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重山艱難的模樣,安少戚站在原地幾度糾結。
不管啦
最后還是在許重山離出租車還有五步遠的時候一個大踏步上前把許重山打橫抱起,一起進的車里面。
在車上的時候安少戚也不知剛剛為啥自己一時沖動直接就抱著許重山上車了,現在當事人表示很尷尬。
許重山是對于剛剛安少戚突然的襲擊無所適從,想要開口但是望著安少戚冷峻的側臉,最終還是沒有張的開口。
就這樣一路沉默的到了房間門口,期間安少戚還是打橫抱著許重山上的樓,期間許重山不停反抗,但是撼動不了分毫。
最終的結果就是一路掙扎,最后在房間門口大眼瞪小眼。
這一路掙扎別的沒有,路人的眼神那是十成十的賺足了目光呀。
據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前臺表示“哎呦喂,磕到了。”并在記者走訪結束后一臉微笑。
然而正在房間門口僵持不下的兩人最終還是妥協了。
啊?為啥僵持?
許重山表示有話要說,一個大男人抱著你上來收獲了一路的目光,但是到門口了一句話不說就默默的盯著房門,啥話也不說,周圍那若有若無的目光圍繞著自己,壓力很大啊!
就斜對面那對情侶,從許重山出電梯開始就在掏房卡了,許重山兩人在門口僵持期間房卡都從口袋里面掏掉出來了,現在還在掏,你說你敢開門嗎。
現在就讓我們來采訪安少戚先生的想法:emm,就是想進去喝口水,剛剛在車上許重山都沒有跟自己講話,想聽許重山講話。
看著安少戚大有繼續讓人看笑話而無所謂的態度,許重山妥協了,艱難的從口袋里嗎拿房卡開門。
后頭的安少戚一進門就迅速關門,許重山聽見關門聲,挑了挑眉看了某人還是沒有面上表現的那么無所謂嘛。
看來自己剛剛就是白緊張了,該緊張的明明另有其人。
安少戚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許重山也意思意思的遞了瓶水過去。
順手接過,擰開就喝,表現的特別流暢。
就跟彩排過無數次那樣,反正在許重山的視角里面房間只有些壁燈在發揮作用,還有就是安少戚身后的落地燈。
安少戚身后的窗戶只拉上紗簾,窗外的燈光映射在安少戚身上,站在暗處的許重山只能看見好似被光影格外寵愛的輪廓。
就算平時只能說算是小帥的安少戚在這燈光下,感覺所有人都會不自覺的停下觀看兩眼的程度。
許重山就像被海妖迷惑著的人啊,哪怕冒著背叛人類的風險,也要朝著海妖走去,世間的艱難險阻,對于他來說只能算是考驗。
在這曖昧的燈光下許重山越走越近,而安少戚一無所知的抬了下頭,兩人的視線猝然相撞。
許重山不自覺的撫上安少戚的臉頰,赫然發現自己的手居然很輕松的就能將安少戚的臉蓋住。
手底下的睫毛輕掃,每掃一下,心也跟著跳動一下,安靜的氛圍里,心臟的跳動越發明顯,喉結上下滑動,吞咽口水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里發出來的。
最終還是安少戚堅持不住,準備側臉躲過許重山的手掌,喝口水時。
許重山的頭也低了下來,兩人就這么嘴對嘴的對上,兩雙震驚的眼睛互相對視著,許重山是想看看安少戚的側面是不是也被手掌蓋住了,頭剛低下兩人就這么措不及防的撞上了。
安少戚在震驚過后幾乎是可以用落荒而逃來形容,就在快要握上門把手的瞬間,摔了個大馬趴,狼狽逃離。
看著逃走的海妖,許重山意味不明的輕撫嘴角。
慢慢悠悠的上前上前將房門緊閉,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背靠房門急促的呼吸,被蠱惑的人是靠海妖的施舍才能有片刻在海里呼吸的機會,現在海妖跑了,被蠱惑的人只能接受著自己即將淹死的結果。
許重山就這么干坐著等來了接替他的人,兩人對著許重山電腦里面的資料,小聲的討論著,最后以資料拷貝完成為結束。
兩人就此準備開始分別之時,來接許重山班的人說到:“明天,要在人流量最多的時候,去公司,一定要表現的像受了很重的傷一樣。”那背影,那話語,那語調,要多不進人情有多不進人情。
兩人跟那秘密接頭的臥底一樣,鬼鬼祟祟的,但是在對方的眼中完全不覺得,兩人就像是琴酒跟伏特加一樣。
為了趕上伏特加所說的時間許重山肉疼的改簽的飛機,花了許重山340大洋,最后在wx上問可以報銷嗎。
另外一頭的伏特加回:“你回去就知道了。”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許重山緊趕慢趕的收拾行李趕去機場。
而就在許重山朝著機場狂奔之時,海妖默默的回到被拋棄的人類處,企圖再次將人類擁入懷中。
然而等待他的只有再也不會打開的房門,以及空空如也的房間。
剛剛的接吻就像是海妖給自己布置的幻境泡沫,泡泡碎了,夢也沒了。
于是瘋狂給人類男孩發去信息,但是意料之中的石沉大海。
就在海妖逐漸處于癲狂邊緣時,人類男孩終于回頭看了一眼被幻境逼迫至崩潰的海妖,張開的嘴巴用唇語吐出“我去趕飛機了。”
自此人類與海妖的故事結尾,謝謝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