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豪在商朝宗廟的香灰里摸到民國信紙時,耳畔響起吳丹青的警告:“別讓三世記憶同時蘇醒!“龜甲突然顯現琉璃廠街景,畫面上民國學生裝的自己正用鋼筆尖蘸取商朝香灰,在青銅鑒背面書寫摩爾斯電碼。
“用臍帶血封印!“巫祝裝扮的自己突然開口,聲音卻是吳丹青的。姜真豪低頭看見宗廟地磚浮現自己出生時的產房畫面,母親的臍帶正纏繞著三面青銅鑒。
民國鄭州站的汽笛聲穿透時空,月臺上的自己開始咳血。姜真豪發現每咳一次,現代典當行的銅壺滴漏就少一刻度。當民國自己吐出血珠時,商朝宗廟的青銅鑒突然顯現2023年的CT影像——他的頭骨內嵌著微型日晷。
吳丹青的狼毫筆破空而至,筆桿刻著三朝年號。姜真豪握筆剎那,三世記憶如泄洪般灌入:商朝自己是貞人集團的眼線,民國自己是青銅器走私中間人,現代自己則是母親布下的解謎者。
“找到三生墨卷!“三個時空的吳丹青同時呼喊。姜真豪在宗廟柱礎下挖出戰國帛書,民國的自己在站臺暗格發現唐代經卷,現代的自己在典當行密室翻開北宋拓本——三份殘卷的裂縫能拼出完整臍帶紋。
當墨卷合一,姜真豪看見母親跪在三個時代的神社前,用同一把青銅刀割斷三根臍帶。每根臍帶都纏繞著不同年代的青銅鑒,而自己的哭聲在三世青銅器上刻出甲骨文坐標。
“你才是連接三世的臍帶。“吳丹青的聲音突然蒼老,她撕開襦裙露出腹部——那里有著與姜真豪相同的臍帶紋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