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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追憶2

縣丞沒有直接回答夫人的話,而是扭頭對旁邊的子譯道:“當年,你娘親雖為世家小姐,但卻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是十離八鄉出了名的嬌蠻,想來是你祖父太關愛你娘親了。”娘親不滿的皺了皺鼻子道:“我是爹爹唯一的孩子,對我關愛多,我嬌蠻一些怎么了嘛!”爹爹哈哈大笑起來道:“對,嬌蠻好啊!我就愛嬌蠻的。哈哈哈!!!”

這好像不是我想要聽的,不過偶爾聽一聽爹爹和娘親之間的八卦好像還不錯!之后我跟著爹爹出去了,在書房“爹爹,二十年前你逃荒的時候聽過略人嗎?”聽了這話,爹爹沉默不語,低下頭仿佛陷入了回憶,之后便點了點頭沉聲道:“是的。那段時間天災人禍接連不斷,百姓無糧可食,餓殍遍布,尸體都成為了最寶貴的食物,很多年輕人都受不了這種生活。同時,那段時間有眾多外地富商來此打著義行的名義來幫忙百姓,條件是要有人幫他們工作,于是年輕人背負著行囊選離了家鄉,只有老一輩的人不愿意離去,值守家鄉。”子譯的臉色變的奇怪道:“爹爹,當年你也背祖父賣了?”

縣丞的臉色變的不自然道:“不是,當時的生活雖說艱苦,但咱們家還是能養活我的,我出去是不想給家里增加負擔,同時你祖父當時也同意我出去歷練一番。”“唉!不是,你這臭小子,今天怎么對陳年舊事這么感興趣???”縣丞疑惑的問道。聽到這,子譯正了正臉色說出了昨天的受獲和不解,“爹爹,昨日,我在鄉下視察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窮人家皆無后代,只有富人和生活條件較好的家庭的后代還在!”

縣丞不解“這不是很正常嗎?歷代窮人皆是如此啊!”看著爹爹的表情和說出的話語子譯知道爹爹沒有理解他的話“爹爹,這是不正常的。正常來說,只有在戰亂時期和戰后初期,這種情況才是正常狀況!而現在那?我們建國已經有快五十年了,百姓安居樂業,國家實力強橫,經濟繁榮發達。窮人在這時應該多生孩子增加勞動力才對!而窮人無后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才對!”聽到這里,縣丞的臉色變的嚴肅了許多“繼續說一下去!”

“爹爹,我懷疑現在這窮人無后是因為本地富人在當年看到了略人所帶來的價值,于是便暗中做起了略人買賣!”子譯話語完畢,縣丞深深的皺了皺眉頭,道:“這件事若屬實的話,則不好辦啊?譯兒,你有證據嗎?”子譯搖了搖頭,費話這是我猜的那來的證據???接著縣丞又道“你先出去吧!”

大房間內,“大牛,恭喜你被選中,可以重獲自由了!”“我也是運氣好才會被家主選中的,大家不用這么羨慕我!”“大牛,這次你是獨自一人前往還是家主派人送你?”說話的是他們這群孩子中歲數最大的,大概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年滿十八了,其他孩子都很尊重他以他為主,大牛憨憨的摸了摸頭,“一大哥,家主說是小縣丞親自來這里帶我過去。”一大哥聽后點了點頭,思索了一會道:“大牛,你見小縣丞之后想辦法把咱們這的情況告訴他引他過來,我們今晚會在這里搞事情,趁亂讓他救我們出去!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聽了這話,其他年齡較大的孩子一驚“大哥,這不妥吧,萬一這縣丞一家跟家主一家同流合污怎么辦?這樣的話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一大哥眼睛通紅,好似充血了一般!沉聲道:“這我知道,我已經受夠了像奴隸一樣的生活!不反抗,我們最終是死,反抗還有一絲生機。”聽了一大哥的話,其他孩子也漸漸的堅定了信念。對大牛道:“按大哥說的去辦!”大牛傻傻的,不知幾位哥哥在說什么,只知按一大哥的話照辦就行。

此時若大的李家府邸也在發生這變化,曾經下人眾多的李府,也變的人去樓空,人跡罕見。中午將至,子譯才姍姍來遲,在李家家主李舒剛和李家夫人的陪同下進入了府中。看著府邸的建筑,子譯有意無意的說道:“真壯觀,這么旁大的家業,就不怕被賊人覬覦嗎?也不弄幾個下人!”李舒剛最嘴角流露出一抹苦澀“小縣丞可能有所不知,當年修葺這這座宅院已經花費了大量金錢,還相他人借債許多。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收不入支,賺的錢全都拿去還債了,跟本就沒有余錢雇傭下人!”

說完轉而漏出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道:“至于小縣丞所提的賊人,這個小縣丞不用擔心,我李家沒什么貴重物品,要說算的上貴重的也就只有這坐宅院,宅院總不可能被盜竊吧!”子譯點了點頭,提出:“帶我去見令郎吧!”子譯話鋒轉的猝不及防,使李舒剛那一瞬沒反應過來,愣了愣道:“犬子還在熟睡,且不喜歡被人打擾,讓他在睡一會吧!小縣丞一路舟車勞累,且日已將午,就先隨我入客廳用餐吧!正好用來等犬子醒來!”子譯皺了皺眉頭,我TM親自來著請你兒子前往,還TM需要我等你兒子!!!

子譯語氣不善:“令郎,每日皆是如此嗎?”“是的,小縣丞,本人就只此一子,因此愛惜有加,所以造成了這種惡習。”“嗯。”人家只是愛子又有什么錯?只是如此愛惜孩子,能干好治沙工程嗎?子譯面漏愁容!這一幕被李舒剛盡收眼底,以為子譯還是不滿,于是給李夫人一個眼神道:“縣丞請稍等,我這就去叫醒犬子!”在盛情難卻下,子譯臉不紅心不跳的坐了下來,不出兩分半,夫人便將菜肴端上了桌。

看著滿桌子的菜肴,子譯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但好巧不巧的正好被回來的李舒剛看見,“小縣丞是對晝餐不滿?我著就叫夫人重做!”一聽此話,李夫人急忙走過來,抄起菜肴就要轉身,子譯內心一驚!握草!這么迅速!!!說時遲那時快,子譯連忙站起身來,擋在李夫人身前,拿過菜肴重新放回桌子。道:“不用那么麻煩!夫人做的菜肴看著跟家母燒的菜肴看著無二,就是不知是否有家母燒的好吃?”李舒剛哈哈大笑道:“夫人的手藝一向很不錯,但肯定不及縣丞夫人燒的好!”

坐下后的子譯在李舒剛的盛情邀請下吃下了第一口菜,有些驚喜道:“夫人的手藝很不錯,感覺不會讓這桌菜剩下!”“小縣丞喜歡就好”“令郎,到現在還沒洗漱好嗎?”子譯看了一下四周并無李少身影。這小縣丞不聰明吧!沒看出我一在推遲,還問?真是個愣頭青,不過,愣頭青也好便于控制。“犬子脾氣暴躁,嚇到小縣丞就不好了!”“無妨。”

李舒剛在次給夫人一個眼神,夫人慧心一笑,便轉身出去了。不多時,一個精壯的李家少爺,來到餐桌前,看著與李家主及李夫人毫無相像,只是笑了笑道:“來,坐下吃飯。”飯桌上笑聲四起,只有李家少爺只是一味的低頭吃飯,顯得十分拘謹。

用餐過后,李舒剛把子譯拉倒一旁,給了他一個錦囊,道:“小縣丞,這個錦囊你帶回去交給縣丞,這是我李家的禮物,小下小心意,不成敬意!”隨后這個所謂的李家少爺便跟著子譯坐著馬車回去了。車上,子譯看著窗外的風景,但眼神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撇向李少,兩人都沒有說話,顯得異常壓抑!看著李少的表情忽晴忽黯,子譯內心好無波蘭,甚至有些想笑。這李家找人也不找一個會演戲的,居然找了一個木頭,一看就知是假!

子譯拿出錦囊,掂了掂還挺重的,打開錦囊一看,一道金光沖天,直接閃瞎了子譯的狗眼,哇金色傳說!!!握草!甚牛而逼之,這么一大塊金子說送就送,直接震撼我媽一整年!這李家財力深厚,看來問題啊不小!猛然間感受到一道目光的注視,子譯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李家少爺,道:“有啥事?”李少神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蹦不出一個字,看著他這副摸樣,子譯道:“你是假的李家少爺吧?”李少面露震驚,子譯繼續道:“從你出現在我的眼睛中時,我就已經知曉。有什么話趕快說,這里很安全。”

李少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語氣也十分卑微,純純一副下人奴隸的模樣,道:“小縣丞,李扒皮不是人,是惡魔!我們從小就在李府生活,受到了許多非人的折磨,我們早就受夠了這樣的生活,我們要自由,我的其他伙伴決定今晚暴動,從而逃出那里,但結果肯定是死路一條,求你救救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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