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程依然要經過一日的露營,有了上次的教訓,你不再爬大佬被窩,而是和沐年同睡,沐年白日里真的幫你找到了果子,你拿去洗,然后分給沐年吃,沐年吐槽你真是個講究的雄獸,還知道洗一洗,你小聲科普著:不洗,吃死你!
沐年的被窩不時傳出他的笑聲,一聽就是被你逗笑的,以前你沒來時,子熏大佬從來不知沐年可以這么開朗,翻個身扭頭看向你們的方向,感慨兩個殘疾獸人相依相偎,找到了一樣的人才會這么開心吧,但想起你那個劫匪臉,子熏默默將被子蓋過頭,看不了一眼,會做噩夢。
沐年還是那么愛摟你,你背對著他,他便把你摟滿懷,完美的曲線像鑲嵌在一起,密不可分,你甚至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居居硌著你p股……幸虧你有束胸帶,拆了自己剛來時的衣服做的,不至于被他發現你是雌性,但勒得你其實挺難受的。
沒有狗血劇情之狼獸捕獵骨折,需要你大顯身手,救狼于危難,從此聲名遠播,眾人哄搶,大家都挺好,除了你,因為你連續淋雨,21世紀溫室花朵的你發燒了。第二天一早沐年就發現了,你滾燙的很,嚇得他手足無措,叫來子熏,要知道在獸世生病是要命的。
“他是感染了獸瘟嗎?快扔掉。”
其他獸人大呼小叫,吵得你不得不睜眼起床。看你還能起來,子熏松一口氣,否則真可能把你扔在這。
“你還行嗎?”
“沒事,我只是著涼了,會好的。”
“真嬌氣。”
面對大佬的奚落,你并不生氣,只是低頭的幫沐年收拾獸皮,你力氣小背不動,所以沒有自己的獸皮窩,且第一次在獸世遠程狩獵,沒有經驗也沒準備,這幾日都是蹭沐年和大佬的,雖然沒讓你凍死,卻給你凍病了。
你難得從大佬的眼中看出幾絲擔憂,雖然轉瞬即逝,但回去的路上,沒讓你背任何東西,可見大佬對你的照顧,你作為醫生,路邊的草藥數之不盡,讓你感慨,神啊,這滿地的紅果圈,是人參啊,真想挖回去,感覺有千年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但,你不能暴露自己,所以,你偷偷挖,挖出那么大一根沒地方藏。索性塞給沐年,沐年光顧著擔憂你的病情,你給什么他裝什么,一時間,你笑出聲,你一笑,把擔憂的沐年也逗笑。
“真是的,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
“感冒而已。”
“感冒是什么?”
完了,言多必失,要是他把這倆字告訴白雪,白雪會不會找上你,給你也綁定個生子系統,讓你生到死為止。
“我聽白雪說的,高熱就是感冒。”
“哦,她是懂的很多,獸神使者嘛,回去就讓她給你瞧瞧,不過不知道她會不會瞧不起我們殘疾獸人,不給你看病。”
“不用,我會自己好的。”
你挖了一塊姜,追上隊伍,隨便薅點草藥,趕路途中不可能安逸的給你煮藥,你便路過河邊時洗了洗草藥便放在嘴里嚼。真……難吃啊,但為了狗命,忍了。
“你怎么吃草?”
“沐年小可愛,不要問,問就是我餓了。”
“餓了也不能吃草。”
“你管我?”
“當然了,說好了相扶到老。”
這一刻BGM起,你好感動,踮起腳尖摸摸沐年的頭,毛茸茸的獸耳立刻向后聳立,變成了飛機耳,向后趴趴著,沐年的目光由驚訝到受寵若驚,到滿眼笑意,此時花瓣翻飛,傾盆大雨,你哀嚎著:
“啊,怎么又下雨?!”
沐年笑著回應:
“雨季到了,是交配的季節呢。”
“再下雨我病好不了了。”
沐年拿下背上的獸皮。
“來,我張開獸皮給你擋雨,我們跑。”
你在他的遮擋下,在大雨中,歡笑著跑過子熏的身邊,向著營地的方向跑去。子熏還在緩步前行,哪怕大雨也沒有打亂他的節奏,卻被你們兩個小崽子打亂了。看著你發著燒還開心的樣子,讓他恍惚。頑強的殘疾獸。
回到營地時雨剛停,嬌氣的雌性們正在埋怨雨季提前,腳下有泥,可了不滴了,沾到她們的小腳丫了,一個個墊著石頭翹首以盼,看到自己的雄性滿載而歸,忍不住笑著揮手,一時間有伴侶的雄性像打了雞血,嗷一聲沖了出去,濺你一臉泥,大型認親現場,有伴侶的雄性驕傲異常,雄赳赳,顯擺自己被雌主的關愛,抱起雌主展示自己的獵物,肉麻的話不絕于耳,而沒有伴侶的雄性,蔫頭耷腦,頗受打擊,又酸又羨慕,子熏大佬就不同了,一回到部落就萬年冰山臉,和沐年毫無表情的路過,任由雌性撩撥,不為所動,簡直兩根行走的木頭樁子。
你戴上自己的帽兜,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微微低頭進了部落,反正也沒人關注你,村長看到滿載而歸的獵物,眉開眼笑迎上來,開口道:
“今年雨季提前了,雌性都在等著你們回家,不要錯過今年的繁衍季,今晚就舉辦擇偶儀式,你這四階獸人一定要去啊,就當是給我這村長的面子。”
子熏勉為其難的微微頷首,村長轉而看向你,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你倆就不用去了,殘疾獸人去了也沒雌性要。”
你要不要這么勢利眼?你呲著牙嫌棄的要命,腹誹著就要路過,不想理村長,卻被子熏叫住。
“今晚你倆也去。”
沐年冷漠回道:“我不去。”
“擇偶儀式會有很多吃的,你們倆去幫忙布置。”
沐年不耐煩道:“君月還生病呢,我要伺候他。”
“他又不是雌性用你伺候?你看他像會死的樣子嗎?”
“哎哎?別為我吵架,去便是了。”
你打著圓場,沐年卻生氣的聳開你的手,負氣弟弟魅力飆升,你輕拍他的手安撫著。
“你摸我都不發燒了。”
沐年伸手還真的摸了你一下,摸的是你后腰,撩開衣服直接伸進去那種,你直接一個激靈,粉拳攥緊恨不得給他一下。
“嗯,你還真的好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忍,我現在是雄性,不跟他一般見識,你擠出一個他根本無法看到的笑容,畢竟你的劫匪面罩還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