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離搶先一步的攬下罪名,卻是反著說明葉傾雪在狡辯。
陸之昂轉著左手拇指的扳指,目光淡淡的挪到了葉傾雪的臉上。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我妻子故意污蔑你了,還是你們有什么恩怨需要她費盡心思去污蔑你呢!”
葉傾雪總不能說你老婆想要打我丈夫的主意,愛而不得,因愛生恨嗎?
估計就算陸之昂相信了恐怕還會更加的自卑吧!
“所以弟妹到底是什么意思?”
葉傾雪看著黎離偷偷挑釁的笑容只覺得無力極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我沒有你想的小肚雞腸。”
葉傾雪無力的回答也懶得解釋。
“不過我勸你還是看緊一點她,不然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葉傾雪說完就要走,黎離卻是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知道你嫉妒爺爺對之昂那么好,可是你剛才羞辱他的事情總要道歉吧!”
黎離此刻完全把自己置于受害者的局面,話里話外都是幫陸之昂說話。
“之昂本來就過得不容易,你為什么還要處處的針對他呢,他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的厭惡。
如果是因為他搶到了爺爺對你們的疼愛,那么我可以帶他離開,你們不需要用言語來攻擊他,來侮辱他。”
黎離看著陸之昂,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一個手勢讓他配合自己。
陸之昂暗暗的勾了勾嘴角,他的黎離真是壞到讓人欲罷不能。
“是這樣嗎弟妹,如果你真的有什么看不順眼我的地方可以說出來,并不需要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讓我的妻子聽到真的很不好,你看到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黎離愿意留在我的身邊已經是我的慶幸。
如果因為你的話,讓她離開了我,那么我真的很難保證這些我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
陸之昂和黎離兩個人的話把葉傾雪推入了早就挖好的陷阱之中。
“大哥,雖然她是你的妻子,但是也不應該只相信她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吧!”
葉傾雪覺得無語,黎離是心懷鬼胎,可是陸之昂卻不分青紅皂白的相信黎離說的話反過來污蔑自己。
這樣就真的很不理解。
“如果弟妹真的沒說,黎離也不會隨便的污蔑你,她連我殘疾都可以包容,又怎么不能包容你呢!”
葉傾雪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他們夫妻一說一唱就是她一個人的錯就對了。
“你們也不要把我當做是一個閑人,有那么多的心思來陪你們玩這種無聊的游戲。
就算你變成殘疾的樣子也不是我把你變成這樣的,也不用常常把這個掛在嘴邊,你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也應該從自己的身上找找原因吧!
身體殘疾就算了,但是心里殘疾就真的很難治。”
黎離憤怒的伸手要打葉傾雪的臉,突然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不客氣的甩開。
“姐姐你沒事吧!這個丑女人在欺負你,我?guī)湍銏蟪稹!?
慕銘長高大的身影攔在她的面前,充當她的守護神。
“弟妹你現(xiàn)在說話真的很過分,我真的忍不住要教訓教訓你了,說話不知道分寸,你家人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黎離的目光又落到慕銘長的身上。長得不錯的男生,可惜了要注定當葉傾雪的墊背。
“我姐姐是誰教的應該跟你沒有什么關系吧,說話這么難聽,還想在這里教訓我姐姐。
看我怎么收拾你,讓你的腦袋好好的清醒清醒。”
黎離氣得臉部猙獰。
“這個男人又是從哪里找過來的葉傾雪,你有沒有把二弟放在眼里,情夫都找過來看你怎么解釋。”
葉傾雪冷冰冰的看著黎離在自導自演。
“說夠了嗎,我一句話也沒說,你倒是給我安排了這么多的罪名,真是辛苦你了。”
黎離卻不覺得自己哪里不對,還想要多給葉傾雪幾分罪名。
“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慕銘長沒想到葉傾雪回來就是來受欺負了的,恨不得帶她離開。
“我姐姐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的嘴巴卻是說了很多得罪人的事情,不知道你自己知不知道。
不過像你這種沒智商的人說話都不帶腦子的,應該也是不清楚的吧,我看你還是最好去看看醫(yī)生。
要不然你的腦子就會像你身邊這位男士一樣,殘疾的不忍直視。”
陸之昂看著慕銘長在罵他,只是低著頭沒有說話,葉傾雪卻覺得陸之昂不是和好相與的人。
現(xiàn)在的沉默或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企圖。
不過還是防備一點比較好,不能上了他的當了。
“阿慕,不要再和他們廢話了,我們走吧!”
這種危險的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了,就不相信他們還追著自己不放了。
“爺爺。”
慕銘長忽然沖著葉傾雪的身后叫了聲。
葉傾雪一回頭果然看到了老爺子走了過來,拐杖敲得咚咚響。
“爺爺。”
葉傾雪莫名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陸之昂剛才不說話果然是在給自己下套呢!
自己還上了他的當了。
“剛才你們在說陸之昂的壞話是嗎,阿雪就這么肚里不容人,哪怕是大哥也不能忍受嗎?”
葉傾雪啞口無言,忽然覺得陸之昂就是故意的,現(xiàn)在老爺子都為他說話。
不問緣由的直接說是她一個人的錯。
慕銘長也不能忍受讓葉傾雪回來就是看她受委屈的,他放在心尖上都舍不得勉強的人憑什么被他們陸家人欺負。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
“你們腦子有病嗎,我姐姐什么也沒說就被他們污蔑,現(xiàn)在還說是我姐姐不能容人。我看你們心里是容鬼吧!”
葉傾雪拉了拉慕銘長,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慕銘長卻不管不顧。
“姐姐,我對你從來都不會這樣隨便欺負,更不會對你說重話,憑什么到了他們這里就要讓他們又說又罵了。”
慕銘長眼神兇狠的像一只小狼狗護著主人的模樣。
“你是誰,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什么事情輪到你一個外人說話了。”
老爺子氣憤的用拐杖指著慕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