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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能幫你

聽聞柳尋之言,裘勝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右手狠狠地砸在地上。

“簡直是胡說八道!尋哥,你當年對那老頭的孫子可不薄了。當年,我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丹藥,修煉還是你一點點的教出來的,我沒記錯的話,你從學府得到的丹藥,基本都分給了我們,那老頭的孫子也沒少分吧?他怎么有臉說這種話的?”

柳尋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著問道:“當年,小桓他們一直說你是我身邊的小跟班……如今你真不覺得痛快許多?”

聞言,裘勝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甚至傳到了柳爭那邊。

“聊的這么開心嗎?”柳爭心里想道。

“尋哥吶,你還是看不起兄弟啊。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好,或者說你對很多人都好。當年,只有你給過我丹藥;當年,只有你在眾人冤枉我時,替我出頭,還因此挨了一頓打;當年,那些人追著我打的時候,是你站在我身前,趕走了那些人……”

裘勝越說越激動,柳尋卻是越聽越傷心。自己不是一個完美的人,自己也曾犯過許多錯誤,可自己曾經(jīng)確實如此幫助過很多人,可是只有裘勝一個人記住了自己的恩情,其他人都只記住了柳尋的錯誤。

不過,現(xiàn)在想來,一個人就已經(jīng)不少了。

“阿勝,別的事,我不和你爭。但是證明你清白這個事,那真是順手的事。”

“我知道,你做這件事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某人面前出風頭,但是你幫了我也是實打實的……”

裘勝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當年隱藏在其中的事情,看出來的并不多,但裘勝卻看出來了,誰讓當時的柳尋早熟呢?

其實,很多事上柳尋本意并不是幫助自己,但是君子論跡不論心。但是對于曾經(jīng)的自己,至少除了柳尋,連愿意裝裝樣子的人都沒有一個,哪怕是一個愿意在自己身上展現(xiàn)憐憫善良的人都沒有。

“尋哥,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下次再來看你……”裘勝也準備離去了。

剛走到門前,裘勝似乎想起了什么轉身又回來。還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匣子。

“差點忘了!喏,天階寶劍,這東西兄弟我可下了很大功夫,不但鐫刻符文,鑲嵌了君級妖獸的妖核,這東西如今可不多見,此劍名為清風……”

柳尋都驚到了,千闕劍就是天階武器。柳尋感覺這把劍絲毫不遜色于千闕。

“阿勝,首先這劍太貴重我不能收,而且這把劍我覺得有點怪。”

裘勝臉中露出喜色,雖然拒絕了,但是可以看出柳尋很喜歡這把劍。

“尋哥,好眼力啊!說說有什么奇怪的!”

柳尋仔細觀察,輕輕地撫摸著劍身。

“這把劍鑄成的時間百年左右,但是符文是后刻的,妖核是后鑲的。”

“尋哥,你就說喜歡不喜歡吧。其他的你不用擔心。這劍是我從望月商會買來的,妖核也是正規(guī)渠道獲得的,名正且言順。符文也是我找大師鐫刻。絕對不是從野路子得來的!”裘勝急忙解釋道。

他知道柳尋有時候很正氣,如果這劍涉及觸犯到什么規(guī)則,那么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要的。

“我信你,但是劍拿回去,這人情太大了!況且,這劍的價值難以估量,你付出的代價絕對小不了。”柳尋將劍裝好遞了回去。

“尋哥,瞧你那樣。那這樣吧,你拿一些你的寶物和我換,我不就不吃虧了,別說你沒有,你再怎么說也是煉器師。又熱衷于符道。你寶貝也少不了,拿出來幾件不就得了?”裘勝提出了方法。

柳尋是真喜歡這劍,但是自己似乎沒什么寶貝可以和其相提并論。

“這樣吧,你過幾天再來……我這幾天給你鍛造一件護身靈寶,如何?如今我手上確實沒有什么寶貝。”

柳尋并沒有說謊,自己雖然是煉器師。但是在東域基本只鍛造低品階的武器,其一是東域的規(guī)則限制,其二是自己也無心鍛造。

“行,尋哥。那這劍你先留著,我過幾天再來取那護身靈寶!我這還有點頂級材料,看看需要什么。”

裘勝放下劍,又取出了一大堆天材地寶。

“嚯,頂級紫金鐵,寒玉靈液還有千年火龍木……你這不是發(fā)達了,你是認望月商會會長當干爹了?”看著眾多的奇珍異寶,柳尋震驚不已。

即便柳尋在中域劍宗摸爬滾打那幾年,也沒有攢下這么多東西。

“尋哥,沒那么夸張。既然是給我鍛造護身法寶,那么肯定我出材料。”

“鍛造個地階上品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不一定到九品,但是八品肯定可以達到。材料確實不如你的多,但是我也有些好材料。如果用你的材料,這劍說什么我也收不了了。”柳尋說道。

武器除卻四階,每階還分九品每三品為一層,每一層次都是質的飛躍。尤其是傳說中的可以達到十品的極品武器,不僅可以和更高一品階的武器比肩。甚至還會有奇特的功效。

“那好吧!”裘勝也不再堅持,將房門關好準備離開柳家。

碰到柳堅強兩人打完招呼,裘勝就離開了柳家。之后,裘勝目標明確的來到了一個小巷子。

小巷子中已有一人在等候。正是被匪徒頭目派遣回來的那個土匪。

“大人,人沒有抓到……”土匪有些惶恐的說道。

“沒抓到?就那么幾個人你們還沒抓到?這幾個人是公子點名要的,后果你是知道的!”裘勝一臉陰冷地說道,剛才與柳尋對話時的親切全然不見。

“大人,本來馬上成功了,不知道從哪出現(xiàn)個靈君還帶著兩人,向著我們打了一掌,然后我們就跟丟了。”

匪徒的汗珠止不住的順著頭發(fā)往下流。

“罷了,你幫我去做一件小事,我去給你們拖延點時間,順便說說情。至于那三人我也會調查的。”裘勝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人盡管吩咐!”聽到裘勝的話語,土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洛城學府門外有一個老頭,就愛胡說八道。你呢,也不用殺了他。讓他以后不能說話了就好。喏,這就是畫像。”裘勝憑借記憶畫出了張畫像交給了土匪。

土匪接下畫像便匆忙離去。

與此同時,炎桓兩人總算見到了柳尋。

“這就是你的那位朋友?居然還戴著面具,夠神秘的啊?”柳尋好奇地看著路風塵臉上的面具,滿是戲謔的意味。

和裘勝交談之后,柳尋的心情好了不少。

“二哥,人家是來幫你的……路兄,別見怪,我二哥就是這樣沒病的時候和誰都好,有病的時候自己沒事做都給自己兩個嘴巴子。”炎桓看著柳尋心情大好,也是趁此機會開起了柳尋的玩笑。

路風塵一言不發(fā),仔細感受著柳尋身上散發(fā)的氣息,的確和那團黑氣很像,但是路風塵還感覺出另一股氣息。

說兩人氣息一樣,但似乎又不一樣,自己身上的黑氣是從戰(zhàn)戟中得到的,除卻氣海中的那團黑氣,周身的黑氣都是附著存在的,自己雖然可以將其散去,但不久又會從氣海中蔓延附著于身。

這便是路風塵蘇醒之后黑氣發(fā)生的變化。

而柳尋身上散發(fā)的氣息,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肆意擴散的感覺,柳尋似乎時刻在壓制著這股黑氣。

“并不一樣,看來我?guī)筒涣四恪甭凤L塵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去。

“你幫不了我,這倒是實話……”柳尋淡然一笑。

路風塵即將走出門外之時,柳尋的聲音再度傳來。

“但是我覺得我可以幫你!”

路風塵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柳尋。

“二哥,別鬧了。你自己還控制不好呢!”

柳尋一臉從容的看向炎桓,輕輕地拍了拍炎桓的腦袋。

“乖,這里沒你事了,自己出去玩吧!”

看著柳尋‘慈祥’的樣子,炎桓立刻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我們可以聊一聊了,如果你信任柳某的話……第一點你的死氣,也就是你周身的黑氣是從何而來?”

“死氣?”這是路風塵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在抬起頭看向柳尋,柳尋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這所謂的死氣于他而言微不足道。

“從一件武器上獲得……”

柳尋打量著路風塵,瞳孔中閃過一絲光芒感知著路風塵的氣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果然沒有靈氣,而且你不但修煉的血靈體,似乎還修煉氣海?”柳尋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路風塵的所有情況。

路風塵也再也無法保持穩(wěn)定,這是他醒來以后第一次感覺到慌亂,自己不可修靈,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探查出來。血靈體,有些見識的也可以說出來,唯獨氣海幾乎沒人知道。

“放輕松,我也僅僅是猜測。你從沒來過東域,應該不知道氣海的修煉方法本就是源自于東域,況且死氣說到底,也屬于天地靈氣之一,是需要媒介承載的,除卻靈海,我能想到的也只有氣海了……可血海與氣海又是如何共存的呢?你還真是有點意思!”

柳尋拿著清風劍仔細的端詳著,似乎想到了什么什么,將清風劍收回空間戒指。

“不知道可否將那詭異武器給在下一看?”

經(jīng)過前面的交流,路風塵沒有絲毫猶豫將黑色戰(zhàn)戟和白色戰(zhàn)戟一起拿出來。

柳尋拿著兩把戰(zhàn)戟端詳了許久低聲地說出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語。

“果然啊,果然,你又比我強到哪里呢?”

柳尋怪異地說了幾句話,但路風塵卻沒有發(fā)覺柳尋的不對勁。

“好了,第二個問題,氣海你是如何修煉出來的?”

柳尋將武器還了回去,心中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問出第二個問題。

“是一位名叫段命的前輩所遺留的方法,被我偶然所得,幸得段命前輩的寒冰元氣,才令我得以修煉好氣海……”

路風塵將修煉氣海的過程講解起來,柳尋卻聽出了不對勁,眉頭緊皺起來。

“段命?我倒是認識這個人,他的確是修煉氣海,也的確是寒冰元氣。只不過應該比我大個幾歲而已,而且氣海的修煉似乎不一定需要元氣,法陣或者獸核提取似乎都可以只不過要慢一些。而且他死在了北域?”

“北域流云國兵營是這么記載的。”

柳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段命的。

“綜合你所說的信息,以及我所知道的,如果我們兩個說的是同一個人,那這個事就亂了。留下可以幫助他人凝聚氣海的元氣是一個很繁瑣的過程,一個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怎么會做如此耽誤修行的事情?又以一種前輩的姿態(tài)留下書信?”

路風塵也被柳尋的一番話繞暈了,突然間柳尋似乎想到了什么。

“除非,是被人直接取出氣海和氣海之中的元氣本源,這樣的話就省時間了,加之你之前在兵營所看到的消息,那么可以推出段命在北域被人取出了氣海。”

想到這些,不知為何柳尋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也變得冷冽。

“路兄看來還是有所相瞞啊。只不過,段命是我的一位好友,我不想讓其死的不明不白,就當是看在他幫你凝聚了氣海的面子上?”

路風塵心中大驚,柳尋是劍宗五劍,與劍星宇關系不一般,居然和那書中記載的段命關系也不一般。

路風塵思索良久,還是如實奉告吧。其一是段命有恩于自己,其二申瞳已然將劍星宇尸體送回劍宗。自己最好還是將事情解釋一下,至于一些關于‘冥’的細枝末節(jié),路風塵便回避一下即可。

“那一年的情形是這樣的……”路風塵將當年之事敘述了出來。

“看來事情都辦妥了……”柳尋喃喃低語道,不過眼神又逐漸低迷。

路風塵聽不清柳尋說了什么,柳尋隨即卻慘笑起來。

“柳兄,你怎么了?”路風塵看到柳尋的狀況不由得后退了幾步。

“誰殺了段命,我讓他血債血償!”柳尋身上黑氣突然彌漫,致使柳尋陷入癲狂之境。

路風塵以為是柳尋無法接受劍星宇的死訊,因此便急忙退出。

守在門外的炎桓見此急忙將路風塵拉向一旁,還不忘安慰道驚魂未定的路風塵。

“沒事,每次犯病都是這樣,但是今天居然突然暴走,你們聊什么了?”

炎桓有些疑惑平常柳尋還是比較克制的,可是今天卻差點傷到人。

“就是告知他劍星宇的死訊以及申瞳的繼位。”路風塵解釋道。

炎桓有些疑惑地說道:“我不是已經(jīng)和他說過劍星宇和申兄的事了嗎,他病情這么不穩(wěn)定嗎?”

路風塵有些后悔和柳尋交流了,而且路風塵感覺在整個聊天的過程中,柳尋似有一股無名之火,不知道是對誰。而且路風塵覺得柳尋不僅僅是因為劍星宇的事情而如此,肯定還有更深一層。

不久,柳尋似乎壓制了死氣逐漸回歸正常。

“二哥,我們能進來了嗎?”炎桓小心翼翼地問道。

“讓路兄進來,小桓你接著在門口等著。”柳尋又將路風塵叫進房間。

“抱歉啊,有些失態(tài),沒有傷到你吧?”柳尋表達自己的歉意。

“無妨,就是不知道柳兄還有沒有想問的?”

柳尋搖了搖頭。

“那,你說的可以幫我的忙,又是指哪方面?”路風塵想起柳尋之前說過的話。

“很多……比如如何控制死氣,如何繼續(xù)修煉,如何恢復相貌……諸如此類我都可以幫忙。”

路風塵有些吃驚,同樣有些疑惑,畢竟柳尋剛才還陷入癲狂之狀。

不過,看著柳尋堅定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說假話。

“柳兄如若有此等能力,我感激不盡。但我深知天上不會掉靈石,不知我要付出什么代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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