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蘭芷閣易主
- 三國:我叫劉琦
- 九月迢迢
- 2042字
- 2025-03-12 08:00:00
劉琦靜靜的看著皇甫堅壽,能看的出來,這段時間為了皇甫嵩的事情,這位皇甫家的大公子,有些心力交瘁。
恐怕能勸說皇甫嵩的辦法都用盡了,但是依舊沒能阻止皇甫嵩應詔入長安。
這才提前趕到洛陽,想要疏通人脈,協助自己的父親尋找那一線的生機。
“令尊與那張溫可有嫌隙?”
劉琦端著酒杯,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皇甫堅壽果斷的搖了搖頭:“家父與董太師確曾有誤會。但那張溫,卻未曾。甚至沒有太多的交集。家父也從未參與過黨爭等事情。除了蔡大家等少數幾人可稱之為友以外,也未曾有太過于親近之人。故而我想不到任何能間接得罪張溫的地方。”
聽到這個答案劉琦的臉上掛上了笑意。
他要的也是這個答案,這一點之前他就和蔡師確認過了。
“那就奇怪了。”劉琦的話明顯的讓皇甫堅壽面色一變,但還未等皇甫出言劉琦就自行解釋道:“我從恩師處得知。董太師之前對于令尊的態度一直拿捏不定。畢竟令尊手中在扶風可有三萬大軍,這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若處理不善,只怕也會出些事端。故而慢慢消磨才是良策。如今長安內部未定,何故突然出手?”
“子瑜直言有理!”皇甫堅壽聞言,雙眼發亮:“此事背后一定有小人惡意挑撥。別讓我知道是誰。”
但說著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子瑜兄弟,短短時間,我等也無法找到這挑唆之人。
兩日時間,該如何是好?
子瑜兄放心,若此番能救家父。我皇甫家定報子瑜兄弟之恩情。”
說著皇甫堅壽竟然要向劉琦下拜。
劉琦趕忙起身攔住了皇甫堅壽:“壽堅兄何出此言。救令尊也是救我恩師。這一點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我確實有辦法。只是此計策頗為耗費錢糧······”
皇甫堅壽聞言,頓時表情有些興奮,近幾日終于看到了希望。這劉子瑜能為蔡邕徒,且與這楊家嫡子頗為親近。而且曾聽聞,此子和董白交好。
故而劉琦的話,皇甫堅壽還是有幾分相信的。
“哪怕散盡家財,我父,我皇甫家定然救之。況且這蘭芷閣每日尚且有些進賬。子瑜兄弟但說無妨。”
劉琦很明白皇甫堅壽此時的狀態,那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第一,需要壽堅兄,以最快的速度,將梁衍之事傳于長安。務必做到人盡皆知。
其次,此事需借助這梁衍的頭顱一用。
五日后,便是那董卓的生辰,屆時長安權貴皆去。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安排壽堅兄進入。兄帶著這梁衍的人頭,作為壽辰賀禮于董卓。
如果再能讓長安之中一些文士一起為皇甫叔父求情。兄再表態叔父可放棄這兵權。
此事大概可成。”
皇甫堅壽一下子明白了劉琦的意思:“前幾個定然沒問題。只不過這長安權貴,近日我拜訪履遭拒絕,有些······”
“故而我才言,此事需要耗費不少錢糧。有錢銀開路,再加上楊修公子的協助。得到一些人的支持,并無太多問題。”劉琦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楊修。
弘農楊氏總不能真的什么活都不干。
看著劉琦投來的目光,楊修傲然開口:“若有足夠的銀錢。我可作為說客。”
楊修的表態,更加讓皇甫堅壽多了幾分信心。但臉上卻浮現了一絲羞愧:“不瞞子瑜兄。皇甫家不在乎這些錢銀。只是家父為官清廉。一時之間,兄籌不到如此多的現錢,珍寶。”
這一點劉琦自然知道。
取一個人頭,五日一定夠了。但是想從扶風送如此多的錢銀珍寶,那時間絕對不夠。
若時間夠,只怕這錢銀劉琦也不會讓他這么容易入長安啊。
“此事易而。”楊修的表情輕松:“咱們這位劉子瑜,可是長安大商。”
皇甫堅壽聞言大喜:“子瑜兄弟,我將這蘭芷閣賣與你。你可有足夠的現銀珍寶?”劉子瑜已經幫了皇甫家大忙了,皇甫堅壽又怎可能讓劉琦出錢?
救的是自己的父親,這是皇甫家的事。
劉琦之計謀的根本,本就不在這些銀錢。若無楊氏協助,有錢銀也入不了那些公卿的府邸。
而且,最根本的。必須皇甫堅壽能出現在董卓的壽宴之上,這些收了錢的公卿才會幫忙開口。這一點才是劉琦謀劃的核心。其他無非是陪襯而已。
劉琦聞言直接扔了一塊令牌到了皇甫堅壽的桌案之上:“不瞞壽堅兄。近日弟這商隊也快到頭了。
洛陽亂,無法行商。這西涼,馬騰韓遂鬧得歡。
庫里有大把的貨物和銀錢出不了長安。兄若不棄,庫中錢銀財貨,隨意取用。”
皇甫堅壽看著那令牌,心中有說不出的味道。
抬頭望向劉琦:“子瑜兄弟也切勿憂愁。家父在西涼,也有些名望。無論馬騰也好,韓遂也罷。只要此番家父得以脫險。西涼商路,我皇甫家替你承擔了。”
劉琦舉杯:“助叔父早日脫困。兄自去處理。五日間,叔父入長安,牢獄之中有家師相伴。你且無憂。”
皇甫堅壽滿飲一杯,便拉著楊修匆匆告退。
劉琦舉著手中的酒爵,靜坐雅閣。
王允,你設計交好這皇甫嵩。為的不就是西涼?
當今大漢,對于西涼有絕對影響的,只有二人。董卓和皇甫嵩。
你欲殺董卓代之,這皇甫嵩便是你針對西涼的刀。只不過,這枚棋子,現在要偏向我了。
想必那楊家不會傻到,給你送錢銀吧。
那宴席之上,你還會不會出言相助皇甫嵩?劉琦此時已經有些期待了。皇甫堅壽都能明白背后有人設局,皇甫嵩怎會不知?
你王允看不上吾師蔡邕,認為吾師只不過是略通音律書法之小道。不通政經。
此番你不是敗在我劉琦之手,而是那個你看不上的小道蔡邕。
很快,一名女子匆匆走來,手中拿著的正是此處蘭芷閣的田莊契約:“奴家,蘭芷閣管事憐月,見過新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