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的春日,暖風拂面,柳絮紛飛。瑯琊王府內,梅長蘇正坐在書房中,手中握著一卷書冊,神情專注。窗外,飛流正陪著梅天地在院中練劍,兩人的笑聲時不時傳入書房,為這寧靜的午后增添了幾分生氣。
就在這時,王府外傳來一陣馬蹄聲。片刻后,黎綱快步走進書房,拱手道:“宗主,天泉山莊的蕭景睿和言侯府的言豫津來了。”
梅長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放下書冊,起身道:“請他們進來吧。”
不多時,蕭景睿與言豫津并肩走入書房。蕭景睿一身白衣,眉目如畫,氣質溫潤如玉;言豫津則身著錦衣,手中搖著一把折扇,臉上帶著一貫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蘇先生,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言豫津一進門便笑著打招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梅長蘇微微一笑,拱手道:“景睿,豫津,兩位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兒?”
蕭景睿微微一笑,語氣溫和:“蘇先生,我們今日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言豫津則大大咧咧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搖著折扇道:“蘇先生,你這瑯琊王府的茶可是出了名的好,今日可得讓我們好好品嘗一番。”
梅長蘇輕笑一聲,吩咐黎綱準備茶具,隨后與蕭景睿、言豫津對坐。茶香裊裊,三人之間的氣氛也漸漸輕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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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近日京城的局勢似乎不太平靜。”蕭景睿端起茶盞,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我聽說獻王那邊動作頻頻,似乎有意針對你。”
梅長蘇微微一笑,語氣淡然:“景睿不必擔心。獻王雖有些小動作,但還不足以撼動大局。”
言豫津聞言,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獻王此人,不過是仗著幾分權勢罷了。獻王雖不足為慮,但他背后的秦般若卻是個難纏的角色。蘇先生,你可不能讓他得逞啊!”
蕭景睿點頭,語氣堅定:“蘇先生,若有需要,天泉山莊定會全力相助。”
言豫津也拍了拍胸脯,笑道:“蘇先生,言侯府雖然比不上天泉山莊,但也是有些勢力的。你若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
梅長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兩位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此次我打算將江左盟設為監察機構,暗中布局官場爭斗。如此一來,既能牽制獻王,又能為朝廷肅清一些不正之風。”
蕭景睿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贊許:“蘇先生此舉,可謂一舉兩得。只是此次江左盟設為監察機構,恐怕會引來不少阻力。江左盟畢竟是個江湖組織,若要介入朝政,恐怕會引來非議,朝中大臣恐怕會群起而攻之”
梅長蘇點頭,語氣淡然:“景睿所言極是。因此,我打算以瑯琊閣的名義,暗中推動此事。瑯琊閣在江湖中素有威望,朝中大臣也不會輕易質疑。”
言豫津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蘇先生,你這招真是高明!如此一來,獻王和秦般若恐怕要頭疼了。”
梅長蘇輕笑一聲,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豫津,此事還需兩位的鼎力相助。”
蕭景睿與言豫津對視一眼,齊聲道:“蘇先生放心,我們定會全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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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飛流推門而入,手中捧著一盤新鮮的果子。言豫津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著招呼道:“飛流,來,給哥哥嘗嘗你的果子。”
飛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將果子放在桌上,轉身就要離開。言豫津卻不依不饒,伸手去抓飛流的手臂:“哎,別走啊,陪哥哥玩玩!”
飛流身形一閃,輕松避開了言豫津的手,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無聊。”
言豫津見狀,更加來了興致,站起身追了上去:“飛流,你這小子,怎么這么不給面子?來來來,陪哥哥過兩招!”
飛流皺了皺眉,顯然對言豫津的糾纏有些不滿。他看了梅長蘇一眼,見梅長蘇微微點頭,這才停下腳步,冷冷道:“只一招。”
言豫津聞言,哈哈大笑:“好,就一招!”
話音未落,言豫津便揮拳向飛流攻去。然而,他的拳頭還未碰到飛流,便被飛流輕松避開。緊接著,飛流身形一閃,手中的果子已經塞進了言豫津的嘴里。
“唔!”言豫津猝不及防,被果子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眼睛看著飛流。
蕭景睿見狀,忍不住笑出聲來:“豫津,你這可是自討苦吃啊!”
梅長蘇也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飛流,不得無禮。”
飛流冷冷地看了言豫津一眼,轉身離開了書房。言豫津好不容易將果子吐出來,喘著氣道:“蘇先生,你這飛流可真是……厲害啊!”
梅長蘇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飛流雖然不善言辭,但身手確實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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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蕭景睿與言豫津起身告辭。梅長蘇將他們送到王府門口,目送他們離去后,才轉身回到書房。
飛流正站在書房門口,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梅長蘇走到他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和:“飛流,辛苦你了。”
飛流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保護蘇哥哥。”
梅長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好,有你在,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