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界經濟千年統計(精校本)
- (英)安格斯·麥迪森
- 11748字
- 2025-03-28 12:35:03
第一章 西歐
西歐1500—1700年的人口增長率數據以及1500—1820年的GDP 增長率數據(除法國外)全部來源于《世界經濟千年史》一書的附錄B。 1820年后的數據來源請參見下文。
人口:1820—1950年各年的人口估算數據來源詳見以下對各國的注釋。1950年后的人口數據則來源于美國人口普查局的國際項目中心( International Programs Center, US Bureau of the Census, October 2002) 。
GDP:有關1820—1950年各年的GDP 估算詳見下文。在大多數情況下,這些國家的數據來源注釋都是麥迪森的《1820—1992年世界經濟之考察》 ( Mo-nitoring the World Economy 1820—1992, 1995, pp. 126-139)一書中相應部分的簡化版本,但對法國、荷蘭、葡萄牙、瑞士和西班牙的估計值進行了修訂。我還對沒有采用的奧地利和希臘新的估計值數據進行了評論。 1950 年后各國的GDP數據均來源于《世界經濟千年史》一書的附錄C,其中有關數據更新如下:1995—2001年的實際GDP 變動數據來源于OECD的《 1989—2000年OECD國家的國民賬戶》 ( National Accounts of OECD Countries, 1989—2000, Vol. 1)和《季度國民賬戶統計》 ( Quarterly National Accounts Statistics, 2/2002)。 《世界經濟千年史》 ( pp. 171-174,189-190)1解釋了如何得到1990年GDP 的基準水平值。除德國和英國外,為了消除邊界變動的影響,我對GDP 的估計值進行了適當調整。
奧地利:按照1913年價格計算的1830年、 1840年、 1850年、 1860年和1870—1913年各年分行業的GDP 估計值來自考澤爾( A. Kausel)的《 1830—1913年的奧地利國民收入》 ( “?sterreichs Volkseinkommen 1830 bis 1913” ),該文載于《1829—1979年奧地利中央統計局的歷史和成果》 ( Geschichte und Ergeb-nisse der zentralen amtlichen Statistik in ?sterreich 1829—1979, Beitr?ge zur ?sterreichischen Statistik, Heft 550, Vienna, 1979, pp. 692-693 ) 。假定1820—1830年人均GDP 的變動與1830—1840年的相同( Kausel, 1979, p. 701)。按照1937年價格計算的1913—1950年分行業和支出項目的GNP 數據來源于考澤爾( A. Kausel) 、內梅特( N. Nemeth)和塞德爾( H. Seidel)的《1913—1963年奧地利國民收入》 ( “?sterreichs Volkseinkommen, 1913—1963”, Monatsberichte des ?sterreichischen Institutes für Wirtschaftsforschung, 14th Sonderheft, Vienna, Au-gust 1965, pp. 38, 42); 1937—1945年的數據來源于布切克( F. Butschek)的《1938—1945年奧地利經濟》 (Die ?sterreichische Wirtschaft 1938 bis 1945, Fisch-er, Stuttgart, 1979, p. 65);1950年后的數據來源于OECD。考澤爾的估計針對領土的變化進行了修正,參考了當前奧地利邊界內的人口和產出。考澤爾還發表了關于狹義的內萊塔尼亞(奧匈帝國中對應奧地利的部分) 1830—1913年的估算結果( Kausel,1979,見上文) 。廣義的內萊塔尼亞還包括現在的波希米亞、摩拉維亞、加利西亞、布科維納、的里雅斯特地區、達爾馬提亞(達爾馬提亞隨后分屬捷克斯洛伐克、波蘭和南斯拉夫三國)。考澤爾起初是奧地利中央統計局國民經濟核算司司長,隨后成為奧地利中央統計局的副局長。他發表于1979年的文章只是為慶祝奧地利統計局成立150周年而出版的計量經濟史研究論文集中的一部分。這部周年慶典卷還包括了其他很多文章,例如赫爾佐曼諾夫斯基( H. Helczmanovszki)有關奧匈帝國不同區域的綜合人口統計學分析研究論文《奧匈帝國的人口》 ( “ Die Bev?lkerung ?sterrreich-Ungarns” )等。
大衛·古德( David Good)和馬同恕( Tongshu Ma)在《1870—1989年中歐和東歐可比經濟增長率》 ( “ The Economic Growth of Central and Eastern Europe in Comparative Perspective, 1870—1989 ”, European Review of Economic History, 1999, Vol. 3, Part 2, pp. 105,107)一文中否認了Kausel(1979)根據非常粗略的計算方法得到的估算結果,并提出了另外一種“基礎更堅實的”和“更可行的”估計方法。事實上,他們的方法來源于回歸和三個替代指標,這三個替代指標分別是人均寄信數量、粗出生率和非農業人口占全部勞動力的比重。他們的估算涉及的時期為1870—1910年,得到的GDP 增長率比考澤爾的要低。在早期的估算中,Good(1994)采用了5個替代指標和另一個不同的估計方法,并驚喜地發現他所得到的結果與考澤爾的結果“幾乎一致”。古德和馬同恕將考澤爾的直接估計值進行特征化處理是不準確的,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考澤爾的直接估計值是錯的,而古德和馬同恕的替代估計值是對的。但是,對于那些沒有直接估計值的國家和時期,他們的替代估計值還是有用的(見本書第二章)。
麥克斯-斯蒂芬·舒爾茨( Max-Stephen Schulze)在《19世紀晚期哈布斯堡經濟的增長和停滯模式》 ( “ Patterns of Growth and Stagnation in the Late Nine-teenth Century Habsburg Economy”,European Review of Economic History, Decem-ber 2000, pp. 311-340)一文中提供了1870—1913年內萊塔尼亞和外萊塔尼亞( Transleithenia, 哈布斯堡王朝中對應匈牙利的部分)年度GDP 和人均GDP 的可靠估計結果。在該文中,他并沒有對現代的奧地利給出估計值,而是使用了古德和馬同恕的結果。他得出現代奧地利的經濟增長比內萊塔尼亞慢的結論,這與考澤爾得到的結果正相反。考澤爾估計的奧地利1913年人均GDP比內萊塔尼亞高60%,而舒爾茨估計的差距則為29%。表1-1給出了我根據考澤爾的結果估計出的1830年、1870年和1913年的人口和GDP,最后給出了舒爾茨的估計值。
表1-1 現代和哈布斯堡王朝時期的奧地利人口和GDP(1830—1913)

比利時:1820—1846年農業產出的變動數據來源于馬丁·古森斯( Martine Goossens)的《 1812—1846年區域視角下的比利時農業經濟發展》 ( De Econo-mische Ontwikkeling van de Belgische Landbouw in Regional Perspectief, 1812—1846, Lenven, 1989) 。 1831—1846年工業產出的估計值由讓·加迪索爾( Jean Gadisseur) 提供(假定1820—1831年這一時期的增長率與1831—1842年相同) 。假定1820—1846年服務業產出與人口變化同步。 1846—1913年GDP 數據是根據加迪索爾的《1846—1913年比利時農業生產研究》 ( “ Contribution à l?étude de la production agricole en Belgique de 1846 à 1913”, Revue belge d?histoire contemporaine, Vol.Ⅳ, 1-2, 1973)一文中提供的農業和工業產出變動推算出來的。服務業產出數據來自同一來源,并假定其與服務業就業人數同步變動,根據拜羅克( P. Bairoch)的《勞動年齡人口及其結構》 ( La Population active et sa structure, Brussel, 1968, pp. 87-88)中提供的普查年度數據得到。 1913年的權重以及1913—1950年的GDP 數據來自卡波奈爾( C. Carbonnelle)的《 1900—1957年比利時生產變化研究》 ( “ Recherches sur l?évolution de la pro-duction en Belgique de 1900 à 1957”, Cahiers économiques de Bruxelles, No. 3, April 1959, p. 358) 。卡波奈爾只給出幾個基準年的GDP 數據,但卻提供了許多年份的產品產量數據。對于卡波奈爾提供總產品產量數據的所有年份,為了得到GDP 的估計值,根據插值方法補算了服務業增加值。 1914—1919年和1939—1947年這兩個時期的GDP 數據是在1913年和1920年之間以及1939年和1948年之間分別通過插值得到的,假定比利時GDP 的變動模式與法國的相同。 1820—19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比利時和比利時屬剛果統計年鑒(1955) 》 ( Annuaire statistique de la Belgique et du Congo Belge, 1955)。由于德國在1925年將奧伊彭和馬爾梅迪兩處領土劃給比利時,使得比利時人口增加了0. 81%,假定相應地使其產出增長0. 81%,為了消除此影響又對相關數據進行了調整。
丹麥:按照1929年要素成本計算的1820—1947年分行業 GDP 數據來自漢森( S. A. Hansen)的《丹麥的經濟增長》 (?konomisk vaekst i Danmark, Vol.Ⅱ, Institute of Economic History, Copenhagen, 1974, pp. 229-232) 。按照1955年要素成本計算的1947—1960年 GDP 數據來自索侖·拉爾森( S?ren Larsen)的《 1947—1965年產出和要素總收入的修正時間序列》( “ Reviderede tidsserier for produktionsvaerdi og bruttofaktorindkomst for perio-den 1947—1965”, CBS, Copenhagen, 1992) 。 1820—19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Hansen(1974,見上文) 。丹麥在1921年獲得了北石勒蘇益格地區后,總人口數增加了5. 3%,GDP 增加了4. 5%,為了消除這一影響,對相關數據進行了必要調整。
芬蘭:按照市場價格計算的1860—1960年分行業GDP 數據來自耶爾佩( R. Hjerppe)的《1860—1985年芬蘭經濟:經濟增長與結構變化》(The Finnish Economy 1860—1985: Growth and Structural Change, Bank of Finland, Helsinki, 1989, pp. 198-200)。正如海基寧( S. Heikkinen) 、耶爾佩( R. Hjerppe) 、考基安寧( Y. Kaukiainen) 、 馬卡寧( E. Markkanen)和努梅拉( I. Nummela)在《1750—1913年芬蘭的生活水平》 ( “ F?r?ndringar i levnadsstandarden i Finland, 1750—1913” , in G. Karlson, ed. , Levestandarden i Norden 1750—1914, Reykjavik, 1987, p. 74)一文中指出的那樣,假定 1820—1860 年芬蘭的人均 GDP 增長了 22. 5%。1820—19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圖爾佩寧( O. Turpeinen)的《 1751—1970年芬蘭按年齡分組的死亡率》 ( Ikaryhmittainen kuolleisuus Suomessa vv. 1751—1970, Helsinki, 1973) 。芬蘭在1940年和1944年割讓了部分領土給蘇聯,但是人口數并沒有因此減少,因為被割讓領土上的所有居民都遷回了芬蘭。
法國:麥迪森( Maddison, 1995)對法國1820—1870年的GDP 估計值已被修訂。對于農業和服務業,我使用了圖坦( J-C. Toutain)的實際GDP 變化率來估算,但對于工業,因為他計算出的增長率比其他學者估計的要高很多,所以我沒有采用他的估計值[參見圖坦的《1789—1982年法國的國內產值》 ( Le produit intérieur de la France de 1789 à 1982,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Grenoble, 1987) ] ,而是采用了勒布瓦耶( M. Levy-Leboyer)和勃艮第( F. Bourguignon)的《19世紀的法國經濟》(L?économie Francaise au XIXe siècle, 1984)中的工業指數,并借用了圖坦的 1870年產業權重來估算。圖坦曾經大幅修訂了他對1820—1870年的估計值,參見圖坦的《 1789—1990 年法國的國內生產總值》 ( “ Le produit intérieur brut de la France, 1789—1990 ” , ISMEA, Histoire et Sociétés, histoire économique et quantitative, 1, No. 11,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Grenoble, 1997, pp. 5-136) ,修訂之后的值顯示服務業增長較快。這里我采用了他對農業和服務業的新估計值,同時采用了勒布瓦耶和勃艮第對工業的估計值。 1870年以后的數據來源不變,參見Maddison(1995,pp. 127-130)。
1500—1600年和1700—1820年的人均 GDP 增長率都沒有被修訂,但1600—1700年的人均GDP 增長率被修訂了。對于17世紀后半葉,正如布瓦斯吉爾伯和沃班指出的那樣,由于大饑荒和持續不斷的戰爭的影響,我認為法國人均收入應處于停滯狀態。
法國人口和GDP的估計值都是按法國現在的領土計算的,剔除了1871—1918年間失去阿爾薩斯-洛林以及在1861年獲得新領土(薩瓦、上薩瓦、尼斯和濱海阿爾卑斯的周邊地區)的影響,后者使法國在1861年的人口增加了60萬,達到3 739萬。 1820—186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亨利( L. Henry)和布雷約( Y. Blayo)的《 1740—1860年的法國人口》 (“ La population de la France de 1740 à1860”, Population, November 1975, pp. 97-99);1861—19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1966年法國統計年鑒》(Annuaire statistique de la France,1966, pp. 66-72)。
德國:1918 年以前的 GDP 和人口估計值是以 1870 年邊界為基礎的, 1919—1945年的GDP和人口估計值是以1936年邊界為基礎的,1946年以后的GDP和人口估計值則以現在的邊界為基礎。 Maddison( 1995)給出了聯邦德國1820—1992年按照1989年邊界估計的人口和GDP 值,并剔除了疆域變化帶來的影響。因德國邊界變動非常復雜,目前很難通過一致調整得到統一后的德國整個時期的人口和GDP估計值。
(1) 1871年,德國從法國手中奪取了阿爾薩斯-洛林地區,使得德國的人口和GDP增加了4%。
(2) 1918—1922年間,德國失去了阿爾薩斯-洛林、梅梅爾、但澤、奧伊彭、馬爾梅迪、薩爾、北石勒蘇益格和東部上西里西亞。按1918年德意志帝國邊界計算,上述這些地區擁有德國全部6 681. 1萬人口中的733萬,即舊德意志帝國在人口方面比失去領土后的德國多了12. 3%。但是,在人均收入方面,1913年的德意志帝國扣除失去領土的余下區域比整個區域的平均水平要高出2. 4%,使其總收入損失了9. 7%。有關人口損失,參見麥迪森的《資本主義發展的動力》 ( Dynamic Forces in Capitalist Development, 1991, pp. 232-235);有關人均收入差距,參見格魯寧( F. Grunig)的《德國國民經濟核算入門》 ( “ Die Anf?nge der volkswirtschaftlichen Gesamtrechnung in Deutschland ”, Beitrage zur empirischen Konjunkturforschung, Berlin, 1950, p. 76) 。
(3) 1935年,德國重新獲得了薩爾地區,人口和收入增加了1. 79%。
(4) 1938年,德國吞并了奧地利,并從捷克斯洛伐克手中奪取了蘇臺德地區。之后它又占領了阿爾薩斯-洛林以及波蘭和南斯拉夫的部分地區。 1941年,這些地區使得德國GDP比按照1937年的邊界計算增加了22. 4%。
(5) 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德國在1936年的疆域范圍內分裂成德意志聯邦共和國、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和奧得-尼斯河以東的地區,其中奧德-尼斯河以東的地區隨后并入波蘭和蘇聯版圖(哥尼斯堡變成加里寧格勒)。
(6) 1991年2,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又變為德意志聯邦共和國的一部分。
有關德國邊界變化及其對GDP影響的詳盡核算,參見麥迪森的《資本主義發展的階段》 ( “ Phases of Capitalist Development”, Banca Nazionale del Lavoro Quarterly Review, No. 121, p. 134)和Maddison( 1995, pp. 130-133) 。有關邊界變動對于人口的影響,參見麥迪森的《資本主義發展的動力》 ( Dynamic Forces in Capitalist Development, 1991, pp. 226-237)。麥迪森在《世界經濟千年史》 (2001, p. 178)中就德國邊界變動對其人口和GDP的影響進行了綜述。
1820—2001年GDP數據來源如下: 1820年、1830年和1850年的GDP 數據是根據蒂利(R. H. Tilly)對普魯士的相應估計值推算出來的,參見蒂利的《19世紀德國的資本形成》(“Capital Formation in Germany in the Nineteenth Century”, in P. Mathias and M. M. Postan, eds., Cambridge Economic History of Europe, Vol.Ⅶ,Ⅰ, 1978, pp. 395,420,441) 。也就是說,我用普魯士估計的農業和工業人均產出乘以整個德國的人口計算得到德國的農業和工業產出,并假定德國服務業的產出與人口同步變化。 GDP總量數據根據1850年三次產業比重估計,后者來源于霍夫曼(W. G. Hoffmann)、格倫巴赫( F. Grumbach)和海瑟( H. Hesse)的《19世紀中葉以來德國的經濟增長》(Das Wachstum der deutschen Wirtschaft seit der Mitte des 19. Jahrhunderts, Springer, Berlin, 1965, p. 454)。
1850—1938年的GDP數據是以1950年數據為基礎,根據實際GDP變化率得到的,基礎數據取自霍夫曼、格倫巴赫和海瑟的《 19世紀中葉以來德國的經濟增長》 ( pp. 454-455) 。由于霍夫曼等人沒有估算1914—1924年的數據,該時期的工業和農業變動模式根據德西里爾( J. Dessirier)的《1870—1928年不同國家工業和農業產出的可比指數》 ( “ Indices comparés de la production industrielle et production agricole en divers pays de 1870 à 1928”, Bulletin de la statistique générale de la Franc, études spécials, October-December 1928)一文中的產出估計值得到,而服務業產出則根據霍夫曼等人估算出的1913年和1925年的服務業數據通過插值法得到。
按照1939年價格(支出法)和1938年領土(包括奧地利和蘇臺德地區)計算的1938—1944年的 GNP 數據來源于哈拉爾德森( W. C. Harald-son)和德尼森( E. F. Denison)的《 1936—1944年德國的國民生產總值》[ “ The Gross National Product of Germany 1936—1944 ”, Special Paper 1 ( mimeographed), in J. K. Galbraith( ed. ), The Effects of Strategic Bombing on the German War Economy, US Strategic Bombing Survey, 1945] 。 1946年的數據(以1936年為基礎)來源于《占領區的經濟問題》 ( Wirtschaftsproblemen der Besatzungszonen, D. I. W. Duncker and Humblot, Berlin, 1948, p. 135) 。至于1945年后的聯邦德國和民主德國的 GDP 數據來源,參見 Maddison (1995, pp. 131-132; 2001,p. 178)的解釋。表1-2顯示了1870—1991年間邊界變化帶來的影響。
表1-2 邊界變化對德國GDP的影響(1870—1991)

希臘:按國際單位計算的1913—1929年實際產出數據來源于克拉克的《經濟發展的條件》 ( Conditions of Economic Progress, 3rd edition, Macmillan, Lon-don, 1957, pp. 148-149);1929—1938 年按要素成本計算的GNP 數據來源于《經濟學》 ( Ekonomikos Tachydromos, 22 May 1954);1938—1950年的數據來源于OEEC的《歐洲和世界經濟》 ( Europe and the World Economy, Paris, 1960, p. 116)。 1950年以后的數據來源于OECD 的《國民賬戶》 ( National Accounts)各期。假定1820—1913 年的人均 GDP 與東歐的 GDP 總量同步變化。 1820—1900年的人口數據根據米歇爾( B. R. Mitchell)的《 1750—1970 年歐洲歷史統計》 ( European Historical Statistics 1750—1970, Macmillan, London, 1975, p. 21)中的有關數據通過插值法得到。 1900—1940年的數據來源于斯溫尼爾森( I. Svennilson)的《歐洲經濟的增長與停滯》 ( Growth and Stagnation in the European Economy, ECE, Geneva, 1954, pp. 236-237),1941—1949年的數據來源于聯合國的《1951年人口年鑒》( Demographic Yearbook 1951, New York, 1952, pp. 124-125) 。為了消除疆域變化的影響,我對有關數據進行了適當調整。希臘在19世紀20年代從土耳其獨立出來后疆域不斷擴張,1864年得到了愛奧尼亞群島, 1881年得到了塞薩利,1898年事實上得到了克里特島,1913年得到了伊庇魯斯、馬其頓、色雷斯和愛琴海群島,1947年得到了羅德島和多德卡尼斯群島的其他部分。
喬治·柯斯特勒諾斯( George Kostelenos)在《現代希臘的貨幣和產出》(Money and Output in Modern Greece, Centre of Planning and Economic Research, Athens, 1995)一書中提供了1858—1938年希臘第一、第二和第三產業的現價產出估計值。雖然他沒有估計三次產業的實際產出,但構造出了一個總量平減指數以獲得按1914年價格計算的GDP 估計值( pp. 457-459) 。此外,他還計算了同期的貨幣供應量增長,并使用貨幣流通速度檢驗他的GDP 估計值的準確性(進而修正了他對1858—1859年GDP的估計結果) 。與以前的研究者相比,盡管柯斯特勒諾斯更注重搜集現有的相關證據,但他的直接測算仍然存在三個問題:(1) 他構造的GDP平減指數非常粗糙,只涉及11個項目的價格(其中6個項目貫穿整個時期),并且這11個項目僅限于農產品或礦產品,其權重為相應項目的總產出(1860年、1875年、1899年和1914年) 。為了提高GDP 指標的可接受性,就必須構造出分行業的實際GDP 指數。我不清楚這是否可行,但我知道這樣做是有益的。 (2) 第二個問題是疆域變化。柯斯特勒諾斯在他所研究的時期沒有關注希臘的邊界變化,但他給出的人口數字卻清楚地表明邊界變化的影響。他給出的人口數字有以下四個主要斷裂點:1864年人口突然增長了21%,1881年增長了18%,1913年增長了77%,1920年增長了15%。但是,他沒有討論如何找到產出的適當數據來調整由新舊領土變化帶來的差異等問題。從他得到的估計值來看,這些問題很難解決。他得出人均收入在1910—1912年增長了63%,1913年下降了25%,1914年增長了25%。 1883—1887年也存在類似的問題,這段時期人均GDP 幾乎增長了90%。雖然目前尚不清楚是否可以成功地解決這些問題,但是人們不能就此批評柯斯特勒諾斯就試圖解決這些由內在因素決定的難題所做出的努力。 (3) 第三個問題是柯斯特勒諾斯揭示出19世紀希臘經濟是停滯不前的,1910年的人均收入比1860年的還要低6%。如果以我的1938年數據為基礎,他估計的1858年希臘人均GDP 的值將達到1 550國際元(1990年價格),這與德國和瑞典的水平相當,且比東歐的平均水平高出約70%。這一結果是不可能的。最近柯斯特勒諾斯[與佩特梅扎斯( Pet-mezas)等人合作]修正了他早先的估計值,其新結果顯示希臘的經濟增長更快且更平滑,并且追溯到了1833年。經濟增長變快的主要原因是他使用了新的平減指數——“滾動指數”,該指數的基期是變動的,并分別通過1860年、1886年、1914年各產業的權重進行加總。修訂后的結果更加接近實際,但仍是試探性的。希臘國家銀行即將出版的刊物將對此進行更加充分和完整的解釋。有關柯斯特勒諾斯在這方面的研究,參見他的《 19世紀和20世紀希臘的經濟增長和不平等:一種試探性研究》 (“ Economic Growth and Inequality in Greece in the 19th and 20th Century: A Tentative Approach”, 2001, www. eco. rug. nl/ggdc)。
愛爾蘭:1920年前的愛爾蘭數據可參見下面有關英國的注釋。正如費恩斯坦( C. H. Feinstein)在《1855—1965年英國的國民收入、支出和產出》 ( National Income, Expenditure and Output of the United Kingdom 1855—1965,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2, Table 6)中所估計的那樣,1920年愛爾蘭的人均GDP 水平相當于英國(剔除南愛爾蘭)的54%。 1926—1950 年的數據來源于肯尼迪( K. A. Kennedy)的《生產率與產業增長:愛爾蘭的經驗》 ( Productivity and Indus-trial Growth: The Irish Experienc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1, p. 3)。 1921—1949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聯合國的《1960年人口統計年鑒》 ( Demographic Year-book 1960, New York) 。
意大利: 1820 年和 1861—1970 年各年的 GDP 變化來源于麥迪森的《1861—1989年意大利經濟增長的修正估計》 ( “ A Revised Estimate of Italian E-conomic Growth 1861—1989”,Banca Nazionale del Lavoro Quarterly Review, June 1991) 。對于1970年之后的GDP數據,我采用了意大利國家統計局的估計值,它對地下經濟(占全部GDP的20. 2%)的覆蓋比其他國家更全面,在其他國家,游離于官方國民核算統計網之外的地下經濟活動通常約占GDP 的3%,參見布雷茲( D. Blades)的《隱蔽經濟與國民核算》 ( “ The Hidden Eco-nomy and the Na-tional Accounts” ,OECD, Occasional Studies, June 1982, p. 39) 。因此我對GDP基準水平進行了3個百分點的下調,以提高數據的國際可比性。這對實際GDP的變化率沒有影響,但所有年份的水平都下降了。
182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貝洛克( K. J. Beloch)的《意大利的人口史》( Bev?lkerungsgeschichte Italiens, de Gruyter, Berlin, 1961, pp. 351-354) 。有關常住人口的年度變化,1861—1950年的數據來自意大利國家統計局的《 1861—1975年意大利統計概要》 ( Sommario di statistiche storiche dell Italia, 1861—1975, Istat, Rome, 1976),并調整到年中值。 1821—1861的年度估計值是通過對數插值法計算得來的,計算的平均年增長率是0. 644%。加洛韋(P. R. Gallo-way)對意大利北部人口的估計結果顯示,1821—1861年該地區的人口年均增長率為0. 703%,參見加洛韋的《利用逆外推法重新估計1650—1881年意大利北部人口》 ( “ A Reconstruction of the Population of Northern Italy from 1650 to 1881 Using Annual Inverse Projection”, European Journal of Population, 10, 1994, pp. 223-274) 。為了消除領土變化的影響,需要對人口和GDP數據進行調整。 1866年在與奧地利交戰結束后,威尼斯成為意大利的一部分。 1870年后,教皇國也并入了意大利版圖。 1919年,南蒂羅爾、原奧地利的濱海區和港口扎拉也并入了意大利。 1922年,阜姆被并入。 1945年,扎拉、阜姆和威尼斯-朱利亞部分地區被割讓給南斯拉夫。在1954年達成和解協議之前,的里雅斯特的歸屬一直處于爭議之中以及國際接管之下,1954年后該城市的市區和海岸線劃歸意大利,內陸地區劃歸南斯拉夫。 1947年湯達和布里加被并入法國版圖。有關這些領土變化的影響可以參見Maddison(1995, p. 231)。
荷蘭:1820—1913年人口和GDP 的估計值來自斯米茨( J-P. Smits) 、郝令思(E. Horlings)和范贊登( J. L. van Zanden)的《 1800—1913年荷蘭的GDP 及其構成》 ( Dutch GDP and Its Components, 1800—1913, Groningen, 2000),其中數據被郝令思調整為年中值。 1913—1960年的GDP 數據來源于范博肖弗( C. A. van Bochove)和惠特科爾( T. A. Huitker)的《1900—1986年主要國民核算序列》(“Main National Accounting Series, 1900—1986”, CBS Occasional Paper, No. 17, The Hague, 1987)。 1960年后的數據來源于OECD的《國民賬戶》。 1913—19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荷蘭經濟70年時間序列數據》(Zeventig jaren statistiek in tijdreeksen, CBS The Hague, 1970, p. 14),并被調整為年中值。
挪威:1865—1950年按不變市場價格計算的支出法GDP數據來源于《1865—1960年的國民賬戶》 ( National Accounts 1865—1960, Central Bureau of Statistics,Oslo, 1965, pp. 348-359),其中固定資本形成總額被下調了三分之一,以扣除修理和維護支出。至于1939—1944年估計值的缺口,我利用了來源于奧科魯斯特(O. Aukrust) 和布捷維(P. J. Bjerve)的《挪威的戰爭代價》 ( Hva krigen kostet Norge, Dreyers, Oslo, 1945, p. 45)中的國民收入變動(不包括1940—1944年從盟軍基地開始的航運和捕鯨活動)。假定1945年的數據為1944年和1946年的中間值。對于1820—1865年,我假定挪威的人均GDP變化率與瑞典相同。
在霍登( F. Hodne)和格里特恩( O. H. Grytten)的《1835—1915年挪威的國內生產總值》 (“ Gross Domestic Product of Norway 1835—1915”, Occasional Pa-pers in Economic History,Ume? University, 1994)一文中可找到追溯到對1835年挪威GDP的有趣的估計值。他們在1865年的官方估計值的基礎上對19世紀的三個時點(1835年、1845年和1850年)的估計值進行了調整,得到的增長率比我假定的要快(他們對1850年人均GDP 的估計值比我的估計值約小五分之一)。當北歐小組完成他們對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數據評估后,對1820—1865年挪威更權威的估計可能會面世。 1770—1950年年中的人口數據來源于《1968年歷史統計數據》(Historical Statistics,1968, CBS, Oslo, 1969, pp. 44-47)。
葡萄牙:1851—1910年的GDP變動數據來源于巴迪尼( C. Bardini) 、卡雷拉斯( A. Carreras)和派德羅·萊恩斯( Pedro Lains)的《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國民賬戶》 ( “ The National Accounts for Italy, Spain and Portugal” , Scandinavi-an Economic History Review, 1, 1995, p. 135) 。他們估算了農業和工業的產出,并且結合這兩個產業部門的變動來測算總的實物產出,以此作為GDP 變動的替代估計。我借用了他們估計的農業和工業產出,根據1910年的產業部門權重,并假定其他經濟部門(商業、運輸和服務)的產出一半與人口同步變化,另一半與總的實物產出同步變化,從而大致推算出 GDP 數據。 1910—1958 年的GDP數據和1910 的產業部門權重來源于巴提斯達( D. Batista)、馬丁斯( C. Martins) 、平海羅( M. Pinheiro)和雷斯( J. Reis)的《 1910—1958年葡萄牙GDP的新估計值》 ( “ New Estimates for Portugal?s GDP, 1910—1958” , Bank of Portu-gal and European University Institute, October, 1997) 。 1834—1946年的GDP 變動估計值可在努奈斯( A. B. Nunes) 、馬塔( E. Mata)和瓦勒里奧( N. Valerio)的《1833—1985年葡萄牙的經濟增長》 ( “ Portuguese Economic Growth, 1833—1985” , Journal of European Economic History, Fall, 1989)一文中找到。他們通過1947—1985年3個替代指標(出口、財政收入與公共支出)與GDP 變動的關系使用回歸方法得到1834—1946年 GDP 的估計值。他們計算出的1834—1851年的數據波動較大,沒有明確顯示出經濟增長。這是一個政治和經濟不穩定的時期,在此之前爆發了拿破侖戰爭和巴西帝國的崩潰。我采用了他們對1850—1851年GDP變動的估計值,并假定1820年的人均GDP 水平與1850年的相同。
1820年和1833—1864年的人口變動數據來源于Nunes, Mata, and Valerio (1989,p. 292),1821—1832年數據采用插值法得到。 1865—1949年數據來源于瓦勒里奧的《葡萄牙的歷史統計》 ( Portuguese Historical Statistics, INE, Lis-bon, 2001, Vol. 1, pp. 52-53) 。人口估計值被調整為年中值。
西班牙:正如Maddison(1995, p. 138)所解釋的那樣,1820—1850年的實際GDP變動數據來自普拉多斯( Prados, 1982) ;1850—1990年的數據來源于普拉多斯的《1850—2000年西班牙的經濟進展》 ( El Progreso Economico de Espana, 1850—2000, Universidad Carlos Ⅲ, Madrid, 2002) 。 1821—1849年的人口數據是根據卡雷拉斯( A. Carreras)主編的《19世紀和20世紀西班牙的歷史統計》( Estadisticas Historicas de Espana: Siglos ⅩⅨ-ⅩⅩ, Fundacion Banco Exterior, Ma-drid, 1989, pp. 68-72)中提供的1820年和1850年的數據通過插值法得到的;1850—1949年人口數據來自Prados(2002) 。
瑞典:1820—1950年的人口和1820—1960年分行業GDP 的初步估計值由奧勒·克蘭茲(Olle Krantz)善意提供。有關他的估計方法,可參見他的《19世紀初以來瑞典歷史GDP的新估計》(“New Estimates of Swedish Historical GDP Since the Beginning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 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 June 1988)。他已經對這些估計值進行了修訂,不久將提供一個最終版本。
瑞士:假定1820—1851年的人均GDP變動與法國和德國的平均水平相同。1851—1913年各年實際 GDP 的估計值來自里茲曼-布利肯斯托弗( H. Ritz-mann-Blickenstorfer)的《瑞士的歷史統計》 ( Historical Statistics of Switzerland, Chronos, Zürich, 1996, pp. 859-879 )中的兩個替代的平減序列的平均值。1924—1950年以 1913 年國際單位計算的實際 GDP 估計值來自克拉克( C. Clark)的《經濟發展的條件》 ( Conditions of Economic Progress, 3rd ed. , Macmil-lan, London, 1957, pp. 188-189) 。 1913—1924年各年GDP 變動數據是根據安德里斯特( F. Andrist) 、 安德森( R. G. Anderson)和威廉斯( M. M. Williams)的《瑞士的實際產出:1914—1947 年的新估計值》 ( “ Real Output in Switzerland:New Estimates for 1914—1947”,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St. Louis Review, May/June 2000)一文中對經濟活動的相關估計值推算出來的,并加以調整,使之與Clark(1957)估計的1913—1924年的GDP 變動相一致。 1950年后的數據來源于OECD。 1830年、1840年、1850年的人口數據來源于考澤爾的《150年經濟增長》(150 Jahre Wirtschaftswachstum, Staatsdruckerei, Vienna, 1985, p. 12) 。假定1820—1830年的人口增長率與1830—1840年的相同。 1851—1870年各年人口變動數據來源于里茲曼的《瑞士的歷史統計》 (同上);1871—1949年的數據來源于《1952年瑞士統計年鑒》(Annuaire statistique de la Suisse 1952, Federal Statistical Office, Bern, 1953, pp. 42-43)。
英國:對于英格蘭、威爾士和蘇格蘭,1801—1831年的GDP 變動數據來自克拉夫茨(N. F. R. Crafts)和哈利(C. K. Harley)的《產出增長和英國工業革命:克拉夫茨-哈利觀點的再陳述》(“Output Growth and the British Industrial Revolution: A Restatement of the Crafts-Harley View”, Economic History Review, November 1992, p. 715),按照迪恩( P. Deane)在《1830—1914年英國國民生產總值的新估計》(“New Estimates of Gross National Product for the United Kingdom 1830—1914”, 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 June, 1968)中的假設,假定1831年愛爾蘭人均產出為英國的一半,并且從1801年開始人均產出增長速度也是英國的一半,對相關數據以英國為基礎進行調整。 1830—1855年各年的實際GNP 變動數據來源于Deane(1968, p. 106)。 1855—1960年各年按要素成本計算的GDP變動數據(實際支出法、產出法和收入法GDP估計值的平均值)來源于費恩斯坦的《1855—1965年英國的國民收入支出和產出》 (National Income Expenditure and Output of the United Kingdom 1855—1965, Cambridge, 1972, pp. T18-T20)。
對于1815—1871年來說,除蒙茅斯外的英格蘭人口數據是根據里格利( E. A. Wrigley)、戴維斯(R. S. Davies)、俄朋(J. E. Oeppen)和斯柯菲爾德(R. S. Scho-field)的《1580—1837年從家史追述看英國人口史》 ( English Population History from Family Reconstitution 1580—1837, Cambridge, 1997, p. 614)中提供的每隔五年的估計值通過插值法得到的。蒙茅斯和威爾士1811—1871年的人口數據是根據每隔十年的人口普查結果通過插值法得到的,可參見米歇爾( B. R. Mitchell)的《英國歷史統計摘要》 ( Abstract of British Historical Statistics, 1962, p. 20) 。蘇格蘭1815—1817年人口數據來源于Mitchell( 1962,見上文, pp. 8-9) 。愛爾蘭1791—1821年的數據來源于狄克森( D. Dickson) 、格拉達( C. O Grada)和道爾特里( S. Daultry)的《1672—1821年爐灶稅、住戶規模和愛爾蘭人口變化》 ( “ Hearth Tax, Household Size and Irish Population Change 1672—1821 ”,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Irish Academy, Vol. 82, C, No. 6, Dublin, 1982, p. 156) 。 1821—1841年的數據來源于李( J. Lee)的《論饑荒前愛爾蘭人口普查的準確性》 (“ On the Accuracy of the Pre-Famine Irish Censuses”, in J. M. Gold-strom and I. A. Clarkson, Irish Population, Economy and Society, Oxford, 1981, p. 54);1842—1920的數據來源于Mitchell( 1962, pp. 8-9),為了以李的同期數據為基礎,1842—1847年的數據被上調了2. 44%。 1871—1949年英國的人口數據來源于Feinstein(1972, pp. T120-T121) 。 1920年及之前的人口和GDP 數據都包括了整個愛爾蘭。
表1-3給出了1820—2001年各基準年英國按地理劃分的項目。 20世紀90年代之前,愛爾蘭的人均收入水平一直遠低于大不列顛,但現在已超越后者。
表1-3 愛爾蘭/愛爾蘭共和國和英國的經濟增長(1820—2001)

? 表中帶下劃線的數字表示對1920年數據的另一種估計值。下同。——譯者注
(續表)

資料來源:Maddison(2001), p. 247。黑體字表示愛爾蘭共和國的數據。
13個西歐小國:1950—2001年冰島和盧森堡公國的GDP 變動數據來源于OECD的《國民賬戶》各期;1950—1990年塞浦路斯和馬耳他的相應數據來源于Maddison(1995),并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相關數據進行了更新。這里我們假定9個小國(安道爾、海峽群島、法羅群島、直布羅陀、格陵蘭、馬恩島、列支敦士登、摩納哥和圣馬力諾)的人均GDP 與12個西歐國家的平均值相同;同時,假定1950年以前13個小國的人口和人均GDP水平與12個西歐國家的對應值同步變動。
表1-4 13個西歐小國的人口和GDP(1950—2001)

表1a-1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口(1500—1868)(千人,年中值)

(千人,年中值)(續表)

表1a-2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口(1869—1918)(千人,年中值)

(千人,年中值)(續表)

表1a-3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口(1919—1969)(千人,年中值)

(千人,年中值)(續表)

表1a-4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口(1970—2003)(千人,年中值)

(千人,年中值)(續表)

表1a-5 4個西歐國家的人口和西歐的總人口(1500—1868) (千人,年中值)

a. 這里給出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人口數字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人口數字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a-6 4個西歐國家的人口和西歐的總人口(1869—1918) (千人,年中值)

a. 這里給出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人口數字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人口數字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a-7 4個西歐國家的人口和西歐的總人口(1919—1969) (千人,年中值)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表1a-8 4個西歐國家的人口和西歐的總人口(1970—2003) (千人,年中值)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表1b-1 12個西歐國家的GDP水平(1500—1868) (百萬1990年國際元)

(百萬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b-2 12個西歐國家的GDP水平(1869—1918) (百萬1990年國際元)

(百萬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b-3 12個西歐國家的GDP水平(1919—1969) (百萬1990年國際元)

(百萬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b-4 12個西歐國家的GDP水平(1970—2001) (百萬1990年國際元)

(百萬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b-5 4個西歐國家的 GDP 水平和西歐的總 GDP 水平(1500—1868) (百萬1990年國際元)

a. 這里給出的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GDP數據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GDP數據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b-6 4個西歐國家的 GDP 水平和西歐的總 GDP 水平(1869—1918) (百萬1990年國際元)

a. 這里給出的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GDP數據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GDP數據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b-7 4個西歐國家的 GDP 水平和西歐的總 GDP 水平(1919—1969) (百萬1990年國際元)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表1b-8 4個西歐國家的 GDP 水平和西歐的總 GDP 水平(1970—2001) (百萬1990年國際元)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表1c-1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1500—1868) (1990年國際元)

(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c-2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1869—1918) (1990年國際元)

(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c-3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1919—1969) (1990年國際元)

(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c-4 12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1970—2001) (1990年國際元)

(1990年國際元)(續表)

表1c-5 4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和西歐平均的人均 GDP(1500—1868) (1990年國際元)

a. 這里給出的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數據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數據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c-6 4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和西歐平均的人均 GDP(1869—1918) (1990年國際元)

a. 這里給出的有關愛爾蘭1500—1920年的數據僅供參考,它們不包括在合計數中,因為英國1500—1920年的數據已包括整個愛爾蘭,在此之后僅包括北愛爾蘭省。
表1c-7 4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和西歐平均的人均 GDP(1919—1969) (1990年國際元)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表1c-8 4個西歐國家的人均 GDP和西歐平均的人均 GDP(1970—2001) (1990年國際元)

b. 1921年及以后的數據是指愛爾蘭共和國。
1 此處所引用的麥迪森《世界經濟千年史》一書的頁碼為英文版頁碼。下同。——譯者注
2 民主德國和聯邦德國于1990年10月3日統一,此處疑為原書筆誤。——譯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