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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兩人踏入查爾斯莊園那陰森巍峨的主樓,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仿若有無數雙隱匿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窺視著他們。大廳內,昏黃的燭火在墻壁燭臺上搖曳不定,光影幢幢,使得四周懸掛的巨大油畫愈發顯得詭異猙獰。畫中人物面容扭曲,眼神空洞仿若無盡深淵,仿佛承載著這莊園幾百年來所犯下的罪孽與秘密,每一道筆觸都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血腥與恐怖。腳下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光潔卻透著徹骨寒意,每一步落下,腳步聲都會在莊嚴肅穆,仿佛這里的每一寸空氣都彌漫著歷史的厚重與陰謀的味道。

馬修強裝鎮定,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臟卻在胸腔里劇烈跳動,猶如密集的鼓點。他深知此次受邀前來,絕非善茬,曼森?查爾斯這只老狐貍必定有所圖謀。腦海中不斷翻涌著那些因查爾斯家族而慘遭不幸的人們的面容,他們的念,同時,他也在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周圍環境,暗暗留意每一個可能的出口與潛在危險,手指微微彎曲,悄然貼近腰間的武器,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諾曼?金同樣繃緊了神經,手心沁滿了汗珠,使得握住槍柄的手微微發滑。他的目光警惕地在四周游移,從那些銹跡斑斑卻依然散發著肅業,酒館,那可是人流、資金匯聚的地方,每日熱鬧非凡,只要經營得當,財富滾滾而來不在話下;教學機構,關乎著下一代的成長與未來,掌控著它,就等于掌控了知識傳承的風向;還有那神秘誘人的考古領域,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價值連城的寶藏,就等著有膽識、有智慧的人去揭開面紗。而你,恰好就是這樣的人。當然,我也清楚,你和安蒂娜情誼匪淺,這一點,我不僅不反對,反倒覺得是樁美事,她背后的的督察,就像一顆裹著糖衣的毒藥,極具誘惑卻又暗藏致命危機。

他們跟隨管家拾級而上,木質樓梯在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沉悶聲響,仿佛是這座古老莊園發出的痛苦呻吟。終于來到二樓那間寬敞的書房前,管家輕輕敲了敲門,里面傳來一個低沉、威嚴且透著掌控一切的聲音:“請進。”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間仿若藏著世間所有秘密的房間。房間四壁擺滿了古籍,那些泛黃的書頁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滄桑與智慧,又或許隱藏著查爾斯家族不可告人的罪惡過往;墻上掛滿了地圖,標注著世界各地的神秘地點,讓人不禁揣測這家族的觸手究竟伸到了多遠。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胡桃木書桌,桌后坐著曼森?查爾斯,他身著一襲深紫色長袍,頭發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茍,眼神深邃如海,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精明與深沉,仿佛世間萬物皆在他的算計之中。

“二位,今日能把你們請來,實屬不易啊。”曼森?查爾斯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從馬修身上緩緩移到諾曼?金那兒,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這一路,想必你們也見識到了我查爾斯家族的底蘊,雖說外界對我們有些誤解,可那又何妨?在這亂世之中,唯有實力,才是立足之本。”

他雙手交疊,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眼神愈發深邃,繼續說道:“馬修,你是個聰明人,這些天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有所耳聞。你對真相的執著追求,和那股子沖勁,我很是欣賞。若你肯入贅我查爾斯家族,那便是給家族注入了一股新鮮血液。我可以向你保證,家族在各領域的生意,都會交到你手上。酒館,那可是人流、資金匯聚的地方,每日熱鬧非凡,只要經營得當,財富滾滾而來不在話下;教學機構,關乎著下一代的成長與未來,掌控著它,就等于掌控了知識傳承的風向;還有那神秘誘人的考古領域,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價值連城的寶藏,就等著有膽識、有智慧的人去揭開面紗。而你,恰好就是這樣的人。當然,我也清楚,你和安蒂娜情誼匪淺,這一點,我不僅不反對,反倒覺得是樁美事,她背后的勢力與家族布局相輔相成,你二人攜手,就能夠為家族開拓更廣闊的天地。只是,既入了家族門,為了長遠計,這城市,便是你的根基,離開不得。”

說罷,他微微停頓,目光鎖住馬修,似是在等他回應,見馬修面沉如水,不露聲色,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轉而看向諾曼?金。

“諾曼,你在警界摸爬滾打多年,吃了多少苦頭,我心里有數。那些罪犯逍遙法外,你卻有心無力的感覺,不好受吧?”曼森?查爾斯的聲音里竟似帶著幾分同情,可眼神依舊冷冽,“若你加入我查爾斯家族,日后成為警察局督察,這些問題便迎刃而解。憑借家族的威望與人脈,警局上下,誰敢不聽你的?你可以大刀闊斧地整頓內部,將那些藏污納垢的所在警隊里,因為權力受限,眼睜睜看著那些罪大惡極的家伙逃脫法網,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樣。每次同事們投來失望的眼神,百姓們發出無助的嘆息,我都恨不得沖上去把那些壞蛋揪出來。可我不能,我沒那個權力……

現在,曼森?查爾斯這老狐貍拋出的橄欖枝,讓我一下子就心動了。成為督察,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啊!穿上那身督察制服,走進警局,那些平日里仗著權勢為非作歹的家伙,肯定會嚇得瑟瑟發抖。我可以重新整頓警局,把那些黑惡勢力連根拔起,讓警徽重新閃耀光芒。

但我諾曼?金從穿上這身警服起,就對著警徽宣過誓,要捍衛正義,守護百姓。這查爾斯家族干的那些事兒,樁樁件件都透著血腥和殘忍,我要是為了自己能當上個督察,就跟他們同流合污,那我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對得起那些信任我的同事,還有盼著我主持公道的老百姓?

不行,我絕不能被這眼前的誘惑迷惑住雙眼。哪怕這條追求正義的路布滿荊棘,哪怕我會因此吃盡苦頭,我也得堅守底線。”諾曼?金內心暗暗發誓,臉上閃過一絲掙扎,他緊咬下唇,沉默片刻后,開口說道:“查爾斯先生,您說得沒錯,這些年在警隊,我是看夠了那些黑暗和不公,也深知權力的重要性。每次眼睜睜看著那些壞蛋逃脫法網,我心里就像被貓抓一樣難受。”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直視著曼森?查爾斯,“可我諾曼?金從穿上這身警服起,就對著警徽宣過誓,要捍衛正義,守護百姓。您這家族干的那些事兒,樁樁件件都透著血腥和殘忍,我要是為了自己能當上個督察,就跟您同流合污,那我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對得起那些信任我的同事,還有盼著我主持公道的老百姓?”諾曼?金越說情緒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臉頰微微泛紅,額頭上青筋隱現,“您這算盤打得是挺響,想用權力收買我,可我不是那種會被輕易收買的人。我寧愿在這條追求正義的路摸爬滾打,哪怕吃再多苦,也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馬修聽著諾曼?金的這番話,暗自點頭,心中對這位戰友的敬佩又多了幾分。諾曼?金握緊了拳頭,目光掃向馬修,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與決絕。

“馬修說得對,我們若為了權力就背棄正義,那與那些我們一直對抗的惡勢力又有何分別?您今日的邀請,到底是真心合作,還是想收買我們,掩蓋家族的罪行,您得給個明白話。”諾曼?金強壓下內心的波瀾,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沉穩,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他此刻的緊張。他繃緊了神經,右手悄悄摸向腰間的手槍,大拇指輕輕撥開保險,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馬修不動聲色地微微挪動了一下坐姿,看似不經意地掃視著書房四周,眼角余光卻緊緊鎖住曼森?查爾斯的一舉一動。他心里清楚,此刻必須沉住氣,尋找任何可能指向這個老狐貍犯罪的蛛絲馬跡。

“查爾斯先生,您的提議確實令人心動,不過我也有些好奇,像您家族這般龐大的產業,運作起來想必復雜萬分,我若貿然接手,怕難以服眾。不知平日里,家族的各項事務決策,都是依據怎樣的流程?可有什么特別的規矩或是……傳統?”馬修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且充滿求知欲,試圖從對方的回答中探尋出管理漏洞,進而挖掘背后隱藏的非法行徑。

曼森?查爾斯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回答:“馬修啊,家族事務自然有一套嚴謹的體系,歷經數百年傳承至今,每一個環節都環環相扣,確保家族利益不受損。從生意往來的賬目明細,到人員的調配任用,無一不是慎之又慎。不過,這其中的門道,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等你真正入贅,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他的話語滴水不漏,看似在耐心解答,實則巧妙避開了關鍵信息。

諾曼?金在一旁聽著,心中暗自焦急,他明白馬修的意圖,卻也深知曼森?查爾斯的老謀深算。他微微握緊拳頭,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

馬修并未就此罷休,手指輕輕敲打著座椅扶手,繼續說道:“我聽聞,家族在考古領域的探索頗為頻繁,想必收獲頗豐。那些珍貴的文物出土后,如何妥善保存、研究,又怎樣與外界交流分享成果,定是一套精細的流程吧?畢竟文物保護可是重中之重,稍有不慎,觸犯法律可就麻煩了。”他故意加重了“法律”二字的語氣,試圖刺激曼森?查爾斯露出破綻。

曼森?查爾斯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凝視著馬修,緩緩開口:“我查爾斯家族對文物保護向來重視,有專業的團隊負責打理一切事務,每一件出土文物都登記在冊,嚴格遵循法規行事。倒是你,馬修,如此刨根問底,莫不是對我家族心存疑慮?”他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帶著幾分壓迫感,書房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馬修心中一凜,但面上依舊鎮定自若:“查爾斯先生誤會了,我只是想多了解些,為日后接手做準備。”

“哼,”曼森?查爾斯冷哼一聲,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形籠罩在書桌上方,仿佛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馬修,你和諾曼今日既然來了,就該清楚,這可不是一場隨意的閑聊。我給了你們改變命運的機會,你們卻不識好歹。若你不答應入贅,就休想出這座城市。我查爾斯家族屹立數百年,豈容你們輕易窺探、挑釁。”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判決書,擲地有聲,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威脅。

諾曼?金“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手槍已然拔出,對準了曼森?查爾斯:“你敢威脅我們?別以為我們會怕你,今天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外面的世界自會有人知曉你的罪行,你也別想好過!”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盡顯決絕之色。

馬修也緩緩起身,手悄然伸向腰間的武器,與諾曼?金并肩而立,目光冷峻地直視曼森?查爾斯:“查爾斯先生,您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們就范?我們既然敢來,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您犯下的罪孽,遲早會大白于天下,今日你若敢輕舉妄動,不過是加快自己覆滅的速度。”盡管內心深知處境危險,馬修的聲音卻依舊沉穩有力,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

書房內,三方對峙,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一觸即發的戰火仿佛隨時都會將這古老的房間吞噬……

曼森?查爾斯發出那陣令人膽寒的狂笑后,緩緩站起身來,動作優雅卻又帶著十足的壓迫感,長袍的下擺輕輕拂動,如同黑暗中張開的羽翼。他雙手背在身后,邁著沉穩而緩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向馬修和諾曼?金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兩人的心尖上,讓緊張的氣氛愈發濃烈,仿佛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他就是那操控風暴的主宰。可就在距離兩人僅有幾步之遙時,他卻突然停住了,眼神冰冷地在他們身上掃視一圈,隨后轉身,一言不發地向著書房深處的一扇暗門走去。隨著暗門緩緩合攏,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才稍稍褪去。

沒過多久,一陣悠揚的音樂聲悄然響起,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寂靜。緊接著,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安蒂娜身姿婀娜地走了進來。她身著一襲漂亮緊身的紅色紗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仿若燃燒的火焰,在這昏暗壓抑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奪目。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松松挽起,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更添幾分嫵媚。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目光快速掃過馬修和諾曼?金,似是在確認他們是否安好。

還未等兩人開口,安蒂娜便輕盈地步入房間中央,隨著音樂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優美動人,每一個動作都輕盈流暢,仿佛是風中舞動的花瓣。

悠揚的音樂宛如靈動的溪流,緩緩流淌進這彌漫著緊張氣息的書房。安蒂娜蓮步輕移,仿若一位自神秘畫卷中款步走出的仙子,身著的那襲緊身紅色紗裙,恰似黎明破曉時天邊最艷麗的云霞,瞬間點亮了周遭黯淡的空間。

她翩然起舞,旋轉起來時,宛如一朵風中的虞美人,輕盈、嫵媚,紗裙飛揚恰似花瓣在空中肆意舒展,每一次轉動都帶著無盡的風情,似要把這壓抑的空氣攪出幾分旖旎。她伸展雙臂,那姿態猶如一只在浩渺蒼穹振翅高飛的火鳳凰,修長而有力,手臂的擺動舒緩流暢,仿佛能牽引著人的目光穿越重重迷霧;緊接著,她輕盈地踮起腳尖,恰似一只在晨露上翩翩起舞的紅蜻蜓,點水般的步伐靈動而精準,在地面上踏出如細雨灑落般的節奏,讓人不禁聯想到春日里最清新靈動的畫面。

彎腰俯身之際,她又如同被春風拂動的紅綢,柔軟且富有韌性,身體的曲線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像是用畫筆精心勾勒出的絕美弧線,把女性的柔美與堅韌完美融合。而當她高高躍起時,整個人仿若一團沖向夜空的煙火,紅色紗裙在空中烈烈飛舞,仿佛要將這沉悶的黑暗徹底撕裂,迸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馬修原本緊繃如弦的身體,在安蒂娜踏入的瞬間,微微一震,仿佛被一道溫柔的電流擊中。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自覺地微微前傾,雙手緊緊握住扶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那力度好似要將扶手捏碎。他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安蒂娜,目光中交織著驚嘆、擔憂與警惕。驚嘆于她舞姿的絕美,仿若這絕境之中突然綻放的希望之花,讓他在這緊張窒息的氛圍中短暫地失神;擔憂著這看似美妙的宴會背后隱藏的巨大危機,曼森?查爾斯的威脅如影隨形,每一秒的停留都可能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警惕著周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他的目光不時掃向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像一只守護領地的獵豹,時刻準備應對突襲。

諾曼?金雙腳像被釘在地上一般,佇立在一旁,雙手垂在兩側,卻不自覺地攥成拳頭,指關節咯咯作響,仿佛在積蓄著力量。他的視線同樣被安蒂娜吸引,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艷,恰似在黑暗中乍見熠熠生輝的珍寶,畢竟在如此絕境,這般驚艷的舞蹈太過奪目。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眼神重新變得冷峻如霜。他微微仰頭,鼻翼輕輕翕動,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剛才與曼森?查爾斯的對峙讓他熱血沸騰,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籠中、蓄勢待發的猛虎,滿心想著沖破禁錮,逃離這危險之地。他的目光不時掃向四周,暗暗估量著與潛在敵人的距離,右手悄悄向腰間的手槍挪近了幾分,只要稍有異動,他便準備像閃電般拔槍反擊。

兩人雖身處同一空間,目睹著同一場華麗的舞蹈,可內心都被各自的憂慮與決心填滿,無心沉醉于這片刻的歡愉,只想盡快沖破眼前的重重迷霧,擺脫查爾斯家族的陰影籠罩。

然而,馬修和諾曼?金卻依舊沉浸在剛才與曼森?查爾斯對峙的緊張情緒中,無心欣賞這難得的美景。馬修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他的右手下意識地握緊又松開,反復幾次,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盡快帶著諾曼?金安全離開這危機四伏的莊園,同時又能找到關鍵證據將查爾斯家族繩之以法。他偷偷瞥了一眼諾曼?金,只見他同樣面色凝重,雙眼死死地盯著地面,拳頭緊握,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顯然內心也是波瀾起伏。

安蒂娜一邊跳舞,一邊用余光留意著兩人的反應,心中愈發焦急。她深知此刻的情況危急,曼森?查爾斯雖暫時離去,但說不定正派人暗中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這支舞,既是她為了緩和氣氛、迷惑旁人的手段,也是她向馬修傳遞信息的契機。她趁著轉身的瞬間,快速地向馬修使了個眼色,又微微用下巴點了點房間一角的書架,暗示他那里可能藏有重要線索。

馬修心領神會,不動聲色地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但此刻,他只想盡快結束這場鴻門宴,離開這是非之地。好不容易等到安蒂娜一曲舞畢,馬修強擠出一絲笑容,站起身來鼓掌,輕聲說道:“安蒂娜,你的舞跳得真美,讓人陶醉。不過,今日我們還有些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先告辭了。”他的聲音盡量保持平穩,可眼神中的急切卻難以掩飾。

諾曼?金也趕忙起身,附和道:“是啊,安蒂娜小姐,感謝你的款待,我們真得走了。”說著,他不自覺地摸了摸腰間的手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些許安全感。

安蒂娜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她很快恢復鎮定,微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強留二位。只是這莊園里道路復雜,我送你們一程吧,以免迷路。”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實際上是想借機護送他們安全離開,同時在路上再透露一些關鍵信息。

馬修和諾曼?金對視一眼,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三人一同走出書房,沿著曲折的走廊緩緩前行。一路上,安蒂娜看似隨意地介紹著莊園的布局,實則隱晦地提及一些可能與查爾斯家族罪行有關的地點,以及曼森?查爾斯平日里的活動規律。馬修和諾曼?金默默記在心里,心中對接下來的行動又有了新的謀劃。

眼看就要走到莊園大門,突然,前方的陰影中閃出幾個身著黑色西裝、表情冷峻的保鏢,為首的一人冷冷地開口:“先生們,這么著急走?家主吩咐了,務必請二位留下,好好享受今晚的宴會。”說罷,幾人緩緩圍攏過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形勢再度變得危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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