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洲蹙眉，眼神復雜地與煙越涵對視，心口莫名泛起痛意。

原來這個女人竟對自己如此不信任！

“你們是夫妻，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唯獨你不行！”

這時，暮冬亥和姜程程的話在他耳邊回蕩，兩人互相攙扶彼此的恩愛模樣在眼前浮現，厲南洲再看煙越涵的眼神逐漸柔化下來。

他將身上凌厲的氣息收起，難得露出疲憊的模樣，起身輕輕坐在煙越涵的身邊，拉住她柔軟小巧的手。

“我們是夫妻，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