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鐵砂磨皮!
- 高武水滸:從武大郎開始破境成圣
- 我和你一起愛左藍
- 2009字
- 2025-03-28 23:52:37
......
太祖長拳講究“囚身似貓抖身如虎,行時如龍動時象閃”。
此刻在武植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咻!”
只見他拳風破空,一襲長衫在晨風中獵獵翻飛。
接著便腰胯猛然擰轉,拳勢如江河奔涌,滔滔不絕。
他身形忽而如靈貓弓背,柔若無骨,忽而似猛虎抖毛,全身肌肉驟然爆發。
力量自腰背傳遞至四肢,在拳鋒處形成強悍的勁力!
隨著拳法的施展,武植額頭開始見汗,豆大的汗珠顆顆滾落,臉上卻沒有絲毫疲憊之態,反而是越打越是精神。
這套拳法簡單基礎,卻是后世許多拳法的源頭。
武植情愿將很多時間放在這套功法上。
幾套拳走下來后,武植渾身氣血翻涌,皮膚泛起一層赤紅。
他心中暗自思忖。
自己已經到了石皮層級,接下來便是慢慢的堆疊氣血,然后要沖擊銅皮境。
當初練石皮時,需以手擊打砂袋。
如今要入銅皮境,則需將雙手插入鐵砂之中反復打磨。
體驗過了石皮層次的氣血變化,武植對后續更高境界的氣血變化充滿了好奇。
畢竟。
武道的本質,就是借由修煉武學堆疊氣血,使得自身的力量體魄突破極限。
武植在院中架起炭爐,他取出之前剩下的鐵砂掌洗手藥藥材,倒入陶罐中熬煮。
另一邊,他早已備好木盆,將鐵砂倒了進去。
武植卷起衣袖,露出肌肉虬結的雙臂。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上面打虎時留下的傷痕在知縣賜予的秘藥調理下,已經結痂愈合,但仍能看到淡淡的疤痕。
“唰、唰、唰——”
武植沒有在乎傷疤,直接將雙手插入鐵砂,開始有節奏地摩擦。
起初只是微微發燙,皮膚漸漸泛起石質般的光澤。
武植神色如常,這種程度的痛楚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但隨著摩擦次數增加,灼熱感開始加劇。
鐵砂如同無數細小的刀刃,在他的皮膚上反復刮擦。
武植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雙臂已是一片通紅,青筋暴起。
“果然李三所言不假啊...”他咬牙暗道。
擊打砂袋與鐵砂摩擦,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煎熬。
前者是瞬間的劇痛,后者卻是持續不斷的灼燒感,是要慢慢的要將皮肉一層層磨去。
“嘶——”
武植倒吸一口涼氣,面色漸漸蒼白如紙,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在下巴處匯聚成線,滴落在鐵砂盆中。
但「五禽戲」大成帶來的渾厚氣血在經脈中奔涌,為他提供了堅持下去的耐力。
每一次摩擦都讓武植的雙手的劇痛更加劇幾分。
他清楚地感覺到,鐵砂正在一點點磨去手上表層的皮膚。
半個時辰后,當日頭升至正午,武植終于將鮮血淋漓的雙手從鐵砂中拔出。
十指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膚色,已經是鮮血淋漓,處處都是磨破的傷口,混合著鐵砂的血水順著指尖滴落。
他強忍劇痛,將雙手浸入旁邊煮著的藥液中。
滾燙的藥汁接觸傷口的瞬間,武植渾身一顫,額頭青筋暴起。
但這高溫正能幫助藥力滲透,促進皮膜新生。
六十息過后,武植取出雙手。
原本鮮紅的傷口已經敷上一層藥膜,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他回到屋內,用干凈的布繃帶將雙手仔細纏繞。
這樣的鐵砂磨手訓練,最好隔日進行一次。
既要給予足夠的刺激,又要讓皮膚有充分的恢復時間。
在磨皮的過程中,恢復同樣至關重要,這樣長出來的皮膚才會更加堅硬。
武植閉目養神片刻。
正調息間。
潘金蓮端著碗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
她將碗放在桌上,細長雪白的手指輕輕拂過武植的手背,柔聲道:
“大郎,虎肉還要燉上幾個時辰,先用些粥墊墊肚子罷。奴家特意加了不少的牛肉。”
武植點點頭。
隨即三兩口便將粥喝了個干凈。
隨即武植認真道:
“我正想著搬家。如今我做了都頭,二郎也回來了,這屋子委實小了些。”
“當真?”
潘金蓮眼睛一亮,她抿嘴笑道:“大郎看中哪里的宅子了?”
武植微微一笑:
“待會兒我出去轉轉。對了,我還打算開間酒樓。”
潘金蓮聞言,柳眉輕蹙:“大郎做主便是。只是...”她纖指絞著衣角,“大郎從前沒做過這等大買賣,若是...若是虧了本錢...”
“金蓮不必憂心。”武植溫聲道,“往后你只需當好老板娘便是。”
潘金蓮聞言,眼中頓時漾起盈盈喜色。
她一把抱住武植的胳膊,嬌聲道:“大郎果然最疼奴家~”
從前的潘金蓮厭惡武大郎五短身材,厭惡他那張丑陋的臉,更厭惡他懦弱無能的性子。
可如今的武植,早已不是原來那個任人欺凌的武大郎了。
武植起身來到武松房前,輕輕推開門縫。
只見武松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還在呼呼大睡
武植搖頭輕笑,輕輕帶上門。
他洗了個澡,又換上嶄新的衣服。
隨即便走出屋外。
武植環顧這間自己住的木樓。
如今他身為都頭,武松又歸來,這屋子實在太過狹小。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一個寬敞的院落來為自己提供練武的環境。
至于開酒樓的打算,更是為了賺更多銀錢,支撐武道修煉。
武植走在紫石街上,沿途的街坊紛紛拱手致意。
“武都頭好!”
“武都頭這是要出門了?”
武植面帶微笑,一一頷首回禮。
晨光下,他一身青色勁裝,腰間配著兩把戒刀,端的是威風凜凜。
武植在心中只是默默感慨著這人情冷暖。
忽然,身后傳來:“武都頭如今發跡了,卻把故人忘得一干二凈了?”
武植轉身看去,只見賣梨的鄆哥挎著竹籃站在街角。
“鄆哥?”
鄆哥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近前,苦著臉道:“這幾日我去尋你都頭,你又不在家,衙門不讓我進..”
武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日確實公務繁忙。”
隨即便暗自思量。
如今自己雖為都頭,手下可用之人近乎沒有,除了武松無其他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