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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之與趙玉卿分別后便往湯泉宮而去，領路的小黃門始終眼觀鼻鼻觀心，一路上并未多嘴言語，行至湯泉宮，卻見四下寂靜，并無儀仗，顧衍之的腳下一頓，心平氣和地問了句：“陛下是何時移駕湯泉宮沐浴的？”

“有一會兒了，陛下正在里頭等您呢，顧大人還是快請吧。”小黃門答得模棱兩可。

顧衍之冷笑了一聲，毫無預兆地抬手扣住了那小黃門的脖子：“玉卿在哪？”

“小人不知大人您，您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