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燭光下的審問
- 嬌軟美人逃跑后,他掐腰誘吻失控
- 撈個小月亮
- 2126字
- 2025-03-27 18:34:57
雨聲漸歇,云棲市的夜色沉入一片濕冷的寂靜。
文物局后巷的工作室里,燭光搖曳,映在墻上,像一團跳動的暗影。
溫念坐在一張木桌旁,手里拿著一把鎏金匕首,刀尖輕輕劃過桌面,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她換了一件干爽的黑色毛衣,濕透的長發被她隨意扎成低馬尾,水珠還順著發梢滴在肩頭,胳膊上的紗布被雨水浸得有些松散。她將昨夜巷子里抓來的瘦高男人帶回這里,決意挖出他背后的真相——伊麗莎白的交易、鎏金物件的去向,像一團迷霧,她得撕開一條口子。
男人坐在對面,雙手被繩子綁在椅背上,黑色雨衣被扯得破破爛爛,左臂的傷口還在滲血,腿上的血跡已被雨水沖淡,臉色蒼白得像紙,眼底滿是驚惶。
他低聲道:“姑奶奶,我真都說了!你放了我吧!”
溫念瞇起眼,低聲道:“都說了?我看你還有不少藏著。”
她將鎏金小瓶從口袋里掏出來,丟到桌上,瓶身在燭光下閃著幽光。
“這東西,你賣給了伊麗莎白,她還讓你干了什么?”
男人咽了口唾沫,低聲道:“她讓我盯著你,找機會搶你的東西!我就干了這些!”
溫念冷笑,低聲道:“就這些?你盯著我多久了?”
她起身走到他身旁,匕首抵在他肩上,低聲道,“不說清楚,這刀可不認人。”
男人抖了一下,低聲道:“一個月!我撿到鎏金東西后,她找上我,說你手里有值錢貨,讓我盯著!”
溫念低聲道:“一個月……”
她腦海中閃過這段時間的種種——黑影的飛刀、匿名短信、巷子里的腳印,心跳微微加速。
她低聲道:“她還說了什么?”
男人低聲道:“她說……你母親的東西,她要定了。”
溫念的手一顫,匕首差點劃破他的肩。她咬緊牙,低聲道:“我母親的東西?”她猛地轉身,抓起桌上的小瓶,低聲道:“這瓶子,是我母親的?”
男人低聲道:“我不知道!她只說鎏金的東西值錢,我沒問來路!”
工作室的門被推開,沈延舟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深色大衣,肩頭還帶著雨水的濕氣,手里拿著一疊紙,眉骨的淺疤在燭光下更顯凌厲。他看見溫念審問的場面,低聲道:“溫念,你在這兒逼供?”
溫念轉頭,低聲道:“沈總,你來得挺巧。他說了,伊麗莎白盯著我一個月,要我母親的東西。”
沈延舟走近,將紙丟到桌上,低聲道:“我查了昨夜的短信,號碼是夜市附近買的臨時卡。”他頓了頓,低聲道,“還有,我翻了我父親的舊信,提到一個女人,紅衣,金頭發。”
溫念瞇起眼,低聲道:“伊麗莎白……”她抬頭看向沈延舟,“信里還說了什么?”
沈延舟低聲道:“說她跟拍賣行勾結,那夜的火,她可能在場。”
溫念咬緊牙,低聲道:“在場?”她轉身看向男人,“你老實說,那夜的火,你知道多少?”
男人搖頭,低聲道:“我不知道!我那時候還沒混這行!”
溫念冷哼,低聲道:“不知道?”她正要再逼問,門再次被推開,周謹言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灰色風衣,手里拿著一部老式錄音機,臉上帶著幾分倦意。
“小師妹,我從我朋友那兒弄到點東西。”
溫念轉頭,低聲道:“師兄,什么?”
周謹言走近,將錄音機放在桌上,按下播放鍵。里面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鎏金的東西,火場里搶出來的,紅衣女人出的價最高……”錄音斷斷續續,最后一句是:“她要溫氏的秘藏。”
溫念聽著錄音,眼底閃過一抹怒火,低聲道:“溫氏的秘藏……”她抬頭看向周謹言,“師兄,這錄音哪兒來的?”
周謹言低聲道:“我那朋友,當年是拍賣行的伙計,偷偷錄的。”
溫念低聲道:“紅衣女人……”她轉身看向男人,“你賣東西給伊麗莎白,她給了你多少錢?”
男人低聲道:“五萬!她很大方!”
溫念冷笑,低聲道:“五萬買我母親的命?”她猛地轉身,將匕首插進桌面,低聲道:“沈延舟,周謹言,你們聽著,我要找伊麗莎白。”
沈延舟低聲道:“溫念,你冷靜點。她不是好對付的。”
周謹言低聲道:“小師妹,我同意去找她,但得有計劃。”
溫念低聲道:“計劃?我現在就去。”她抓起背包,轉身朝門外走去,燭光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沈延舟皺起眉,低聲道:“溫念,你一個人去干什么?”
溫念停下腳步,低聲道:“沈總,你若想幫我,就跟上。”她推門而出,夜風灌進來,吹得燭光猛地一晃。
周謹言嘆了口氣,低聲道:“她這脾氣,真像她娘。”
沈延舟低聲道:“我去看著她。”他轉身跟了出去,留下男人坐在椅子上,低聲道:“姑奶奶,別殺我……”
溫念走在巷子里,雨后的空氣濕冷刺骨,她低頭掏出手機,回了一條短信:“伊麗莎白,你的火,我來點。”她攥緊鎏金小瓶,低聲道:“母親,這仇,我會報。”
沈延舟跟在她身后,低聲道:“溫念,你這是要去拍賣行?”
溫念低聲道:“不,我去找她住的地方。”
巷子盡頭,周謹言撐著傘追上來,低聲道:“小師妹,我知道她的地址。”
溫念轉頭,低聲道:“師兄,說。”
周謹言低聲道:“城東,夜鶯酒店,頂層。”
溫念點頭,低聲道:“好。”她加快腳步,夜風吹過,長發散亂如墨。
與此同時,夜鶯酒店的頂層套房里,伊麗莎白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酒液在燈光下泛著血色。她穿著一件酒紅睡袍,脖頸的牡丹刺青若隱若現,金發披散在肩頭。她低頭看著手機上的短信,笑了笑,低聲道:“點火?丫頭,你敢來,我等著。”
她的助理站在一旁,低聲道:“小姐,她抓了那家伙,可能知道不少。”
伊麗莎白低聲道:“知道又怎樣?她越急,我越開心。”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低聲道:“這場戲,得熱鬧起來。”
夜色深沉,巷子里的燭光熄滅。而這場審問后的交鋒,已在暗中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