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部的玻璃墻倒映著凌晨三點的城市霓虹,我蜷縮在姐姐工位的轉椅里,指尖劃過鍵盤上未擦凈的咖啡漬。根據SD卡里的日志記錄,姐姐失蹤前72小時曾17次訪問星輝廣場的BIM模型——此刻屏幕上的三維建筑正隨著鼠標移動詭異地扭曲。
“承重墻軸向荷載超標230%...“我將結構分析報告截圖發到論壇,卻見帖子秒變404。手機突然收到陌生號碼彩信:我站在公司樓下的實時照片,附言“再查下去,你姐就白死了“。
突然響起的刷卡聲讓我鉆進辦公桌底。技術主管張明宇的皮鞋停在我藏身的隔間前,他正在用管理員權限遠程格式化姐姐的電腦。我屏住呼吸點開手機錄音,聽見他對著電話說:“林工那份原始圖紙必須處理干凈,林教授那邊...“
柜門縫隙里,張明宇的西裝袖口閃過金屬反光——那枚刻著“SY-17“的袖扣,與姐姐墜江當晚江灘上發現的紐扣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