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歸來的塑膠袋在料理臺上堆成小山。林悠撐著手在料理臺邊沿，腳踝銀鈴垂在蕭灼剛擦凈的瓷磚上晃悠。時霧背對她整理冷藏柜，男仆裙后腰的綁帶隨著動作起伏，布料摩擦聲像某種隱秘的倒計時。

“第三層左數第二格。”林悠的腳尖劃過他小腿肚，“我要吃蜜桃凍。”

時霧的銀絲眼鏡蒙上冷氣白霧。他躬身時裙擺掃過她的腳背，脖頸帶著的十字架項鏈晃悠地墜進她眼里：“大小姐，解凍需要十五分鐘。”喉結在領結束縛下滾動，“期間建議補充電解質。”

林悠突然扯開他后背的蝴蝶結系帶。冰柜冷氣涌出的瞬間，時霧轉身將她抱上料理臺，裙裝前襟的茉莉胸針硌到她大腿內側。

警報器猝然炸響。蕭灼打開廚房門時，戰術圍裙沾著魚鱗：“冷庫溫度異常。”他的軍靴碾碎一顆蜜桃，果汁濺上時霧緊繃的小腿肚。溫翎哼著法國民謠晃進來，裸身系著超市新買的草莓圍裙，指尖還粘著打發的奶油。

林悠勾勾手指讓他過來，腳趾勾住蕭灼腰帶：“把魚處理干凈。”她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來，朝時霧的耳朵吹氣，“你繼續解凍。”

當時霧的領結徹底散落在蕭灼剛擦的地板時，溫翎的奶油抹上了警報器開關，而蕭灼剖魚的匕首折射著他們交疊的倒影時，林悠終于咬到了第一口蜜桃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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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陽光將烤箱鍍成金色。溫翎哼著走調的《玫瑰人生》，腰間的草莓圍裙帶被林悠系成歪扭的蝴蝶結。他正試圖把奶油擠成玫瑰形狀，卻總在收尾時抖出可疑的浪花。

“專心點。”林悠的膝蓋頂進溫翎的膝窩。她套著時霧的男仆裙當罩衫，黑絲綢腰帶在溫翎頸間繞了兩圈。

溫翎突然轉身將她困在料理臺前。打發的奶油從裱花袋噴涌而出，在他腹肌上綻開雪色圖騰。林悠的指甲刮過糖霜紋身，那里還殘留著昨夜咬痕。

“大小姐確定要學烘焙？”他舔掉她鼻尖的香草精，“我的教學方式比較......深入。”

當第一盤曲奇烤成焦炭時，蕭灼的戰術匕首正插在計時器上。時霧默不作聲更換了七次裱花嘴，陸星河在餐桌下偷吃生面團被逮住三次。溫翎的圍裙最終淪為擦手布，林悠用奶油在他后背畫出破碎的玫瑰——正是遮住舊紋身的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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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冷氣吹得林悠腳趾發涼。她蜷在電競椅上晃悠，看著陸星河蹲在電視柜前翻找游戲卡帶。少年穿著寬大的黑色衛衣，衣擺剛好遮住大腿根，兩條光溜溜的腿在地板上投出細長的影子。

“這張！”陸星河舉起沾灰的卡帶吹了吹，“《雙人廚房》！姐姐輸了要往臉上畫烏龜哦！”

林悠把冰可樂貼在他后頸：“畫屁股上怎么樣？”

陸星河蹦起來的時候衛衣下擺揚起一片，露出印著卡通貓的平角褲。他手忙腳亂去按游戲機開關，耳尖紅得跟手柄指示燈一個顏色。

“要選廚師服！”他抓著兩個手柄擠進懶人沙發，盤腿時膝蓋蹭到林悠的小腿肚，“我當主廚你當幫工。”

游戲音樂歡快地響起。林悠故意把洋蔥扔進火堆，屏幕里的廚房瞬間冒起黑煙。陸星河哇哇亂叫著去搶她手柄，整個人歪倒在她大腿上。

“耍賴要懲罰！”他舉著馬克筆撲過來，衛衣領口歪到鎖骨下面。林悠抬腳踩住他肚子，腳底板觸到發燙的腹肌。

“是你自己說當主廚的。”她腳趾往人魚線里鉆了鉆，“滅火器呢陸大廚？”

陸星河突然抓住她腳踝往前拽。林悠順著慣性滑下椅子，正好被他接在懷里。游戲機被撞到地毯上，屏幕里的小人還在傻乎乎地燒廚房。

“真人版滅火游戲要不要玩？”他鼻尖蹭到她耳垂，呼吸帶著草莓糖的味道。馬克筆在茶幾上骨碌碌滾遠，在木地板上劃出一道黑線。

窗外傳來修剪草坪的響動。林悠揪住他衛衣帽子往后扯：“蕭灼在院子里。”

“他戴著降噪耳機巡邏呢。”陸星河咬開她肩帶，“再說我們是在認真做游戲復盤......”

二樓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時霧的聲音混著茶香飄上來：“小姐，您要的冰鎮茉莉......”

陸星河抓起靠墊砸向樓梯口：“時霧哥你茶杯拿穩啊！”趁這個空檔，林悠已經扯開他衛衣拉鏈，冰涼的手指貼上起伏的胸膛。

游戲屏幕跳出通關失敗的提示音時，陸星河后背貼滿了烏龜貼紙。他趴在林悠腿邊給手機充電，衛衣皺成一團扔在茶幾底下。

“下周繼續挑戰？”他戳了戳她小腿上的銀鏈。

林悠把冰可樂按在他后腰：“先把你的游戲存檔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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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把武器庫的鐵架染成橘紅色。蕭灼正在給手槍拆解上油，黑色背心被汗浸透貼在背上。林悠靠在門框上看了十分鐘，直到他換彈夾時才故意踢響腳鏈。

“大小姐，您不該進危險區。”他沒回頭，肌肉隨著擦槍動作起伏。

林悠光腳踩上他剛擦過的地板：“來上課啊，蕭老師。”她指尖劃過陳列柜里的匕首，“不是說好教我防身術？”

蕭灼突然轉身把她按在沙袋上。槍油的味道混著體溫撲面而來，他小臂橫在她頸前：“第一課，被壓制時怎么脫身。”

林悠抬膝頂他胯下，被他用大腿夾住。掙扎間背心肩帶滑到手肘，汗珠順著鎖骨往下淌。

“錯誤。”他低頭時呼吸噴在她耳后，“應該攻擊眼睛或咽喉。”

“像這樣？”林悠突然咬住他喉結。蕭灼渾身繃緊卻沒松手，戰術褲的布料擦過她膝蓋。

沙袋突然晃起來，掛在頂上的手銬叮當作響。林悠趁機抽出他后腰的備用匕首，刀背貼上他側腰：“第二課是不是教這個？”

蕭灼直接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褲腰帶上劃。匕首挑開金屬扣的瞬間，警報器突然在走廊炸響。

“東南角紅外線被觸發。”他拎起她就往掩體后躲，完全忘了自己褲子正卡在胯骨上。

五分鐘后，溫翎抱著烤焦的蛋糕出現在門口：“新買的烤箱好像短路......你們在演習？”

林悠從蕭灼懷里探頭，順手扯下他半邊背心：“在學怎么拆彈呢。”

蕭灼紅著耳朵去撿匕首時，林悠把警報遙控器塞進他褲兜。窗外飄來陸星河打游戲的音效，混著時霧泡茶的流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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