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丑牛蝕月

林默的腳掌踩碎火山巖時，巖縫里滲出的不是巖漿，而是粘稠的腦髓液。月光把硫磺煙塵染成尸斑色，他新生的小腿皮膚正在龜裂，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鱗甲狀真皮——這是長生蠱的代價，每愈合一次傷口，就離人類遠一寸。

丑時三刻，火山開始嘔吐。

第一塊飛濺的玄武巖砸中青銅棺時，林默正用斷指甲摳棺蓋上的卯兔浮雕。棺內(nèi)傳來心跳聲，頻率與他胸口的柳木芯完全同步。當?shù)诙ㄕ鸩ㄏ品缐瘯r，他看清了震源：十二具青銅棺正在島心排列成胃囊形狀，而胃的主人正從火山口爬出。

那是個由熔巖與賭場籌碼組成的巨人，每塊肌肉紋理都嵌著輪盤碎片。它的頭顱是倒置的骰盅，三點紅瞳燃燒著永利皇宮的霓虹殘影——澳門賭場三大鎮(zhèn)場獸首之一，丑牛。

“劉慧偷了十二粒長生種。“骰盅頭顱噴出帶著百家樂牌味的硫煙，“你是最后那顆壞籽。“

牛鈴響徹生死簿。

巨人甩動脊椎鑄成的鐵鏈，末端拴著的不是船錨，而是整個葡京賭場的微縮模型。當模型砸向祭壇時，林默嗅到熟悉的血腥味——那是他八歲時在劉慧實驗室聞過的防腐劑味道。

搏命勢在骨髓里尖叫，他折斷兩根肋骨插進巖縫。噴涌的鮮血在火山巖畫出“澤火革“卦，這是劉慧教他的保命禁術。巖層應聲炸裂，沸騰的地下水裹著他沖進青銅棺陣。

丑牛的鐵鏈掃過棺群，刮起的火星在空中凝成“子鼠“二字。林默突然明白，這不是圍獵，是十二家族在爭奪屠宰權。

長生蠱暴走。

當?shù)谒母F鏈刺穿左肺時，林默咬碎了后槽牙里的玻璃瓶。這是劉慧縫在他智齒里的最后禮物——1997年澳門回歸夜的賭場空氣，混雜著億萬賭徒的貪念。

蠱蟲在血管里狂歡，斷腿處爆出柳枝狀的觸須。他躍上丑牛的鐵鏈，觸須扎進滾燙的金屬，吮吸著里面封存的歷代賭王腦髓。丑牛的頭顱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骰盅瞳孔里映出林默此刻的模樣：半張臉覆蓋龍鱗，左眼變成翡翠骰子。

“原來你吃過龍的腦！“丑牛咆哮震落火山灰，“難怪子鼠要養(yǎng)你三年......“

蝕月時刻的獻祭。

月光突然被吞食，林默的鱗片開始滲血。丑牛撕開自己的胸腔，露出里面跳動的鉆石心臟——那是用三百個風水師的舍利煉化的陣眼。搏命勢突破臨界，林默的脊椎刺破后背，化作帶倒刺的骨鞭抽向鉆石。

“你賭錯了。“骨鞭纏住心臟時，丑牛的聲音突然變調(diào)，“我要的就是這個。“

鉆石心臟迸發(fā)的強光中，林默看見走馬燈：劉慧在手術臺前剜出自己的腦垂體喂給他；十二家族會議廳里，子鼠正往他的克隆體注射龍血；無名島海底的青銅城內(nèi)，三百具與他相貌相同的尸體正緩緩睜眼......

殘肢與真相

林默墜入火山口時，右手還攥著半顆鉆石。硫磺煙霧在他斷腿處凝結成牛首紋身，這是丑牛家的認證書。巖漿深處傳來鎖鏈拖拽聲，十二道青銅巨門緩緩開啟，門縫里泄出的不是火光，而是澳門永利皇宮的香氛。

當他的殘軀砸在賭場大廳的水晶燈上時，荷官們的尖叫與二十年前重疊。林默用最后力氣摳出翡翠義眼，上面映著劉慧在青銅門前跪拜的身影——那扇門上的浮雕，是他此刻支離破碎的臉。

第七章：命格的覺醒

林默站在廢墟之中，呼吸急促而沉重。他感到體內(nèi)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涌動，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蘇醒。那是柳葉簪的力量，也是劉慧留給他最后的禮物。然而，更重要的是，這股力量似乎與他自身的某種潛能產(chǎn)生了共鳴。

命運之門

就在林默試圖平復心情時，突然聽到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從地下傳來。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腳下原本由紅色液體構成的八卦圖案開始緩緩旋轉(zhuǎn)，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心泛起了一道幽藍的光芒，仿佛在召喚著他。

“這就是命運之門嗎？”林默喃喃自語道。他知道，一旦踏入那扇門，便意味著將面對未知的命運和更大的挑戰(zhàn)。但他沒有退縮的理由，因為他已經(jīng)找到了母親的陰契線索，而這扇門或許是解開一切謎題的關鍵所在。

正當他準備邁出第一步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小默，別沖動。”林默猛地回頭，只見千葉奶奶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不遠處，她的機械心臟發(fā)出微弱的光亮，顯然她也在這場戰(zhàn)斗中受了重傷。

“奶奶！”林默驚訝地喊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千葉奶奶艱難地笑了笑，說道：“我一直在暗中守護著你，畢竟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那扇門后面隱藏著極其危險的力量，你必須做好充分準備。”

林默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知道，千葉奶奶雖然看似嚴厲，但其實一直默默地關心和支持著他。于是，他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柳葉簪，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zhàn)。

命格覺醒

隨著林默踏入命運之門，周圍的景象瞬間發(fā)生了變化。他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虛無的空間之中，四周彌漫著淡淡的霧氣，隱約可見一些古老的符文漂浮在空中。這些符文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某個遠古的秘密。

突然，一道強光閃過，緊接著，林默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涌入體內(nèi)。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腦海中涌現(xiàn)出無數(shù)畫面——那些是他從未見過的記憶片段，卻又如此真實。

“這是……”林默驚愕地發(fā)現(xiàn)，這些記憶竟然與自己的命格有關。原來，他并非普通的賭徒，而是天生擁有特殊命格之人。這種命格不僅賦予了他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還讓他能夠操控風水術中的某些力量。

“命格覺醒了嗎？”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看來你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林默環(huán)顧四周，卻看不到任何人的蹤跡。他警惕地握緊了拳頭，問道：“你是誰？為什么知道我的秘密？”

“我是這片空間的守護者，負責看守那些被封印在此處的強大命格。”那個聲音繼續(xù)說道，“而你的命格，則是其中之一。只有通過考驗的人，才能真正掌握這份力量。”

考驗之路

話音剛落，周圍的環(huán)境再次發(fā)生變化。林默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條狹窄的通道之中，兩旁布滿了各種機關陷阱。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石門，上面刻滿了復雜的卦象符號。

“想要獲得真正的力量，就必須通過這條考驗之路。”守護者的聲音回蕩在耳畔，“每一個陷阱都代表著不同的風水局，唯有破解它們，才能找到通往自由的道路。”

林默深知，這是一場關乎生死的考驗。他小心翼翼地向前邁進，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第一個陷阱是一個由水流形成的迷宮，水流中夾雜著鋒利的刀刃。林默利用柳葉簪釋放出的綠光，暫時改變了水流的方向，順利通過了第一關。

緊接著，他又遇到了一個由火焰組成的屏障。火焰中蘊含著強大的離卦之力，稍有不慎便會灰飛煙滅。林默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著周圍氣場的變化，最終找到了破局的關鍵——通過引導風勢來壓制火勢。

經(jīng)過一番努力，林默終于來到了石門前。他仔細觀察著門上的卦象符號，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由乾、坤、震、巽四卦組合而成的復雜陣法。要想打開石門，必須同時破解這四個卦象所代表的風水局。

林默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體內(nèi)所有的力量，逐一破解了每個卦象對應的風水局。當最后一個卦象被成功破解時，石門緩緩開啟，露出了里面的一片光明。

“恭喜你，年輕人。”守護者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已經(jīng)通過了考驗，獲得了屬于自己的命格力量。”

林默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劉慧的幻影。她微笑著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欣慰和驕傲。“小默，你做得很好。記住，真正的力量不僅僅在于天賦，更在于你如何去運用它。”

林默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柳葉簪，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用這份力量保護好自己所珍視的一切。而此刻，他也明白了接下來該去往何方——羅酆賭城深處，那里隱藏著母親的陰契，以及更多未解的謎團等待著他去揭開。

###第八章：卯門小月的挑戰(zhàn)

林默從命運之門中走出，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不安。他深知自己已經(jīng)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但同時也意識到前方還有更多的挑戰(zhàn)等待著他。正當他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林默，好久不見。”卯門小月站在不遠處，身著一襲青色長裙，眼神中透著幾分狡黠，“看來你已經(jīng)通過了考驗，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林默微微皺眉，他知道卯門家族是十二生肖家族之一，而卯門小月則是這個家族中的佼佼者。她的幻術技巧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幾乎無人能出其右。此刻見到她，林默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警惕。

“小月姑娘，不知你找我有何貴干？”林默謹慎地問道。

卯門小月輕笑一聲，說道：“聽說你最近在羅酆賭城鬧得沸沸揚揚，連蕭山都被你打敗了。作為十二生肖家族的一員，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不過，這次我不是來和你為敵的，而是想和你玩一個小游戲。”

林默挑了挑眉，表示感興趣。“什么游戲？”

“很簡單，”卯門小月微笑著說道，“我們來一場預測比賽。我會施展我的幻術，在這條街道的盡頭設置一個結界。第一個出現(xiàn)在街口的人，我們需要猜出他的性別。誰猜對了，誰就贏。”

林默思索片刻，覺得這雖然看似只是一個簡單的游戲，但背后可能隱藏著更深的意義。然而，他也明白，這是一個了解卯門家族以及十二生肖家族的好機會。于是，他點了點頭，接受了挑戰(zhàn)。

####準備階段

卯門小月帶領林默來到一條繁華的街道盡頭。這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她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輕輕一揮，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

“這就是我的幻術結界，”卯門小月解釋道，“它會暫時遮擋視線，讓第一個出現(xiàn)的人無法被提前看到。我們會同時進行猜測，誰猜對了就算勝出。”

林默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感受著空氣中流動的氣息。他知道，卯門小月的幻術不僅僅是為了遮擋視線，還可能包含了某種風水布局。他必須小心應對，以免落入對方的陷阱。

卯門小月見林默準備完畢，便開始施法。只見她雙手結印，口中念動咒語，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朦朧起來。隨著最后一道光芒閃過，幻術結界正式生效，街道盡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了。”卯門小月自信地說道。

###第九章：命運的對決

林默站在幻術結界的另一側(cè)，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知周圍的一切。他知道，這場看似簡單的游戲?qū)嶋H上是一場智慧與直覺的較量。卯門小月的幻術不僅限于視覺上的遮蔽，更可能包含了一些微妙的能量波動，試圖干擾他的判斷。

####直覺的指引

林默深吸一口氣，調(diào)動體內(nèi)剛剛覺醒的命格力量。他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在體內(nèi)涌動，仿佛在引導他做出正確的選擇。與此同時，他開始回憶起千葉奶奶曾經(jīng)教給他的風水知識，試圖從中找到線索。

“風水講究的是氣場的變化，”林默低聲自語道，“如果我能感應到即將出現(xiàn)之人的氣場，或許就能推斷出他們的性別。”

他緩緩睜開眼睛，目光鎖定在幻術結界的邊緣。盡管眼前的景象依然模糊不清，但他能夠感覺到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動正從結界內(nèi)傳來。這股能量并不強烈，卻有著明顯的陰陽屬性。

林默閉上眼睛，再次集中精神，試圖捕捉那股能量的具體特征。經(jīng)過一番努力，他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那股能量似乎帶有一絲柔和的特質(zhì)，仿佛與女性的氣場更為契合。

“應該是女性。”林默心中暗自做出了決定。

####幻術的真相

卯門小月在一旁靜靜觀察著林默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幻術，足以迷惑任何對手，沒想到林默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判斷。

“看來你確實不簡單，”卯門小月贊許道，“不過，勝負尚未揭曉，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幻術結界的光芒逐漸消散，街道盡頭的景象也變得清晰起來。只見一位身著淡藍色長裙的年輕女子正緩緩走來，她的面容清秀，舉止優(yōu)雅。

“恭喜你，林默，”卯門小月微笑著說道，“你的直覺果然準確無誤。”

林默松了一口氣，但他并未因此放松警惕。他知道，卯門小月之所以提出這場游戲，必然有其目的。于是，他開口問道：“小月姑娘，不知道你為何要和我玩這個游戲？”

卯門小月收起笑容，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其實，我是想借此機會向你傳達一個信息。十二生肖家族并非鐵板一塊，有些家族對我們之間的爭斗早已心生厭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對抗那些企圖利用風水術謀取私利的勢力。”

林默聽后，陷入了沉思。他明白，卯門小月的話或許是一個重要的轉(zhuǎn)折點，但也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風險。然而，考慮到母親的陰契問題以及整個局勢的復雜性，他最終還是決定接受這份提議。

“謝謝你，小月姑娘，”林默真誠地說道，“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

卯門小月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希望我們下次見面時，能夠成為真正的盟友。”

望著卯門小月遠去的背影，林默深感肩上的責任更加沉重。他知道，未來的路途將充滿挑戰(zhàn)，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切未知的命運。

---

###第十章：長生的秘密

林默回到臨時住所，心中還在回味著與卯門小月的對話。他知道，卯門小月提到的聯(lián)盟可能是他解開母親陰契的關鍵，但同時也意味著他將卷入十二生肖家族的紛爭之中。

正當他思索對策時，懷中的柳葉簪突然發(fā)出一陣微弱的綠光。林默心中一動，迅速取出柳葉簪仔細端詳。這枚柳葉簪不僅是劉慧留給他的遺物，更是他體內(nèi)長生不老秘密的關鍵所在。

####柳葉簪的秘密

林默閉上眼睛，回想起劉慧臨終前的畫面。那時，她用刀剜出自己尚未癌變的腦組織，喂給了昏迷的林默。那一刻，他體內(nèi)的柳樹種莢開始吸收腦脊液，逐漸在他體內(nèi)扎根生長。

“柳樹五年成蔭，”劉慧的幻影在林默腦海中浮現(xiàn)，“我花了十五年，才把你養(yǎng)成完美的替身……”

林默猛然睜開眼睛，他終于明白了柳葉簪的真正含義。這枚簪子不僅僅是風水術的神器，更是他體內(nèi)長生不老機制的核心。通過柳葉簪，他可以操控體內(nèi)的柳木芯，從而延緩衰老，甚至實現(xiàn)某種程度的不死。

“原來如此，”林默喃喃自語道，“這就是我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長生的代價

然而，隨著這種能力的覺醒，林默也開始感受到體內(nèi)某些異常的變化。他的手指逐漸變得堅硬如木，皮膚下隱隱可見翡翠色的血管。這些變化不僅讓他感到不適，更讓他意識到，長生不老并非毫無代價。

“柳條插土即活，最適合做替死鬼……”蕭山臨終前的話語在林默耳邊回響。他忽然明白，所謂的長生不老并非真正的永生，而是通過不斷消耗其他生命來維持自身的存在。

林默握緊了手中的柳葉簪，心中暗暗發(fā)誓，絕不會讓自己成為那種自私的存在。他決定，要用這份力量去保護自己珍視的人，而不是僅僅為了自己的生存。

####命運的選擇

就在林默陷入沉思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警覺地站起身來，握緊了柳葉簪，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門被猛地推開，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沖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林默，大事不好了！卯門家族遭到不明勢力的襲擊，卯門小月生死未卜！”

林默聞言，心中一驚。他知道，卯門家族作為十二生肖家族之一，實力不容小覷。若他們遭遇襲擊，那么背后的勢力必定極為強大。

“我們必須立即行動！”林默果斷地說道，“帶上所有能用的裝備，我們?nèi)ゾ让T小月！”

男人點了點頭，迅速離開房間準備物資。林默則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行裝，握緊了手中的柳葉簪。他知道，這一次的行動不僅關系到卯門小月的生死，更可能牽扯到整個十二生肖家族的命運。

正當他準備出發(fā)時，懷中的柳葉簪再次發(fā)出一道綠光。林默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簪子上浮現(xiàn)出一幅模糊的地圖，指向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看來，我們的目的地已經(jīng)確定了。”林默低聲自語道，隨后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前往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