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當然不知道!”
阿貍氣鼓鼓的瞪著柳翩翩,“都是你沒事兒跑什么祭司臺啊!那個風靈兒雖然不怎么招人待見,可是看在你那師父師伯的面子上,也不會故意讓咱們走彎路吧?”
柳翩翩頓時滿臉黑線,也顧不得之前的迷惑了,“阿貍,究竟是誰提議去祭司臺的?”
阿貍竟然還很認真地思考了一番似的,振振有詞地說道:“那小爺說去你就去啊!再者而言,小爺哪知道那里竟然會有……”
意識到失言,阿貍忽然閉了口,好在柳翩翩正在極其投入地思索著某事,也未能聽得進去。
正當它慶幸不已時,卻忽然聽到柳翩翩開口問道:“阿貍,按理說也是在不應該啊?!你的嗅覺向來靈敏,這次怎么會出現這么大的失誤?難道真的是你這些日子靈智初來,功力不增反減了?!”
“怎么可能?小爺我明明察覺到那……”
一句話未說完,阿貍忽然閉緊了嘴,之后又忙轉移話題道:“總而言之,這次純屬失誤,等兩天小爺恢復后再仔細查探查探去。”
這次在祭司臺查到尹晴柔的消息,阿貍還是花費了不少氣力的。
想到這些,柳翩翩也只得頷首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兩日的功夫過的并不慢。
然而這兩日中,在朝中頗有些威望的大臣都知道楚國發生了件足以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從十日前,楚皇便以沉疴宿疾纏綿病榻為由拒絕臨朝議政,諸多政事都有太子等一干皇親貴胄監理。
太后為了跟皇上滯氣,飛鴿傳書風靈兒代巡國事后也禁足在自己宮殿中,半步不出。
發往各郡府州縣的搜索文書如同沉入河底的鐵牛,半絲半毫的音訊也無。尹德勝更是跪在幽蘭殿的外面三天三夜,然而直到他昏死過去也沒能等到楚皇的召喚。
下面的官員雖然不知道究竟出了何時,但是看到頂頭上司的異動,也是各個膽戰心驚。
尋常百姓更是不到日落,便早早的歸了各家歇息。
一時間整個贏都都彌漫著一種昏暗,陰沉的調子。
柳翩翩看看空空蕩蕩地街道,頗有些感慨地說道:“阿貍,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的情形吧,沒想到這不幾天的功夫,這贏都竟然會有這么大的改變。”
阿貍點頭道:“看來小爺猜的不錯,這贏都果然是有妖孽作祟!”
柳翩翩道:“阿貍,你這次不會再想著怎么把尋訪失誤的責任推到造孽身上吧?”
阿貍不屑地瞟了眼柳翩翩,道:“爺就犯渾過那一次,你至于計較到現在么?!”
柳翩翩看看腕上的那枚靈石,道:“希望這次千萬不要再白跑一趟了,否則的話……”
她話還未說完,阿貍已經如離弦的飛劍似的疾射而去。
柳翩翩怔了怔,后腳忙跟了過去。
看阿貍這般匆忙,柳翩翩知道它必定是有所發現了。
只是看到眼前的兩人時,柳翩翩著實驚訝了一把,她實在是想不到的是竟然會在這兒在這個時候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