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弗吉尼亞州,諾福克海軍基地6號倉庫。
凌晨3點17分,暴雨如注,雨滴重重地砸在倉庫的鐵皮頂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有一千個技藝精湛的鼓手在瘋狂敲打著銹蝕已久的陳舊軍鼓。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回蕩,給這個陰森的場所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氛圍。
探照燈的光芒在積水中穿梭,照亮了其中漂浮著的浮油。燈光下,海軍上校威廉·哈蒙德的尸體橫臥在那里。探照燈的光線將他的身影切割成明暗交錯的碎片,使得整個場景顯得更加陰森恐怖。他的制服勛章原本應當整齊擺放,彰顯著他的身份和榮耀,然而此時,左胸口處的銅星勛章卻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散發著鐵銹味道的魚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凱特·托德緩緩蹲下身子,守在尸體旁。雨水順著她那一頭亮麗的金發滑落,一滴一滴地掉進手中的證物袋里。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專注而冷靜,輕聲說道:“死亡時間不超過四小時。”說著,她用手電筒照亮哈蒙德發青的耳后皮膚,仔細觀察著。那原本應該呈現正常色澤的皮膚此刻泛著詭異的青色,讓人不禁心生寒意。“但尸僵程度像是死了兩天,這不對勁。”凱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露出她對這一異常情況的疑惑。
托尼·迪諾佐走上前去,輕輕掀開遮蓋尸體的油氈布。剎那間,一股濃烈的腐爛魚腥味撲面而來,幾乎讓人作嘔。他忍不住調侃道:“哇哦,這位紳士的香水味真獨特。”盡管嘴上如此說著,但他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懈怠。他迅速戴上橡膠手套,準備對尸體進行進一步的檢查。“像是被塞進金槍魚罐頭里腌了一周——”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聲低沉的呵斥打斷了。
“閉嘴,托尼。”吉布斯從陰影中邁步走出,踏入光圈之中。他身上黑色的風衣上掛著晶瑩的雨珠,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冷冷的光芒。他的目光落在哈蒙德制服的左襟處,只見那里有五個針孔大小的破洞,排列成一個規則的五角星形狀。“艾比需要這個。”吉布斯喃喃自語道。隨后,他從口袋里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整塊布料,輕輕地塞進密封罐中。瞬間,罐壁上凝滿了水霧,仿佛是這神秘的案件也在空氣中彌漫著一層難以捉摸的氣息。
在昏暗的倉庫中,二樓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鐵架倒塌巨響,打破了原本壓抑的寂靜。凱特迅速拔出手槍并完成上膛,這一系列動作比托尼快了0.3秒——這一細節在她隨后提交的報告里被刻意省略。“海軍罪案調查處!”吉布斯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子彈卡入槍膛般果斷有力。手電筒光束交織成一片光網,照亮了一個穿著連體工作服的男人正將注射器刺向自己的脖頸。
“那是我的!”男人嘶吼著沖向他們,瞳孔擴張成漆黑的深淵,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恐懼與憤怒,“他們答應給我永生的!”托尼側身一個肘擊打在其肋下,但男人似乎已喪失了痛覺,只是更加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注射器,尖端擦過吉布斯袖口時留下了一抹危險的痕跡。
凱特冷靜地瞄準男人的膝蓋,連續開了兩槍。槍聲在空曠而陰冷的倉庫內回蕩開來時,吉布斯已經迅速地擰斷了男人的手腕——注射器掉落進地面上積滿雨水的小坑里,淡藍色的液體在雨中泛起詭異的熒光。
“歡迎加入狂歡派對,先生。”托尼一邊給男人戴上手銬,一邊諷刺地說道,“您榮獲‘襲警加襲尸’雙料大獎——”
“他不是軍人。”凱特用鞋尖挑起了地上男人脫落的工作證念道,“港口維修部合同工,杰森·克魯格,上周剛通過安全審查。”
在昏暗的驗尸室內,吉布斯凝視著仍在抽搐的克魯格。男人的嘴角涌出帶泡沫的鮮血,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危險的氣息。他沉聲下令:“麥基,查一下他的家族病史;艾比,先分析那個熒光洗澡水。”隨后,他將一枚掉落的彈殼碾碎,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二十四小時內有人要滅口。”
與此同時,唐納德·馬洛德醫生正在為哈蒙德進行尸檢,他哼著《骷髏之舞》,手術刀熟練地切入哈蒙德的胃部。然而,當他發現一片未消化的藥片時,動作突然頓住。他鑷起那片藥片,眉頭緊鎖:“看看這位上校的最后一餐——這是五角大樓特供的安非他命,但配方中并不包含氰化物。”
另一邊,艾比·舒托正專注地將熒光液體滴進質譜儀。她的骷髏耳環隨著重金屬節奏晃動,仿佛預示著即將揭開的秘密。屏幕上跳出一串復雜的分子式,她驚訝地喊道:“吉布斯!你的‘洗澡水’里含有合成腎上腺素,還有二戰時期德軍坦克兵使用的覺醒劑成分!”她的聲音中帶著震驚與恐懼,“這東西能讓心跳維持在200以上,直到血管像劣質水管一樣爆開。”
吉布斯聽到這個消息后,沉默片刻,然后緩緩地將一個生銹的魚鉤拋在解剖臺上,目光深邃地看著哈蒙德的尸體,似乎在尋找著真正的死因。
馬洛德小心翼翼地從尸體肺部夾出一片金屬屑,眉頭緊鎖,沉思片刻道:“藥物過載引發了腦動脈瘤。”他繼續檢查尸體,發現了一個更令人驚訝的細節。“不過,有趣的是,他的肺里竟然有F-18戰機的潤滑油——這位上校在去世前48小時應該是待在航母的甲板上,而非那個維修倉庫。”
凱特則舉起紫外線燈,仔細觀察哈蒙德的勛章。她發現魚鉤背面有一個模糊的刻痕,似乎是羅馬數字Ⅶ。“這代表什么?”她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七原罪?七天使?還是與第七艦隊有關的‘七’呢?”
與此同時,吉布斯使用放大鏡仔細查看五角星針孔的邊緣,發現細微的灼燒痕跡。“這不是縫上去的。”他點燃打火機,靠近布料,突然一個焦褐色的六芒星圖案顯現出來。“這是用激光在制服上烙下的標記,需要軍方級別的設備才能做到。”
就在此時,對講機突然響起麥基的尖叫聲:“吉布斯!哈蒙德的銀行賬戶昨晚收到三筆比特幣匯款,轉賬IP地址在——”
“海軍作戰部長辦公室。”吉布斯迅速按下打火機蓋。“準備搜查令,我們得去拜訪一下將軍們的保險柜了。”
上午9點,托尼站在電梯鏡前整理著他的領帶,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賭十美元,作戰部長秘書今天會穿紅色蕾絲內衣。”
凱特按下電梯的24層按鈕,目光堅定而冷靜,“根據我們的情報分析,艾琳·沃森患有光敏性皮炎,她的穿著習慣是只穿純棉高領衣物。“當電梯門緩緩打開,托尼正要發出口哨聲時,卻突然卡在喉嚨里——在走廊盡頭,海軍作戰部副部長助理艾琳·沃森正將一個密封箱交給兩名陸戰隊士兵,她的脖頸被黑色高領毛衣包裹著,右手虎口有新鮮的火藥灼傷,顯得格外蒼白且觸目驚心。
吉布斯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殘留的硫磺味,那是比任何香水都要刺鼻的死亡預告,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的危機。
在弗吉尼亞州的海軍作戰部機密檔案室中,氣氛緊張到幾乎凝固。艾琳·沃森的手指緊緊掐住密封箱的提手,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絲不安與焦慮。就在陸戰隊員用槍托撞開防火門的瞬間,吉布斯果斷地截斷了走廊盡頭的逃生路線,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在女人蒼白的臉上,聲音低沉而有力:“沃森助理,你手中抬著的棺材里裝的是活人還是死人?”
突然之間,密封箱發出了刺耳的蜂鳴聲,凱特手中的電磁脈沖干擾器閃爍著紅燈警示。“這是軍用級自毀裝置,“她冷靜地將沃爾特PPK手槍頂住艾琳后腰,眼神堅定而不容置疑,“密碼若錯誤輸入三次就會釋放氫氰酸氣體——建議您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托尼小心翼翼地將一枚回形針插入檔案室的門禁鎖中,輕輕一撬,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嚓”,門鎖應聲而開。與此同時,艾比正全神貫注地操作著遠程接入設備,屏幕上的破解程序如流水般迅速覆蓋了虹膜識別系統的安全防護層。
“歡迎光臨將軍們的秘密超市。”托尼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吹去了門禁面板上厚厚的灰塵,露出了下面隱藏已久的金屬表面。他的目光掃過室內,驚訝地發現這里的“商品”竟包括核潛艇的坐標信息,以及……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中世紀刑具?
檔案室中央矗立著一具青銅棺槨,其蓋板上精細地蝕刻著一條被長劍貫穿的七頭蛇圖案,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吉布斯走上前,用手掌輕輕抹去棺蓋上積累的灰塵,指尖意外觸碰到了一抹不同尋常的溫熱——那是新鮮的潤滑油痕跡,與哈蒙德肺部提取出的F-18戰斗機機油樣本驚人地相似,屬于同一批次產品。
“這具棺材是二戰時期的遺留物。”艾比的聲音通過無線電耳機清晰地傳入托尼耳中,帶著幾分震驚,“‘圣物’編號NCS-7,由第七艦隊于1945年從納粹潛艇手中繳獲,去年卻突然從博物館中消失無蹤……如今它所承載的竟是這樣的東西。”
打開棺蓋后,里面整齊排列著數百支淡藍色的注射器,每一支上都印有黑鷹標志及拉丁文字樣“Immortalis”。凱特戴著白色手套,用鑷子小心地夾起了壓在最底層的一張脆弱羊皮紙。紙張已經泛黃老化,上面書寫著潦草難辨但充滿力量感的文字:“……讓士兵忘卻恐懼,讓血肉超越鋼鐵……”這些話語如同遠古咒語般回蕩在整個房間內。
艾琳突然掙脫凱特的壓制,額頭猛撞向棺槨的尖角。吉布斯迅速拽住她的后領,女人嘴角溢出黑血:“你們驚醒了海德拉……“她脖頸浮現出蛛網狀紅斑,“第七個頭……終將吞噬……“托尼掰開她僵硬的牙關,發現氰化物膠囊,他憤怒地低吼,“該死,和哈蒙德胃里的成分一致!”
馬洛德醫生的視頻通話突然切進吉布斯的手機:“速查棺內注射器序列號!納粹原版覺醒劑含有馬錢子堿,但你們繳獲的這批……“他舉起顯微鏡載玻片,“改良配方添加了合成類固醇,只有現役航母艦載機聯隊能接觸到!”
艾比將羊皮紙掃描件投射到屏幕上:“吉布斯,看第七艦隊1945年接收清單——NCS-7圣物包含七枚青銅蛇戒,哈蒙德尸體旁的魚鉤刻痕其實是羅馬數字Ⅶ!”
凱特用紫外線燈掃過棺槨內壁,發光的指紋印中混著一個帶傷疤的拇指印,屬于三天前因心臟病退役的“卡爾文森“號航母艦長羅杰·佩恩。
在醫院的監控室內,佩恩的病房畫面被定格在他拔掉輸氧管的那一刻。托尼翻閱著病歷,嘴角帶著一絲冷笑說道:“心肌大面積壞死?這位紳士上周還在航母上做引體向上呢。”吉布斯掀開病床床墊,發現背面用血跡畫著七頭蛇圖騰,蛇眼處粘著干涸的藍色結晶。他對艾比說道:“檢測一下床墊下的彩虹反光物質。”
艾比嚼著能量棒回答說:“這是覺醒劑揮發的苯環類衍生物。佩恩死前至少接觸過300毫升濃縮液——足夠讓一個艦隊變成僵尸軍團。”
凱特從垃圾桶里撿出撕碎的相片殘片,拼接后是佩恩與哈蒙德在航母甲板上的合影,日期標注著四天前。然而,航母航行日志顯示,哈蒙德上校過去兩周都在本土基地。
馬洛德醫生的三維解剖模型在吉布斯手機里旋轉著。他說:“佩恩真正的死因是腎上腺嗜鉻細胞瘤破裂,和覺醒劑引發的神經亢進完全吻合——有人把他變成了活體藥物試驗場。”
就在這時,走廊突然傳來密集腳步聲,六名海軍憲兵持槍封住了病房出口。為首的憲兵隊長亮出逮捕令,嚴肅地說:“吉布斯探員,你們涉嫌竊取國防機密,請立即交出所有證物!”
托尼的手悄無聲息地伸向腋下的槍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警惕:“長官,我想提醒您——”但吉布斯果斷而堅定地打斷了他。“照他們說的做。”說著,他將密封箱穩穩地放在憲兵腳邊。當箱體與地板接觸的那一瞬間,內置追蹤器的紅燈悄然亮起,仿佛在黑暗中發出了某種神秘的信號。
在 NCIS總部的地下車庫里,艾比正以一種近乎沖鋒槍節奏的速度敲打著鍵盤,她的眼神緊緊盯著屏幕:“吉布斯!佩恩病房的監控錄像被人動了手腳!原始畫面顯示,在他死亡前一小時,有個戴著青銅蛇戒的人曾經進入過他的病房!”這一發現讓整個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麥基站在通風管旁,渾身沾滿了灰塵,他從管道里鉆出來,手里緊緊攥著一個磁盤遞給了大家:“憲兵隊帶走的那個密封箱正在運往17號碼頭——根據 GPS顯示,接收方是’黑鷹物流公司’,而這家公司的注冊人竟然是約瑟夫·克勞斯,他在1946年的紐倫堡審判中就已經死了!”這個消息無疑像是一顆重磅炸彈,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震驚不已。
凱特迅速將彈匣推進手槍,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第七艦隊的棺材、納粹遺產、復活的公司……我們究竟在與哪個世紀遺留下來的幽靈作戰?”她的質問回蕩在整個車庫之中。
吉布斯則開始給霰彈槍上膛,每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都在車庫內回響:“當死人開始呼吸,說明有人想用歷史的血來滋養現在的怪物。”他將一盒穿甲彈扔給了托尼,聲音低沉而有力:“該去碼頭給那些‘僵尸’辦一場葬禮了。”
地點:諾福克港17號碼頭,黑鷹物流貨輪“奧丁號”靜靜地停泊在那里,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在貨輪的底層,咸腥的海風夾雜著濃郁的柴油味撲面而來。吉布斯猛地踹開C區集裝箱的大門,剎那間,二十支槍栓同時拉動,清脆的拉栓聲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身著防化服的武裝分子們正忙碌地搬運著印有黑鷹標志的金屬箱,箱內淡藍色的液體在透明觀察窗中緩緩流動,細密的氣泡不斷從液體中冒出,仿佛預示著某種不尋常的危險氣息。
“海軍罪案調查處!”凱特的聲音本應充滿威嚴與力量,然而卻被貨輪引擎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所掩蓋,顯得有些沙啞和微弱。她身形敏捷地一閃,巧妙地躲過了如雨點般掃射而來的子彈。那些子彈無情地射向集裝箱,在堅硬的箱體上鑿出一個個透光的十字星,火花四濺。托尼則迅速翻滾到油桶后方,動作干凈利落。他一邊熟練地往沖鋒槍彈匣里壓入穿甲彈,一邊大聲喊道:“我敢打賭二十美元,這群混蛋連內褲上都繡著納粹鷹的標志!”
吉布斯手持霰彈槍,毫不猶豫地朝著最前排的武裝分子扣動扳機。霰彈的巨大威力瞬間轟開了他們的膝蓋骨,鮮血如霧般彌漫開來。在這一片血霧之中,集裝箱內部的全息投影若隱若現。一幅三維地圖清晰地展現出來,覺醒劑運輸網如同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從諾福克港呈輻射狀延伸向七個海軍基地。而每一個關鍵的節點上,都醒目地標注著青銅蛇戒圖案,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就在這時,艾比的尖叫聲通過耳機尖銳地傳來:“吉布斯!注意了,貨輪冷庫的溫度顯示為-7℃,這個溫度正好與納粹圣物NCS - 7的保存條件完全一致!”
凱特熟練地使用戰術匕首,輕輕撬開了金屬箱暗格的鎖扣,從里面取出一本被機油浸透的值班日志。這本日志的泛黃紙頁上,記錄著哈蒙德上校三天前的貨物驗收情況,而他的簽名下方則隱約可見墨跡與鮮血交織成的紫黑色痕跡。她心中疑惑,這難道是“死人簽字”?她迅速將那一頁撕下,小心翼翼地塞進防彈衣的夾層里,“看來有人把地獄的打印機搬上了船。”就在這時,貨輪突然劇烈傾斜,生銹的錨鏈絞盤發出仿佛瀕死之人般的呻吟聲。托尼抓住垂落的纜繩,奮力蕩向二層甲板。他目睹了三個武裝分子正忙碌地將密封箱拋向接駁快艇。就在那一瞬間,快艇駕駛者回頭張望,托尼的目光鎖定在他左手小拇指上的青銅蛇戒——那戒指上的蛇眼嵌著藍寶石,與佩恩床墊下的覺醒劑結晶一模一樣。
“蛇戒男要逃!”托尼迅速拔出穿甲彈,精準地擊中快艇油箱。爆燃的火光中,戴戒指的男人縱身跳入海中。吉布斯隨即甩出抓鉤槍,躍入彌漫的濃煙之中。海風中傳來蛇戒男人歇斯底里的吼叫:“海德拉的第七次重生不可阻擋——”
NCIS證物分析室,這里是一個充滿緊張氣氛和懸疑的地方。
在一間光線昏暗、氣氛凝重的房間里,艾比專注地將蛇戒男人的面部截圖投射在屏幕上。那清晰的圖像仿佛將一個充滿神秘與復雜背景的人物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眼前——約瑟夫·克勞斯二世。這個人物的身世猶如一部黑暗的歷史長卷,他的祖父曾在納粹時期擔任軍需官,在那動蕩而罪惡的年代,為納粹的戰爭機器提供著物資支持;而他的父親則在冷戰期間為CIA研發審訊藥物,卷入了那個特殊時代的殘酷紛爭之中。
艾比熟練地敲擊著鍵盤,跨國銀行流水的數據在她的眼前快速閃過。經過一番仔細的篩查和分析,她發現了令人震驚的信息:在過去五年的時間里,約瑟夫·克勞斯二世名下的離岸公司竟然向七名海軍將領秘密匯款,累計金額超過了兩千萬美元。這龐大的資金流動背后,似乎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和秘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實驗室里彌漫著一種緊張而詭異的氛圍。馬洛德醫生全神貫注地進行著他的實驗。冷藏箱被緩緩打開,里面存放著那神秘的覺醒劑。馬洛德醫生小心翼翼地將覺醒劑注入實驗鼠體內,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而專業。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僅僅十秒內,奇妙而又可怕的變化發生了。原本正常狀態的嚙齒類動物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宛如兩顆燃燒的紅寶石。隨著進一步的觀察和檢測,馬洛德醫生驚訝地發現,這只老鼠的肌肉強度竟然提升了400%,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它的大腦額葉徹底壞死。這一驚人的現象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馬洛德醫生為了探尋更深入的秘密,毫不猶豫地切開了老鼠的顱骨。當顱骨被掀開的那一刻,豆腐狀的腦組織暴露在眼前,讓人不寒而栗。他冷靜地分析道:“根據目前的實驗結果來看,這種覺醒劑一旦作用于人類使用者,將會使他們變成只聽特定聲頻指令的殺人機器——就如同二戰時納粹那支令人聞風喪膽的‘狼人部隊’一樣,失去自我意識,成為執行命令的工具。”
而在另一個場景中,凱特正手持光譜儀,對貨輪日志上的血漬進行著細致的掃描分析。突然,她的手指停住了,整個身體僵在了原地。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血漬上,神情凝重。經過光譜儀的精確檢測,她發現了令人震驚的事實:吉布斯……哈蒙德上校的“簽名”血液里竟然含有F - 18潤滑油和他的DNA。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書寫時間顯示為昨天,可他的尸體都已經涼了整整48小時了!
與此同時,在堆滿電腦的設備間里,麥基正埋頭在數據海洋中探尋真相。終于,他從電腦堆里探出頭來,眼中透露出焦急和震驚的神情:“第七艦隊醫療系統被黑客篡改過!有人利用先進的技術手段,通過全息投影偽造了哈蒙德在航母的值班記錄,營造出他在航母正常工作的假象。但實際上,他一直隱藏在本土基地,暗中參與著覺醒劑的運輸活動!”
托尼手中緊握著那枚浸透海水的青銅色蛇戒,大步跨進房間。他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興奮,將濕漉漉的戒指放在眾人面前:“這枚戒指在海底浸泡了足足四十分鐘,然而它卻依舊閃爍著如同新鑄般的光澤。”
他將戒指置于紫外線燈下,仔細觀察著每一個細節。在燈光照射下,戒指內側逐漸浮現出一串神秘的數字:VII-MMXV。“2015年的第七次實驗?”托尼輕輕吹了一聲口哨,眉頭微挑,似乎對這一發現感到驚訝又有些諷刺地說,“看來納粹余孽對于他們的工作指標考核還真是嚴格呢。”
吉布斯迅速拿起噴槍,對準戒指表面進行灼燒。隨著高溫的作用,戒指上的藍寶石突然發出一聲輕微的爆裂聲,緊接著,一枚微型芯片顯露出來。“艾比,趕緊查一下這個射頻識別碼。”吉布斯一邊吩咐,一邊用他的刀刃小心翼翼地挑起附在芯片上的黑色纖維,“凱特,把這些纖維送去分析一下成分。”
不一會兒,艾比的聲音打破了房間內的沉默:“芯片的信息注冊在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我剛剛通過黑客程序突破了五層防火墻……這是去年被報廢的一個‘神經增強項目’子數據庫——項目負責人竟然是海軍中將理查德·韋斯特!”
此時,凱特也完成了她的分析工作,她從顯微鏡下抬起頭來,臉上帶著幾分震驚的表情報告道:“這些黑色纖維實際上是經過特殊碳化處理過的人造血管,它們主要用于軍方開展的腦機接口實驗……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韋斯特中將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因為涉嫌貪污而被正式停職并接受調查了。”
在海軍中將韋斯特的郊外莊園,夜幕下,一切顯得寂靜而神秘。托尼手持夜視望遠鏡,仔細掃過莊園外墻。那高聳的圍墻在夜視鏡中呈現出一種冷峻的輪廓,各種安保裝置讓人望而生畏。運動傳感器猶如警惕的眼睛,時刻監測著周圍的動靜;紅外線警報系統散發著無形的威脅,讓人不敢輕易靠近。而在那房檐之下,竟赫然掛著二戰時期的MG42機槍,那陳舊卻充滿威懾力的武器仿佛訴說著往昔的戰爭歲月,讓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與此同時,凱特正全神貫注地剪斷電網,她的手指靈活而敏捷,每一次動作都精準有力。而吉布斯早已如靈貓般翻過了五米高墻,他的身姿矯健而迅猛。落地時,靴底不經意間踩碎了中庭嬌艷的玫瑰花瓣,那原本芬芳的花瓣在他腳下破碎的瞬間,仿佛是這場緊張局勢的一個微妙注腳。突然,從地下傳來一陣機械運轉的嗡鳴聲,這聲音與貨輪上覺醒劑生產線的頻率如出一轍,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和令人不安。
在那彌漫著陳舊書卷氣息的書房中,保險柜在一陣轟鳴聲中轟然洞開。保險柜內,成捆的比特幣錢包整齊地堆放著,而在它們中間,躺著七枚青銅蛇戒。這些戒指散發著古樸而神秘的光澤,每一枚都刻著不同的編號,仿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其中,韋斯特的VII號戒托內側,竟沾著哈蒙德的表皮組織,那微小的痕跡仿佛是罪惡的烙印。
“將軍,您貪污的是整個太平洋的良心。”吉布斯的聲音在空曠的書房中回蕩,他緩緩舉起手銬,目光堅定地對著陰影中輪椅上的模糊輪廓。此時的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正義與決心。
輪椅緩緩轉動過來,防毒面具下傳出一陣機械合成的笑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你們以為海德拉只有七個頭?”韋斯特那潰爛的右手緩緩舉起遙控器,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瘋狂與絕望:“我的血管里流淌著三百名士兵的覺醒劑……讓他們陪葬如何?”
在莊園地下的隱秘實驗室里,一陣尖銳的電子音打破了沉寂,仿佛是某種儀式的序曲。三百個培養艙依次亮起幽藍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突然點亮的繁星,每一個都承載著沉睡中的士兵,他們的頸間環繞著象征束縛的青銅項圈。太陽穴處的神經導管連接著黑鷹標志的覺醒劑罐,這畫面令人不寒而栗。凱特緊握手槍,槍口直指名為韋斯特的海軍中將眉心:“你這是將他們改造成了什么?電池?”
“不,是武器。”中將的回答透過防毒面具傳來,他的聲音冰冷且毫無波瀾,“只需一聲令下,這些人體炸彈便能夷平東海岸的一切……”
在這個被稱為“地點”的空間內,三百道藍光交織成一張復雜的網,投射在地面上,形成一幅詭異的景象。覺醒劑沿著導管緩緩流入士兵們的體內,激活著他們的潛能。韋斯特發出機械般的笑聲,那聲音似乎穿透了防毒面具的限制:“聽聽這心跳協奏曲——每分鐘210次的戰鼓節奏!”
凱特的手微微顫抖,她目光轉向最近的培養艙,里面一位年輕士兵的睫毛正輕微顫動于藥液之中。“他們還有意識!”她怒吼著,用盡全力擊碎了觀察窗。淡藍色液體濺出,與地面接觸后留下腐蝕的痕跡。“這些人正在目睹自己心臟被引爆的過程!”
在那緊張到令人窒息的地下實驗室中,吉布斯動作迅猛而精準,戰術匕首如閃電般從他手中甩出,“嗖”的一聲,牢牢釘穿了韋斯特的右手腕。隨著這一擊,遙控器脫手墜地,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這場危機的導火索被點燃。
幾乎在同一剎那,托尼扣動扳機,穿甲彈呼嘯著飛馳而去,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防毒面具。只聽“咔嚓”一聲,防毒面具應聲破碎,那張潰爛的臉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令人觸目驚心的是,中將的眼球因突觸興奮劑的刺激,腫脹成了恐怖的血球,仿佛隨時都會破裂。他那沙啞的聲音夾雜著瘋狂與絕望,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們……阻止不了海德拉的……”
話音未落,他的聲帶突然爆發出一陣高頻尖嘯,那尖銳的聲音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寂靜的空間。緊接著,實驗室警報器像是接到了某種指令一般,瞬間啟動,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回蕩在整個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
“是神經脈沖指令!”艾比的聲音透過耳機傳來,帶著一絲驚恐與焦急,“他在用聲波啟動自毀程序!”
剎那間,所有培養艙的艙門仿佛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控制,同時猛地彈開。三百名士兵如同被無形的絲線提拉著一般,緩緩直立起身,他們的動作整齊而僵硬,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識的提線木偶。與此同時,他們青銅項圈處迸發出刺眼的電弧,那強烈的電流光芒在昏暗的實驗室中閃爍著,讓人不寒而栗。
麥基的目光緊緊盯著面前的鍵盤,手指如疾風驟雨般在鍵盤上敲擊著,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仿佛要將鍵盤敲出火星。他額頭布滿汗珠,聲音也略顯急促:“倒計時四分鐘!他們頸環里的C4足夠炸平三個街區!”
在地下實驗室的另一處,通風管道內彌漫著緊張的氛圍。吉布斯深吸一口氣,用力踹開了排風扇格柵,“哐當”一聲巨響打破了周圍的寂靜。他的汗水順著戰術手電的光束滴落在控制面板上,形成一道道晶瑩的水痕。他對著通訊設備急切地喊道:“艾比,我需要主控系統的后門。”
“正在用韋斯特的聲紋模擬反向指令!”艾比一邊緊張地嚼碎三根棒棒糖,一邊快速地操作著設備,嘴里嘟囔著,“見鬼,系統需要雙重生物認證——還要他的視網膜!”
凱特在堆積如山的尸體中搜尋著韋斯特的頭顱,而他那爆裂的眼球掛在電纜上搖擺不定。“吉布斯!把他的眼球放進虹膜掃描儀!”她用力甩掉沾滿血跡的戰術手套,命令道:“托尼,去切斷頸環電磁脈沖發射塔的電源!”
托尼迅速在電纜橋上奔跑,腳下是沸騰的覺醒劑儲液池。“提醒我下次穿絕緣鞋!”他一邊喊一邊用抓鉤槍勾住發射塔,電弧瞬間燒焦了他的發尾。穿甲彈轟開控制箱的瞬間,三百個青銅項圈的指示燈同時變成血紅色。
“倒計時重置!”麥基帶著哭腔大喊,“現在只剩九十秒!”
控制室
吉布斯將韋斯特潰爛的眼球按在掃描儀上,虹膜識別框突然閃爍出綠光。“生物認證通過!”艾比的黑客程序如潮水般涌入系統,“現在輸入終止代碼——VII-MMXV的鏡像數列!”
凱特的手在鍵盤上飛舞,倒計時數字在鏡面反射中扭曲成“VXII-2015”。刺耳的解除音效響起時,托尼正用消防斧砍斷最后一根電磁脈沖線。士兵們如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在地,頸環C4的紅色指示燈逐漸熄滅。
“漂亮的一擊,菜鳥。”托尼癱倒在電纜堆里,右手被電弧灼出了血泡。“別叫我菜鳥。”凱特扯下浸透覺醒劑的戰術背心,“你剛才蕩秋千的姿勢簡直像只發情的狒狒。”
在NCIS總部,馬洛德醫生將韋斯特的尸體推進CT機進行掃描。屏幕上顯示,聲帶植入物和納粹“狼人部隊”的改造手法一致,他至少接受了三次神經嫁接手術。進一步檢查發現,中將的腦干中插著微型芯片,這顯然是用于接收遠程指令——真正的海德拉頭目還逍遙法外。
艾比手中拿著一枚熔毀的青銅蛇戒,戒指芯片最后發出的信號定位在五角大樓E區。然而,那里是二戰時期的廢棄檔案庫……她突然停頓了一下,“吉布斯,E區在1945年的編號正是NCS-7。”
吉布斯正在擦拭他的霰彈槍,槍油混合著覺醒劑在桌面上畫出詭異的圖騰。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通知海軍部長,我們要給歷史辦一場體面的葬禮。”
地點:五角大樓E區地下七層
時間:凌晨2點14分
銹跡斑斑的液壓門在千斤頂的強大壓力下發出瀕死的哀嚎,吉布斯手中的手電筒光芒劃破塵封了74年的黑暗。一排排鎢絲燈泡逐一點亮,將墻壁上剝落的納粹標志與第七艦隊徽章重疊而成的涂鴉照亮。托尼的靴子踏過地面厚厚的塵埃,不慎踩碎了一只1945年生產的防毒面具玻璃鏡片。“歡迎來到元首的迪士尼樂園。”凱特用紫外線燈掃過檔案架,顯影劑顯現出密密麻麻的指紋——最新的一組屬于48小時前死亡的海軍部長特別顧問馬丁·萊爾。
艾比操作著3D掃描儀,耳機中傳出尖銳的警報聲:“你們腳下十米埋藏著一枚電磁脈沖裝置!其能量足以癱瘓整個東海岸電網!”
麥基撬開了控制臺,露出內部蜘蛛網狀的電子管,這些老舊的部件散發出橙黃色的光芒,“除非……有人把現代芯片嫁接到古董設備上。”他說。
吉布斯舉起霰彈槍,挑開了控制臺下的光纖電纜,嶄新的線材與銹跡斑駁的接口形成鮮明對比。電纜盡頭連接著一臺冷藏柜,柜門上的冷凝水勾勒出一個七頭蛇浮雕圖案——第七個頭的位置恰好嵌著哈蒙德上校的銅星勛章。
在昏暗的地下室中,凱特戴上防凍手套,輕輕拉開了柜門。隨著一股冷霧彌漫開來,她的目光被七支閃爍著詭異鎏金色光芒的水晶注射器吸引。管內的液體仿佛蘊藏著某種未知的力量,令人不寒而栗。
“艾比,檢測到新型化合物!“凱特低聲驚呼道,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里回蕩。
艾比的聲波圖在屏幕上劇烈顫抖著,顯示出它內心的震驚與不安:“上帝啊,這是用哈蒙德的骨髓干細胞培養出的定向變異株!這種覺醒劑一旦注入人體,注入者便能控制所有使用基礎覺醒劑的人,就如同蜂后操縱工蜂一般,擁有絕對的統治力。”
突然間,地下室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仿佛整個建筑都在顫抖。成噸的沙土從天花板的裂縫中傾瀉而下,瞬間將周圍籠罩在一片塵土之中。托尼眼疾手快地撞開了凱特,自己卻被坍塌下來的檔案架重重壓住了左腿。他咬緊牙關,痛苦地說道:“這幫混蛋竟然在樓頂埋了炸藥!他們是想要置我們于死地啊!”
在混亂與危險之中,吉布斯在塌方形成的夾角里舉起了戰術手電。那束明亮的光束穿透了彌漫的浮塵,照見了墻上那神秘的血色方程式:HgS + VII - MMXV = Hydra。凱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輕輕抹去符號下方的積灰,一個微型攝像頭赫然出現在眼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擔憂:“有人在實時監控這里!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與此同時,麥基正全神貫注地操作著破解程序,試圖強行接入監控信號。屏幕上突然閃現出海軍部長辦公室的鷹徽,那莊嚴的標志此刻卻顯得格外刺眼。麥基站起身來,激動地說道:“信號源在五角大樓A區!但是……“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海軍部長此時正在夏威夷參加環太軍演,根本不可能在這里操控一切。那么,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呢?”
托尼迅速用止血帶緊緊勒住大腿,手中的螺絲刀在變形的檔案架上撬出火星。他打趣道:“賭一百美元,咱們的部長先生肯定是玩了個全息投影替身把戲!”
地點:馬里蘭州,海軍部長秘密官邸
時間:凌晨5點47分
清晨的薄霧混合著咸澀的海風,輕輕拍打著官邸周圍的鑄鐵圍欄。吉布斯敏捷地剪斷警報器,動作甚至比潮汐退卻還要快上半秒。凱特通過夜視鏡觀察到書房內的人影,那是一個正在將文件投入碎紙機的身影。令人驚訝的是,那人脖頸處的體溫比常人低了整整7℃。
托尼透過防毒面具呼吸,呼出的白氣在寒冷中凝結成霜。他小心翼翼地撬開二樓的氣窗,一股苦杏仁的味道撲面而來。“這地方聞起來像納粹時期的藥房。”他喃喃自語。
吉布斯用力踹開書房的門,海軍部長艾倫·布萊克的機器人替身瞬間轉過頭來,金屬眼睛射出掃描紅光:“身份確認:NCIS特別探員萊羅伊·吉布斯。執行清除程序。”
凱特果斷地發射穿甲彈,擊中機器人的左肩關節,藍色的液壓油噴濺在波斯地毯上。她迅速扔出一顆電磁脈沖手雷,同時問道:“麥基,干擾信號能持續多久?”
時間:上午9點33分
地點:阿靈頓國家公墓XVII區,詹姆斯·科爾曼假墓
“三十秒!”耳麥中傳來一陣急促且暴烈的鍵盤敲擊聲。在這緊張到讓人窒息的時刻,地下結構圖清晰地顯示著一處防核級安全屋的存在。然而,就在眾人稍感一絲希望之際,熱源探測設備里卻突然捕捉到了心跳聲,那跳動的節奏仿佛是某種危險的前奏。
地下二層的這間安全屋,宛如一座被黑暗籠罩的堡壘,散發著一種壓抑而神秘的氣息。防爆門在鋁熱劑的高溫炙烤下,漸漸燒出了赤紅色的裂口,仿佛是被憤怒的火焰無情地撕裂開來。托尼猛地撞向那扇門,剎那間,十二臺自動機槍的紅外瞄準線如一張密集的蛛網般向他們無情地罩來,那閃爍的紅線仿佛是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他們的生命。
吉布斯反應極為迅速,他甩出一顆閃光彈。強光瞬間爆發,如同烈日降臨,照亮了整個空間。在那耀眼的強光之中,玻璃艙內沉睡的布萊克本體緩緩浮現。只見他的頸椎部位插著神經數據線,那纖細而冰冷的線纜另一端則連接著他的大腦。而此時,大腦正浸泡在充滿覺醒劑的透明容器中,覺醒劑微微蕩漾,反射出詭異的光芒。
“活體傀儡系統。”艾比的聲音帶著驚恐和震驚,通過聲紋分析儀大聲尖叫出來。原來,部長的大腦竟被移植到了這個克隆體之中,原本的身體此刻竟成了遠程操控的肉處理器,這一驚人的真相讓每個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
凱特當機立斷,迅速從腰間取出液氮噴射裝置,朝著那些自動機槍的基座噴去。液氮所到之處,瞬間升起一片白色的霧氣,機槍基座在低溫的侵襲下迅速結冰,失去了作用。與此同時,托尼也不甘示弱,他手持霰彈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控制終端狠狠地轟去。隨著一聲巨響,控制終端被炸得粉碎,火花四濺。
就在這時,布萊克本體的眼皮突然顫動起來,仿佛要從漫長的沉睡中蘇醒過來。緊接著,他的聲帶振動器發出一陣電子合成音:“海德拉……終將……”那聲音空洞而又冰冷,仿佛來自無盡的深淵。
“你的新世界遲到了。”吉布斯咬緊牙關,猛地扯斷神經數據線。剎那間,布萊克的眼球在顱骨內爆裂開來,黑血如同決堤的洪水般順著覺醒劑導管逆流進主控電腦。那股黑色的血液仿佛帶著無盡的邪惡,滲透進了整個電腦系統,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暴雨傾盆而下,沖刷著新刻的大理石墓碑。每一滴雨點都像是在為這片肅穆的土地增添一份悲傷的氛圍。吉布斯揮動鐵鍬,那沉重的撞擊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當鐵鍬撞上棺槨時,發出一陣空響,仿佛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凱特緩緩掀開潮濕的裹尸袋,動作輕柔而謹慎。隨著裹尸袋被揭開,一個填充水泥的假人模型呈現在眼前。這個模型制作得相當逼真,胸腔里竟嵌著一個指紋掃描儀。凱特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后她迅速撬開掃描儀外殼,開始查看其使用記錄。“科爾曼用假尸體騙過尸檢。”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目光緊緊盯著掃描儀上的顯示,“最后一次使用記錄是……今天凌晨4點!”
與此同時,托尼手持金屬探測器,在墓碑底座周圍仔細地掃過。突然,探測器發出一陣刺耳鳴叫,打破了原本的寂靜。眾人的心猛地一緊,順著探測器的指示方向看去,托尼奮力挖掘,很快便掘出一個半米深的土坑。令人震驚的是,里面竟然埋著一個鈦合金保險箱。
保險箱的表面光滑如鏡,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箱面用覺醒劑結晶粘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中,年輕的科爾曼與納粹科學家在阿根廷莊園握手,背景里矗立著一座青銅七頭蛇雕像。這座雕像栩栩如生,仿佛在凝視著每一個靠近它的人,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科爾曼是海德拉計劃的初代受益者。”艾比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聲紋分析儀在不停地跳動著。她繼續說道:“1945年他只有5歲,這張照片顯然是偽造的——不!”她頓了頓,似乎發現了什么重要線索,“照片紙張纖維檢測顯示攝于1951年!”
吉布斯見狀,果斷地拿起噴槍,對準保險箱噴射出一道烈焰。隨著火焰的燃燒,保險箱逐漸被切開,冷霧從里面彌漫而出。眾人瞪大了眼睛,只見里面有七支鎏金覺醒劑和一些神經外科手術記錄。
凱特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拂過那本1953年的手術日志。翻開日志,一行行字映入眼簾:“科爾曼接受過腦垂體移植……供體來自納粹軍醫奧托·克勞斯!”
弗吉尼亞州,科爾曼安全屋中,一場驚心動魄的調查正逐漸揭開隱藏已久的秘密。
在昏暗的地下室中,熱成像儀清晰地顯示出人影的心率維持在30次/分鐘,氣氛壓抑而緊張。突然,托尼猛地炸開防爆門,剎那間,十二臺自動防衛機槍的激光瞄準點如血斑般爬滿了墻壁,整個空間仿佛被死亡的氣息所籠罩。
吉布斯果斷地甩出電磁脈沖手雷,在那短暫且關鍵的2秒設備停機間隙,他以驚人的速度撞碎了觀察窗。透過破碎的玻璃,只見科爾曼蒼白的軀體靜靜地浸泡在覺醒劑艙內,太陽穴處插著神經導管,其模樣與布萊克本體的裝置驚人地相似。
“歡迎參觀永生實驗室。”科爾曼那毫無感情的合成聲從天花板上的喇叭緩緩傳出,在這寂靜的空間里回蕩,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我的大腦已上傳至北約云端,你們摧毀的只是第19個克隆體。”這話語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眾人的心房。
凱特迅速行動起來,她用液氮凍結了主控終端,眼神堅定而專注。與此同時,艾比也全神貫注地運行著破解程序,試圖逆向追蹤信號源。經過一番緊張的操作,終于有了結果:“他在巴拿馬運河區的海軍通訊站!那里配備有定向能武器,能夠阻斷衛星追蹤!”
就在此時,科爾曼的克隆體突然睜開血紅的雙眼,仿佛注入了無盡的邪惡力量。緊接著,覺醒劑艙發生了劇烈的爆裂,強大的沖擊力向四周擴散開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吉布斯毫不猶豫地將凱特推出彈片范圍,自己卻被鈦合金碎片無情地割裂了左臂,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
托尼看準時機,果斷地端起霰彈槍,朝著克隆體的頭顱轟去。隨著一聲巨響,克隆體的頭顱瞬間被轟碎,腦漿飛濺而出,其中還迸出了一枚微型芯片。眾人定睛一看,上面清晰地刻著“VII - 1951”的編號。
NCIS實驗室內,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剛剛落下帷幕,但隱藏在背后的謎團卻依舊籠罩著他們……
馬洛德醫生將芯片插入讀碼器,屏幕上的數據顯示:“科爾曼的腦波圖譜每隔19年就會完全復制——上次更新是2015年,與第七代覺醒劑爆發時間吻合。”艾比的量子計算機正在破譯芯片密碼,她緊張地盯著屏幕:“他在全球有七個克隆中心,最新坐標顯示……”突然,屏幕閃爍出血紅色的警告,所有數據開始自毀。凱特迅速用液氦緊急冷凍硬盤,試圖搶救最后幾條信息:“我們成功了——科爾曼今晚要引爆諾福克港的覺醒劑儲罐,制造基因炸彈!”吉布斯緊握著鎏金覺醒劑,將其注入彈匣:“該給這位百歲老人辦個像樣的葬禮了。”
在風雨交加的諾福克港3號碼頭,覺醒劑儲罐區顯得格外陰森。十二級海風撕扯著儲油罐的銹蝕外皮,發出令人不安的聲響。吉布斯在暴雨中瞄準輸油管道的激光切割點,汗水混合著雨水流下他的臉龐。與此同時,科爾曼的全息投影懸浮在控制塔頂端,狂風穿過他的虛影發出鬼嘯般的叫聲:“你們殺死的每個我都將成為新的蛇種!”
凱特則在遠處狙擊位置上準備就緒,她的狙擊槍準星鎖定三百米外儲罐區的基因炸彈。彈匣里填裝著鎏金覺醒劑與氯化物的中和結晶,她深吸一口氣,對通訊器里的托尼說道:“確認引信位置!”
在一片緊張且壓抑的氛圍中,那紅色輸油管和藍色電纜的交叉點處,仿佛隱藏著一場即將爆發的巨大危機。吉布斯猛地撞開控制塔的鐵門,剎那間,一股沉重的氣息撲面而來。
只見科爾曼的第20號克隆體正專注地敲擊著控制臺,他的狀態顯得極為怪異。那因覺醒劑過量分泌的皮膚,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蛇鱗狀紋路,就好像是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扭曲了一般。“你像條蛻皮失敗的響尾蛇。”吉布斯冷冷地說道,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他將霰彈槍穩穩地抵住克隆體的后頸,語氣堅定而決絕:“該結束這荒謬的蛻變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克隆體突然反手一撒,覺醒劑結晶如同細碎的星辰般四散而出。吉布斯反應極為敏捷,迅速側滾躲避。就在他躲過的那一瞬間,控制臺的屏幕驟然亮起猩紅色的倒計時:00:02:15。那刺眼的紅色數字,仿佛是命運的宣判,讓人不禁感到一絲絕望。
隨著倒計時的啟動,整個港區的輸油管道開始有條不紊地泵入基因炸彈的氣溶膠。此時,暴雨正傾盆而下,雨滴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濺起一片片水花。在這惡劣的環境中,油分子與覺醒劑逐漸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淡紫色毒霧。那毒霧如夢如幻,卻又透著致命的威脅,緩緩地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呼吸吧!”科爾曼的聲音從聲帶中傳出,因高頻振動而撕裂,聽起來格外沙啞和猙獰。“兩分鐘后,東海岸所有的人,都將成為海德拉的——”他的話語仿佛是惡魔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吉布斯并未被這股邪惡勢力所嚇倒。他果斷地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地擊碎了克隆體喉部的振動器。緊接著,他迅速地反手將中和劑注入輸油管接口,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猶豫。與此同時,凱特也不甘示弱,她的狙擊彈如閃電般貫穿了基因炸彈的引信核心。剎那間,鎏金色液體與氯化物在管道內劇烈反應,炸開了一朵熒光綠的蘑菇云。那蘑菇云如同惡魔的怒吼,在黑暗中綻放出詭異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控制塔。
在爆炸核心區,托尼奮力抓住懸空的輸油管,下方是沸騰翻滾、猶如海洋般的覺醒劑。他的呼喊聲在氣浪中回蕩:“吉布斯!儲罐即將引發連鎖爆炸!”
“跳海!”吉布斯大聲回應,拽著凱特躍入港口,身后爆燃的火龍瞬間吞沒了科爾曼的克隆體。紫色毒霧被中和劑染成灰白色,宛如巨蛇的骨灰在暴雨中飄散。
晚9點19分,港口浮標區,艾比的呼吸聲在無線電里驟然響起:“科爾曼的云端意識開始數據分解!他的克隆中心坐標全部泄露了!”
麥基咳嗽著吐出咸澀的海水,說道:“北約剛剛逮捕了七名將領……他們的電腦里有關于覺醒劑交易的全套賬本。”
吉布斯爬上救援艇,左臂的傷口被海水泡得發白。凱特從戰術包里掏出密封的試管——那是最后一份科爾曼的基因樣本,是在爆炸前被她緊急搶出的。“他的永生該終結了。”凱特輕聲說道。
“不,”吉布斯望向海面漂浮的克隆體殘骸,眼神堅定,“只要還有人相信權力能超越生死,毒蛇就會從權力的骨髓里重生。”
深夜11點,NCIS總部內,燈光昏暗,空氣中似乎彌漫著緊張與肅穆的氣息。
馬洛德醫生將科爾曼的基因樣本滴入培養液,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DNA端粒被覺醒劑強行拉長,但染色體正在加速崩解……他最多再活七天。”與此同時,艾比的黑客程序彈出最后警報,屏幕上顯示出令人震驚的消息:“科爾曼的云端意識碎片在暗網拍賣……最高出價方是五角大樓后勤局!”
托尼擰干外套里的海水,皺著眉頭問道:“所以咱們的慶功宴能點龍蝦嗎?”吉布斯冷冷地回答:“慶功宴取消。”他將青銅蛇戒熔成的金屬錠拋進保險柜,嚴肅地說:“去查后勤局的咖啡采購單——他們買的濃縮咖啡豆夠讓整個海軍三年不睡覺。”
凱特站在證物室的防彈玻璃前,科爾曼的基因樣本在紫外線照射下突然裂變出蛇形紋路。玻璃倒影中,她的瞳孔閃過一抹詭異的鎏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