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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鬧九鹿縣(5)

這幾乎是僅次于梁庫選的那家豪華賓館了,三居室的豪華套房,可以說除了電話一類的對外溝通工具,這里是應有盡有。

老賭頭可一輩子都沒見過這幺夸張的住房,一進來就東摸摸西碰碰,還竟然像小孩子一樣拿電控抽水馬桶玩起來。

梁庫有些惱:“大叔,你幾歲了?!要是他們同意,我一定把你給清出去。”

老賭頭白了眼梁庫:“別忘恩負義啊!別忘了整個賭場只有我肯站出來幫你。”

不說還好,老賭頭這一說反倒把梁庫給激怒了:“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我又怎幺會去那個鳥地方?!”。

老賭頭:“那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沒逼你。”

梁庫差點眼睛氣翻,張了幾回嘴都不知道說什幺好。

一直沉默的朝歌卻說話了:“他們到底想做什幺?”。

老賭頭看著朝歌鬼笑了笑:“看你是人才,想讓你為他們服務唄。”

朝歌:“這我知道。我是說,如果我一直不答應,他們會如何?”。

老賭頭這次沒回答,而是按了按彈簧床,皺眉自言自語著:“就是這東西不如家里的,太軟。”

梁庫又惱了:“喂!沒聽見呀?問你話呢!”。

老賭頭抬起眼看了看朝歌:“那也不能拿我們怎幺樣,頂多你什幺時候同意,什幺時候放人唄。”

梁庫唾沫都噴了出來:“廢話!不是說了嗎!根本沒可能答應。”

老賭頭不緊不慢道:“我不也說了嗎?那就一直關著唄!”說完又補了一句:“不是死刑,是無期!”。

老賭頭說完,就再沒看朝歌兩人,而是慢慢試著在還不太適應的大床上躺下來。

梁庫有些傻眼了,想想校長的一副陰臉,再看看分明有長期在此定居下來跡象的老賭頭,看來這事不像是假的。

朝歌也覺察出了嚴重性,如果真是這樣,外面還等著他們的幾個人怎幺辦?還有那已經啟動的風水大局,如果因為在這里耽擱時間而延誤了,不知道會生出怎樣的變化來。揭不開謎底是小,如果再給本就倍受苦難的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增添變量,那就可怕至極了。

想到這里朝歌走到了窗前,一把拉開落地窗簾。梁庫也跟了過來,四下看了看萬家***的夜景,罵道:“靠!校長這家伙真是太陰了!把我們關到這幺高,想跳樓走都不成!”。

床上的老賭頭慢悠悠道:“干嘛非要想著出去呀!這不也挺好嘛。嘿嘿,沒想到,我都這把年紀了,還走了這幺一步大運!嘿嘿”。

梁庫怒火中燒:“閉嘴!”然后一步竄到床前,指著老賭頭鼻子:“你給我起來,這……這是我和朝歌住的地方!”。

就這樣,時間在梁庫和老賭頭的一來一往對罵中悄悄滑過。

站在窗前的朝歌始終皺著一雙濃眉,苦想著脫身之計。

很快三天過去了,朝歌并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三天里,九鹿縣正發生著怎樣的翻天覆地。

土守形、婉姨幾人在過了一天還沒等到朝歌梁庫后,知道可能發生了什么情況。他們最先想到的是打麥場上的那個隱身人,但婉姨卻認為不太可能,如果那個隱身人想出手的話,在牧家村就有很多機會。況且以朝歌的性子,任何人想用威脅的手段對付他,恐怕都是無濟于事。關于這一點,相信那個隱身人應該知道。

最后終于讓他們打聽到,原來朝歌等人因得罪了本地的頭號黑首而被軟禁到了一處隱秘的地點。

于是就在這三天里,幾乎全九鹿縣都在傳著一個很玄的故事。有這樣一輛天降巨車,上面載著這樣的五個人,他們所到之處,準確的說,應該是所到校長的任何窩聚點,那里就會發生奇怪的事情,不是集體昏睡不醒,就是無端骨折。

而平時也被神化了的黑首校長卻拿他們毫無辦法,因為當校長出動人馬對付這僅有五人的時候,他們忽然發現,他們所領受的是比昏睡和骨折更為可怕的遭遇。而且這五人時而出現,時而消失。他們這種飄忽可怕的行動,在校長一方人馬看來卻有這樣一種清晰的感覺:這五人實在不太像人,最起碼不太像正常人。

但在土守形五人來說,也同樣感覺到了日甚一日的壓力。因為校長幾乎動用了所有可以動用的力量,連警察也開始出面干預了,而且周圍三縣一區的大批黑道人馬,從四面八方開始向九鹿縣滾滾云集而來。

土守形等五人一面要避開警察,一面還要與越來越多的黑道分子相斗。尋找朝歌顯得越發艱難了。

最后在婉姨的提議下,眾人終于決定,準備以整個九鹿縣為區域,催動一個驚天大局。這個大局將是五行族和六甲旬的首次合作,真不知道,這將是怎樣的一次驚天之作。

相比之下,這三天頂樓豪華套房中的朝歌等人,就顯得過于平淡郁悶了。

朝歌雖然在偶爾的開門關門中,注意到把守門口的大漢不知道什幺緣故,在逐漸增加著,而且從神情上看,也越來越警惕了。但卻仍猜不透外面究竟發生了什幺。

一有空,梁庫和老賭頭還在一如既往的斗嘴著。斗累了就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的各倒一方,無聊著鬧心著。

而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剛吃過飯斗過嘴的寂靜時間段。他們不約而同的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鋼琴聲從樓窗傳進來。

朝歌馬上被這琴聲吸引了,他走到窗前按聲尋覓,發現這琴聲原來是側面不遠處一個居民樓里傳出的,彈的正是著名的“童年夢幻曲”,單調童真之中勾起心中無限往思。竟一時忘了身處困境。

梁庫并不對這鋼琴聲有什幺喜好,引起他注意的卻是朝歌的變化。他忽然發現跟朝歌交往以來,還從沒看到過的這種放松而又充滿柔和的表情。

梁庫不禁一拍腦袋,忽然想起了朝歌曾經是學西洋什么樂的。自從被自己拐帶出來后,就再也碰過從前的東西。一陣愧疚之情上了梁庫的心頭,他暗暗許了個愿,如果這次能出去,一定買架最好的鋼琴送給朝歌。

當然,這得需要出去才能實現。

一想到被困現實,梁庫忽然想到了在牧家村陽光燦爛的日子。原來還覺得寂寞無聊,但自從可愛的姐妹花來到后,牧家村簡直就成了天堂。

梁庫又順便想到了具備神秘術力的土守形,要是他在這就好了。

想到這,梁庫眼前一亮:“我說朝歌,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土守形是怎么把文物販子斗敗的?”。

朝歌心不在焉的搖搖頭。

梁庫干脆走到了窗前,搖了搖朝歌的手臂:“你再想想,說不定想起來,我們在這能用出來。”

說著梁庫一臉陰笑:“嘿嘿,如果把那東西用出來,全讓著幫看門的家伙骨折吐血!”。

朝歌被梁庫這幺一鬧沒了雅興,回道:“那叫陣衍術,必須要配合一種導引術才能奏效,不是一天兩天能練成的。”

朝歌剛說完,卻聽到窩在沙發里的老賭頭說話了:“你們說什幺?什么什么陣?什么什么術?”。

梁庫望著老賭頭一臉不屑道:“省省吧!你懂個六!”。

老賭頭被這幺一說還來了精神,一骨碌坐起來:“你還別說,我真在一本書上看過講什幺陣什幺術來著!”。

梁庫差點沒把嘴撇到后腦去:“就你還看書那?你認字嗎?”。

老賭頭真的有點被激出火來了,異常認真道:“我怎幺了?我就不能看書了?我看的那些面相呀周易類的書,管保你這些不學無術的小年輕看不懂!”。

朝歌聽到這,忽然想起來那個“玉帶纏身”風水吉形的彩票中心,說不定這老人真的看過此類書,所以才選了那幺一塊寶地落腳。其實賣流年運程的此類人看些玄書也不希奇,畢竟常年接觸,雖然不一定很懂但也能多少通些。況且時下關于玄學術書,滿大街賣的都是。

老頭繼續道:“我還記得那書上還這幺說來著,說咱們每個人的身體里呀都藏個什幺來著……”。

老賭頭想了半天,似乎想不出書里是怎幺形容的了,于是干脆道:“打個比方說吧,就像藏著個發動機。普通人的這個發動機都是沒打著火的,那些練什幺導引術的人,就是在用各種法子來打著這個發動機。一旦把這個發動機打著啟動了,呵呵,那可就不得了了!”。

朝歌卻忽然心中有感,他聽這老賭頭像是無意之說,卻想到了自己身體每次一遇到外力臨界擠壓時就發生的奇妙現象,雖然與這這老賭頭的說法有些不同,但卻也有幾分相似。

梁庫看著得意的老賭頭越發不順眼:“發動機,還汽車呢!你這舉的都是什么例子呀!”。

這回輪到老賭頭一臉不屑了:“這東西太高深,你不懂。還有,這個發動機雖然人人都有,但因為每個人從娘胎里得到的體質不同,所以這個發動機的質量也不同,同樣都練習那個什幺導引術的人,最后得到的結果卻完全不一樣。有的沒練幾天就把這個發動機給打著了,而且又有力又好用,有的就是練一輩子,也就比普通人強了一點。”

朝歌開始越來越覺得老賭頭說的有趣了,雖然用發動機來舉例子,卻說的即明白又貼切。

梁庫也不反駁了,此刻正眼珠子亂轉,琢磨著如果這老賭頭說的是真的話,朝歌會不會也能在幾天內把這個體內的發動機打著呢?

“啊!我記起來了!”。

房內正靜的時候,老賭頭忽然一拍大腿,把朝歌兩人驚了一跳。

老賭頭:“我記起來了!那書上還講,對一些有著特殊體質的人,可以用一些特殊的辦法,用最短的時間把體內的發動機給打著啟動了。”

這一驚嚇并沒讓梁庫惱火,因為也被老賭頭最后這句話給打動了,于是道:“什么辦法?快說!”。

老賭頭卻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辦法太危險,說不定那書上是瞎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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