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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車禍

“你說什么?”

“李棟旭出車禍了?”

等李染成功在家里度過月底的兩天后,就聽到了這個令人驚訝的消息。

劇組的準備肯定不是馬上就開始的。雖然展開了劇本圍讀,但距離正式開機還有一段時日。

所以李染這個編劇休息兩天自然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

這兩天里,李染也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他發(fā)現(xiàn),這個月提前的變身其實還是產(chǎn)生了一定影響的。

至少讓他縮短了變回人形的時間。

他大致推算了一下,巧合的是,正好這個月提前變狗的維系時間就是他提前變回人形的時間。

按照原本的規(guī)律,他應(yīng)該在2013年7月31日夜里十二點左右變回人形的。

結(jié)果這次他在31號的中午就變了回來。

不過還是回到車禍的問題上。

“沒錯。不知道怎么回事,聽說好像是被后頭的車撞追尾了。”

“沒想到腿傷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短期內(nèi)恐怕沒法來了。”韓宇卓握著手機有些唏噓地說道。

李染微微皺著眉頭。

這在前世也沒聽說過啊??

“他惹到誰了?”他也只能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沒惹到誰。聽說好像就是單純的倒霉。”

“他當時還在副駕駛座上吃著漢堡呢,結(jié)果沒注意系安全帶,一個不小心就這樣了。沒被噎著其實也蠻幸運的了。”

“嘶!”李染倒吸一口涼氣。

只能說感覺李棟旭這是喝口水都塞牙啊。

“那他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樣?馬上就開拍了。如果先拍其他人的戲份的話,他的戲份過段時間再補,還來得及嘛?”

“感覺懸。”韓宇卓搖了搖頭,“醫(yī)生那邊說至少要靜養(yǎng)三周,別說打戲了,走路都得扶著。”

李染沒吭聲,只是微微皺眉。

劇組的排期已經(jīng)卡得很緊了,尤其是《鬼怪》這種大制作,光是場景調(diào)度就極其復(fù)雜,一旦主要成員出狀況,后續(xù)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果不其然,當天下午就接到了金智雅的電話。

“劇組臨時開會,鐘勛導(dǎo)演也在。你也過來一趟吧。”

她語氣聽不出情緒,只是淡淡地補了一句,“關(guān)于王黎的人選,我們需要重新商討。”

李染一愣,沒來得及多問,電話就已經(jīng)掛斷。

……

會議室氣氛不算壓抑,但明顯帶著點焦灼的味道。

金智雅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輕敲著筆記本封面。

柳鐘勛則站在白板前,目光略顯疲憊,似乎已經(jīng)為這個臨時的變動傷透腦筋。

“我們試著聯(lián)系了幾個臨時頂替的演員。”

柳鐘勛低聲道,“但大多數(shù)要么檔期不合,要么形象和王黎差得太遠。”

會議室里的人面面相覷,氣氛陷入短暫的沉默。

李染坐在角落,一言不發(fā)。他的存在感一向不強,即便是身為編劇,也總習(xí)慣把自己藏在人群后面,聽別人說,記重點,最后再靜靜把所有線索拼成一頁紙。

金智雅卻忽然轉(zhuǎn)頭,看向他。

她的目光本是下意識地掃過會議室,仿佛是在尋找某個遺漏的名字,但在視線掃過李染那一刻,動作停了下來。

她盯著李染看了兩秒,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思考。

那張臉安靜,線條干凈,略顯疲倦的眼神里卻有一種若即若離的專注,有種奇怪的吸引力,讓人不自覺多看幾眼。

她忽然出聲道:“其實……也未必一定要找外面的人。”

柳鐘勛一愣,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眉頭也不由得輕輕挑起。

“以王黎這個角色的設(shè)定——氣質(zhì)干凈、眼神要有故事感,還得帶點疏離。”

金智雅慢條斯理地說著,似乎是剛剛想到,但語氣卻越來越篤定,“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人。”

“你是說?”柳鐘勛看她。

“李染。”她輕聲答。

李染一愣,差點沒聽清。

“你在開玩笑?”他下意識開口。

“我很認真。”

金智雅靠在椅背上,目光沒離開他,“你和王黎這個角色有某種氣質(zhì)上的契合,至少在鏡頭前,你的眼神不會撒謊。”

柳鐘勛也若有所思地盯著他,語氣漸緩,“說實話,我剛才腦子里也閃過這個想法。”

“你對劇本最熟悉,也知道鏡頭節(jié)奏。”

“你的氣質(zhì)也確實和王黎挺貼。”

“可我不是演員。”李染脫口而出。

“不是專業(yè)演員,但你寫了這個角色,從一開始就是你塑造出來的。”

金智雅抬眼看他,“沒人比你更清楚他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柳鐘勛也開口了,“如果只是先頂替,把王黎的前期戲份先拍掉,臺詞不多,情緒為主。你能幫我們撐過去。”

“就當應(yīng)急。”金智雅道。

“再說了,你長得也不丟人。”柳鐘勛忽然笑了一下,“關(guān)鍵是你那副眼神,很王黎。”

“你不是演員。”金智雅又補了一句,“但現(xiàn)在不是正常時期,我們不是要拍完所有鏡頭——只是頂住前幾場。”

“也許觀眾也不會知道,這個王黎只是個臨時方案。”

“再退一萬步說,你在這個行業(yè)也不算短了,也不能完全說是一個門外漢。”

李染沒說話,只是下意識地避開她們的視線。

他當然知道這不是表揚。

這種話只有傻子才相信。

他是不是門外漢,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這更像是一種現(xiàn)實推動下的妥協(xié),是劇組瀕臨潰散前的一個臨時支點,而他——剛好被算進了那個“沒得選”的范疇里。

他不是沒有過在劇本里寫過“演員臨危受命”的橋段,可真輪到自己成了那個被盯上的人,心里卻只剩荒唐。

“讓編劇頂上,聽起來有點草臺班子的感覺啊……”有人輕聲嘀咕了一句,不帶惡意,但像是一種條件反射的遲疑。

“那總比今天連鏡頭都拍不了強。”金智雅語氣淡淡,壓住了雜音。

李染低頭揉了揉眉心,聲音低得幾乎要被會議室的空調(diào)聲蓋住,“……那我需要重新看一遍造型和走位圖。”

他不是在答應(yīng),只是在承認現(xiàn)實。

金智雅輕輕點頭,仿佛早就等他說出這句話,“資料我已經(jīng)叫人準備好了。”

柳鐘勛也輕嘆一口氣,“服化那邊我來打招呼。李染,我們不要求你演得有多出彩,只要你站在那里,不出錯就夠了。”

李染抿了抿嘴,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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