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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鬧九鹿縣(1)

一枝鳥鳴,幾聲人語,再伴馬蹄輕輕,去往九鹿縣的漫長鄉(xiāng)村野路上倒也不寂寞。

朝歌仍然坐在車前,多日緊鎖的眉頭稍見舒展,畢竟盡半年的努力,這個風水大局終于看見了些眉目。雖然還不能馬上斷定那坡下遺址是否跟五行村有關,但從其尸骨的特殊質(zhì)氣看,村中生前之人,必都是大有來歷的。

一切就等挖掘展開了,隨著古村遺址的逐步再現(xiàn)世間,也許會有更多的意想不到被發(fā)現(xiàn)。

此時車內(nèi)傳來眾人的一陣說笑聲,梁庫經(jīng)過昨晚一陣被搶白,他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這幾人實在不簡單,先前覺得對歷史懂的不能再懂的可愛姐妹花,已經(jīng)夠讓他嘴部神經(jīng)僵硬好一陣了。可通過昨晚,他更發(fā)覺婉姨更加了不得,竟然能隔著土層精準無比的感覺出哪里有人骨頭。

雖然聽起來有些恐怖,但這本事對他梁庫來說實在有著重大意義,若是把這本事應用到探測古墓上,再配合朝歌的風水斷位,一個宏觀斷位,一個微觀探精,好家伙,這天下墳丘,還有哪一個能躲過他梁庫的火眼金睛。

梁庫越想越心癢,幾乎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不禁一臉恭敬加乞求的向著婉姨:“婉姨,求您件事行不?”。

婉姨頗感詫異,這梁庫平日里除了姐妹花,幾乎當其它幾人不存在,現(xiàn)在卻怎么720度大轉(zhuǎn)彎?心里納悶隨應了句:“你說。”

梁庫更投入了:“求您收我做徒弟成不成?”。

這回不但婉姨更詫異,連阿光和姐妹花也摸不到邊際了。梁庫想干什么?想學婉姨的金殺術嗎?他當時好象并不在場呀。

婉姨也實在想不出這小子在打著什么鬼主意,于是順著答道:“但我這個職業(yè)好象不太適合你呀?”。

這句話把梁庫整的有點發(fā)懵,人骨頭跟職業(yè)有什么關系呀。又忽然反應過來,應該是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楚吧。于是急忙補充:“哦不是!我是想跟您學學不用看就能知道哪里就有骨頭的絕技。”

朝歌隔著車窗也無意中聽著車內(nèi)的對話,梁庫一出此言,他就知道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了,不禁啞然一笑。

姐妹花雖然還搞不清梁庫究竟想干什么,卻好象從梁庫話中想到了什么,忽然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

小靈邊忍住笑邊打趣著:“咯咯,婉姨那種獨特稟賦可是奇中之奇,學不來的。被你這么一說,可成了……成了……”。

小靈沒說出可成了什么,卻笑的說不出聲來。

梁庫一聽小靈說話便滿臉充滿了傻乎乎的微笑:“成什么?你說呀,成什么?”。

姐妹花心靈相通,小輕也正笑的花枝亂顫,聽梁庫這一問,便可愛無敵的學了兩聲“汪汪”。

這一下可把眾人逗的哄堂大笑,不用看就能知道哪里有骨頭的本事,可不正是小狗子擅長的絕技。

姐妹花年輕爛漫,只是一時樂趣,并沒影射婉姨的意思。婉姨自然也明白姐妹花的聰明卻單純處,全不在意,也跟著忍不住笑起來。

車外的朝歌也少有的微笑起來,他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土守形,忽然發(fā)現(xiàn)剛才一直趕車向前平視不動的老土,此時卻不知道為何把頭扭到一側(cè),是不是也在偷笑呢?

這話要是換了別人說,梁庫可就絕對要反擊的。但此話出自姐妹花之口,那就完全不同了,此刻正一臉溫柔的陪著傻笑。然后又想起絕活一事,雖然聽姐妹花的意思,似乎那感知人骨的絕活大多是天生的,但總還不死心,于是又去問婉姨:“婉姨,到底收不收我這徒弟呀?”。

婉姨止住笑:“其實那也沒什么難的,先天不足后天補,也可以練。”

梁庫一聽這話,高興了。

婉姨繼續(xù):“但有一樣,就是每天都要睡在有尸骨的墳墓里,日子久了,就自然能感覺得出其中微妙的地方了。”

梁庫再聽這話,沒法再高興了。看來再次印證了那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骨頭午餐-!

笑潮漸過,小輕忽然想到了剛才婉姨只說了一半的話,于是問婉姨:“哦對了婉姨,您剛才說您是什么職業(yè)來著?”。

一經(jīng)小輕提醒,大家又記起了婉姨剛說的話。不為別的,都實在想知道,這位個性獨特身懷奇術的婉姨,究竟在現(xiàn)實中從事著什么樣的職業(yè)。

婉姨稍頓了頓,然后才慢慢說:“美容。我是做美容的。”

在外靜聽的朝歌稍感意外,實在沒想到婉姨會是做美容的。雖然皮膚白極,但那跟保養(yǎng)無關,而是命局金旺所至。還有穿著氣質(zhì),更像是復古大宅深院里的婦人。

這時聽得梁庫道:“哎呀!我說婉姨怎么皮膚這么好,原來是搞美容的。像!太像了!哦對了我有個私人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婉姨?”。

婉姨不知道梁庫的嘴里又要吐出什么東東。

梁庫問道:“您給她們做美容的時候,會不會聯(lián)想到手底下是一堆骨頭?”。

這一問話,真真的問愣了婉姨。

“去!”小靈嗔怒了一聲:“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梁庫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驢脾氣,偏生在姐妹花前變成了羊,沒了一點反抗意識。

一提到摸骨,小輕忽然從梁庫的那句話中聯(lián)想到了阿光:“對了,有件事差點被我們忘了。”

眾人轉(zhuǎn)移視線中,小輕又道:“阿光呀,上次你還沒跟我們講,你是怎么用手在人體里布陣的呀。”

車中話題又一下子轉(zhuǎn)移到了阿光身上。連外面的朝歌也不禁精神為之一提。

阿光淡淡一笑:“其實也沒什么,跟風水地勢是一個道理,人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骨肉都根據(jù)自己的命局,而組成了一個互不相同的風水格局。我只不過根據(jù)每個時辰五行旺衰之氣,然后通過在他們身上有規(guī)律的推拿,就可以暫時產(chǎn)生各種各樣的影響。但時辰一過,這種影響就會自動消失。”

眾人不禁嘖嘖稱奇,沒想到阿光家族在放棄導引行氣后,竟然另辟蹺徑的悟出這樣一套奇術。

朝歌更是心里一驚,回想到第一次見阿光時多虧沒有跟他握手,否則真不知會在自己體內(nèi)布下什么暗局。

梁庫看著阿光大出風頭心里很不爽,一臉不屑道:“有那么玄嗎?那不是跟武俠小說里吹的很玄的那種點穴神功很像?”。

沒想到阿光卻頗為贊同的點點頭:“不錯!道理很相象。”

小靈聽的來了興趣:“哦我知道了!上次婉姨說你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解了她的金殺氣,是不是你就用這個法子,在自己身上按勢推拿,用自身的五行排列把霸道的金殺氣給泄走了?!”。

阿光笑的更燦爛了。

梁庫卻不爽的更厲害了,看來不想想辦法是壓不住阿光了,忽然靈光一閃道:“嘿嘿,這算什么!你們一定沒聽過一種神奇無邊的神術。”

果不出所料,眾人的注意力,尤其是姐妹花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朝歌也頗感興趣的注意聽著,聽聽這位暴發(fā)戶搭檔究竟有什么奇術。

梁庫賣足了關子最后神神道:“那就是……隱—身—術!”。

…………

就這樣,通往九鹿縣的村路上,有這樣一車人在七嘴八舌的閑聊著,估計除了趕車的和坐在趕車另一側(cè)的冷俊帥哥外,任何一個外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大概都會精神失常。這究竟是一車什么樣的人?他們要到哪里去?

九鹿縣,方圓二百里以內(nèi)的唯一大城。因為正處在省際之間的交通要道上,往來繁雜、發(fā)展頗快,從市建規(guī)模上幾乎相等于一個市級單位了。

大概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朝歌一眾人等駕著那輛絕世巨車噠噠的出現(xiàn)在九鹿縣外。

剛進城時人流尚希,除了引來無數(shù)驚目呆嘴外,一切還算過得去。可一到市區(qū),馬上引起了一陣交通混亂。最后還是由梁庫出頭到交警大隊擺平一切障礙,而且還史無前列的申請到九鹿縣歷史上唯一一塊馬車牌照,可以任意穿行在本屬汽車天下的市區(qū)要道上。

梁庫不禁自鳴得意,什么這個術那個術的,都沒他這錢術管用。

但正是這種錢術的頻繁應用,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用錢頗巨,而且看事態(tài)發(fā)展,用錢的地方只能越來越多,梁庫開始擔心會出現(xiàn)坐吃山空的窘境。

為了這個團隊的良好運作,和將來挖掘工作的順利進行,梁庫深深的感覺到了自己肩上擔子的沉重。望著姐妹花的可愛笑容,看著車外久別了的誘人城市生活,于是梁庫暗暗下了決心,為了他人也為了自己,他決定再次出手,施展他那擱置已久的無敵絕技——彩票!

去買彩票之前,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梁庫協(xié)助完成。他們先去全城最大的中藥行辦齊了阿光所需的藥材。黃糙紙大包小裹各類中草藥散發(fā)出的特有氣味,立時飄滿了整個巨長車廂。

梁庫狠很的不停吸著,這引起了小輕的好奇:“疑?阿庫呀,沒想到你也很喜歡草藥味呀!”。

“阿庫”當然是指的梁庫,至于此種稱謂是什么時候改變的,確實有點不詳。不過可以確定這是梁庫發(fā)現(xiàn)姐妹花在稱呼“阿光”時,忽然感覺出這個“阿”字似乎很有一種親近感,于是強烈要求姐妹花也要如此稱呼梁庫。

雖然小靈曾因此表示過,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如此稱呼“阿庫”時,總有種胃里不舒服的感覺,但這更加堅定了梁庫的自信,因為不管是什么感覺,這畢竟證明已經(jīng)讓姐妹花有感覺了。

小靈此時也跟著說道:“是呀,這可是天下最雅致的香氣了!”。

梁庫當然不知道這“雅致”的含義了,只是聽到一個“致”,還以為英雄美女所見略同,不住點頭道:“是是是!這草藥味可是好東西,能治病。你們也多聞幾口,一年都不用吃藥了。”

此話一出,立時全車暈倒中。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可就是與梁庫本身有些淵源的地方了,九鹿縣文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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