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茜盯著那支寄出去的肉毒素，心跳得像擂鼓。她27歲，國企剛踹，掉進趙星耀這坑里，月薪5萬是甜頭，200萬賠款是鎖鏈，直播間那20倍利潤更像毒藥。她咬牙想：老娘不能當棋子，得反一把！檢測結果沒回來，她先穩住，回了趙星耀：“趙總，肉毒素我推，20萬目標沒問題。”趙星耀笑得輕飄飄，“痛快，明天直播等著你。”

可她沒閑著，晚上翻出合同，200萬賠款條款像根刺。她打給大學同學小剛，律師出身，欠她頓飯的人情。她把合同拍照發過去，“幫我看看，這玩意兒有漏洞嗎？”小剛回了半小時，“蘇茜，這合同鐵桶似的，唯一破口是‘銷售額未達標’的定義沒寫清，你能證明他貨有問題，就能反告。”蘇茜眼一亮，貨有問題？她寄檢測那支肉毒素，不就是等著這招？

第二天直播，她站到鏡頭前，仨網紅照舊抹蜜：“蘇姐的肉毒素，進口正品，效果炸裂！”蘇茜硬擠出笑，心里罵：炸裂個屁，老娘還不知道真假！彈幕刷得飛起，倆小時賣了15萬，她眼熱，可腦子里全是反抗的火。她偷偷錄了網紅的推銷詞，留證據，心想：趙星耀，你敢賣假貨，老娘就敢告你！

下播后，她沒找趙星耀交賬，直接跑回家。檢測結果回了短信：“肉毒素含量不足，正品標準50%，疑似稀釋貨。”蘇茜手一抖，笑了：趙星耀，你這孫子，果然黑！她立刻打給小剛，“假貨證據有了，我能告他詐欺嗎？”小剛沉聲，“能，但得錄音證明他知情，不然他推給供應商，你白忙。”蘇茜咬牙，“行，我套他話！”

晚上，她約趙星耀見面，挑了家喧鬧的酒吧，手機錄音開著。她端著啤酒，笑得甜：“趙總，肉毒素賣得不錯，你這貨源真牛。”趙星耀靠著椅背，眼一瞇，“牛就行，你管哪來的？”蘇茜心跳快了，試探：“這么便宜，不會摻水吧？”趙星耀哈哈一笑，“蘇茜，聰明人別問傻問題，賺你的錢就行。”蘇茜穩住，“趙總，我就怕賣假貨砸我招牌。”趙星耀眼一冷，“砸不了，我擺平，你只管推。”

蘇茜心沉了，他沒明說，可這態度擺明知情。她拿到了錄音，可還沒得意，手機“叮”一聲，小剛發來消息：“查了，趙星耀有律師團，告他得鐵證，不然反咬你詐他10萬。”蘇茜頭皮發麻，反抗剛點火，就被潑了盆冷水。

可她沒料到，趙星耀的刀來得更快。第二天，她剛進直播間，大波浪女人扔給她張新賬單：“昨天15萬銷售額，成本8萬，你補3萬差價。”蘇茜愣了，“合同不是20萬才補嗎？”大波浪冷笑，“趙總改了規矩，今天開始，15萬以下你掏腰包。”蘇茜氣得想砸桌子，“趙星耀呢？我找他！”大波浪指指門外，“他在開會，你自己去。”

蘇茜沖進趙星耀辦公室，他正跟倆西裝男喝茶，見她闖進來，眼都沒抬，“蘇茜，火氣挺大。”蘇茜拍桌，“趙總，15萬補差價，你玩我？”趙星耀慢悠悠放下杯子，“玩？合同寫了，銷售額未達標你補，我改個數字不算事。”他頓了頓，笑得陰，“對了，你那錄音我聽過了，酒吧太吵，法庭不認。想告我？先把3萬補了，不然明天直播停，你賠200萬走人。”

蘇茜腿一軟，趙星耀這刀捅得太狠！她錄音被他偷聽，反抗的火剛起就被掐死，15萬新規是鎖，200萬賠款是刀。她27歲，國企沒了，10萬定金早被趙佬玩沒，現在連翻身的本錢都沒了。她咬牙，“趙總，你這是逼我死。”趙星耀起身，拍拍她肩，“死不了，干下去，年入百萬等著你。不干？BJ沒你地兒。”

蘇茜走出辦公室，眼眶紅了，可腦子里全是那檢測報告。她27歲，反抗剛起步，趙星耀卻把她捏得死死的。她攥緊拳頭，心想：老娘不服，還得再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