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家,爾瑪將張燕放出來,我心中一直想問問她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燕和我們講道,當(dāng)年她和吳連勇剛結(jié)婚時,被很多人羨慕,其中就包括李菲。吳連勇在她們公司當(dāng)時是很有名的建筑設(shè)計師,人帥多金,看上他的不止張燕,李菲。但不知為何,吳連勇和張燕好了起來,二人最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現(xiàn)在細(xì)想來,應(yīng)該是吳連勇看上了張燕本身的運氣。張燕本身的命就很好,但在結(jié)婚之后,吳連勇通過陰陽交合,加上邪術(shù),將張燕的運氣加在自己身上,強大自身命運。
雖然這些東西在現(xiàn)代看來都屬于封建迷信,但吳連勇已經(jīng)任職香港國際公司首席建筑設(shè)計師是事實。
原來一切不過是吳連勇的騙局。
至于李菲那件事,更屬意外。李菲看不得自己的好姐妹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結(jié)婚,嫉妒心起,勾引起吳連勇。吳連勇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兩個人一勾搭就好上了。李菲還經(jīng)常給張燕發(fā)她和吳連勇在一起時的照片,為此張燕沒少和吳連勇打架。
李菲攛掇吳連勇和張燕離婚,但吳連勇本就是為了剝奪張燕的運氣才和她結(jié)婚,如今還沒完事兒,怎么可能離婚。
張燕本身命也較硬,吳連勇為了加快進度,于是便在張燕的床下放了那個人偶,又在自家房梁上藏了一幅白虎畫像。這些都是為了讓張燕體弱多病,這樣他就可以趁張燕虛弱,更快的奪張燕運氣。
經(jīng)過日積月累的剝奪,吳連勇終于將張燕的運氣全部加在自己身上。那會兒的張燕已經(jīng)是外強中干,雖然表面上看著仍舊光彩照人,但已經(jīng)到了生命的盡頭。果然沒兩天,張燕就從自家樓上掉下去了。
據(jù)她所述,那天她頭痛欲裂,兩眼直冒金星,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陽臺上,然后失足掉了下去。
這就是她床底下的那個人偶弄的。
張燕死后,李菲以為自己可以上位,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也被吳連勇給殺了。吳連勇把她的尸體,埋在自家樓下。可誰知正好小區(qū)擴建地下車庫,發(fā)現(xiàn)了李菲的尸體。
短時間內(nèi)同時死了兩個人,而且都和吳連勇有關(guān),警察開始也懷疑是吳連勇做的,奈何無論是張燕還是李菲,兩者死亡時,吳連勇都不在現(xiàn)場,這也就成了一件懸案。
后來我住到這里,一直相安無事,但她說,我、毛建明和張松喝酒回來的那天晚上,她突然就感到我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非常吸引她。
說到這里,爾瑪說:“然后你就想通過我姐幫你申冤是嗎?”
“是的,但當(dāng)時李菲在地下車庫本來是想害她的,是我通過電梯救了她。”張燕指向我。
到現(xiàn)在,我完全明白了。
當(dāng)初在地下車庫遇到的鬼魂是李菲,她知道張燕想找我?guī)兔Γ拖牒λ牢摇6鴱堁酁榱吮Wo我,包括去龍虎山那天路遇車禍,都是她提的醒。我開始還以為她們是一個鬼,我說怎么一會兒要弄死我,一會兒又救我的呢。
等張燕講完,爾瑪把她收回玉瓶。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我問道。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將張燕的鬼魂收起來了,李菲也被我消滅,所以你不用再怕了,這件事本來也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完全可以不管這件事。”爾瑪說。
爾瑪說的有道理,但想到張燕凄苦的命運,如果沒有吳連勇,那她現(xiàn)在一定活的很好,如果我不幫她討回公道,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人會做這件事了。而且那吳連勇肯定不止殘害了她們兩個,我內(nèi)心實在不愿意這樣的人渣逍遙世上。
“我想幫幫她,行嗎?”我問爾瑪。
爾瑪看了我好久,說:“行吧,那我回去準(zhǔn)備一下,對付玄門中人,我們要加倍小心。”
“謝謝你。”我抱住爾瑪,從她的身上,傳來淡淡的檀香味。
“等處理完這件事,我一定帶你好好在香港玩玩。”我笑著說。
聽到玩兒,爾瑪嚴(yán)肅的表情頓時變得高興。
她果然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
我們當(dāng)即給張松打電話,說要去香港。但毛建明說有事脫不開身,不能和我們一起去了。我也沒細(xì)問,但在他臨走之時,爾瑪叫住了他,說:“鄭蕓蕓眼似桃花、目含淚光,殺旺身弱,命無官星,并不適合作為人生伴侶。”
毛建明點了點頭,說:“我和她的關(guān)系并沒有到那一步。”
爾瑪?shù)脑捠裁匆馑寄兀褪钦f鄭蕓蕓有一雙杏眼,在面相上來說,這樣的女人異性緣過旺但情感不專,容易陷入多段關(guān)系卻難定心。再加上她性格懦弱,感情被動且沒有結(jié)果。鄭蕓蕓屬于“爛桃花命”,一生感情經(jīng)歷豐富,但無正緣。
等毛建明走后,我問爾瑪,毛建明不會跟鄭蕓蕓好上了吧。爾瑪說毛建明今年命犯桃花,身上確實有鄭蕓蕓的紅線。
當(dāng)然,這一切都看毛建明自己,爾瑪該說的也說了,我作為他的朋友,即便他最后真跟鄭蕓蕓好上了,我也只能祝福他們兩個。
反正我也沒事,第二天我就開車帶著爾瑪回天師府。當(dāng)張大師聽說我們要對付玄門中人的時候,仔細(xì)掐算了一番,說此行會多惹事端,做事要十分小心。
拜訪完張大師,我們又去拜訪了李丹陽。對于爾瑪來說,李丹陽代師授課,比張大師更親近一些。李丹陽給了我們兩個一人一個吊墜,說是護身符。并叮囑我們,出門在外,謀而后定,真要處理不了,不要逞強,及時聯(lián)系天師府。
沒到一個星期,張松那邊就來電話了。
我們開車回了鷹潭,到了我的店里。在我的私人房間,張松從背包里拿出我們?nèi)齻€的證件和手續(xù)。
“有了這些我們就能去香港了。”張松說。
這效率絕對屬于非常快的,我開始有點不信張松說的他只是在部隊退伍的人。但他不說,我也不能強逼他。
我立刻訂了三張機票,然后交代小蓉,把店看好。
就這樣,我們?nèi)齻€坐上了去香港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