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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突如變異

  • 基因囚籠
  • 銘浩軒
  • 2753字
  • 2025-02-25 10:09:11

暴雨依舊沒有停歇的跡象,雨水像無數細密的銀針,刺破夜幕,砸在顧氏大廈外的地面上,濺起一片片水花。

站在大廈門口,手中的文件被雨水浸濕,邊緣已經微微卷曲。

程讓站在我身后,手里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但他的肩膀依舊被雨水打濕了大半。

“蘇總,接下來怎么辦?”程讓的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有些模糊。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文件上的字跡已經被雨水暈染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死亡證明上的日期依舊清晰可見——二十年前。

母親去世的日期,竟然與顧予深機械義肢安裝的時間重合。

這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程讓,”我抬起頭,雨水順著臉頰滑落,“你確定這份死亡證明是真的?”

程讓點了點頭,臉色依舊蒼白:“我查過了,死亡證明是從顧氏的內部系統中調取的,日期和簽名都沒有問題。而且……”他頓了頓,聲音低沉,“我還查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什么?”我皺眉問道。

程讓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遞給我:“這是我從顧氏系統中拷貝出來的實驗數據。顧予深的機械義肢不僅僅是一個信號干擾器,它似乎還與某種基因編輯技術有關。具體的內容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分析,但可以肯定的是,顧予深在利用機械義肢操控某種基因序列。”

我接過U盤,握在手心里,冰冷的金屬觸感讓我清醒了幾分。

基因編輯技術……母親臨終前的話再次在耳邊回響:“夏夏,你的基因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程讓,”我低聲說道,“你先回去,繼續查顧氏的項目資料。我需要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程讓點頭:“我馬上去辦。”

我轉身走向雨中,程讓的雨傘沒有跟上來。

雨水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浸濕了我的西裝外套,但我沒有停下腳步。

知道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而我,已經無法回頭。

回到公寓時,已經是凌晨兩點。我脫下濕透的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后走進書房,打開電腦,插入U盤。

屏幕上很快彈出一串復雜的文件列表,全是顧氏內部的實驗數據。我點開其中一個文件夾,里面是一份詳細的實驗日志,日期顯示為二十年前。

日志的第一頁,赫然是我母親的名字——蘇婉清。

我的手微微顫抖,鼠標在屏幕上滑動,快速瀏覽著日志的內容。

母親的筆跡清晰而工整,每一頁都記錄著實驗的進展和結果。

實驗的核心是一種名為“基因序列重組”的技術,目的是通過編輯人類基因,創造出一種全新的生物體。

“基因序列重組……”我低聲喃喃,腦海中浮現出顧予深頸后的血色圖騰。那圖騰在雨水中泛著詭異的光,像是某種古老儀式的烙印。

我繼續往下翻,日志的最后一頁,記錄著實驗的最終結果。母親在日志中寫道:“實驗成功,基因序列重組完成,但實驗體出現了不可控的變異。我們必須立即終止實驗,銷毀所有數據。”

實驗體……變異……

我的手指緊緊攥住鼠標,腦海中一片混亂。母親所說的“實驗體”到底是什么?顧予深的機械義肢與這個實驗有什么關系?還有,那份死亡證明……如果母親真的在二十年前去世,那她臨終前對我說的話,又是怎么回事?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五年前的那個雨夜,顧予深取消婚約時的神情再次浮現在眼前。他說:“夏夏,有些真相會毀了你。”

而現在,我終于明白,他所說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地來到了顧氏大廈。暴雨已經停了,但天空依舊陰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我走進電梯,按下頂樓的按鈕。電梯門緩緩關閉的瞬間,我瞥見程讓匆匆走進大廳的身影。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電梯門打開時,顧予深正站在辦公室門口,手里握著一杯威士忌。他沒有回頭,聲音低沉而平靜:“你來了。”

我沒有回應,徑直走到他面前,將U盤放在辦公桌上。U盤在桌面上滾動了幾圈,最終停在他的手邊。他低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來你對我提出的合作很感興趣。”他放下酒杯,機械義肢的齒輪發出輕微的轉動聲。

“合作?”我冷笑一聲,“顧總,你所謂的合作,不過是把我當成你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罷了。”

他轉過身,鏡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冰冷:“蘇總監,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在這個游戲中,沒有人是棋子,每個人都是玩家。”

我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一絲破綻,但他的眼神如同深淵,深不見底。我忽然意識到,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他離開時所說的“真相”,或許遠比我想象的更加復雜。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低聲問道。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我。我接過文件,翻開第一頁,瞳孔驟然收縮。文件上赫然是我母親年輕時的實驗日志,日期顯示為二十年前。

“你的基因序列,出現在二十年前的實驗記錄里。”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而你母親,正是這個實驗的核心研究員。”

我的手微微顫抖,文件上的字跡在眼前模糊成一片。母親臨終前的面容再次浮現在腦海中,她的聲音虛弱而堅定:“夏夏,你的基因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你到底知道什么?”我抬起頭,聲音有些嘶啞。

顧予深沒有回答,而是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暴雨。他的背影與五年前重疊,那時他說:“夏夏,等我回來。”而現在,他頸后的血色圖騰在雨水中泛著詭異的光。

“明天上午十點,顧氏頂樓。”他轉過身,鏡片后的眼睛冰冷而深邃,“記得帶換洗衣服,蘇總監。”

我沒有回應,轉身離開辦公室。走廊的燈光昏暗,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走到電梯口時,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顧予深的辦公室。門依舊虛掩著,透出一絲微弱的光。

電梯門打開時,程讓正站在里面,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中多了一絲堅定。

“蘇總,我查到了一些東西。”他將文件遞給我,聲音低沉。

我接過文件,翻開第一頁,瞳孔驟然收縮。文件上顯示,顧予深的機械義肢是在五年前的那個雨夜之后安裝的。而更讓我震驚的是,文件的最后一頁,赫然是我母親的死亡證明,日期顯示為二十年前。

“這不可能……”我低聲喃喃,手指緊緊攥住文件。

程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總,顧予深的機械義肢里不僅有信號干擾器,還有一種特殊的基因編碼器。他似乎在試圖通過機械義肢,操控某種基因序列。”

我抬起頭,看向程讓:“你確定?”

程讓點頭:“我黑進了顧氏的內部系統,發現他們的項目與基因編輯有關。而顧予深的機械義肢,正是這個項目的核心。”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五年前的那個雨夜,顧予深取消婚約時的神情再次浮現在眼前。

他說:“夏夏,有些真相會毀了你。”

而現在,我終于明白,他所說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程讓,”我低聲說道,“幫我準備一份詳細的報告,關于顧氏項目的所有資料。”

程讓點頭:“我馬上去辦。”

我走出電梯,暴雨依舊沒有停歇。雨水順著發梢滴落,浸濕了肩頭的西裝外套。

我站在顧氏大廈的門口,望著遠處模糊的城市輪廓,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五年前的那個雨夜,顧予深離開時曾說:“夏夏,等我回來。”而現在,他終于回來了,帶著一個足以顛覆一切的真相。

我握緊手中的文件,轉身走向雨中。

暴雨劈頭蓋臉地砸下來,但我沒有停下腳步。

我知道,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而我,已經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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