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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療傷

  • 朝月引
  • 秋來入畫
  • 3125字
  • 2025-06-25 22:00:00

徹查?如何能徹查?

溫供奉哪里敢答應(yīng)徹查,畢竟就算他再怎么不識真火之術(shù),也得認(rèn)出那火海之中先后出現(xiàn)的珮貴妃‘燎原火’以及陛下所施的禁制的淡淡氣息,他原以為李朔月能打敗蕭亦必然是有人暗中相助,故而方才所說的那番話也不過是想要詐一詐青云衍,卻沒想到后者的態(tài)度竟會這般強(qiáng)硬。

不管李朔月有無作弊,若是納蘭家插手徹查,三皇子殿下的所作所為被發(fā)現(xiàn)了,與納蘭家之間的關(guān)系怕是更難緩和了,更別提借納蘭家之勢助三皇子奪嫡了,故而他也只能將此揭過,但如今被青云衍步步緊逼,一來不能與青家的關(guān)系鬧得太僵,二來又不可在此處丟了皇室的顏面,這樣的話……

溫供奉沉默了會兒,看向青云衍身后那個看上去十分普通、毫不起眼的藍(lán)衣男子,“陸兄莫非也是這樣想的嗎?”

他這話無非是想要提醒一番,即便青家實力強(qiáng)大,但與大祁皇室公然對抗也絕不是什么明智的決定,故而雙方各退一步是最好的,剛好青云衍身后與他分庭抗禮的那位便是青家實力最強(qiáng)大的客卿之一,名為陸由,既然小輩這么意氣用事,那么身為長輩的陸由,總該明些事理吧?

陸由看了一眼溫供奉,臉上毫無波瀾,道:“公子說什么,便是什么。”

話語一落,青云衍淡淡一笑。

溫供奉神色微訝,猛的皺眉,“既如此…沒想到二公子對那小丫頭如此之好,竟當(dāng)眾維護(hù)至此,實在令人驚訝。”

他這話無非是想明里暗里地點(diǎn)出青云衍與李朔月之間關(guān)系匪淺,變相提醒青云衍:何必要為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丫頭壞了彼此的關(guān)系?

青云衍沉默不語,無論對方出于何種目的,他都不需要回應(yīng)這句話。

周圍不明就里的各個鑒火大會參賽者,此時皆是鴉雀無聲,不敢摻和其中。

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方才那場比試有些詭異,并且方才三皇子蕭亦背后襲擊人家小姑娘的舉動著實卑鄙無恥,但涉及南曙冗洲大祁皇室的聲譽(yù),更何況此時站在臺上的可是大祁皇室堂堂四大供奉之一,板板正正的融元境,哪里還有人敢站出來指著人家的不是?嫌命太長嗎?

不僅如此,眾人心中難免都浮現(xiàn)出同一個想法:都鬧到這個份上了,納蘭家還沒有派人出來主持大局,怕是也不想淌這趟渾水,既然如此,那他們這些普通人就更不能被攪進(jìn)去了!

溫供奉遲遲得不到青云衍的回應(yīng),不僅如此,后者還大有一副勢必要追究到底的架勢,他不由得長嘆一聲,不管考慮到理虧在先,還是為了拉攏納蘭家的目的、不可在此處大動干戈,他都需要做出妥協(xié)。

“殿下先前傷人確實有錯,但也只是一時失了理智,才沒考慮到后果,如今他也受了傷,也算付出了代價,此次之事也能給他一個教訓(xùn),令其牢記在心,謹(jǐn)記以后不可再犯,不如就此揭過如何?”

“能不能揭過你問我?”青云衍指了指自己,一副‘你在說什么屁話?’的神色,詫異道:“你家殿下捅的人是那丫頭又不是我,你現(xiàn)在問我能不能揭過?”

溫供奉聞言,饒是以他的心性修養(yǎng)都是感到有些無語,心想,要是殿下捅的人是你的話,你身后那位早就已經(jīng)動手了,哪還有方才那么多的屁話?而且問題是,先前踹殿下的人是你、義正言辭說殿下手段卑鄙的也是你、揪著這事兒不放的還是你,現(xiàn)在你卻跟我說想要揭過此事就要去問那小丫頭?

“這樣吧…”

青云衍見溫供奉一臉吃癟但又不能發(fā)作的樣子,不由得一笑,故作大方道:“那丫頭傷得極重,如今應(yīng)當(dāng)高燒難退、昏迷不醒,極有可能傷及經(jīng)脈骨髓,大大影響往后的修煉,既然要揭過此事,那自然是需要各種天材地寶修復(fù)經(jīng)脈、將傷養(yǎng)好,并且還要些有益修行的靈丹妙藥方才合適,不知溫供奉意下如何?”

溫供奉嘴角一抽,他怎么可能聽不出青云衍話中那股子要敲他一大筆的意思,只能說果然不愧是青家人嗎,倒是半點(diǎn)虧不吃,看到利益便要將其最大化,但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只好妥協(xié)。

“二公子這話也確實…在理。”

……

李朔月這時候還不知道青云衍已經(jīng)想方設(shè)法幫自己狠賺了一筆,她很快就被王朝曦帶回小院的房間,并坐在了床上,這時候的她傷得不輕,不僅臉色蒼白,身上更是冷汗直冒,于是不由得在心里將蕭亦痛罵了好幾句。

那個死東西竟如此膽大妄為,在背后偷襲她!!

比起身上的痛以及對自己先前太過大意的懊悔,李朔月現(xiàn)在更多的是憤怒,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蕭亦一個小屁孩她可以勉強(qiáng)不計較,但往后若是有機(jī)會,她定要問候問候納蘭珮和蕭承復(fù),問問他們到底是怎么教兒子做人的!

王朝曦將李朔月扶好,發(fā)覺不知為何她咬牙切齒的,以為她是痛的,便擔(dān)憂地問:“是不是很痛?”

“還、還好,沒你當(dāng)年揍我時那么痛。”李朔月冷不防地道。

王朝曦有些尷尬,摸摸鼻子,“那我先幫你把刀拔出來。”

李朔月這才發(fā)現(xiàn)那把匕首還插在自己肩膀上,二話不說抬手就要將其拔出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著,便道:“拔吧!”

“那你先把衣服脫了。”王朝曦的聲音從身后傳了過來。

李朔月不疑有他,極其果斷地腰帶一扯、外袍一脫、里衣一掀,肩上一大片混雜著血跡的白膩皮膚便露了出來,匕首捅得極深,險些捅穿她整個肩膀,傷口處血肉可見,若非是先前王朝曦及時止血,怕是不知道要流多少血出來。

咕嚕。

背后傳來少年咽口水的聲音,聽上去是有些饞了,李朔月早有預(yù)料,不禁有些無語,先前在比賽臺上她便有些擔(dān)心,朝曦看到她流這么多血,會不會忍不住撲過來直接喝掉,但所幸他還是懂得分寸,沒有干那檔子事兒,但現(xiàn)在嘛…

“你、你先把刀拔出來,待會流血了你再喝點(diǎn)。”李朔月嘆息一聲,勸慰道。

“那你忍著點(diǎn)。”

王朝曦溫聲細(xì)語的,見李朔月點(diǎn)頭,他一只手輕輕按在她的傷口旁上,另一只手往匕首上一搭,呲的一下,只花了一瞬間的功夫便將匕首拔了出來,而果不其然,傷口處殷紅的血便不要錢似地涌了出來,少年冷沉的眸子不由得一亮,毫不猶豫地低頭張口便含了過去。

肩上一痛后傳來一股溫?zé)崛彳浀挠|感,熟悉又陌生,李朔月不禁想起之前的那個晚上,朝曦吸她脖子時的場景來,頓時兩頰一紅,甚感羞恥,就連傷痛都是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無助地喘息。

可少年像是餓極了,雖然沒有咬,但舔吸的動作卻格外地重,一點(diǎn)兒染血的地方都不愿放過。

“輕、輕點(diǎn)。”李朔月忍痛皺眉。

王朝曦神思仿佛不再那么清明,不知是因之前的酒還是別的什么,他似乎有些昏醉了,微微瞇眼,抬手一把攬過李朔月的腰將其拉到自己身前,低著頭沉默地吮吸,但他也掌握了分寸,雖然沒有刻意為李朔月止血,但也只喝因為拔刀而流出的血,并未加重其傷勢,反倒因為龍涎的緣故緩解了傷口的痛感。

李朔月不算難受,但也說不上好受,痛倒是沒有那么痛了,但不知為何總有種自己這次受傷就只是為了給朝曦喝血的感覺,雖然傷勢并不如何嚴(yán)重,流出的血量也足以讓她虛弱一會兒了,漸漸的,她甚至產(chǎn)生了類似于那天晚上失血過多的暈眩感。

“別、別吸了,我好累。”她的聲音帶著嬌氣與喘聲,柔柔弱弱的,額頭上流出的汗水使得幾許碎發(fā)粘黏在皮膚上,她忍不住整個人倒靠在王朝曦身上,身上只剩下一件掀了一半的里衣和單薄的褻衣,她喘著氣,胸前也跟著不斷起伏。

王朝曦聽到她的聲音如同著了魔一般停下了動作,反應(yīng)過來他似乎吸地有些過了,李朔月現(xiàn)在還受著傷,他原本不該這么任性的,但不知為何,他仿佛是染上了一種癮,就是想看她在自己面前承受無能地喘氣模樣,就像那天晚上一樣,所以才有些失控了。

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些理智,他安撫般地親了親李朔月的細(xì)肩,運(yùn)轉(zhuǎn)真氣給她止住血,抬起頭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虛弱少女。

“還疼……嗎?”他正要詢問,但在看清眼前之景后卻不由得一頓。

許是因為虛弱,少女的身上流了一些細(xì)汗,在鎖骨與肩窩輕輕地淌過,單薄的褻衣不足以遮住春光,少女身上的肌膚嫩的像是浸透了水一般,也白的晃眼,尤其是從少年的視角看去,某處微微隆起的地方弧度分明,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散發(fā)著一種莫名其妙的難以抵抗的誘惑力。、

不僅如此,不知是不是被痛的,李朔月時不時發(fā)出一些悶悶的輕喘聲,在空曠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王朝曦腦子嗡嗡的,身體沒來由地一僵,視線仿佛定定地看著某處,再也無法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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