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five
- 再度相遇之時
- 吃嘴巴的菠蘿
- 6394字
- 2025-04-06 11:37:18
最近我都在失眠,每天晚上都會做奇怪的夢,有時不可思議,類似巧合。夢里總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那么的親切,是那么的疏遠。
那是一個女生,我不曾和她說過一句話,卻又好像對她的性格、聲音、經歷十分了解,她好像是我捏造出來的小人??墒恰也荒苡浧鹚哪?,甚至是她的身材,她的發型我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這天周六,我在大學宿舍里醒了過來,室友已經去刷牙了,我還躺在床上把弄著手機,貪婪的刷著如毒品一樣的短視頻:
#南昌繩金塔歷史文化街區#金塔煥新潮#繩金塔廟會#
現在是九月初,太陽燒得正旺,嘴皮干巴巴的,晚上的空調吹得嘴里跟卡痰了一樣。剛九月,太陽很大,現在手機上的溫度還是30℃往上……
我想著,早上是去吃食堂的包子好,還是去吃熱騰騰的湯面比較舒坦。
“許樂,今天要上早八你還沒起來啊。”
我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7:46,這點時間好像只能讓我去刷牙洗臉的了。誰家大學生周六還要上課的啊,九月下旬的繩金塔廟會會放假,大學生就要在這周六要補下周四的課,真的無語住了,這熱死人的鬼天氣還要上早八,這種難受只得讓“大學牲”來才能體會了。
我滿不在意的下床,拿起牙杯,里面裝著牙刷和牙膏。在廁所外雙手捧著水拍在自己臉上,算是把這張臭臉洗干凈了。
寢室里沒有鏡子,我也不用去欣賞這張丑臉。
把牙杯放在窗子上,拿著早八要用到的書籍和筆記本、一藍一黑兩支筆就跟著室友去上課了。
我們學校不是很大,也不用騎車,宿舍到教學樓也就幾百米的距離。
“許樂,早上不洗個頭,看起來跟個鳥巢一樣,呵~”
路過食堂時,我的室友是這么和我說的,我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一把就能扯下來好幾根頭發。
“我從初中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個發型,頭發長到鼻子下,只是之前剃過一次而已?!?
食堂的味道很重,在外面都能聞得到,這種味道讓我產生一種想嘔吐的感覺,我用舌頭在嘴里攪一攪,也就制止住了這種心理。
“喲,凪小子?!?
隔壁寢室的同學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從我的身后摟住了我的肩膀。他是個自然熟,有些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他可以這么社牛,而我在餐廳叫餐館服務員都感到有些羞澀又緊張。
“你頭發留這么長,又不洗,看著好亂啊。”
“得兒,這就是我以前常用的發型?!?
我們是一個專業,也是一個班的,我跟他講話也挺放松的。
這個時節也不會下雨,路上葉子還是落的很多,我們踏在葉子上,咔咔作響,聲音有些像音樂,我在樹葉鋪墊的道路上走向教學樓。
我跟在他們兩人后面,走上一階一階的樓梯,教學樓里是有電梯的,可是我對狹小的空間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他們也就陪著我走起了樓梯。
走樓梯的時候,我還端著手機刷著互聯網,這是我用來掩飾尷尬的方法,可以避免跟下樓梯或上樓梯的人對視上從而不好意思。
到了過道之后就輕松多了,我把手機調成靜音放進口袋里。貼著墻走著,一邊走一邊看著過道里教室上面的窗口,想著現在教室里的學生在學些什么呢。
在教室里,我坐在最后面的位子上,上課時不是趴在桌子上睡覺就是低著頭把玩著手機,這種感覺很痛苦,但我又無可奈何。我不喜歡這個專業,但我又不得不去學這個專業的知識,怕在此之后連個像樣的工作也沒有。
我的同桌也是和我一樣,他也在睡覺,不同的是,他會時不時得醒過來聽上一小會,然后又趴下睡去。
這課上的很單調,像是小學知識,可我又不能把題目完全做對,這是屬于我的痛苦。
中間有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不予理會。
等到下課,我一個人走在過道上,沒有人和我同行,我端著手機朝著宿舍走去,一會看眼手機,一會兒放入口袋里,重復以上做法不知道幾次才到了自己的寢室里坐下,打開我的電腦,開始今天的網上生活。
還是和往常一樣,我在電腦上掛著視頻,背靠著衣柜躺在椅子上玩著手機上的游戲,當下最多人玩的服務器——王者榮耀。
我還是和和往常一樣,玩著排位,選的英雄是鎧,用的皮膚是銀白詠嘆調,隊友不是很理想,打開戰績面板都是負戰績,總比分也拉得很開。
寢室外面有吹比嘮嗑的聲音,想來是我的室友也回來了。
“所以說,here的粉絲真的很瘋狂的,我的女朋友都是無畏的粉絲?!?
“呵呵,那我就助你們99了。”
澤澤和朱朱是我的室友,也是經常詆毀我的人,同時咱哥幾個的關系也是很鐵!
澤澤在自己的手機里翻找女朋友的自拍給朱朱看。
“看吧,你有八塊腹肌又怎么樣,我的女朋友就是好看——”
兩人走進來,把書扔在自己的桌子上,澤澤還在欣賞著自己跟女朋友爬山的合照。
“許樂,你在“雙開”是不?!?
朱朱看著我的電腦和手機明知故問的說道。
“也不完全是,隊友好坑吶!”
我的語氣里吐露著一絲絲的抱怨,朱朱翻著自己的書籍,他是所謂巔峰千強的高手。
“我只能說是這樣的。”
朱朱收拾著自己的體育器材,和他平時一樣,他要去健身房鍛煉自己那足夠堅挺的肌肉。他是那種深藏不露型的,穿著短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也像一只細狗。
“你又要出去了嗎?”
“去健身房?!?
“碰巧,我也要出去和嘻嘻約會。”
澤澤都沒準備什么,朱朱好歹背了個健身包。
“許樂,一起出去玩不?”
剛好,在澤澤問我的時候,我在游戲里掉點了。好不容易抬起我沉重的頭顱,朱朱已經出去了。
“別了,我還要沖分。”
“唉~”澤澤嘆氣,“那行吧,我要去和嘻嘻親親了,祝你好運,凪小子?!?
澤澤出門的時候還順便把門關上了,寢室里還有一位,是個男銅,周末請假去外面做兼職去了。
越是臨近中午,太陽就升得越高,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寢室,照在我的手機上,視線不明,手感不適輸掉了排位比賽。
我嘆氣一聲,“又輸了,”看著戰績里全是紅色的對局,滿身敗方mvp的戰績,我把手機撇在桌子上。順手把窗簾拉起,陽光特別刺眼,“這么好的天氣,不出去走走真的是可惜了?!?
嘴上這么說,我還是躺在座位上,靠著衣柜,在電腦上搜索著鎧的攻略以及觀看歷史回放。
網上大部分都是某位s18的傳說和一千八皇帝的剪輯,很少會有鎧這個英雄的。
網上的內容五花八門特別具有吸引力,看看s18的故事也不錯。我看的正起勁,掛在網上的企鵝收到了一份好友申請的郵件,我操作著鼠標點擊:
【濯清漣而不妖
18(我是跟你玩過的清和)
來源:游戲查詢】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伙?!?
我點了同意,一絲猶豫的想法也沒有,好像這個人我跟她很熟,可我又不記得玩游戲的時候遇到過她這個ID。
“嗨!”
她發過來一個表情包,我想著怎么回她,嗯——
“你—是—清—和—?”
我打字很慢,半天才輸入這一句話,要是電腦也有語音轉文字就方便多了。話是這么說,可我真不熟悉“清和”這個ID,什么時候遇到過呢?
“是的,我是清和?!?
她發消息過來了,我跟她獲得了“小幸運”的標簽,我不知道怎么去回她,我是個社恐,但我又不想不回她,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我的第一次戀愛!
我在慌亂之中拿起手機,游戲還沒有退出去,我慌里慌張的去搜清和這個ID。
“清河—”
“清荷—”
“青禾—”
混蛋,我在寢室里叫了好幾遍,這語音輸入法也沒正確識別出來,果然,電腦還是不要加入語音識別功能好,不然CPU會轉不過來。
我用手寫輸入法,好不容易寫出了“清和”兩個大字,果然找到了她這個人,我迫不及待得翻找著她的社交空間,游戲上,甚至是在企鵝里。
“啊~”
我在寢室里哀聲嘆氣起來……
清和有了男朋友了,還是個長的很是清秀的小伙子,照片里漂亮的女孩和帥氣的小伙可真讓我羨慕。
我死心得靠在衣柜上,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世界沒有了色彩,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當然,這也是臨時起意,我又在電腦上打字道:
“你—有—什么—事—嗎?”
打字很艱難,我在手機上用手寫輸入法先打字一遍,然后對著在電腦鍵盤上敲打。
“是的,我是清和?!?
“哈?。俊?
我皺著眉頭,發了一個疑惑的表情包給她。
“這不會是個機器人吧——”
我這么想著,但我還是希望她是個真人,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可愛的美少女呢。
“是的,我是清和。你可以幫幫我嗎,只有這點時間了,會趕不及的”
我看著她發來的消息,這個人在說什么,難道美少女的腦子都是一些二次元嗎?
我臉上帶著疑惑,還是對著手機敲打著鍵盤:
“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助—到—你—的—嗎?”
發送出去后,我抓了抓自己蓬松的頭發,打字什么的老難了,頭好癢。才發出去沒多久,清和就回消息了:
“要快,風就要侵蝕這座英雄城了!”
我看著這信息,腦袋都貼著電腦屏幕,瞇著眼,確定我沒有看錯,難道美少女真的是個二次元?
我不解的吐槽道:
“風,什么風,我要吃西北風?”
我不是很理解清和在說什么,什么大風,只有我吃西北風才是她知道的吧。
我又打字問道:
“要—不—要—來—上—一—局?”
消息發出去,我本以為清和很快就會回我信息,可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沒有收到她的回復。
我有點焦急,畢竟能碰到這么一個美少女屬實不容易,我打開手機刷著短視頻,一個視頻沒看幾秒就去看清和的聊天框。刷了有半個小時都沒有收到她的回復,我的心如同沉入了大海,應該不會收到她的信息了吧,我是這么想的。
把企鵝縮入后臺,電腦上繼續播放s18的故事,我繼續打排位。
我的手機上收到了澤澤發來的短信,好像是他再一次約會失敗了的意思,叫我去接他。
我剛開了一把排位,如果現在掛機的話不但信譽積分大殘,而且愷的戰力還要掉個一百多。
沒有過多猶豫,我刪掉了游戲的后臺,游戲哪有自己的兄弟重要,我發消息給澤澤,“等—著—我—”
我出校門了,一股茉莉花的香氣朝我撲面而來,學校外面的圍墻上就是滿滿的茉莉花,就連對面的公寓也是。
我繞過這條大街去地鐵站,身上穿著一件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寬松外套,一到地鐵站里就熱了起來。
“等上了列車就涼快了?!蔽沂沁@么安慰自己的,因為列車上是有空調的,只是希望周六這個點列車不會擠得和套滿水的袋子一樣。
等待列車的地方沒幾個人,至少在我這一站是的,澤澤現在剛和女朋友分開,現在還在人民公園里的長椅上躺著哭泣吧,我在地鐵站里自顧自得想著,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事實不是和我想得一樣,列車每一節都是人,感覺列車上的把手都不夠了。我好不容易才擠進列車,下車的人也很多。
我在列車上站著,注意到有一個cos刻晴的女孩坐在我的斜對面,她的手機套著一個布滿鮮花的手機殼,我感覺重量都要蓋過手機了。
很快這個cos就下車了,我拍了她的照片,發到了我們的宿舍群里。
“什么!你小子一出來就碰得到這種稀罕玩意?”
“坐的幾號線?”
“2號線,”只有朱朱回答了我,我也就回了他,還發送了一個看上去很蠢的喵咪表情包。
“那這澤澤不得哭死?!?
“哈哈”
“我是許樂大人的狗!【崇拜】”
“……”
唉~我都要被文曲這個男銅整瘋了,現在不是還在兼職嘛,能玩到手機?我們聊了這么久,澤澤都沒有回一條消息,應該苦的很痛苦吧。嗯。我是這么想的。
我無法改變列車的速度,只能跟著列車前進,它有多快,我就能多快見到澤澤。
到了人民公園站,我下了列車,這里的天花板都是大理石造的,天花板上還有一些綠色植物做裝飾,比我們學校地鐵站的裝飾好看的多了,還有五顏六色的小燈泡呢。
我走出地鐵站,耀眼的眼光曬在我的臉上,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好在出地鐵就是人民公園的入口。
我打開手機上的地圖,人民公園的坐標還是挺大的,我給澤澤發消息:
“你在哪?”
在陽光下站了一會兒,澤澤給我發來一個坐標,就是在人民公園里。我順著坐標走了進去。
進去的大道兩側都是高傲的翠竹,它甚至都不愿意替我遮擋那刺眼的陽光。我有些緊張,因為我的身上穿著外套,我甚至都在懷疑周邊的人是用什么樣的異色目光觀察的我。我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被風吹起來的外套,我要不要把外套的拉鏈拉起來?還是算了,那樣的話真的是腦袋燒壞了。
走在郁郁蒼蒼的小道上,周圍都是紅綠色漸變的灌木,繁茂的翠竹在頭上頂隨風搖曳著,我挺喜歡這條小道的,因為在這里,高傲的翠竹也低下了它昂貴的頭顱。
遠遠的,我看到了澤澤的身影,在一座小橋邊,下面是綠油油的小溪,澤澤就躺在旁邊的大石頭上。我沒有快點靠近,而是拍下他那快死了的模樣發在我們的宿舍群里。
“喲,這澤澤搞的跟條死魚一樣”
“是的嘞”
朱朱最后發了一個“噗”的表情,我待在陰涼處看著澤澤。他左手臂遮著眼睛,右手拿起手機看消息。
“兩個混蛋,還得是文曲,嗚嗚~”
文曲發了個無語的表情,當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上班還能玩手機。
澤澤挪動著身子,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就站在他的身前,遞上剛才去買的冰棍,在發完照片之后就去買了。
澤澤接過冰棍,坐了起來,他那頹廢的樣子,身子好像瘦了一圈,難道失戀真的會讓人瘦個十斤二十斤?
吃冰棍的動作還是挺干脆的,至少他現在看上去不像是剛剛失戀的樣子。
我坐在了他的旁邊,屁股向外挪了挪,因為另一邊已經被他的淚水澆濕了,樹葉也遮擋了照射下來的陽光,所以我盡可能地朝干凈的坐。
澤澤沒有和我說話,一邊吃著冰棍一邊劃著手機,好像是嘻嘻的聊天框,發出的消息前面還跟上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自作多情,不知疲倦的一條又一條的消息發了出去,這已經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了。
“打算多久回宿舍?”
我隨口問道,澤澤沒有搭理我,還是在嘻嘻的聊天框里退出點進去——退出點進去——
“喂!你還真去當一個舔狗???”
我說話有些鄙夷不屑,因為澤澤和嘻嘻的好友我都有,嘻嘻還是我的高中同學,這種感覺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表露出來。
“嘻嘻有沒有和你說過明天什么時候見面?”
我背著澤澤,想著能夠勾引他注意力的話語,只恨我才華不足,眼角好像要流出傷心的淚水,憋了半天也就說出這么一句話。
澤澤一下子就被我的話吸引了過來,他吞下嘴里的冰棍,眼角還帶有黃豆大的淚珠,聲音沙啞地說道:
“許樂~嗚嗚~嘻嘻她——她——嗚嗚~”
我有些厭煩了,支愣半天硬是說不清楚。
“唉啊!”
我承認他從沒有像現在一般讓我討厭過。我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將我的魚形狀冰棍沒被咬過的魚尾塞進他的嘴巴里。
我的眼神里透露著一絲絲殺意。
“好啦——文曲說今晚請我們到他工作的餐廳吃火鍋?!?
“嗚嗚——”
我咬著牙說著,澤澤三兩口就吞下了嘴里的“魚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也不太對勁,他反問道:
“果真嗎—義父?”
我點了點頭,澤澤這才掙脫我站了起來。
“那還等什么,走唄,去接朱朱唄?!?
澤澤頭也不回的朝著人民公園的出口跑去,這小青年還挺有朝氣。我知道他會在地鐵站門口等我,但我現在想的是拖他一會,讓他嘗嘗這種被折磨的滋味。
我順著這條用大理石鋪著的小道上走著,我每走一步都能夠踏出清脆的響聲,“嗒—嗒—嗒……”
我打開手機,跟文曲發著消息。
“文曲,你現在能用手機嗎?”
消息剛發出去,文曲就回了我消息,我都在懷疑文曲是不是真有那種癖好,還是說他設置了特別關心……
“什么事,許樂大人(崇拜)”
“(白眼)你能在你打工的地方點個包間嗎,我出錢,你就說是你請客?”
“我知道,是澤澤吧,我都看群了
“沒有問題,我就說是我請客(我沒問題)”
收到文曲的回復,我便放下心來,文曲做事很有效率,他是信得過的。
在出人民公園前,我在大門口看到了賣吉祥娃娃掛件的小攤,他們家的房子就是在售的商店。我在這里轉悠,這些吊墜掛件真的是讓我眼花繚亂。這都是一些精致的小商品,狠狠地抓住了我偏愛的心理,我想買一個,但又不知道買哪一個比較好。怎么辦,都好好看,都喜歡!
“這個怎么樣?!?
朝我說話的是一個穿漢服的小姐姐,個子真的很小。她指著的是一個小人物掛件,上面還刻有一個“箕”字。
“這是‘風伯’,是控制風的天神,非常帥氣?!?
她把掛件拿了下來,擺在手上讓我仔細地看。這個掛件確實非常好看,我也很喜歡,正好可以提高我的魅力值——
“多少錢?”
“二十塊!”
我拿出手機來,女孩已經把她的收款碼搬了出來,用電子支付的原因是方便,還有就是我沒有帶現金……
“果賴?這是你的名字?!?
果賴點點頭,沖我笑著說道:“是的!”
我笑了,隨口說道:
“怎么會有人叫這種名字?!?
“也許真的有呢,在此之前你不也沒碰到過嘛?”
我一陣哆嗦,面前的果賴感覺好奇怪,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和恐懼感在果賴的身上傳過來。
我不敢多逗留,支付完成后就拿著我的“風伯大人”離開了人民公園。澤澤已經在地鐵站門口無聊到刷視頻了。
看到我過來,澤澤就向我問道:
“你干什么去了許樂,我都在擔心你是不是走丟了,呵呵—”
“得了吧,我可不像某人?!?
我拍了一下澤澤的后背,走進了地點,目標是朱朱在的健身房,最終點還是文曲打工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