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使用一套術語來處理經驗，因而它只是間接地談到經驗。

（當然，換一種術語這種經驗也就顯示了不同的面貌，因此可以問：有一種原始經驗嗎？在語言中，直接談論經驗當然是一種幻想，我們無法不意識到這其中已摻進的、起中介作用的語言經驗。）

久而久之，從事研究性寫作只是在談論這套術語，而不再接觸，甚至不再間接地接觸那種原始經驗。另辟蹊徑的寫作者必須找到一種使經驗可以被新鮮如初地感受到的語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