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美人勾魂,暴君瘋饞28
- 嬌軟社恐好會勾,勾得男主欲斷魂
- 嗦兩口螺螄粉
- 2188字
- 2025-03-14 20:06:17
“你還想怎么哄朕?”
好像,下意識的在想……
無論她什么方式他都想要。
他可能想要的太多,所以他也不知道他想要她怎么哄。
在自己還年幼未登基時,做太后的乖兒子,做了那么多年,他都能隱忍克制得過來。
可偏偏到了這小侍衛這,他的克制就會一敗涂地。
蘇枝晚看了看頭頂的甜度值,想了想,難道??
蘇枝晚緩緩抬起手,向閆儲歿招了招,聲音軟糯,“那皇上,你附耳過來一下。”
一個端坐高位,令人膽顫的暴君,此刻竟真的聽一個小侍衛的話,彎下腰去,將耳朵附過去。
蘇枝晚歪了歪腦袋,雙手拽上他的手臂。
猝不及防的,蘇枝晚將自己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
閆儲歿死寂的瞳孔里滿是震驚,像是龍卷風朝著海水襲來,掀起了一場久久不能停歇的波濤駭浪。
一觸即離,蘇枝晚已羞澀得不行。
“皇上,是要臣這樣哄你嗎?”
她忐忑地發問。
閆儲歿猛然將身體站直,俊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裝著鎮定,“不是!”
不是??
蘇枝晚再次看了看頭頂的甜度值,不可能啊,她特地觀察過,親親時所長的甜度值才會突飛猛進。
所以按理來說,閆儲歿肯定在她中毒昏迷期間親了她,并且還不止一次,否則,根本甜度值不可能達到這么多。
蘇枝晚想得出神,便下意識脫口而出,“怎么會不是呢?皇上明明喜歡臣這樣哄你,否則皇上怎會在臣昏迷期間多次親臣??”
閆儲歿身體一僵,她怎么知道自己親了她很多次?她昏迷期間醒過?或者眼睛睜開過?還是對于周圍的聲音動作都能感知到?
此時的閆儲歿簡直無法用尷尬一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處境。
他身為一個帝王,被當事者親自拆穿了他偷偷親一個男子的事跡!
“胡說八道!沒有,沒有的事,朕沒做過!”
閆儲歿心虛地抬起腳步要走。
“皇上,你騙臣,你明明就親了臣……”
蘇枝晚邁著小步子跟上他,實在抵不住心中的疑惑,想要將此事弄清楚。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向來只說實話,朕說沒有就沒有,天色已晚,朕要休寢了?!?
閆儲歿一轉身,“啪!”一聲,進了屋將門關了起來,把蘇枝晚阻隔在了門外。
“皇……”
不是,就算不承認親了她很多次,但她還想問問她昏迷是怎么個事呢。
蘇枝晚打算轉身回去,走到一半,忽然迎面遇上了王太醫,蘇枝晚張了張口,想要問出心中疑問。
但社恐晚癌本能的習慣性的還是等著對面先開口。
“蘇侍衛,你現在覺得身體怎么樣?”
王太醫關切地問道。
蘇枝晚回答道:“好多了,請問……請問、王、王太醫……”
與不熟之人說話,蘇枝晚的社恐會更加明顯。
王太醫知道蘇枝晚想問什么,笑了笑回答道:“蘇侍衛可還記得靜安公主選駙馬時射向蘇侍衛的那一劍?”
蘇枝晚點了點頭,頓了頓,忽然恍然大悟,“王太醫的意思是,靜安公主給我下毒?”
“正是,不過蘇侍衛不必太過憤怒,”說到這兒,王太醫忽然忍不住眉飛色舞的大笑起來,“因為…哈哈…靜安公主…哈哈哈……她…哈哈哈哈哈…不行,我這把老骨頭遭不住…哈…這般笑……哈哈哈……”
王太醫就這么在蘇枝晚一臉懵逼的狀態中逃離般地走了。。
啊……?
王太醫為什么讓她不憤怒,還笑得這么歡?她怎么可能不憤怒?她悶不吭聲,不代表她好欺負?。?
管她是不是集萬千于寵愛一生的公主,她定要想個法子報復回去!
安公公不知辦什么重要的事去,她問不了,至于其他宮中婢女,怕是不敢議論靜安公主的事的。
所以,蘇枝晚艱難地叫來了系統,并忍痛花了44個甜度值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你是說靜安公主被閆儲歿剃成了禿頭小寶貝…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安靜清冷的蘇枝晚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不過太后不知道哪里找來的神醫,給靜安公主止住了血,救回了命,只是目前處于昏迷狀態。
但頭上“屠”疤日后難以恢復。
…
第二日。
閆儲歿前一日未上早朝,又為了一個小侍衛傷了靜安公主的事被太后黨派下的眾多大臣狠狠參了一本。
這些日子。
閆儲歿所陪養的一些大臣被太后黨派設計陷害安上了眾多罪名,閆儲歿的羽翼被折斷了一些。
朝堂的勾心斗角看似暗潮涌動,實則早已化為明朝涌動,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到來。
羽翼傷好,或也是為了生長出更豐滿的羽翼,鹿死誰手,只有最后一刻才能分曉。
丞相慢悠悠的站了出來,繪聲繪色的開口道:“皇上!草泥瑪國近些年來一直騷擾我邊境百姓,近些日子更是讓我大胤百姓喪命于他鐵騎之下,皇上當立即打開國庫撥放銀兩,并再加糧稅,令黃將軍率領十萬大軍前往邊境抗敵,揚我國威!”
耿直的御史大夫忙出來阻止,“不可!兩國交戰豈能是兒戲?之前連戰三國雖贏,但也耗費了巨大精力,需要調整歇息,加之近些年洪災已讓百姓苦不堪言,若再加重糧稅,怕是會引起民憤,丞相此舉,究竟是何居心?!”
閆儲歿一直冷靜地看著臺下的眾臣口舌之戰。
此時。
忽然,一個禁軍首領來報。
“報??!臣參見皇上!臣有要事相奏!草泥瑪國二王子竟只身持劍來了我國……并悄悄入了宮,臣已經派人將他們包圍!”
緊軍首領說的哆哆嗦嗦,生怕下一秒被殺頭。
御史大夫瞪大雙目,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作為禁軍首領是怎么看守皇宮的?竟讓草泥瑪國二王子直闖皇宮?各地方官員都是瞎了嗎?只身一人也敢闖進來,這是把我大胤當成什么?欺人太甚!”
大臣們又兩相爭起了口舌之戰,有人認為草泥瑪國二皇子此舉是把大胤的面子踩在了腳底下揉搓,有人認為二王子剛好來送死,給了他們要挾草泥瑪國的人質。
閆儲歿始終一臉淡定地蹲坐在龍椅上,仿佛二王子的到來在他的計劃中。
他淡淡地掃了眼跪在地上的禁軍首領,開口道:“二王子現在人在哪,將他帶來見朕?!?
首領遲疑了一秒,才顫顫巍巍地回答道:“臣找到他時,他正在……正在皇上您貼身侍衛蘇侍衛房間里,與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