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別急,我再打個電話
- 正義守序的我在內鬼群里欺詐超凡
- 肥鵝王某
- 2429字
- 2025-03-31 10:15:43
一個騎士如果沒有很強的實力,在圣地里并不會有同僚的尊敬。
但如果一個家庭里出了一個騎士,那么這個家庭就會變成家族,因為無數有或沒有血緣的人會爭先恐后地過來爭辯自己也在族譜上。
王傳在六年前被檢測出有超凡資質,順利考入圣地成為見習騎士后,他們王家的工廠就從原來最小的三千平擴大到了現在的四萬平,是整個園區最大的工廠之一,不光租金水電全免,還有各種政策優待。
每年巡司從園區東邊巡察到西邊,只有在王家的工廠坐下是自己備好茶葉的。
不過王家這么多年依舊只是靠著基礎材料這種低端生意生存,雖說也積累了一些財富,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的巨款在王傳這個騎士面前實在是不夠看,沒有辦法為他在圣地里提供任何幫助。
所以王傳對于已經成為了螻蟻的這些所謂親戚并沒有什么同理心。
尤其是王月斌這個禿子,要不是現在因為武道大會剛結束沒這么忙,禿子答應安排晚上去好好瀟灑一下,而且自己是順路,王傳才不高興特地來一趟。
王傳不以王家為榮,反倒是王家依靠王傳的騎士身份在螻蟻的世界混的風生水起,這就是王傳對他們的態度。
聽說有人來砸場子,也是個騎士,王傳倒是要來看看怎么個事。
他不是圣地里那些資質到頭,只為入個編制混日子的二階騎士,他的目標是在接下來的三年內晉升階梯三,爭取進入星界戰場,雖然昨天的他還是比較仰慕那位一個月連升兩級的齊誓,可惜他已經燃燒了潛力,后面要么死在星界戰場,要么就是個混日子的命,不足掛齒。
因此即便是有騎士來砸場子,王傳也不怕,他看著那個搖自己過來的禿子正在被折磨的血赤呼啦,眼角一挑,他還不知道哪位同僚下手這么狠。
不過沒關系,王傳會讓他付出代價,就算是面對螻蟻,也要看是誰家的螻蟻。
“你想怎么死?”
我想怎么死?非常好問題,齊誓不緊不慢地又拔了一顆禿子的牙齒,在后者扭曲痛苦的表情中緩緩回過了頭,看到一個標準的騎士著裝,但是比較陌生的臉。
王傳看到齊誓的臉瞬間懵了,他怎么想都想不到這位居然會和王月斌扯上什么關系,他下意識就一個立正,準備要彎腰下去給齊誓行禮,但是被自己硬是強忍了下來。
“這不是在圣地,而且他也沒有穿騎士服,按規矩不用特意行禮……可惡,怎么是他啊?!币f王傳心里不慌絕對是假的,他昨天還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齊誓嘿嘿嘿地敲暴君的狗頭,閻惜君胸口那個洞他根本忘不了。
“我該怎么辦,我是不是該立刻道歉,我用什么姿勢道歉好呢,他應該不會怪罪我吧……”盡管所有人都對齊誓的未來判了死刑,盡管在螻蟻面前拉不下自己的臉,但是面對現在的齊誓,王傳只有敬畏,來自階梯差距的天然敬意,以及對齊誓實力的畏懼。
就在王傳還在大腦瘋狂運轉的時候,齊誓看見王傳立正的樣子,他的思路打開了:“這個二階騎士也和死禿子有矛盾來幫我撐場子?”
齊誓欣慰地點了點頭,不愧是同事,好兄弟,回頭到圣地請你吃飯……不過不知道王傳的名字,齊誓想了想,準備用笑容率先打開局面。
于是齊誓咧開嘴:“嘿嘿嘿?!?
一瞬間,王傳整個人僵硬住。
他看見齊誓臉上帶著被濺射的血痕,那在血色下詭異的微笑以及那個讓所有人都頭皮發麻的“嘿嘿嘿”……
“?。。?!”王傳被嚇得突然怪叫了一聲,轉身就跑,留下不知所措的眾人。
齊誓搖了搖頭,只感覺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太嫩,見點血就大驚小怪,還是得鍛煉,他回過了頭,看見王月斌依舊在劇痛中掙扎,只是這次的掙扎中,臉上帶上了一片絕望的死寂。
“別急,我們繼續?!饼R誓把微笑掛了起來,向著為數不多的牙齒伸手過去。
“齊誓,你在做什么?”舅舅不知何時到了門口,看著施加暴行的齊誓眉頭皺了起來,他很明顯的看出齊誓在為自己出頭,但是他不希望齊誓用如此粗暴血腥的手段,他擔心這會對齊誓的仕途不利。
“你干嘛?”舅媽一把拉住想上前制止的舅舅,后者皺著眉小聲說:“他這樣對待王月斌,和王月斌欺凌弱小沒有區別,齊誓怎么現在暴躁,我得趕緊帶他走,不然這么多人看著,一會巡司可能就要來?!?
舅媽冷哼一聲:“那個禿子罵我是沒人要的婊子?!?
舅舅愣了一會,然后還是朝著那里走去。
舅媽撇著嘴拉住他:“哎你還要干嗎去?”
舅舅沒有回頭:“我把他舌頭撕下來?!?
舅舅還是沒有成功,因為他的力氣沒有舅媽大,夫妻二人看著齊誓就這么一顆顆地把王月斌的牙齒拔掉,直到全部扒光。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王月斌的侄子王總跑了出來,一臉駭然:“我已經報告巡司了,你快住手,這是非法的商業手段!”
齊誓頭都沒抬,懶得搭理他。
王總立刻看向陳歡,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你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暴行,你那個高端定制基礎件的方案被取消不是私人恩怨,是經過多重考慮后認為你沒有準確的客戶渠道,所以才取消的,你怎么可以因為這件事就,就雇人毆打領導!”
王總看著自己大伯如此慘烈,但是卻不敢上前阻攔,只能想辦法說服陳歡阻止,在他看來,剛剛鬧完矛盾的兩人現在就這幅局面,陳歡絕對是有備而來,原本對陳歡還有一些的愧疚頓時煙消云散,只剩下憤怒。
“高端定制?這個和我們基礎鐵件行業有關系?”
“我聽過,不就是王月斌那個禿子自己說的,說是他兒子馬上要開始的項目,沒想到是這個陳歡搞出來的,死禿子又摘桃子。”
“?。磕阏J識他?”
“當然,園區里誰以前沒找陳工幫過忙,他就是人木訥了點,購銷技術什么都懂,我以前想挖他過來,可惜因為是家族企業他拒絕了。”
“家族企業搞成這樣?”
“不是說了嗎,王月斌那死禿子要摘桃子,不過說的也對,定制件我們不是沒想弄過,但是客戶才是大頭,沒有找到客戶沒有訂單,前期投入下去幾乎就是打水漂的!”
“不過那個打人的應該是個騎士吧,剛剛都把王家的二階騎士嚇跑了,陳工家里也是有點實力的啊。”
“我看王家要完,以前靠有騎士到關系占了多少地,之前限電的時候他們都不停工,哼,沒想到陳工家也有騎士,這下不給他們狠狠來一下?”
圍觀人群中不乏各個工廠的老板,他們湊在一起互相交流著,這些聲音都被感官靈敏的齊誓捕捉到。
他的思路再次被打開了。
在王總面前拔掉王月斌最后一顆牙齒,在后者喉嚨里發出慘痛聲音中齊誓將手上的血在禿子的西裝上擦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機,對著王總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我打個電話?!?/p>