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蕩神滅的瞳孔猛然收縮，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在魔世，從來沒有哪一個高手會以自身的死亡換取自身種族的生存，都是眾人寧愿犧牲自己，也要保住族內高手。唯有如此，一個種族方才能在魔世立足。

沒想到，來到人世第一戰，居然遇到了一個絕頂高手居然做出如此意外的選擇，難道他就不怕自身死了，更護不住古岳劍派？

蕩神滅的聲音突然低沉下來，帶著幾分沙啞，“你當真愿意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