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本能的欲望，起初不能明白的區別；教育與機會的力量，能使他的結果互異。從前的“性惡”之說固然不合理，即離騷的“性善”之論也不是事實。因為本能的原質在里面混雜著，沒有善也沒有惡，因為環境的不同的影響，而后才有所謂善惡的出現。所以樂觀者以為凡是人的本能，除了少數有疾病的以外，起初都可以發育而成為良善的形式，而那有疾病者，是極少數，幼時可以給以精神上、身體上的衛生。適當的教育可以使人依他的本能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