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上空,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如火焰般傾灑而下
一群不知名的飛鳥密密麻麻地聚集著,仿佛一片烏云遮蔽了天空。就在此時,一只碩大的獨眼悄然睜開,仿若來自深淵的凝視,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古月娜、唐舞麟和凌華三人對此渾然不覺,依舊穩步向前走著。那恐怖的高溫如影隨形,像是一條無形的火蛇緊緊纏繞著他們。片刻之間,三人臉上便布滿了汗珠,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沙坑之中。可不過短短幾秒,汗珠便在高溫的炙烤下直接被汽化,連一絲水漬都未曾留下。古月娜輕輕拂了一下如瀑的秀發,似乎對自己的底牌因這惡劣天氣而有暴露的風險而感到不滿,
她微微轉頭,將目光投向唐舞麟,眼神中帶著詢問與期待,等待著他的決策。唐舞麟微微一愣,隨即目光變得堅定,片刻后答道:
“你還記得沈老師臨行前的告誡嗎?本次行動的最佳人數為五人,為何是五人?只因五人可擁有五種不同的屬性,如此方能應對各種未知的挑戰。然而,這種完美的組合實難出現,所以我推測那塊核心很可能是個單曲循環能源?!?
古月娜聽聞唐舞麟的一番話,眉尖輕輕挑起,嘴角勾起一抹輕柔的笑意,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她將即將拿出的白銀龍槍緩緩收了回去,隨后朱唇輕啟,吟出一句王府獨有的咒語。咒語落下,只見烈焰與冰霜兩種屬性迅速交織在一起,一個神秘而絢麗的法陣在三人面前緩緩浮現,
法陣中光芒閃爍,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唐舞麟也迅速反應過來,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那令牌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輕輕將令牌拋向空中,令牌開始貪婪地吸收起周圍的天氣靈氣,只見靈氣如絲絲縷縷的煙霧般不斷向令牌匯聚。隨著靈氣的涌入,
令牌表面的黑金色開始發生變化,炭化的外皮層層剝落,仿佛一只蛻變的蝴蝶,逐漸顯露出內部璀璨的光芒,鑲嵌在其中的神秘符文也若隱若現。
在令牌上的陽核是一道強光,可到了關鍵時刻,它卻突然停止了對周邊靈氣的吸收。唐舞麟心中暗自思忖:“這靈氣的吸收為何戛然而止?
難道是有什么特殊的限制?”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此時,凌華突然開口道:“五個人果然需要五種不同的屬性,可如今這情況,
該如何是好?考核剛剛開始就要趨近尾聲了嗎?又或者說,我們該另尋他法。小姐,您此前收養的兩頭熊也許可以補充隊伍剩余的兩個空缺。
”古月娜微微低頭,雙手結印,頓時空間符文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隨后一一融合。她輕吐一口芳氣,手中的空間戒指光芒大盛,七星光混滅,一面亡靈門緊隨其后緩緩出現。然而,事實證明此方法行不通,法陣的凝聚成功會有無數種不同的氣息形狀,而失敗卻僅有這一種結果
眼前的亡靈門黯淡幽森,散發著陣陣寒氣,仿佛通往無盡的黑暗深淵。
唐舞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條柔軟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輕輕擦拭著古月娜額間流向臉頰的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溫柔,輕聲安慰道:“找兩個隊友也沒什么不好,小心點便是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本次考核的真正任務可不是簡單的獲取魔核以及晶核,奉天學府的真正目的是想看到他們自相殘殺。這一句話不知從何而來,又將飄向何處,卻實實在在地傳入至每個參與考核的學生耳中。不過,在意這段話的學生著實不多,大部分人只是將這段話當成一場無聊的惡作劇,并未放在心上。
唐舞麟三人在這酷熱難耐的道路上艱難前行,不僅要抵御那恐怖的高溫,還要時刻警惕腳下沙坑中隨時可能出沒的妖獸。
他們的精神和身體都已疲憊不堪,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突然,三人的腳步同時停下,眼前的一幕令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后傾。只見沙石飛濺如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唐舞麟依靠紫金魔瞳勉強將視線透入中心處,還未來得及看清內幕,
便被一陣凄厲的慘叫聲打斷。那慘叫聲劃破長空,令人毛骨悚然。沙石緩緩落下,一陣溫熱的液體濺落在古月娜潔白的外衣上,腥紅的血液如同一朵朵盛開的罪惡之花,刺激著結所有人的神經。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們也顧不得沙坑中心處究竟隱埋著何種慘狀,
“跑!”三人拼盡全力,體內的靈力如洶涌的潮水般涌動,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墒?,一道微弱的呼嘯聲傳來,那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迫使唐舞麟停下了腳步。他心中暗自疑惑:“這是什么聲音?為何如此熟悉?”
臺月傾焦急地看著唐舞麟,大聲喊道:“還帶著干嘛啊!唐舞麟,你要干什么?”唐舞麟置若罔聞
,他氣勢陡然暴漲,手中緊握著那柄墨黑色長劍,劍身隱隱有龍吟之聲傳出。他奮力一揮,想要劈開那些彌漫的迷霧。迷霧中,一條全身腫脹的蛆蟲不斷蠕動,那怪物沒有眼睛,巨蛆上方盤旋著先前襲擊戰艦的魔音鳥,二者仿佛融為一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息。這竟是實驗失敗體,代號深淵,隸屬于聯邦最高指揮中心的基金會。它有足無眼,只能依靠契約魔音鳥投影傳導外界信息,一旦化界之后,將凝出丹回,培育出詭異的幼蟲,擺脫魔音鳥后,實力呈幾何倍數增長,危害等級兩顆星。聯邦由三族高層共同盟構成基金會,同時也是人族的一張王牌。
墨黑色長劍再次發出一聲嘹亮的龍吟,從劍中鉆出一條,蛟龍張牙舞爪,張開血盆大口向著魔音鳥咬去。巨蛆翻滾著肥胖的身軀,原本禁錮那人的觸手也緩緩松開,轉而向蛟龍纏去。趁著這個空當,
唐舞麟急忙沖向躺在地上的林風,他蹲下身子,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關切,迅速檢查著林風的傷勢。只見林風腳踝處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他緊緊地捂著傷口,眼中滿是痛苦之色。此時,一處魔音借助空氣力質點擴散,強大的沖擊力化為實質,形成一道堅固的屏障,迫使唐舞麟停下腳步。蛟龍的身軀被毒液腐蝕,吃痛之下發出一聲怒吼,隨后鉆回長劍當中。魔音鳥在臨死反撲那一下之后,便被唐舞麟輕易斬殺
巨蛆見魔音鳥已死,頓時怒吼一聲,面部變得更加惡心猙獰,口中發出陣陣獨屬于妖獸的語言。唐舞麟雖然聽不懂,但心中卻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林風強忍著痛苦,大聲喊道:“不好!不要讓它念完咒語!
”可話音剛落,地殼猛然發生劇烈震動,沙石紛紛向下塌陷,
一股強烈的失重感襲來,令唐舞麟動彈不得分毫。沙石散去,一個由無數怪異組織拼接而成的巨大深淵巨口緩緩張開,那巨口深不見底,仿佛通往地獄的入口。但這并沒有讓唐舞麟感到絲毫的恐懼,
可深淵里面竟然還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那啼哭聲在這陰森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一個駭人的想法在唐舞麟腦海里初具雛形:“這深淵之中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為何會有嬰兒的啼哭聲?”
前有狼,后有虎,此時的他們仿佛置身于一盤死棋之中,每一步都舉步維艱。林風已經閉上雙眼,滿臉絕望,似乎已經認命。唐舞麟卻在心中極為不爽地暗自罵道:“我說來救你,你怎能如此輕易放棄?”就在此時,沙坑又再次浮現,中心處的怪異組織像是未曾來過一般迅速消散,空間屏障也應聲而碎。白銀龍槍如同一道閃電,死死地定住巨蛆。古月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幾分焦急:“愣著干嘛,還不快走,我可撐不了多久!”
凌華急忙從唐舞麟手中接過林風,他手法嫻熟地從懷中取出一些草藥和繃帶,開始為林風簡單包扎傷口。只見林風的身體有多處骨折,傷口處鮮血不斷涌出,流血量已經達到了人體總重量的 2%。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靈修,擁有較強的身體素質和恢復能力,恐怕此時早已兇多吉少。凌華將一顆渡靈丹小心翼翼地喂入林風口中,丹藥入口微甜,入喉之后,林風那蒼白如紙的臉上漸漸有了一絲血色,他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激。眾人本想休息一番再繼續趕路,可是耀陽高照
那恐怖的高溫如影隨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F在他們一行人又多了一個傷員,路途變得更加艱難險阻。而且這方圓十里除了他們之外,不見一個人影,更別提尋找隊友了。
“這什么嘛!”古月娜嘟起小嘴,不滿地抱怨了一聲,那模樣宛如一個撒嬌的小女孩。林風看著大家這般辛苦,心中滿是愧疚,他鼓起勇氣說道:“令牌需要五種不同的靈氣,但是并沒有規定靈氣的種類。
”說著,他邊從袖中掏出一塊拇指大小的魔核。三人頓時心領神會,無需林風再多言。陣法再次從腳下緩緩升起,令牌前面四段不出意外地亮起,
光芒璀璨奪目。而到了最后一顆卻出現了明顯的卡頓
不過好在有驚無險,陣法最終成功形成。那一刻,一股清涼的氣息如春風拂面般覆蓋全身,眾人頓感疲憊盡消,當真是神清氣爽。
一行人緊趕慢趕,終于走出了沙丘地帶,來到了叢林邊緣。不過,幾人并未選擇就地駐扎,因為他們深知兩片區域的臨界點少不了紛爭與危險。
夕陽西下,金黃的余暉被夜幕緩緩替代,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在眼前徐徐展開。眾人圍繞在篝火旁,開始嬉戲打鬧,試圖緩解這一路的疲憊與緊張。林風本身就是祭司,再加上丹藥的修復滋養,雖然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但相比之前已好了許多。
古月娜依偎在唐舞麟身旁,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笑罵道:“還讓凌華帶我先走,沒有我你走得了嗎?”
想起白天的問題,唐舞麟陷入了沉思,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眾人:“生命為什么要哭泣?或者說或許哭泣才是生命的真諦,你們講講唄。”
古月娜自嘲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你的意思是,生命進化從始至終都是固定的,不可實改,卻可以被人為干預,對嗎?”
凌華低聲道:“哭泣出于貪嗔,害怕出于本能,害怕的哭泣出于干預,你要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唐舞麟擺了擺手,又連忙否認:“不不不,本次談話沒有實際意義,就當是一個無聊的玩笑吧?!?
林風冷不丁地接了一句:“生命的構成創造孕育出無數想象力的分支,但無論怎么想象都不過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延伸罷了?!?
唐舞麟起身,只是笑了一下,拿起干糧咬了幾口,順著口水咽了下去,隨后轉身對著篝火堆又添了幾根新木柴,說道:“早些休息,今晚我來值班。
對于某些人來說,殺戮也是一種救贖。在昨日相處中,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林風為什么只身一個人。其實他是有隊友的,只不過被出賣了,這也正應了那句話:“人心隔肚皮?!绷诛L的內心深處一直被壓抑著,不愿開口提及此事,而這件事情將成為后面矛盾的導火索。
四人抬眼望去,只見遠處有一座小山般大小的荊棘龍。它的胸口處有一塊透明的類似玻璃的物體,上面盛著晶核,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眾人不禁兩眼放光,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寶。唐舞麟向凌華點頭示意,只見一串串植物迅速化為鞭繩,上面隱約的倒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沖向荊棘龍。鞭繩層層纏繞,瞬間變成層層疊繞的囚籠,那不正是唐舞麟武魂藍銀草的第四魂技藍銀囚籠嗎?荊棘龍立刻察覺到危險,它發出一聲怒吼,一雙強而有力的利爪狠狠地抓向藍銀囚籠,然而效果卻微乎其微,那暴怒的全力一擊僅僅只在藍銀囚籠上留下兩道淡白色的爪痕。凌華靈機一動,靈力凝結成一顆米粒大小的冰球,冰球在他的操控下輕而快地落入暴怒荊棘龍的額頭處。緊接著,凌華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冰球在荊棘龍的腦中從內而外轟然炸開,強大的沖擊力令荊棘龍一陣眩暈。
那高大的身形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唐舞麟從林風手中接過短刀,動作干凈利落,他蹲下身子,熟練地劃開荊棘龍的腹部,從中探出晶核。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晶核剛一取出,一股柔和的能量便在掌中擴散開來,眾人皆是一喜,領主級別的晶核就如此強大,那統帥的晶核就更不用說了。如此看來,奉天學府的考核也并沒想象的那么難。不過眾人仍就沒有掉以輕心,在獵殺了幾十頭普通妖獸后,終于遇到了領主級別的妖獸銀背魔猿。顧名思義,這銀背魔猿通體呈銀灰色,背部刻有六條銀紋,銀紋并不是裝飾所用,而是對其實力的一種直觀體現。銀背魔猿智商初開,眉間第三道豎眼有點像西游神話中的二郎神,當然只是外貌上有幾分相似。每一萬只銀背魔猿中會出現一只變異的品種,擁有第三只眼,其智商遠勝于同族。
銀背魔猿最強大的不是其速度上的爆發力,而是無與倫比的精神力。無論靈修還是煉丹師,都少有抵御精神力的有效手段和方法。煉丹師還好一點,畢竟煉丹師本身的靈魂力量就不弱。
銀背魔猿和之前遇到的巨蛆相比,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商莆梓氲热藚s擺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因為他們深知銀背魔猿敏銳的感知力讓它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此刻它肌肉緊繃,背部的銀紋凸顯,仿佛一只即將出籠的猛獸。唐舞猛獸助功法,背后化翼,伴隨著藍銀草呼嘯而出,藍銀草如一條條靈動的蛇,對著銀背魔猿不斷輸出干擾。長生鎖也隨之出現,藍銀草在銀背魔猿身邊纏繞,令它動彈不得分毫。銀背魔猿反手扯住幻化的鎖鏈,強大的力量令唐舞麟悶哼一聲,手中結印再次變換,身形騰空想要再次拉開距離??摄y背魔猿龐大的身軀轉瞬即至,速度快得驚人。唐舞麟見狀,心中無奈,苦笑著說道:“不是哥們你不帶弱化你咋還帶上閃現了呢?你們還看呢,上啊!”此時唐舞麟有些欲哭無淚。
林風邊笑一邊取出巫杖,一張青銅祭臺出現在銀背魔猿腳下,祭臺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蘊含著古老的力量。不過陣勢雖大,可好像對銀背魔猿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凌華想要故技重施,冰天雪女再次出現,一片片雪花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緊緊地覆蓋在銀背魔身上,試圖將它冰封。古月娜的七元素九幽圣靈環繞天空,七種元素光芒交織在一起,絢麗奪目。她靜靜地望著戰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隨時準備出手相助。
三人同時收縛靈力,本以為銀背魔猿的防御會極強,可誰曾想,待爆炸的灰塵徹底散去,地面上只留下一個深坑,連尸骨都未曾留下。不好!唐舞麟等人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陣狂風呼嘯而來,狂風化為無數尖銳的風刃,如同一把把利刃擊退唐舞麟等人。下一刻,一雙銀灰色翅膀從銀背魔猿背后伸出,帶動著它龐大的身軀升入空中。雙方都在進行試探,彼此警惕地注視著對方。唐舞麟看著銀背魔猿那雙巨大的翅膀,心中疑惑不已:“這一雙翅膀靠什么帶動它小山般的身體?”說完,他便腳底抹油,迅速躲到古月娜后面,擺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
自從與古月娜和好以后,唐舞麟就如變了一個人一樣,少了一些霸氣果決,多了一些幽默風趣。說實話,若非親眼所見,唐舞麟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有如此大的改變。此時,銀背魔猿朝著他們笑了一下,竟然口吐人言:“我是被馴化的靈獸,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唐舞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說那大塊頭怎么會口吐人言,原來是被馴化的。不幫不幫?!惫旁履缺凰@幅模樣逗樂了,隨后正聲道:“幫你們可以,不過我需要征得其它人的同意,還有我們要知道這次的所有行程目的,順便問一句報酬幾許?”
作為銀龍王,除了唐舞麟外,古月娜對待其他人都秉持著一個原則,那就是利益至上。聽到銀背魔猿厚著臉皮說著一大堆大義凜然的話,卻只字未提報酬,古月娜心中不悅。聽聞此言,她拉起唐舞麟,轉身欲走,只留下孤獨的林風。銀背魔猿身形一閃,擋住眾人去路,它似乎有些著急:“胡娜,你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脅我嗎?”長時間的趕路以及不能隨意出手顧慮讓古月娜本就有些惱火的情緒更為不滿。見到古月娜如此強勢,銀背魔猿無奈地嘆了口氣,仿佛做出了什么巨大犧牲一般。它從符紙中掏出一疊細小的粉末,放入羅盤中幾經洗髓,隨后將一枚巴掌大小的晶塊遞到古月娜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