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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局勢的變化

正月十三的月光滲過潭柘寺古柏,將張若蘭的影子釘在猗玕亭龜背紋地面上。她攥著半塊裂開的東珠,看青苔在碑文“聽法松“三字間蜿蜒如蛇——這株千年古松的根系,正盤踞在和珅私宅密道正上方。

“蘭姑娘好眼力。“

粘桿處統領阿穆魯的皂靴碾過松針,腰間“如朕親臨“令牌撞著佩刀叮當作響。他身后十二名暗衛手持洛陽鏟,鏟頭沾著的朱砂與青膏泥,分明是帝陵封土的特有配方。張若蘭突然想起穿越前參與過的清東陵考古,那些被盜墓賊破壞的乾隆地宮壁畫,此刻竟與密道墻紋逐漸重合。

“大人要尋的怕不是龍脈,“她將東珠按進碑文“法“字凹陷處,“而是嘉慶三年黃河改道時沖出的前朝玉圭吧?“石板應聲翻轉,露出深不見底的豎井,腐臭氣息裹著白磷火星噴涌而出。

阿穆魯瞳孔驟縮。這恰是嘉慶密旨中“毀珅根基“的關鍵——史載和珅曾私吞治河工銀,卻無人知曉他借疏浚之名,在黃河故道掘出明成祖敕造鎮河圭。井底忽傳金鐵交鳴聲,張若蘭腰間玉佩青光暴漲,映出井壁滿文符咒:正是乾隆四十五年南巡時,命章嘉活佛刻下的鎮妖箴言!

“妖女亂陣!“暗衛舉弩欲射,豎井突然劇烈震顫。白霧中騰起條碗口粗的赤鏈蛇,額間卻生著片龍鱗狀金斑——與和珅書房暗格里的金鱗圖騰分毫不差。張若蘭在蛇瞳反光中看見幻象:嘉慶四年正月十八,這枚金鱗將被制成扳指,戴在宣布和珅二十條大罪的太監指尖。

赤蛇暴起的剎那,寺墻外傳來密集馬蹄聲。豐紳殷德一箭射斷蛇信,箭翎上系著的杏黃穗子掃過張若蘭面頰——是毓慶宮特賜的箭矢!他玄色勁裝沾滿泥雪,掌心那道“困龍紋“正滲著黑血:“跟緊我!“

密道轟然塌陷時,張若蘭被拽進個青銅鑄造的球形密室。壁上二十八宿星圖用夜明珠鑲嵌,中央玉臺上供著的,竟是枚刻滿微雕的甲骨!她摸到“癸巳“二字突然頭痛欲裂,現代記憶翻涌而至:2013年安陽出土的商代甲骨H3坑,編號正是“癸巳“......

“這是圣祖爺留下的時空鑰。“和珅的聲音自黑暗深處傳來,翡翠鳩杖敲擊玉臺,震得甲骨懸浮半空,“當年世宗爺在潭柘寺遇刺,若不是借此鑰窺見百年后事,哪來的乾隆盛世?“

張若蘭猛然醒悟。史書未載的雍正遇刺案,竟與穿越者的時空擾動有關!玉佩突然脫手飛向甲骨,青光中浮現養心殿場景:嘉慶正將金鱗扳指套上手指,而鏡中倒影分明是握著手術刀的李君蘭!

“你以為能改天命?“和珅突然咳出黑血,蟒袍下的身軀急速干癟,“乾隆三十八年,章嘉活佛用我半生氣運鎮住龍脈,如今......“他枯指劃過豐紳殷德心口,“該用愛新覺羅的血獻祭了。“

密室劇烈搖晃,甲骨迸裂成粉末。張若蘭在時空亂流中抓住豐紳殷德的手,玉佩與金鱗相撞的剎那,潭柘寺千年古松轟然倒塌。月光透過裂隙照進來,她看見寺外粘桿處與白蓮教廝殺成一團,而毓慶宮的杏黃旗正在三里外獵獵作響。

“烏里雅蘇臺的月光......“豐紳殷德突然在她掌心寫下滿文,“才是真正的陣眼。“黑血順著指尖滴落,在青銅地面匯成個詭異的卍字符——與李君蘭現代醫院胸牌背后的刻痕一模一樣。

寒冬的夜幕早早降臨,和珅府邸的書房被搖曳的燭火映得昏黃。豐紳殷德坐在書桌前,面前攤開著一份份密報,眉頭緊鎖,神色凝重得如同這冬日里沉甸甸的烏云。

窗外,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像是一頭頭憤怒的野獸在咆哮,拍打著窗戶上的窗欞,發出“啪啪”的聲響。豐紳殷德卻充耳不聞,他的心思全被眼前錯綜復雜的局勢占據。和珅權傾朝野多年,樹敵無數,如今嘉慶帝已逐漸嶄露頭角,對和珅一黨虎視眈眈。密報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匕首,刺痛著他的心。

“父親行事過于張揚,樹大招風,如今怕是危機四伏。”豐紳殷德低聲自語,聲音中滿是憂慮和無奈。他深知,和珅家族的輝煌就像一座在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大廈,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輕輕推開,一道纖細的身影悄然走了進來。是張若蘭,她穿著一身素凈的淡藍色旗袍,發髻上簡單地插著一根白玉簪子,宛如一朵在寒風中獨自綻放的幽蘭。

“蘭姑娘。”豐紳殷德抬起頭,看到張若蘭,疲憊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張若蘭輕手輕腳地走到豐紳殷德身邊,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放在桌上,茶水還冒著熱氣,淡淡的茶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她看著豐紳殷德緊鎖的眉頭,心中一陣心疼,柔聲說道:“豐紳公子,莫要太過憂心,先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豐紳殷德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流下,卻并沒有驅散他心中的寒意。他放下茶盞,嘆了口氣,說道:“蘭姑娘,如今局勢危急,父親身處險境,我卻無能為力,實在是心中煩悶。”

張若蘭靜靜地坐在豐紳殷德身旁,眼神堅定而溫柔,她輕聲說道:“公子不必如此自責,如今局勢雖然嚴峻,但也并非毫無轉機。您要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豐紳殷德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蘭姑娘,你不了解。如今嘉慶帝對父親的不滿已經越來越明顯,朝堂之上也有不少人在彈劾父親。一旦嘉慶帝下定決心,我們和珅家族怕是在劫難逃。”

張若蘭心中一動,她知道,歷史的車輪已經緩緩轉動,和珅的倒臺似乎是注定的結局。但她不想看到豐紳殷德如此消沉,于是說道:“公子,即便局勢再艱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可以想辦法尋找應對之策,或許能為家族爭取一線生機。”

豐紳殷德看著張若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說道:“蘭姑娘,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張若蘭沉思片刻,說道:“如今之計,我們可以先想辦法緩和與嘉慶帝的關系。公子可以找機會在嘉慶帝面前表明忠心,同時勸說父親收斂一些,不要再樹敵過多。”

豐紳殷德皺了皺眉頭,說道:“蘭姑娘,談何容易。父親一生爭強好勝,要他收斂怕是難上加難。而且嘉慶帝對父親的成見已深,想要緩和關系也并非易事。”

張若蘭知道豐紳殷德說得沒錯,但她還是不想放棄,她說道:“公子,不管有多難,我們都要試一試。總比坐在這里唉聲嘆氣要好。而且,我們也可以在暗中結交一些朝中的大臣,為家族多留一些后路。”

豐紳殷德點了點頭,說道:“蘭姑娘說得有理,我會盡力去做的。只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張若蘭看著豐紳殷德,眼中滿是鼓勵和信任,她說道:“公子放心,我會一直支持您的。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

豐紳殷德心中一陣感動,他看著張若蘭,眼中的疲憊和憂慮似乎減輕了許多。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張若蘭的手,說道:“蘭姑娘,有你在我身邊,我便有了勇氣和力量。”

張若蘭的臉微微一紅,她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任由豐紳殷德握著。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感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力量。

然而,他們的寧靜并沒有持續太久。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書房的寂靜。豐紳殷德皺了皺眉頭,說道:“誰?”

門外傳來一個小廝的聲音:“公子,老爺請您立刻前去議事。”

豐紳殷德心中一緊,他知道,一定是局勢又有了新的變化。他站起身來,對張若蘭說道:“蘭姑娘,我先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

張若蘭點了點頭,說道:“公子小心,一切以大局為重。”

豐紳殷德匆匆走出書房,留下張若蘭一個人坐在那里。她望著豐紳殷德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她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艱難,但她也堅信,只要他們彼此扶持,就一定能夠度過難關。

豐紳殷德來到和珅的書房,只見和珅正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面前擺放著一份剛剛送來的密報,上面的內容讓他感到無比憤怒和恐懼。

“父親,出什么事了?”豐紳殷德問道。

和珅抬起頭,看著豐紳殷德,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說道:“哼,嘉慶那小子越來越過分了。他竟然暗中派人調查我們和珅家族的產業,想要揪出我們的把柄。”

豐紳殷德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是嘉慶帝對和珅家族動手的前奏。他說道:“父親,如今局勢危急,我們該如何應對?”

和珅皺了皺眉頭,說道:“哼,我和珅縱橫官場多年,還怕他一個毛頭小子不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反擊。”

豐紳殷德心中有些擔憂,他知道,和珅的脾氣一向倔強,一旦決定要做的事情,很難改變。他說道:“父親,如今嘉慶帝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權力,我們若是貿然反擊,恐怕會適得其反。不如先暫時收斂一下,尋找機會再做打算。”

和珅瞪了豐紳殷德一眼,說道:“你懂什么?如今我們若是示弱,只會讓嘉慶那小子更加囂張。我們必須讓他知道,我們和珅家族不是好惹的。”

豐紳殷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此刻再勸和珅已經沒有用了。他說道:“父親,既然您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按您說的做吧。只是,我們要小心行事,不可大意。”

和珅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去安排一下,讓我們的人密切關注嘉慶帝的一舉一動,有什么消息立刻向我匯報。”

豐紳殷德領命而去,心中卻充滿了憂慮。他知道,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他們和珅家族能否在這場暴風雨中幸存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回到自己的書房,豐紳殷德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張若蘭。張若蘭聽后,心中也感到十分擔憂,她說道:“公子,如今局勢如此危急,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父親的脾氣一向倔強,我們很難勸動他。但我們可以在暗中想辦法,盡量減少家族的損失。”

豐紳殷德點了點頭,說道:“蘭姑娘說得有理。只是,如今嘉慶帝對我們和珅家族已經是步步緊逼,我們該如何應對呢?”

張若蘭沉思片刻,說道:“公子,我們可以想辦法在朝中結交一些中立的大臣,讓他們在關鍵時刻為我們說幾句話。同時,我們也可以利用一些人脈關系,打探嘉慶帝的動向,提前做好準備。”

豐紳殷德點了點頭,說道:“蘭姑娘的主意不錯。只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而且,我們也要小心,不要讓嘉慶帝察覺到我們的意圖。”

張若蘭看著豐紳殷德,眼中滿是信任和鼓勵,她說道:“公子放心,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度過難關的。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沒有什么困難是克服不了的。”

豐紳殷德心中一陣感動,他看著張若蘭,說道:“蘭姑娘,有你在我身邊,我便有了勇氣和力量。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豐紳殷德和張若蘭按照計劃行事。他們在朝中結交了一些中立的大臣,通過各種渠道打探嘉慶帝的動向。然而,嘉慶帝的手段十分高明,他的計劃滴水不漏,讓他們很難找到破綻。

與此同時,和珅也在積極地進行反擊。他利用自己的權勢和人脈,在朝中打壓那些支持嘉慶帝的大臣,試圖鞏固自己的地位。然而,他的這些舉動卻引起了嘉慶帝的更加不滿,局勢變得越來越緊張。

一天晚上,豐紳殷德收到了一份密報,上面的內容讓他感到無比震驚。原來,嘉慶帝已經暗中聯合了一些大臣,準備在朝堂上彈劾和珅,一舉將他扳倒。

豐紳殷德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張若蘭,張若蘭聽后,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她說道:“公子,如今局勢危急,我們必須想辦法通知父親,讓他做好準備。”

豐紳殷德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通知父親。蘭姑娘,你留在這里,不要亂跑。”

豐紳殷德匆匆趕到和珅的書房,將密報的內容告訴了他。和珅聽后,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他說道:“哼,嘉慶那小子終于動手了。不過,他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嗎?他太天真了。”

豐紳殷德說道:“父親,如今局勢危急,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不如先暫時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再做打算。”

和珅瞪了豐紳殷德一眼,說道:“你懂什么?如今我們若是示弱,只會讓嘉慶那小子更加囂張。我們必須正面迎擊,讓他知道我們和珅家族的厲害。”

豐紳殷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此刻再勸和珅已經沒有用了。他說道:“父親,既然您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按您說的做吧。只是,我們要小心行事,不可大意。”

和珅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去安排一下,讓我們的人做好準備,明天在朝堂上與嘉慶那小子一決高下。”

豐紳殷德領命而去,心中卻充滿了憂慮。他知道,明天的朝堂將會是一場激烈的戰斗,而他們和珅家族能否在這場戰斗中幸存下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回到自己的書房,豐紳殷德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張若蘭。張若蘭聽后,心中也感到十分擔憂,她說道:“公子,如今局勢如此危急,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明天的朝堂之戰,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但也要注意保護自己。”

豐紳殷德點了點頭,說道:“蘭姑娘放心,我會小心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張若蘭看著豐紳殷德,眼中滿是信任和鼓勵,她說道:“公子,我相信你。無論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

第二天,豐紳殷德早早地來到了朝堂。此時,朝堂上已經是人山人海,氣氛十分緊張。嘉慶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的兩旁站著一群大臣,其中不乏和珅的政敵。

和珅也來到了朝堂,他穿著一身華麗的官服,神色鎮定自若。他的身后跟著一群和珅黨羽,他們個個神情緊張,眼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朝堂上的氣氛十分壓抑,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嘉慶帝看著和珅,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說道:“和珅,你可知罪?”

和珅不慌不忙地走上前,說道:“陛下,臣不知何罪之有?”

嘉慶帝冷笑一聲,說道:“哼,你還敢狡辯?你貪污受賄、結黨營私、欺壓百姓,犯下的罪行數不勝數。今天,朕就要將你繩之以法。”

和珅心中一緊,但他還是強裝鎮定,說道:“陛下,這些都是無稽之談。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陛下的事情。”

嘉慶帝大怒,他一拍桌子,說道:“哼,你還敢嘴硬?來人啊,將這些罪證呈上來。”

很快,一群太監將一摞摞的罪證呈了上來。嘉慶帝看著這些罪證,冷笑一聲,說道:“和珅,你還有什么話說?”

和珅看著這些罪證,心中一陣絕望。他知道,這些罪證都是確鑿無疑的,他已經無法抵賴。他嘆了口氣,說道:“陛下,臣罪該萬死。但臣懇請陛下看在臣多年為朝廷效力的份上,饒臣一命。”

嘉慶帝冷笑一聲,說道:“哼,你犯下如此重罪,還想讓朕饒你一命?簡直是癡心妄想。來人啊,將和珅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一群侍衛立刻走上前,將和珅押了下去。豐紳殷德看著這一幕,心中一陣悲痛。他知道,和珅家族的輝煌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朝堂上的大臣們看著這一幕,紛紛議論紛紛。有的大臣為和珅感到惋惜,有的大臣則為嘉慶帝的英明決策拍手稱快。

豐紳殷德默默地走出了朝堂,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艱難,但他也堅信,只要他和張若蘭彼此扶持,就一定能夠度過難關。

回到府邸,豐紳殷德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張若蘭。張若蘭聽后,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她說道:“公子,如今局勢危急,我們該怎么辦?”

豐紳殷德嘆了口氣,說道:“蘭姑娘,如今父親已經被押入大牢,和珅家族的輝煌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們只能想辦法保全自己,等待時機。”

張若蘭點了點頭,說道:“公子說得有理。只是,我們該如何保全自己呢?”

豐紳殷德沉思片刻,說道:“蘭姑娘,我們可以先離開京城,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起來。等風頭過去,再做打算。”

張若蘭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按公子說的做。只是,我們要盡快離開,以免夜長夢多。”

豐紳殷德和張若蘭立刻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京城。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群侍衛突然闖了進來。為首的侍衛說道:“豐紳殷德,你和張若蘭涉嫌與和珅勾結,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豐紳殷德心中一緊,他知道,他們已經被嘉慶帝的人盯上了。他說道:“你們憑什么抓我們?我們是無辜的。”

為首的侍衛冷笑一聲,說道:“哼,你們是不是無辜的,到了大牢自然會有人審問你們。來人啊,將他們押走。”

一群侍衛立刻走上前,將豐紳殷德和張若蘭押了下去。豐紳殷德和張若蘭心中充滿了絕望,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殘酷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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