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抓捕田爾耕!
- 從繡春刀開始縱橫諸天
- 燒烤爐
- 2198字
- 2025-03-16 13:15:07
順天府?首輔?玉泉山?
張嫣父女倆和院外百姓都愣了。
那一個個名稱。
距離他們太過遙遠了。
也太高了。
水霸王剛放完話,便笑吟吟地看向張嫣,“若是你家小姑娘愿意跟我混,以后你家用水我包了……”
“放屁!”
張父當場啐了一口。
氣得不行。
王剛輕蔑一笑,正準備再放點什么話。
卻看到有兩人靠近過來。
有粗壯漢子試圖攔阻靠近的肖子儀兩人,“你們什么人?”
但肖子儀連看都沒看這打手。
身邊殷澄眼神一凜,翻手便將上前的打手撂在地上,一腳便踢斷了他的胳膊。
那咔嚓一聲聽得人心頭一跳。
面相兇狠,舉止毒辣。
誰家好人動不動就拆人筋骨的?
“啊!”漢子當即爆發(fā)出一場令人畏懼的慘嚎。
嘭!
殷澄又一腳過去。
漢子脖子被狠狠踢扭過去。
當場昏迷。
慘嚎聲也戛然而止。
這回連院外的吃瓜人都嚇得跑差不多了。
有些熱鬧是真看不起。
殷澄輕蔑而凌厲的眼神掃視一圈周圍的打手,只是抱著胳膊站在那里,姿態(tài)看似隨意散漫,但隨時準備出手,絕不會讓這些廢物碰到自家大人一根頭發(fā)絲。
敢招惹錦衣衛(wèi)?
找死!
若是穿上那身銀白飛魚服。
能嚇得這群市井混混當場尿出來。
一群漢子見到同伴的慘狀,也見識到了殷澄的身手和兇狠,都畏懼不敢上前。
竟任由肖子儀走到還在發(fā)愣的王剛身前。
他隨意地抬手。
便從王剛手上將那紙文書揭下來。
低頭掃一眼便撕拉一聲。
又撕拉一聲。
慢吞吞地撕成了碎片。
嘩!
他往天上一揚。
笑呵呵地看著呆若木魚的王剛。
揚了揚下巴。
“喏,就你叫王剛啊?你現(xiàn)在沒文書咯!”
王剛兩眼呆滯,腦子空白一片,直愣愣地指著肖子儀,“你,你怎么敢……”
咔嚓!
他伸出的那根手指當即被折斷了。
肖子儀笑了起來,“抱歉,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
“嘶!”王剛冷吸口涼氣,但疼痛也讓他回了神,沒敢張嘴大叫。
“倒是有幾分狠氣。”
肖子儀學著王剛先前的模樣隨意攤開手。
殷澄便立即遞來自己的腰牌。
十分懂事。
肖子儀將那枚腰牌頂?shù)搅送鮿傃矍啊?
王剛瞳孔一縮。
卻沒想到是這么大的人物。
“錦,錦衣衛(wèi)……”
王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話時居然已經(jīng)帶上了女子的哭音,聽得怪滲人的。
肖子儀再次攤開手。
殷澄再次貼心地遞上來一幅田爾耕的畫像。
而后畫像被抖開在王剛眼前。
肖子儀俯瞰捂住手指跪在地上的王剛。
“王剛是吧,有個事兒問問你,聽說你那水車安排了不少人進城,有沒有這個人?”
殷澄則冷酷地盯著王剛,“你的下一句話,決定你是死是活。”
王剛咽著口水,眼睛死盯畫像。
死腦子,快給我想啊!
“大人,有,有印象!”
“那就好。”
在他們身后的張父張嫣等父女兩人則畏縮看著。
等他們都離開后。
張嫣怔怔地看著那道年輕的背影。
張父則顫巍巍地對女兒說道,“嫣兒,要不我們還是回南京吧!”
……
思城坊,榮月齋。
肖子儀抬頭看那鋪子匾額。
再看排著長隊的賓客。
隱約記得裴綸好像挺喜歡這家的點心。
生意倒做得不小。
王剛看肖子儀感興趣便卑躬介紹,“大人,這是我哥哥王天霸開的,平常都是嫂子在經(jīng)營打理,他主要是掌管著這邊幾個胡同的金汁業(yè)。”
肖子儀聽到了一個極為陌生但又很耳熟的詞,“金汁業(yè)?”
殷澄趕緊上前補充解釋,“大人,金汁業(yè)指的就是掏糞業(yè),平常人畜屎尿無人清理,便請?zhí)图S工用糞杓和糞桶清理,條件好便能弄來糞車,而這些掏糞的倒有個雅稱,叫采蜜人。”
肖子儀上下打量王剛,“一個水霸,一個糞霸,你們王家兄弟還挺會做生意?”
王剛訕訕賠笑,但沒聽出來這位大人的態(tài)度,不敢隨便搭話。
但很快他就驚喜過望了。
因為肖子儀踏過門檻時留了一句話。
“今兒個若是能抓到畫像上的人,你們兄弟倆以后可以把城東五坊的活兒都擔起來。”
“多謝大人照拂!”王剛拱著手一鞠到底,而后趕緊跟了上去。
榮月齋三樓的一間私密房間。
肖子儀上下打量著眼前驚惶不安的王天霸。
看來王剛已經(jīng)將事情跟哥哥說清楚了。
肖子儀抬手指著王天霸右臉上的那道陳年舊疤,“你臉上的疤哪來的?”
王天霸腰彎得更深了,甚至不敢直視,“回大人話,小的年輕時候跟人搶糞道,被人用刀劃了一道。”
“那人呢?”
“已經(jīng)被小的做了。”
聲音雖平靜。
態(tài)度也謙謙有禮。
但語氣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兇狠。
從市井中混起發(fā)家的王天霸看來才是這片兒的市井皇帝。
不過在錦衣衛(wèi)面前,再狠的人,也得夾起尾巴。
肖子儀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窗戶前,俯瞰著思城坊十字街的人來人往。
“聽說你們兄弟倆生意做不小啊?號稱京城雙霸?”
“不敢欺瞞大人,以前確實仗著逞兇斗狠,占了不少盤子,后來有了賤內(nèi)費心操持,才有了這番家業(yè)。”
肖子儀趴在窗戶上,閉眼感受著秋季的涼風拂面,頭也不回地開口,“確實挺兇的,殺了仇家不說,搶人家門面,還霸人家媳婦,就是不知道你殺了她兒子這事兒,又有幾個人知曉。”
王天霸遮掩滾動的喉嚨,卻低著頭一聲不吭,沒有搭話。
在這股寂靜而壓抑的氣氛中。
王剛則將一具以麻袋裝著的尸體背了進來。
殷澄上前檢查。
剛打開布麻袋便透出一股臭味來。
但大喜過望。
“大人,的確是他!”
趴在窗邊都有些受不住這臭味的肖子儀扭頭看來,“他怎么這么臭?”
王天霸搖頭說道,“雖然不知這人是誰,但他的確是求到我這兒,要做一位采蜜人。”
肖子儀感嘆地看著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田爾耕。
一朝落寞,竟淪落到這般地步。
他轉(zhuǎn)頭看向街道上穿行如潮的人流。
“從今往后,城東五坊的活兒,都歸你了。”
王天霸猛地抬頭,眼神中流溢出明亮的光,但很快意識到自己舉止僭越,便趕緊低下頭去。
“多謝大人!小的自此愿鞍前馬后,萬死不辭!”
“乏了。”
肖子儀起身離開。
而殷澄則背上那具尸體跟了上去。
此時肖子儀正看著眼前僅自己可見的系統(tǒng)屏幕。
【任務(wù)四(已完成):抓捕或清理閹黨漏網(wǎng)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