
每一次失利,都讓李老頭滿心憋悶,卻又無可奈何。
可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李老頭只覺得胸中郁結(jié)多年的悶氣,今日終于能一吐為快!
武植見那胖子倉皇逃竄,也不著急,只信步上前,右手輕推。
“吱呀——”
大門緩緩打開。
他負(fù)手邁入院中,仿若踏入自家庭院般自在。
李老頭跟在武植身后,眼睛望著那胖子逃竄的方向,心中暗爽。
他還是更喜歡這廝方才那副囂張嘴臉!
什么以德報怨?
他又不是什么圣人!
往日飛鷹武館對鎮(zhèn)遠(yuǎn)武館的種種嘲諷與欺壓,他一直銘記于心。
此刻。
有武植這位都頭撐腰,他就想著要借著這股威勢,好好地出一口惡氣,把當(dāng)年丟掉的面子,狠狠地找補(bǔ)回來。
李老頭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早就明白了個道理——
有仇不報非君子!
“不好了!出大事了!”那肥頭大耳的漢子一路狂奔。
“師兄,出什么事了?”有弟子攔住他追問,卻被他一把推開。
直到?jīng)_進(jìn)后院,漢子才氣喘吁吁地停在館主房門前。
還未等他開口。
“砰!”
房門被推開。
一個瘦高身影負(fù)手而立,陰鷙的臉上寫滿不悅: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
這正是飛鷹武館館主殷彥。
他約莫四十出頭,面容瘦削,鷹鉤鼻下兩片薄唇緊抿,整個人透著股陰狠之氣。
“館、館主...”大漢上氣不接下氣,“那武大郎帶著鎮(zhèn)遠(yuǎn)武館的李老頭...來踢館了!”
“什么?!”
殷彥瞳孔驟縮,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云參將囑咐過,這一個月要低調(diào)行事,不要惹麻煩,為半月后的大事做準(zhǔn)備。
可現(xiàn)在...
麻煩竟自己找上門來了。
還是那個打虎的武大郎!
就在這時,一個頭戴青色方巾,鬢角簪花的男子從內(nèi)室踱步而出。
正是西門慶。
他原本正與殷彥商議要事,聽到動靜出來查看,卻不想撞見這般情形。
“武大郎?他竟敢來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