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哄愛:白月光與朱砂痣
- 雪云霜
- 2104字
- 2025-02-03 00:55:19
景祀從溫家離開,來到第二巷子,邊走邊嘀咕:“這什么破地方?小姐怎么會住在這種地方。”
他一身高定的紅色西服實在是與這里破舊的巷子不符。
巷子狹窄,景祀猝不及防的和對面來的人肩膀相撞:“哎喲我去!”
景祀人高馬大,力量也強大,底盤也穩(wěn),竟然直接把對方給撞得倒在地上。
他趕緊將人扶了起來,待看清楚他的臉時驚呆了。
喔吼,居然是小姐的那個小白臉兒。
“顧同學,你沒事吧?”
顧何悲手上拎著的雞蛋碎了,皺了皺眉,又聽到這個人喊自己的姓:“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景祀面生,顧何悲記憶力好,見過的人都會有記憶,他很清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姓什么。
“你是誰?”
“我是……”景祀一頓,小姐隱藏了身份,自然不希望顧何悲知道她的身份:“我知道你,昭明高中的大學霸,我有個弟弟是你們學校的,自然聽說過你。”
景祀在心里給自己的機智點贊。
這個理由確實說的通,顧何悲站起身來,舉著摔得蛋液蛋殼混在一起不成樣子的雞蛋:“這里雞蛋十五塊,理賠一下。”
景祀:……
他從錢包里抽出百元大鈔:“不用找了。”
顧何悲從自己的零錢里給他找了八十塊錢的零錢,景祀內心吐槽,把零錢團吧一下塞進西裝褲口袋里。
顧何悲往回家的路走,身后景祀亦步亦趨的跟著。
跟著顧何悲就能找到小姐住哪里了,這里的地方實在是太難找了。
景若初在顧何悲的家里逗弄秋秋,她不喜歡小貓,但是顧何悲喜歡,她就勉強也喜歡幾分吧。
她高高在上的逗弄秋秋,當秋秋想要舉著爪子貼近她的時候又被躲開了,秋秋摔了個狗吃屎,委屈巴巴的舔了舔爪子。
“蠢東西。”
秋秋更加委屈了。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秋秋知道這個女主人雖然嘴巴比較毒,但是心底挺好的,當它餓了還是會給它開肉罐頭吃的。
所以秋秋不討厭她。
有人推門進來,是兼職下班買菜回來的顧何悲,身后還跟著景祀。
景祀是厚著臉皮跟過來的。
景若初眉頭淺皺,不是已經吩咐過不能出現(xiàn)在顧何悲面前嗎?
景祀跟了景若初那么多年,早就修煉成她肚子里的蛔蟲了,景若初一皺眉他就知道她生氣了。
但是他實在是愿望,他有急事稟報啊!而且打了好多通電話她都不接。
只好找來這里了。
顧何悲把菜放在放到廚房,景若初趁著這個間隙出了門,把景祀帶到了隔壁去。
她一臉不給一個能過得去的解釋就回去領罰的表情看著景祀。
“真不是我想來,是你不接電話,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景祀無奈道:“他回來了。”
景若初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無意識的緩緩收緊,最后脆弱的茶杯不堪重力被捏碎,碎片扎進皮肉鮮血直流。
她像是感覺不到痛。
景祀嘆了口氣,認命的接過管家遞來的藥箱給她上藥包扎。
“我已經做足了準備,他暫時還找不到你的,放心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給傷口都貼上了創(chuàng)口貼,景祀說:“時間不多了。”他正經不過兩秒,又恢復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也不回就走了。
景若初坐了很久,是隔壁的飯菜香喚醒了她。
她坐在桌子上吃飯,往日覺得美味無比的飯菜現(xiàn)在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又看著沉默吃飯的顧何悲,他吃飯時食不言,甚至連碗筷碰撞聲都沒有,安安靜靜的,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
顧何悲看出她的不對勁:“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明天我不去學校了,跟你說一聲不用等我。”
顧何悲下意識想問什么事,但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立場身份去問。
他沉默了。
第二天顧何悲看著緊閉的九號鐵門,看了一會轉身往巷口外走。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巷子口,那道九號鐵門就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白色裙子的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手上還捧著一束洋桔梗。
身后跟著管家,手里提著一個籃子。
墓地也分檔次,景若初去了最高檔的哪一片,溫彥雖然脫離了溫家,但是溫擎還有著做父親的最后一絲感情,在溫彥死后給他算了一塊風水好的墓地給葬了。
這是她第一次來溫彥的墓前,把那一束洋桔梗放在了墓碑前。
景若初摘下手鏈,打開扣子,一張泛黃的照片呈現(xiàn)在陽光下,照片上的人和墓碑上的遺照一模一樣。
指腹摩挲著泛黃的照片,輕聲說著:“原來你叫溫彥,真好聽。”
她有很多很多話想說,最后都只化為一聲嘆息。
“謝謝你救了我,哥哥……你的仇我會給你報的。”
景若初沒有待很久,她時間不多了,要去完成未完成的事情。
墓園來了個不速之客,是最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姚蔓蔓。
“如果你不想今天成為你的祭日最好離開。”
今天她不想動手。
姚蔓蔓身體一僵,臉色迅速慘白,她哆嗦道:“我想和你聊聊。”
少女的發(fā)絲在陽光下發(fā)光,她整個人被陽光加了一層濾鏡,好似神話里的菩薩,就是這樣的人也止不住姚蔓蔓膽寒。
銀色的手槍在太陽底下折射出的光芒晃了姚蔓蔓的眼睛,她驚恐的瞪大雙眼,這是槍!
她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今天不是溫彥的祭日的話,景若初真的會殺了她的。
姚蔓蔓特地選在今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景若初冷笑:“三年前你可不是這樣孬種的。”
姚蔓蔓嘴唇顫抖得說不出一句話。
她趕緊把保命的盒子遞了出去:“這是他的東西!難道你不想要嗎?”
她語無倫次的解釋:“后來我又回了一次現(xiàn)場,這是在那里撿到的一塊表!你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她當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撿回來這塊表,現(xiàn)在確是無比的慶幸當時的決定。
當初她返回去的時候現(xiàn)場只剩下滿地的碎片鮮血和這一塊表。
她本來不應該撿這個東西回來才對,畢竟要撇清關系,但是就是鬼使神差的帶回了家。
然后又慌亂的把它給藏起來,幸好沒有丟。
“我們談談!關于溫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